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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来了,新郎出嫁……”高诺一声,鞭炮声,锣鼓声,喧天。
“呜呜……”场边传来数百男儿落泪的嘤嘤声,他们最爱的江首席马上就娶亲了。
“没有攀不上的正位,只有不努力的侍夫……”不知场中谁咕噜了一句,那些听到的男子顿时清了心神,是啊……,顿时齐刷刷的朝马上的新娘子看去,一身鲜红的喜服衬得本就白皙的女子丰神如玉。
他们决定努力……
有功夫在身的江流云额头冒了几根黑线,这些是什么人嘛?视线一转,对上对她使眼色作怪的那名和她在青楼有一面之缘的少女。
江流云皱皱眉头,也不作理会,下了马,洋溢着笑容,朝门前的新郎走去。从媒公的手中接过男子的手,似乎这短短的距离就让她有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觉。
“小心些。”撩开轿帘,江流云提醒道。
一队人又沿着原来的路回去,江流云坐在马上回望了一眼后面的轿子,想到轿中的爱人,她不由得从内心散发出幸福和满足,嘴角勾起一抹灿然的微笑。
“江首席我爱你……”受不了女子笑容诱、惑的某个男子大声道,让江流云嘴角一僵,那笑凝结不动。
林优瞪直了眼,这嫂子,哥哥还没进门又在到处拈花惹草,这还要得。看着她的笑觉得十分的碍眼。
“新人来了……”
“新人来了……”
江家门外,百来人看着迎亲的队伍归来,纷纷带着笑,她们中很多人都是梨园戏班的人,当然李钰儿和他的表姐也齐来祝贺。
李钰儿看着马上笑意盈盈的女子,心里一痛,为何让她能这般露出幸福笑容的男子不是自己。移到那双交握的双手,眼睛涩然不已。
为何还会有这样难受的感觉,他不是已经决定要放下了吗?
卓灵希自然没有错过身边男子的表情,紧张的她握紧了他的手,抿抿嘴,“你没事吧。”
李钰儿摇摇头,看着女子小心的看护身边怀孕的新郎慢慢走过来,将那朦胧的泪逼进心里,露出灿烂的笑。“他们好幸福。”
“我会让你比他更幸福的……”卓灵希看了两人一眼,对男子允诺道。回头却见男子低下了头。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林翊握住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紧张消弭而去,剩下的全是作为新郎的幸福和羞涩。随着她跨过火盆,走进了江家的门,进了熟悉的厅堂。
“新人到……”司仪唱诺,“请新人长辈上座……”
江家只有奶爹爹一人,林家则是林爹爹,两人相视一笑,齐齐上座,等待新人行礼。
“一拜天地……”司仪唱诺,
“二拜高堂……”
“妻福相拜……”
“送入洞房……”
“礼毕……”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来的宾客纷纷的道喜。
江流云牵着林翊和媒公等被送入新房,只见新房内燃着熏香,窗户上贴剪纸的大红双喜字,四角贴剪纸的蝴蝶图案床上大红的鸳鸯锦被,撒上各式喜果,如红枣、桂圆、荔枝干、花生等。
林翊被媒公扶上床上,坐到下面的硬物,林翊有些不舒服,索性喜帕盖着,没让他人看到他的表情。
“请新娘挑起洗帕,从此称心如意……”媒公端起红漆木托盘,盘中红绣帕上半掩着垂着红色如意的秤杆。
红艳艳的烛火下,照得含羞带却不敢与女子直视的林翊更加美好动人,原本清秀面庞此时因为薄粉的渲染泛着晶莹的水泽,那点着朱丹的粉唇娇艳欲滴,想到其中的美好的滋味,江流云微微笑了笑。
知道女子眼里意味的男子嗔了女子一眼,低下了粉色的头,江流云看着今后相守一生的男子,心里一阵的满足。
“新娘新郎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媒公的声音打断了女子的愣神。
江流云端起托盘上的交杯酒将其中一杯交给自己的夫郎,两人挽着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现在在这儿吃点东西,我出去陪陪宾客,过会儿再回来。”江流云将其他一干人打发出去,只余下陪林翊的林鸣儿。
林翊抬头才发现房中的桌上摆置了一些糕点,水果,林鸣儿打趣道:“嫂子放心出去吧,我在这儿会好好照顾哥哥的。”
想到男女位置完全颠倒,如今自己取代了原本新郎的位置需要出去喝酒陪宾客,江流云就感慨不已。
面色微赧的江流云刚踏出房门便被以童溟然为首的梨园的一干人拉去前厅。许多梨园最老的人纷纷趁着这个时候对这个又敬又怕的首席敬酒,势必要灌醉她,破坏她的洞房花烛才好。
可惜她们忘了此时江流云的夫郎可是怀胎数月的孕夫,对那事恐怕也只能有心无力。
席上,江流云对上那个贵族女子,她勾着嘴角,别有意味的道:“今日是江姑娘的好日子,可别醉倒了,到时候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让江夫郎独守空闺……”‘江姑娘’三个字咬得很重。
江流云淡淡的笑道:“不劳小姐费心,江某会适量而饮。”
“是吗……”贵族女子呵呵笑着,不以为意。
江流云么?
越来越有趣了,话说总算这一趟不会无聊了。
等江流云回到新房以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梨园的人将醉倒的江流云扶到新房,本来打算闹洞房的,一来江夫郎怀了身孕,二来首席已醉,知道她们没有留下闹趣的理由,纷纷回到前厅继续喝酒。
林鸣儿给哥哥端来水,让哥哥帮嫂子净脸,带走进,原本醉倒的嫂子已经睁开了眼,清澈如许,哪来的醉意。
“你先回去吧,我们这里没有其他事了。”江流云道。
林鸣儿看了一眼哥哥,见他佯装没听见继续拧干帕子上的水,知趣的离开,顺带扣上门。
“呀……”江流云趁男子不注意将他带进怀里,呵呵的坏笑。
“讨厌……”林翊将帕子丢到她的脸上,白了她一眼。
江流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哪里讨厌了?哪里讨厌,给我看看……”她臭屁道:“我怎么听说他们都说我是丰神如玉,貌美如花……”
“喇叭花吧……”林翊扑哧一声笑了。
“你那里看到我像一支喇叭花了?喇叭花有我这么好看吗?”江流云怪笑着。
“喇叭花比你好看多了……”
“呵呵……”江流云安静的贴着他的额头,轻轻的感慨道:“娶了你真好。”
“嗯?”
“紧张不?”话说江流云紧张及了,虽然知道两人不会行那夫妻之事,但是作为新嫁娘,骨子里的羞涩此时完全无法掩盖,所以才会有先前取闹之事。
“嗯……”林翊轻微的点点头,他紧张的扯了扯身上的喜服,羞赧道:“那个,那个……”
“什么?”
“就是妻夫之事,我……”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想到作为夫郎的自己不能在新婚之夜服侍妻主,就觉得自责。
江流云用手抚上他的肚子,不忍他自责,嘿嘿斜笑道:“不能做妻夫之事,但是我们还有更值得研究和探讨的事哦。”
一个转身已经将男子放在喜床上,手慢慢的滑到他的衣服接口。
☆、洞房花烛
唐朝相对其他王朝来说,对女子的约束少了许多,尤其是武则天时期,女子封王拜相,很多思想行为都十分的开放大胆,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尤其还时时提醒自己内心还是黄花闺女的的江流云。
别看她很随性,但是她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了,不过想到以前对于宫中侍卫训练是光着臂膀上身,而今晚她也不过是好奇男子怀孕之事,对象又是自己的夫郎,抛去了女子的羞涩,却也将先前好不容易营造的轻松气氛打破。
林翊被女子轻柔放在床上,看着背光女子脸颊阴影中双眸去泛着光,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粉颊发烫,他下意识的紧紧喜服,可那晚男、女之事的阴影也让他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妻主,你不是说……”
“我就看看孩子……”看着身下男子紧张而可爱的模样,江流云促狭的道。当初第一次为他把脉,震惊于男子怀孕之事,为此暗暗发誓有一天要亲自研究清楚,但是这里男女大防严苛,即使她本着一心向医的探索精神,这种事别人是没人愿意给她研究的。
别看平时江流云爱吃林翊的豆腐,那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增进感情,谁叫那个男人一直回避着她,不出点招怎么套得住夫郎不是。
江流云的手这里碰一下,那里碰一下,绝对不是看什么孩子,而且平时她看孩子还少吗?三小时一小诊,一天一大诊,当然他不知道她所碰触的位置都是人身上的穴道。
“停下来,停下来,哈哈……”感觉像挠痒痒似的。好脾气的他也难得不悦的抱怨道:“你在干嘛啊……”
江流云一脸认真的道:“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男子怀孕和女人怀孕结构有什么不同。”
林翊自动过滤女人怀孕四个字,那根本的天方夜谭,就跟对男尊国的人说男人怀孕一样。“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男人怀孕乃上天赋予他们的权利,理所应当的,但是由于男子地位低下,相关男子怀孕的医著还是比较少的。许多都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似乎男子生育乃是污秽之事,写出来回有辱圣贤名声,更会为自己惹来晦气,因此相关系统的夫科医书寥寥无几,导致了许多男子流产、难产,甚至为此丢掉性命。
“经曰:凡妇人怀孕,其血留气聚,胞宫内实,故尺阴之脉必滑数,此必然之理也。然亦有中年受胎,及血气羸弱之妇,脉见细小不数者,但于微弱之中,必有隐隐滑动之象,此即阴搏阳别之谓,乃妊娠之脉也……”一说起医术,江流云带了劲,絮絮叨叨不停。
夫与妇音相似,自动转换的林翊脑门冒了几根黑线,妻主喂,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吔!,有必要研究什么幺蛾子的经曰,秘曰吗?再急也不至于这一时三刻吧。
不过,他可不会承认他迫不及待和流云什么什么!
林翊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琉璃般的眸子漂染了丝丝哀怨。
江流云心思细腻,眼珠一转,已读出他眼中的意思,急忙挺了下来,闷笑了几声,在男子越发哀怨,马上就快爆发之时,止住了笑。左手再次承载着身体重量,而被他先前按住的手轻轻向上摩挲着他的发丝,轻柔似涟漪,荡荡泱泱。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无声,只有红烛燃烧细微的声音,敲震在两人的心湖上,江流云近距离细细的端详着男子,那越发细腻而温婉的面容,和初为人父的风情让自认冷静的江流云也把握不住心神摇曳。
“我不说那个了,我们说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