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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子的。”这小子真招人疼,趁人不注意捏了一下,脸蛋的手感真好。
没注意自己的儿子被某人摧残,江流云耸耸肩道,“既然你屈尊纡贵想让我儿子当你干儿子,我有什么好阻止的。”对于儿子今后有个这样的干娘,江流云不反对,一来她是因毁了自己的脸的补偿,二来,这个朝代,男儿身份低下,有了她做靠山,今后儿子嫁人也会少受些罪。
不得不说,这江流云未雨绸缪提前了十几年。
其实江流云对于皇族身份的上官绯云一直都是戒备的,皇族无情,要是女儿,她是坚决不会让女儿拜上官绯云为干娘。不过,她一九流之末的戏子,对她今后继承皇位可没半点帮助,上官绯云想要利用她,她自认还不够资格。
被她们俩嘲笑的秦鸿咬着牙关,看来她要动作快娶个夫郎回家生女,一定要把这小子娶进家门,看到时候她们还敢笑话自己。可惜,女婿没娶到,却倒陪了个儿子,此乃后话不提。
在人群后的李钰儿看到江流云幸福的一家人,心里充满了歆羡,卓灵希似是心有所思,握着男子的手,上前恭喜道:“卓某和未婚夫还未恭喜江小姐喜得贵子,”说着,让随后的仆人送上礼品,“一点薄礼,还请笑纳。”
江流云掠过她身后的男子,微笑道:“卓小姐客气了,请进来坐。”向李公子微微点头示意。
李钰儿心里涩涩然,不敢抬头和她对视,避开了她的视线。
卓灵希笑了一下,又道:“卓某和钰儿的婚期定在九月初九,请江小姐和夫郎一起前来喝杯喜酒。”终于即将心心念念的男人娶回家,她的心里充满了幸福,连带曾因钰儿曾垂青江流云的缘故而不待见她,此时也顺眼了几分。
江流云眉峰扬了几分,嘴角挑着好看的微笑,视线在李钰儿身上停留了片刻,道:“恭喜卓小姐和李公子喜结良缘,江某和我家内子一定准时到。”
李钰儿进门前,咽下嘴里的苦涩,昔日爱恋的女子此时已为人母,自己也即将是别人的夫郎,今生便是无缘。
松了女人的手,走到林翊的面前,那粉嫩的孩子似乎十分的可爱,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父、性,小声地道,“我可以抱抱他吗?”眼底的渴望,深怕男子会拒绝。
林翊看到眼前害羞的郡守公子,微笑道,“可以啊。”
李钰儿动作很生疏,弄得孩子不舒服,孩子扭动着身子嚷嚷,想回到爹爹的怀里。“你的姿势不对,应该这样。”林翊纠正道。
李钰儿对抱孩子的事充满了新奇,笨拙的跟着林夫郎学习,两个男子因孩子的缘故似乎消除了之间存在的罅隙。
“啊,念儿笑了,哈哈。”李钰儿惊喜的道,“他笑起来好可爱。”漂亮黑亮的眼睛,粉嫩的脸蛋儿,略淡的眉毛,一切的预示着他长大了会是个美男子。
提到孩子,林翊似乎有说不出的满足,“是啊,他长得很像他娘。”
李钰儿心里微堵,难怪……,但还是不妨碍对手中孩子的疼爱,“念儿,念儿……”你是有多么的喜欢他们父子啊?心心念念都是他们。
所谓的爱屋及乌么?
李钰儿苦笑了一声。
都说放手了,他也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心有所触的他朝未婚妻所站的位置望去,被回应到一个温润如玉笑容,让微凉的心充满了暖意。
戏班的人也纷纷前来道贺,江流云免不了和她们应酬下,同时因各种事,两个月未去戏班向班主表示歉意。
班主连摆手表示没事,开玩笑,她可是戏班的顶梁柱,虽然她没在,戏班的那些小崽子能耍几套猴戏,但那里能上得了台面,每天数着那为数不多的铜板,她是又心酸又叹气,恨那些小崽子们不争气,每天吃饱了只会瞎闹呼。
派人去探江府动静,见沉迷在为j□j母的江流云,却难以启齿打扰,每天派人去走走只是暗自提醒她在戏班还有个首席的身份。
江流云知道成亲之后家里的有数张嘴等着她挣钱吃饭,添了儿子,更是肩负着为人母的重责,她歉意的允诺三天之后会回戏班。
得到回应的班主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了,欢欢喜喜的吃了她儿子的满月宴,哼着戏曲儿呼啦着一堆猴崽子们回去了。
送走了客人们,作为主人的江流云难得的松了口气,夫郎抱着儿子坐在床上哄着他睡午觉,江流云坐在林翊身旁,看着闷热下昏昏欲睡的儿子,去洗漱架上拿来毛巾,为他擦去胎发处的汗渍。
等儿子睡下了,林翊道,“客人都走了?”
“嗯。”这几天都忙着准备儿子的满月宴,江流云这两天累坏了,酸疼的身子躺下了,放松了才吁了口气。
“累了就睡会儿。”林翊体贴的为她揉捏着小臂和肩膀。
“也好。”松解了酸疼的江流云朝里面挪了挪,艰难抬起眼睑,“你躺下陪我睡会儿吧。”
林翊放低身子,顺着躺在她身边,被江流云顺势搂进怀里。
☆、平淡生活
孩子满月之后,林爹爹和林鸣儿都回家继续忙农活了,江流云也需回到戏班。接连两个月没去,许多事情都得布置下。班主为了增加戏班看客量,特意安排七天江流云的重头戏,挽回前两月江流云不在的各种损失。
这把江流云累得够呛,不过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让她宽慰了许多。
拿到了这月的工钱,江流云去集市买了两斤肉,一只鸭子,一尾鱼、一些小蔬菜,又去买了点花生、瓜子、云片糕等小零嘴,犒劳带孩子辛苦了的夫郎。
“念儿,你看谁回来了啊?”林翊乐呵呵的抱着儿子,让他看进门回家的娘亲。
“啊呀……”
江安接过江流云手上的大堆东西,和妹妹进屋去准备晚饭。
“念儿,来,让娘亲抱抱?”江流云上前,张开双臂,笑呵呵的道。
念儿喜欢粘着他娘,也不怎么认生,林翊抱着他去外面走走时,遇到那些小孩子,和和气的夫郎们,也呵呵的摇着手臂,表示欢喜,也会让他们抱抱。
笑着用脸贴贴儿子的脸蛋,热乎乎的,柔软舒服,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为人母的怜爱。“念儿和爹爹在家有想娘亲吗?”
“啊呀……”
林翊为念儿整理了下歪着的帽子,“这几天没那么忙了?”
“还好,不过下个月初要去岷县樊员外家唱戏,可能来回要七八天。”江流云拿起下颚处的小毛巾,为他擦拭嘴角的奶渍和吐着好玩的泡泡。
“是吗?那岂不是还有几天就要去了?”林翊道,岷县离渝州城一面也要一天的路程,为了撑起这个家,每天自己的妻主都起早贪黑,全家人最辛苦的就是她了,可是身为夫郎却没法为她分担。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江流云看他耷拉着脑袋,一脸懊恼无力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个惹人爱怜的男人。摸摸他的脸,柔声道,“翊怀胎十月,经历分娩的痛苦才为我生下念儿,我不在家,都是你照顾孩子,打理整个家,说到底最辛苦应该是你才是。”
“流云……”林翊湿润了眼睛,“我从来都没觉得辛苦。”
“傻男人。”江流云好笑的摸摸他的脸颊,“再这样,念儿都要笑话你了。”
“他小子敢笑话他爹。”
“啊呀……”朝他嚣张地吐了一个泡泡。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一旁的江平迫不得已打扰了她们一家人的温馨时光。
“嗯好。”每天戏班的事很多,上台唱戏,下台又训练徒弟,每天忙得一身臭汗,酸臭的味道让有些洁癖的她十分受不了,所以每天回家便洗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去给你找衣服。”林翊接过孩子道。
“也好。”
江流云进屋转进屏风,脱下衣服,跨过木桶,坐在温热的水里,水漫过她的锁骨,她靠在木桶边缘,舒展了四肢,喟叹一声,一天中只有此时最舒服、轻松。
“流云,衣服给你放在凳子上了。”林翊道,“孩子在闹腾,我去看看。”
“嗯,”洗好澡,穿上衣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用一根绳子简单的扎起,便出了门。
饭桌上,江安欲言而止。转动着眼珠。
“怎么了?”江流云停下筷子,问道,这个家,她是一家之主,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而三天前,因奶爹爹精神不佳,身体也维和,现在被他女儿接回家去了。
“那个,奴想做点绣活。”看着小姐一个人这么辛苦,江安两兄妹觉得很歉疚。
“干嘛想做这些了?”江流云觑了他一眼。
江安低下头,半饷道,“奴在家也没怎么照顾小公子,都是主夫照顾的,奴每天闲着,见家主每天那么辛苦,所以奴和妹妹商量,奴去找点绣活,妹妹去做点其他事,补贴下家用,家主的负担便会减少许多。”
“嗯嗯。”江平也停下夹菜的筷子,点头应和。
江流云很欣慰,道:“你们有这个心思就好了,养家的事有你小姐我在,虽然不能保证每天大鱼大肉,但温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你们在家好好照顾好他们父子就好了。”她们能找几个小钱?
江安兄妹泪奔了,每天饭桌上都是有肉的,自从跟了小姐,进了江家,这段时间是他们这一辈子吃得最好的了。
“因为你俩兄妹表现得十分不错,吃苦耐劳,所以我和你们小姐决定从下月起,每月给你们五十文做零花钱,以后你们想买点什么也方便些。”林翊道。
看着五十文不多,但两人一年就是一两多的银子,够贫苦人家一家四口人省事俭用一年了。何况,这还是有吃有住的情况下,他以前在戏班做洗衣工,因流云的缘故,每月才一百五十文呢。
“谢谢小姐,谢谢主夫。”江安兄妹急忙道。
“呵呵,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只要好好的照顾这个家,等经济宽裕了,以后每月百文、两百文都不是问题。”江流云道,说罢,为夫郎夹了一块他最爱的鱼尾。
晚饭后,两人抱着孩子在外面走了圈,遇到认识的,就站着聊了会儿天,直到儿子有些哭闹,两人才结束了散步。因为是秋天,晚上已经有了凉意,所以他们也没敢在外面呆很久,怕儿子受冷着凉。
给孩子洗了身子,他有些饿,嚷嚷着喂他吃了奶,关好门窗的江流云坐在床边,看着夫郎哺育儿子,见儿子砸吧着声响,吸咬着红果,吃得正欢。江流云的喉咙不自觉的咕噜了一声。
炙热的视线,烫了林翊的肌肤,他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得将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儿子吃饱后,为他揩拭嘴角的奶渍,打算把衣服放下去,打上接头。
江流云忍着心里的躁动,上前握住他的手,滚烫的手心都出汗了,以至于林翊也有些燥热不安起来。
“儿子还在旁边呢。”林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