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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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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不是故意相瞒,我只知道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借由某个渠道,送信于我……”帛阳吞吞吐吐地解释着,“当年的会试考卷是他透与张举人,就连四姑娘你的存在,也是他来信告知的。”

第二百零六节 敬你一杯

    德高望重的老人?

    帛阳用的这词,极有可能是脱口而出,但他前边的说法却是“只知道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不清楚名姓,不清楚来历。这就矛盾了,既然对人家的底细完全不晓得,何来德高望重这四字?

    他这句话逻辑上很有问题。

    换了别人或许听听就信,可我别的不行,翻来覆去揣测语意倒是很擅长……

    推开内院的门,三位宦官带着指给帛阳的嬷嬷,整整齐齐地候在门外。见我出来,宦官之一不卑不亢地作揖,提问:“驸马爷,您这是去哪里?”话中听不出阴阳怪气,也不含友善示好之意。

    我答道:“欲往前院敬席(敬酒)。”

    说完回身,我把沉重的院门拉拢来,阖上(帛阳刚一脚就踹开了,真厉害。),一手抚门扉,道:“长公主常年清修,不适婚庆喧哗,已经休息了,请嬷嬷明日再入内教导。”

    老妪颔首,告退,领着几位侍女往后院去。

    我上前一步,对宦官说:“喜迁新居,庭院不熟,有劳三位内侍大人引路了。”谈话间,把帛阳包的几份礼金递送上去。

    宦官们彼此看了看,答应下来。

    随口闲聊,我探听得知三人中为首的那位姓刘,调到驸马府的职务是秉笔内侍,也就是说,他负责写书面报告,向上头汇报我和帛阳的生活情况。^^君  子  堂 首 发^^

    另外两人则没什么职务可言,充其量算刘内侍的跟班。

    他俩连我的姓氏都不清楚,极有可能只是冲着这份肥差而来的,估计在宦官中有点门路。

    送到内外院相接处,三人就此停住脚步,从这里分界,内圈归他们管。外圈归皇卫管。哦,不,其实从道理上讲,是内院归帛阳,外院归我。

    出了内院大门,左右各一名皇卫。都是我在皇城里见过的人。

    我对他们笑道:“赵将军,孙将军,辛苦了。”所谓将军,只是尊称而已,大家都习惯这样的叫法。

    对方还礼:“客气!秦编修大喜日子,下官还没道贺呢!”

    “哎,在下早就不是编修了,二位礼重,受不起啊!”我摆手。

    除去官职以后就没怎么进皇城去了,也难怪他们不记得这事。还当我仍在翰林院供职。估计他们也不知道我去做了一趟知县吧。

    发现自己弄错,皇卫也没觉得尴尬,大笑道:“编修也好,修撰也罢,如今都改口,叫驸马爷了!哈哈!”

    “说得是,日后就多得各位将军关照了。”

    我掏出红包。分送给两位:“只为同喜,可别嫌在下寒碜,出手不够阔绰。”

    在外院晃了晃,拿着帛阳的红包充大方,派送给诸皇卫,我倒是一点也不心疼。给过好处,再请他们同享喜宴,于是终于凑出了三席人……

    进堂内,给皇亲国戚准备地那一席自然是空着的。半个人也没。

    顺着下来是曹寰他们,看见我入内,张缇招呼道:“呵,还以为驸马与长公主结伴赏花,不舍得回来了呢!”

    “赏花?”阿青问他。

    张缇板起脸:“小孩子埋头吃去,别多话。”

    我笑笑。伸手勾起酒瓶,满上一杯。

    “秦生,身体不适就别敬酒了。”曹寰提醒道。

    “唔?”

    趵斩放下手中的杯子,取笑说:“方才不是有人体力不支,当堂晕倒么?”说得张缇也不客气地掩口笑了起来。

    我脸上一热,怪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大概是起得太早,腹内又空乏……”

    “饿昏的?”

    阿青一语切中要害。我顿时言语不能。

    张缇清清嗓子。招呼道:“好了好了,不许再调侃咱们的新郎倌!人家可是从温柔乡里挣扎出来。婉拒了美人恩,回来陪咱们这群没福分的人饮酒地!要是我们合起来都不能灌醉这小子,那就太对不起浩荡皇恩了!”喝酒而已,关皇恩啥事儿啊?

    我哭笑不得。

    话说回来今天在场的确实……除我以外都是单身汉啊……偏偏我这个新郎还是女人,哈哈哈,这世道!让我不得意也难哪!

    更加得意的在后面。

    一个时辰之后。

    除了曹寰没怎么喝酒以外,企图灌醉我的人都七倒八歪了。

    曹寰无奈地看看阿青,后者抓着他的衣角,唧唧咕咕说着听不懂的醉话。

    我拽拽阿青的手,他死命不肯松开。没办法,我擦擦汗:“学生与友人闹得过了点,请先生原谅。”

    “无妨,本官载他们回去歇一宿吧。”

    到院里一看,两席吃喜酒的皇卫大哥们也正闹得开心。他们见曹寰迈出门槛,急忙彼此使眼色,迅速安静下来。等我送曹寰等人出门,返回院中,各人又行酒令什么的欢喜开了。

    “秦编修,再来喝一圈吧!”一名小将招手。

    立刻有人纠正他:“去,什么编修,要叫驸马,驸马爷!”

    我来到皇卫官长身旁,先敬他一杯,随后落座。

    “驸马,府上专用的马车刚才已经到了,往后出行先吩咐下官就是。”对方道。

    我点头。

    “此外,若要出京,得提早三日报备,否则城门那儿不会放行地。”

    “哦……”真不自由啊,以前做编修,只要拿着准出京的名牌亮一亮就可以了,如今还要提前三天交申请,连在京城里走动,都要有皇卫陪同。

    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能自己做了。

    “对了,请问大人与刘内侍共事过么?”我悄声问。

    “刘内侍?如今管驸马府内院的那位?”

    “是啊,他似乎挺难相处。”我故作为难,“唉,长公主那脾性,大人方才也亲眼见着了,如果因在下的关系使得她与内侍不合,在下要怎样办才好?”

    皇卫官长想了想,试探道:“驸马的意思是?”

第二百零七节 洞房花烛夜

    “想听听大人的建议哪。要是大人能帮忙打听一下各位内侍的情况,那就更好了。”说是听官长的意见,其实我已把自己的意向告知。

    调查宦官的“情况”,无外乎在宫里的人缘如何,他们自个儿家境怎样。

    下一步当然就是拿着有用的情报,伺机行事。

    不出意外的话,那两位宦官可以用钱摆平,姓刘的也许麻烦一点,但我也不是凡事用银子开道的人,到时候自有对策。

    皇卫官长点点头,答道:“下官尽力而为。”

    “有劳大人了,来日在下对长公主提点提点,定有重谢。”

    他口口声声的“下官”,我倒是有些担当不起。在夏县的时候,我好歹还有点品级,已比京里去的皇卫低了一块,如今挂名是驸马,实际上却又一次赋闲了,连个官都不是……虽然不至于自惭形秽,也是受不起别人谦称的。

    布置下对付内侍的办法,我慢悠悠地踱到外院偏侧的庭院里。

    经皇卫指点,我得知穿过庭院,往左转就是自己平时起居生活的大院。进去一看,是三面有建筑的院落,布局跟会所有些相似,院子正中也有绿地。

    三面都是平房,正对面的主厅空间满高,看着不错。=君 子 堂 首 发=

    逛到寝室,我发现了一处令人郁闷的布置……

    没有床!

    驸马还是没床用,果然只有皇室人够资格睡床么?泪。

    回想起东宫殿那张软绵绵、纱帘荡漾的大床,我就羡慕得想打滚。帛阳的小楼上有床,为什么我地寝室就不能也来一张呢?不都是一家人了么?

    “驸马爷?”

    突如其来的人声。吓了我一跳,回头看,不知什么时候,刘内侍与他的跟班站在院门外了。

    刘内侍平静无波地说道:“驸马爷,长公主有请。”

    “哦,好的。劳烦内侍大人通传了。”

    我飞快地嗅嗅自己的襟口,没有太浓的酒味吧?

    “份内之事,驸马爷这边请。”对方面无表情,转身便走。

    我默默无语。跟着他们往内院去。

    认人我在行,识路就稍微差那么一点点,幸好驸马府虽大,进入却都必须有人随同,不至于放我一人在府里玩鬼打墙。要是沿路的人能再多一些就好了,单是挂着灯笼,仍旧显得阳气不足。

    我想起传说这宅院里闹鬼,不由得一笑:那鬼得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找到人来吓唬。也算它倒霉。

    帛阳被我留在楼上,一个人估计是无聊得厉害。

    院墙外,老远就看见他端了烛台搁在窗前,人也倚着窗棂眺望。

    他呆在驸马府,只会比住皇城更没自由。我无可奈何地挠挠脸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至少。比嫁到关外去好吧?

    见我们到楼下,帛阳指点着院内静立地侍女,道:“让驸马上来,你们关好院门,可以不用候着了。去吧。”

    刘内侍上前一步,对伏在窗口的帛阳行礼:“长公主,长青宫吩咐小的记录二位作息。小的不敢违命。”

    “太后可没令你偷听人家床笫私语吧?要候着也可,退到内院大门处去,爱守多久,本公主不拦着!”帛阳提高声调,“还不快去?”

    “遵命。”

    三位宦官退出门外,侍女也纷纷出了小院,将院门合拢。

    “驸马上来。”帛阳说着。消失在窗口处。

    上楼一看。桌面叠放的小碟都换过了,糕点什么的。又是满上,时令鲜果切成小片,香气四溢。

    帛阳坐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团扇。

    “一去就是两个时辰,驸马,这才新婚呢,就冷落佳人了?”他似笑非笑地抿唇,昏暗的灯光中倒也不负佳人二字。

    我答道:“冷落岂敢,这不随传随到么?”

    “贫嘴。过来。”

    帛阳向我伸出手,我极为自然地就抬起右臂,搭了两根指头到他掌心,想想不对,又缩回来。

    腕子一翻,帛阳的手像蛇一样缠过来,钻进袖里,隔着一层薄薄地衣料,握住我的手臂。

    “躲什么?”他笑到。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这样晚了,传在下来,有什么要事商谈……”天色入夜,孤男寡女,呃不,是新婚夫妻,洞房花烛,盖被纯聊天?我好像连自己也无法说服。

    帛阳低头,看着我僵硬起来的小臂,挪动拇指,往肘部按了按。

    他按的位置很准,我整只手臂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我顿时联想起,他接住东宫的拳头,然后瞬间令其腕部脱臼。我觉得脖子周围发凉,虽然才刚入秋,却极想找条围脖来戴着。

    “为何发抖?”帛阳稳着我地手,缓缓往床上带,我不愿过去,踏出一步,然后就势跪坐在床前的席上,死活也拖不上床去。

    帛阳叹了口气,也滑坐下来,背靠着床边。他横过手臂,揽住我地腰,又是吓得我不自在地试图躲闪。

    “……是害怕,还是不愿?”他轻声问。

    因为不愿意,所以怕!我不敢照实讲出,于是低下头不看他。

    帛阳不气馁,认真而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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