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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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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怎样,这块地我一定要拿到!”江近海发狠道,“枢密使大人的生祠。必然要修在夏县!”

    我可是不怕他的:“……不管你拿去做什么用场。你有本事就去说服当地人,否则想从我这里直接拿到地。那是白日做梦!你就算不替我想想,也要替生祠将来的安全着想吧!”

    话说回来,生祠?

    玩那种无聊的把戏做什么,修起来个庙堂,也不能成仙啊!江近海还真是当狗腿子当得彻底,连生祠也交给他督建。

    见我怒了,江近海讨好道:“小姒……我不是没考虑你地立场……”

    “鄙视你!”我撒娇般哼他。

    “好好,鄙视我……”他拭汗。

    出城,马车望着南边去了。

    “海哥儿,不对,这路错了,要去仙家岗是”我撩起帘子看看,回头对江近海提醒,却发觉他一手掂着丝巾,正在往上面倒着什么东西。

    “委屈一下了,小姒。”

    他说着,突然伸手一把稳住我的后脑,另一手便将浸过药水的丝巾捂了上来。

    好难闻的味道。这是我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再醒来地时候,浮现在眼前的是客栈的屋顶,我的太阳穴跳跳地疼,耳朵也像是发炎了。果然一沾上江近海的药,我就没舒服过。

    门口有人守着,店小二路过都给瞪得轻手轻脚,不敢吱声。

    我撑着门扇,问:“江近海呢?”

    “庄主快回来了,请小姐进里屋休息。”

    小姐?

    我低头一看,直想骂人:他什么时候给我换了女装?可恶,又罔视我的抗议了!难道把我关在这里,他就可以霸占坟地做祠堂!胡闹!

    随手把头发挽起,用筷子簪住,我推开窗户往外看。

    临窗二楼,风景不错,车水马龙比夏城都热闹,这是哪个镇上?

    我对夏县境内的镇子不熟,但想江近海在夏县还有事,总不会直接把我绑到县境之外去了吧?我得赶快离开,回县城去。

    扯过被子,我试试长度,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将被子一端抛向街心,另一头拴在窗边。

    听见下面喧哗,我加快动作,鼓起勇气翻窗而出,顺着被子滑下。

    嘭。

    我落脚到软软的布棚上,原来是人家摊子地顶部,趴在上面往下看,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两三米,不太敢跳。这棚子也给我压得直晃,像是随时会垮一般,根本站不起来人。(莫非我真的胖了?)

    “这边!”

    有人在侧面的巷口看着我,伸手作出接的动作:“跳下来吧!接住!”那人的口音怪怪地,不像是本国人。

    我把会被勾住地衣角拢起,挪到棚子边缘,一闭眼,滚了下去。

    那人说让我跳,他还真的接到了,不过只接到一半,抓住了衣服,我接着就滑落在地,摔得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没事吧你?”那人来扶我。

    我好不容易爬起身,匆匆道谢,提着裙子就往小巷里钻。

    江近海地人立刻从客栈口出来,抓着看热闹的人问我上哪儿去了。我急忙扭头逃走,在镇子的小巷里七弯八拐,直冲出镇去,躲进树林内。穿着女人的衣服真麻烦,尤其是这身明显太长了,跑得我气喘吁吁。

    再一摸,兜里没钱,这下要怎么回城去?

第一百三十节 北狄人

    正犯愁呢,突见一支马队从大路上经过,我连忙起身跟过去,摇手:“借问一下,这儿是什么地方?”

    为首的是个异族装扮的家伙,他挠挠头,道:“这边是官道,如果没弄错的话。”

    中原话说得很溜,不过是废话!

    “小女是说,这条道属于哪个镇子?”

    “庆远镇吧?”他回头问问同伴,别人也都点头。

    庆远镇?完全没听说过的地方……

    “请问是夏县内吗?”

    骑马的人面面相觑:“这里哪可能是夏县,离夏县足有几百里地!”

    “啊?”

    莫非我睡了一两天?江近海这回倒是藏得远,直接把人运到邻县来了!也许他是看到张缇,自然回忆起上次绑架的失败教训吧。

    我摸摸身上,搜出两支镯子一块玉佩,抬头对马队领头的道:“大哥,看你是好人,这些东西值得上几十两了,能换点钱吗?你们只要让人去镇上典当,就能拿到更多银两。”

    那人奇道:“你为何不自己去?”

    我不敢在镇上露面啊,

    他想想,又说:“我们是斛律人,过来拿羊马换米粮和菜蔬而已,要银两也没用!”

    “斛律族?”

    啊,是北狄人!

    不过,与那些南下抢夺的不同,这支是北狄中聚居地相对比较固定的部族。住在关外邻近夏县地地方。其实他们回部落是要路过夏县的。

    “你们这是回关外吗?”我急忙问。

    “嗯!”

    太好了!

    “捎上小女成不?到了夏城,定有重谢啊!”

    “夏城……”那人为难地摇摇头,说。“姑娘,不是咱们不帮你,只是夏县不让咱们北狄人入境。这通行文书,你看,是忠县的。”

    “忠县,那不是离铜山关挺远么?”出关口,就是他们北狄人地地方了。

    对方答道:“是啊,所以每回换粮,咱们都得从忠县绕到千里以外的峥山关。才能出

    见久久不走,马队后面的人上前来催了。

    我急忙说:“没问题,这回你们就捎带着我,一同取道夏县,我保你们平安出入。绝不被刁难!”

    众人不信地看着我:“你是……”

    “我是呃……我是夏县知县地四妹!放心!帮了我,以后你们走商就多一条道了!”莫非从现在开始“四姑娘”会越来越倾向于官方解释?(我在县衙里也可以没事就嚎“那个神出鬼没的四妹啊!”?)

    我祈求地望向颇有耐心的领头人,他考虑片刻,对我说:“不好意思,姑娘,我们家里人还等着粮食回去下锅,我们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改道夏县。夏县知县齐云天恨北狄人恨得要死,不会同意我们过境。”

    “他已经过世了!家兄是新上任的知县。相信我吧!”

    “这并不是相信姑娘与否的问题,而是……”那个斛律人皱眉,考虑要怎么表达,最终说,“……而是姑娘可信与否的问题。”语毕他自己也然了。

    到队伍前面来催促行进的。是比领头人年轻地小伙。他听了我们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阿哥啊。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错失就可惜呀!”

    他一说话,我才发觉那就是刚才在客栈外试图接住我的家伙。

    “小孩到后面去,去!”领头者赶他回马队中,再调转马头,对我道,“这样吧,我们替姑娘兑换饰物,再拿一部分换成粮食,之后派一人送姑娘去夏县。如何?”

    想着不耽误自己的事情,又不愿意错过这个开辟夏县道路地机会,他这是尽力两全了。

    “好。”

    不管怎样只要能送我回夏县就行,越快越好,因为我不知自己离开期间会出什么乱子。就算不出乱子,以张缇的脾性,他擅自跟江近海或者李县丞合作,都是让我头疼的结果。

    “小哥,还能快点不?”我催促。

    斛律人派出送我去夏县的人,正是帮助过我的那小伙子,他十七八岁,肤色比阿青黑得多,中原话疙疙瘩瘩但还算能懂。见我一天里催了三回,他回头道:“一人能赶五百里,但牵着马,只能几十里一宿。没法。”

    没错,他们既然到了关内,就颇注意中原礼法,哪怕送我去夏县只有这位小伙子的一匹马,也不敢共乘,于是他牵着马,我侧坐在马背上,由他慢悠悠地拉到夏县去。

    我心里那个急啊,生怕赶回去的时候人家连坟都被刨了。可这外族小伙子就是不急,一路上看着什么都新鲜,牵着马还哼小曲哩。

    我就没他那么悠哉,时常回头张望,担心江近海的人追上来。

    仔细想想,又觉得除了卫刚,他山庄里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我是夏县知事、夏县的县官就是我,江近海也不是随便就把我身份往外漏地人。所以追兵不一定真会往夏县方向赶。

    推测如此,却总害怕有意料之外,这就是我纠结的所在。

    “姑娘,老往后看,是在担心什么?”年轻人好奇地问。

    “无事无事……”

    我一面说着,一面趴到马鞍上。这种马匹是北狄特有的,高大有力,据说引了上千匹到关内,总也养不好,更别提大量繁殖了。我对马匹没研究,但知道牛的价格是几两银子一头,好品种的战马贵十倍以上。

    也就是说,培养一支能与北狄抗衡地骑兵,不论技术问题,单就硬件上,朝廷也得肉痛好久。

    对付北狄人,元启帝向来是采取拒之关外地政策,反正就算打过去,人家往戈壁里一躲,等你退兵了还回来,你能咋地?

    我突然想起孙寡妇的指控,随口道:“对了,小哥,几个月前有支部族破关南下屠了夏城,你可知道详细?”

    “啊?那怎么可能?”小伙子回头,“关隘是难闯地,哪个部族要南下,没有与天朝交好的文书,就只能翻山。那路饶得可远了,夏县也不富,没有囤多少粮,人家说啥也不会冲着夏县去啊!”

    “是嘛?”我不信,“就我们这儿腊月时候的事情,你再想想?”

    “不蒙你!那是三个月前吧?不就正好是敕勒部落的大阿爸木帖儿娶亲么,他就是你们关内说的王了,那个时候哪会有人来关内赚生活!”

第一百三十一节 追回来!

    我听了,心里疑惑更盛。

    “那,小哥,你们平时会不会用到火药?”

    “火药?”

    我跟他大概解释了一下火药的威力,他依然不明白,再说到中原用来填鞭炮的药粉时,他恍然了:“不就是黑粉?知道啊,族里老人用来祭天的,这么小包换一袋牛角,贵着呢!”他比划出拳头大小的一捧。

    原来火药粉在他们那儿十分昂贵……

    “那如果有人用出马鞍这么大一团黑粉来伤人,他是不是跟对方有杀父之仇?”

    “就算是灭族的仇,也拿不出这么多啊!”

    关于夏县知县之死,我是越来越弄不清楚前因后果了。所幸除孙寡妇以外,也没别人要我给前任的被害做个交代,其实它与我无关来着。

    我望着远处隐约显现的城楼,怀疑这件事会不会成为永远的谜题。

    回到夏城花了好几天时间,一进城,我就指点那斛律人送我上县衙去。县衙大门虚掩,推开进去,堂上依然是毫无人气。请年轻人在大堂稍等,我直冲进后院。

    张缇原本坐在栏杆上发呆,见我进来,立刻露出笑脸:“啊!果然回来了!”

    阿青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

    我也没空跟他解释,抓住张缇就问:“地契呢?”

    “先让张某看看有没有受伤?”张缇避而不答。“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明白他地反应意味着什么,“你把仙家岗卖给江近海了?”

    “那可不能说是卖……”张缇苦笑,“江庄主说你在他手上,不交出地契的话。就不会放你回来。张某也是无奈之下的选择啊……”

    我真恨不得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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