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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蔚蔚,你现在还觉得,这事情是向姗做的?我觉得,以向姗的能耐,就算是有犯罪动机,但是未必有那么大的能力。”
“还有宁茂源,她和宁茂源是一伙的。”我看着前方,目光迷茫,“或者,还应该有季南安。”
“可他……”
“如果不是他做的,我觉得以他之前的风格,结婚后就应该迅速找个空来找我,即使冒着被向姗发现的危险,可是呢,沈嘉你看,”我笑容更深,“从昨天到现在,所有人都来我这里报到,甚至连宁茂源都开始假惺惺,可是他,没有。”
沈嘉别有深意的看着我,最后点头。
我想,就算是媒体们已经看到我妈妈的照片,但有了宁嘉公关部和国家的限制,那些照片肯定不能发布在各大报纸上,顶多只是加个文邹邹的题目,做个小悬念。
但是我显然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马赛克这个发明。
我更忘记了,我被媒体坑了这么多次,怎么会忘记他们“如狼似虎”般的本性。在如今这个小新闻横生,大新闻贫瘠的年代,他们怎么会白白放手掉这个大好的讯息?
怕什么越要来什么,当天下午,就有报纸刊登报纸。
报纸是第一时间送到我办公室的。
照片的关键部位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只要是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这没经处理之前是多么香艳的图。各种姿势,各种表情,撩人的,妖娆的,痛苦的,诱惑的,到处可见。
善于诱导舆论的记者们下面还用煽动性的语言来描述整个事件的过程,“倒是真说的差不多,”我拿着报纸轻笑,“沈嘉你看看,这些人也算是做了功课的,八九不离十。”
沈嘉又是那句话,“蔚蔚,你别这样。”
现在,他这句话出现的频率愈加明显,担忧的,焦虑的看着我,“蔚蔚,你别这样。”
我仍是笑,“我怎么样了?”
“要是觉得不快就说出来,”他握着我的手,“用不着这么憋着。”
“有什么不快的?这不已经是预料中的结果?”我缓缓微笑,给他看看报纸,“你瞧,人家无冕之王已经尽力往轻处说了,没看到下面写,‘因法律与道德因素,若干照片不便登刊’么?这明摆着就是为我们着想,哎,沈嘉,你这个海外人士懂不懂?”我戳戳他,“这个意思就是啊,还有些更露骨的照片放着没发,为什么没发呢?因为超过了我们国家的法律限制,有伤道德风化!”
“我以为他们之前会手下留情,没想到……”
“蔚蔚,你别这……”
“我妈怎么样了?”
“啊?”沈嘉一愣,“如你所料,这样大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瞒住。老太太就算不识字,也会看电视,会听广播,如今她知道这事儿,以泪洗面的。反正也不说话,这两天的饭也没吃。不过我看,情况倒是不用多担心……”
“你要是有空就看看她,”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这几天我忙着要应付外面的事儿,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帮帮我吧。”
正文 第138章 决裂,不如杀了我。(1)
更新时间:2011…9…19 19:16:15 本章字数:3155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怎么劝我妈妈,都是没用的。
事情到这个地步,除了看着她别再让她情绪失控出现意外,一切的事情,都要被动着进行。
我们赤身**被摆在了公众的看台上,就不要寄希望于大家多口下留情,这样一场战役,我们已经丧失了主动抗争的权利。
悲观的来想,其实现在而言,我们更像是“垂死挣扎”。
我想让沈嘉把我妈从闻都接到了公司,直接吃穿都在公司住。当然我也不能回去,成天窝在公司里。这样考虑的原因只有一个——躲。
宁嘉起码有保安部,有完善的安保体系加以保护,就算抵不上警察的力量,那也起码能抵挡一部分的“袭击。”当下这个时段,我别无办法。前思后想,如果在闻都,搞不好哪天被那些记者口水淹死了都不知道。
我没法出门,只能让沈嘉去接。公司距离闻都很近,半个小时便可以到达。可这次竟是出奇的费劲,一个半小时还没见影子。我来回的在办公室里踱步,脑子里不断涌起不祥的内容。难道是半路出事情了?也许还不到半路,直接没能出家门,他们两个人就被围追堵截了?
如果是别人还有些可能,但是凭借沈嘉,应该不会。
我越想越乱,就差穿上外套下楼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敲开,抬头一看,正是我妈走了进来,确切的说,是被沈嘉硬扯。这样的天里,沈嘉居然一头汗,“蔚蔚,妈妈就交给你了,”他抹了一把汗,看着质疑的我,“阿姨不愿意来,我费了好大的劲儿。”
“什么?”
我这话刚说完,就见我妈苏思春同志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门口,幸好门口的顾遥动作更快,立即冲到了她前面,“蔚蔚,”老妈回头看我,“我要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
“家!我不在家呆着,我在这干什么?”
“妈,你先在这儿呆着吧,正好这儿什么都有,我这段时间也忙,你也能照顾我,”我很累,头疼似的窝在沙发,连眼睛也不想抬起来,“就在这儿坚持一段时间,等过了风头,就算是你想呆在这里,我都不让你呆着。”
“蔚蔚,我凭什么在这呆着?我要回家,我得回去!”
我摆了摆手,示意顾遥将她带出去。
却没想到我妈死命挣脱人家的手,猛地冲到我前面,“蔚蔚!”
我早知道我妈有点冲动,甚至这冲动在有的时候可以被催化成神经病的犯邪特质,可是平时怎么样都可以,偏偏这时候半点邪都犯不得。在她的得寸进尺下,我终于不耐的睁开眼睛,“妈,回家?回哪个家?”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事情所有情况吗?你这两天不还以泪洗面觉得事情对你不公吗?我告诉你,妈,因为你,那个家回不成了,你若再这样闹下去,别说现在回不成,有可能一辈子都别想出去,”我的语气一分分冷下去,看她的眼神也变得阴狠,“还有,我现在正在解决这件事情,妈,求你别给我添麻烦。”
我妈一向是恃强凌弱的主子,之前对待外人如此,我倒没想到我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蔚蔚,”她声音突然降下来,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妈知道给你添麻烦了,妈就想回家把事情和他们说清楚,这事儿我是迫不得已的,是……”
“妈,你以为事情能用一张舌头就能拜扯清楚?既然那么简单,我又费那么大的周章把你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妈,我告诉你,”我腾地站起身,“这事儿分明就是别有预谋,你那个好弟弟,宁茂源和向姗联合起来要整我们!之前我不是和沈嘉在一起吗?他怕沈嘉吞了宁嘉,借此吞了他的股份,这才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想要把我一巴掌打死!妈,之前我不怕,因为他就算想尽一切计策,他也料不到,我和沈嘉已经暗地里联合,而且联合的程度要比他高的多。可是现在不行了,我被他握住了把柄!那把柄就是你啊,妈!”
我妈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蔚……”
“妈,我求你顺从我的安排,顺从我的安排就是给我活路,给宁嘉活路知不知道?”我胸膛里似是窜出了一团火,鼓得我心里发胀,“你现在还这么口齿牙硬的要回家,现在还这么天真的以为你出去解释那些人就会信你,你早这么无私早这么利落,当时干吗要拍那些照片?好,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可你要是不胡乱结交男人,一心想着用身体赚钱,你又怎么会落人把柄,让大家都看我们的笑话!”
这一通话终于把眼前的女人给逼愣,我转过身去,大喘着气,迷茫的看向窗外。
过了良久,分分秒秒都似是那样难过,我的袖子突然被人抓住,老妈可怜兮兮的目光透过我的背,连声音都是低低的,“蔚蔚,是妈妈错了,妈妈本来是觉得这事情是自己做的,就该自己承担起来。妈妈是想……”
“妈,你别管了。”我深吸一口气,“你只要别管,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处。”
她开始罗哩罗嗦的,语气有些胆怯,“妈知道了,那妈这就去收拾东西,妈就在你这里安安心心的住下来,妈……”
我的语气依然冰冷,“顾遥,带我妈过去。”
身后慢慢响起乓的一声,伴随着我妈“蔚蔚,你要照顾自己”的声音,尖利冰冷。
我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蓦的瘫软在沙发上,“蔚蔚,蔚蔚,”沈嘉擦了汗走到我身边,“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你对阿姨也能这样硬气。”
明明是打趣,我却无心回笑。
只有再摆手示意下属靠近,伸手将钥匙递给她,“你去找人把我妈的床给运过来,一楼东间最大的那个,”看着沈嘉投过来的好奇目光,我苦笑,“我妈有认床的习惯。”
“哦。”
“还有,今天出去买点罗布麻之类的东西,然后多带点治疗高血压的药。晚上做点辣东西,她喜欢吃辣的食品,最重要的,我怕她再一受刺激血压会升高。”
“你虽然凶的厉害,”他有些感慨的看着我,“但是心底里还是疼她的。”
“这是废话。”我瞥她一眼,“那是我妈。”
事情以难以预料的情形发展。
其实,有什么难以预料的?仔细想想,一切都是预料之中,这件事情这么轰动,所以,有这么多记者争着抢着要采访我,争着抢着要我说出当年的事情过程,也是情有可原。
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能发展到如此地步,仿佛一瞬间,我家的事情便成为整个社会最为感兴趣的理由。无数人希望我告诉他们当年拍摄这些照片的真实缘由和过程,可是我能怎么说?那些事情,只要一回忆便像是皮肤被谁撕开那般疼痛,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处,每想一下,便是痛不欲生。
而我,却要天天在这样的死里逃生里,折腾好几个来回。
这样的纠结,偏偏还不能被人发觉。已经够丢人现眼,再让人看,只能是看笑话。
我已经无暇考虑宁嘉的事情,尽管,宁嘉的股票大幅下跌。但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我苦于应付丑闻,整天恨不得心力交瘁,实在是没有心思再倒腾公司的杂事。所有事情都转手给了沈嘉处理,我想,要是沈嘉现在想篡权夺位,我非但不能怒目相视说他是叛国贼,反而要夸赞他是大英雄,危难之际,救宁嘉于水火。
当然,这转手给沈嘉处理,也只是私底下的。
可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见我一回,这样的时候,却仿佛凭空消失。
而宁茂源宁洁一干人也露出头来,依然是那般亲戚的样子,“蔚蔚,你和你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我,褐色的瞳子中充斥着让人厌恶的造作,“那些照片,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是真的,居然……”
沈嘉在一旁轻声咳嗽,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现在和这群人彻底闹翻。虽然我明知道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但是按照目前形势,他说我还是要忍下几分。沈嘉说,季南安那般做也好,对向姗百依百顺,恩爱亲宠,起码可以安抚向姗的心。如果真的是季南安之前所说,是为了做戏才对向姗好,那么事到如今,我们更没有必要戳破这个。
听了沈嘉这个话我却只想笑,“怎么?你也在为他说话?”
“既然他们想要装和善,那么现在和他们戳到底没好处。我们是要斗争到底,不是为了逞意气,”沈嘉吞了口水,“蔚蔚,你要记住,让对方摸不透的牌才是好牌,”他抿唇一笑,“尤其是在这样的条件下。”
我只觉得荒唐,都快要赤身**被人看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