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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潜上位(高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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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人倒是揪住了衣角,甚至是和睢宁的保镖,都替乔其乔捏了一把冷汗。连吧台调酒的人都停下了手,紧张的望着这边,有人连高脚酒杯都给捏碎了。

    纪著也是一瞬不瞬,盯着乔其乔的背影。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这个赌局,即使再有把握,也难免心跳加速。

    嘭的一声,是枪管里的空气被高速压缩之后的声音。乔其乔安然无恙,把手枪放置于桌面,安静的退到了旁边。众人这才重重喘气。四下看过去,大家皆是一副心已放下的表情。

    这个游戏,或者说这个赌局,她简直烂熟于心。当初乔其乔就是凭借着俄罗斯轮盘赌成功吸引孟凯和的注意,逆转了自己的命运。她手心有汗,攥拳的时候指甲嵌入肉里,过了半分钟左右,麻痹的大脑才有感应。她再摊开双手的时候,指甲缝里镶着丝丝白肉,手掌上,有好几个半月形的伤口,已然见红。

    她不是不怕,是太害怕,但面上沉寂罢了。但是纪著,他不能有事。他是乔其乔的至交好友,他是纪北喻的儿子。一个情字,她赔上多少。这也想顾上,那也想保住。人生一条路,走得越远,背负得越多。有些东西扔得掉,有些东西却要誓死捍卫。

    那个状似土豆的男人拿起枪,并不急于扣动扳机。他走到乔其乔面前,抬手举起那只枪,顶住了她的额头。

    他和乔其乔差不多高,但眼神犀利,瞪住她的时候,就像有蛇盘旋在她的后颈上吐着冰凉的信子。

    乔其乔那柄冷冰冰的武器抵上额头的时候似有电流从脊椎穿过。对方刚刚作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纪著马上冲了过来,一只手抓住乔其乔,将她往身后一带,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不合规矩。先生,你已经破坏游戏规则。”纪著的声音很低,但带着勃发的怒气。

    “是吗?”那人收起了手枪,瞟了纪著一眼。在原地走了几步之后又调转过身,“这位先生,如果不是这位小姑娘占了先机,恐怕赢的人是我。”

    他走到纪著的身后,伸着脑袋望住乔其乔,“小姑娘,你很厉害。”

    乔其乔打了个抖,竭力不泄露自己的情绪。她勉强的笑了一下,“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要装傻吗?”那人裂开嘴角,本来圆圆的脸盘却显得肃杀,“我没你那么厉害,懂得用女性的身份抢占先机。但我看得懂人的情绪。比如刚才我拿枪顶住你的脑袋的时候,你怕了。”

    “俄罗斯轮盘赌本来就是在搏命,我怎么可能不怕?”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点了头。有些员工分明想替乔其乔争辩两句,但规矩不许,也只好讪讪闭嘴。

    “当然,你可以继续装傻。这次我认输,输在技不如人。事先说好的赌资我已经备好,我的命只值这么多,你们收好。”

    他身边的两人把手里的一个银色行李箱推到桌前,打开锁后里面全是现钞。

    即使是乔其乔,也没见过这么大笔的现钞。而且,是装在行李箱里的。诱惑得就像一个身材姣好的裸/女,激得人肾上腺素喷发。

    那人把枪放在桌面,又重新走到乔其乔的面前,深深看她一眼,再转身跟和睢宁说了再见,便走掉了。

    等那个土豆人走后,乔其乔这才松了口气,好似全身血液被抽干,连站也站不稳。还好纪著站在她前面,撑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时纪著才发现,她的手抖得厉害,抿着唇只是为了掩饰刚才因为过度用力而咬破的嘴唇。见乔其乔恨不得跪在地上,他干脆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这时候纪著还在笑话她,“你就差哭了。”

    乔其乔哆嗦着唇,血染得嘴唇嫣红:“哭,没力气。”

    她喝了一杯牛奶,又盖着毛毯捂了会儿才缓过来。纪著还在旁边说,“要我给你生个炉子烧盆炭吗?这样更暖和。”

    “你就知道损我,除了臭贫你还会什么?”乔其乔这回精神算是来了,张嘴就回了他一句。见她精神头好了,纪著也笑了,伸手捏了下她的下巴,“强出头。”

    在荷官合上弹夹的那一刻,她看的很清楚,第二发,就是致命一击。如果那个男人同她看得一样清楚,没道理不会抢占先机。而纪著则落入被动,要么赔钱,要么丧命。反正,就是丢脸的事情。

    她不能放纪著去冒险,所以抢先一步。女人就是这点好,利用性别优势撒娇抵赖,若是男人有风度,只能吃亏退让。

    彼此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就不用多说。这不是一两句感谢就能尽到的情谊,只要能明白,心里有意,说不说,也就不重要了。

    “我是男人,这个时候被你保护,是不是有点让我没颜面?”

    “这个和性别无关,跟感情的深浅有关。”

    乔其乔的答话,让纪著很是感动。他看着乔其乔,什么话都说不出了,最后也只得说了句:“要不你在休息会儿,我晚上送你回去?”

    她依言点头,刚才确实耗费不少精力,但真要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她又有点做不到了。所以现在紧张兮兮的躺在椅子上盯着窗外灰蓝色的天,默默出神。

    纪著也不在,他下楼看场子去了。乔其乔手边的电话倒是想了,举起来一看,李尔的。她接起来,对方询问她最近是否有空,想找她出来聚一聚。

    她的回答自然是好,不过约的是翌日,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光是维持那样轻松愉快的说话,已经耗尽了她大部分的力气。

    这个时候她有点明白,想要出逃,并不容易。早就深陷泥潭的人,没办法假扮清白无垢。装也讲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哦no我的读者大大们你们都是僵尸吗!僵尸吗僵尸吗僵尸吗僵尸吗!我不能一个人在扮演一个同大家交流的场景啊!!!我演不来啊!!!!我不是演技派啊!!!!!!!!

    【沮散的满地打滚的敦煌默默爬过……

 22,禁止转载



    第二日出门,她穿得倒是清秀可人,连胡漾都好奇,拐着弯儿问了一句,“怎么今天穿得这么良家妇女?”

    也是,平常的她穿得简洁,看起来理智无比。而现在一身白色蕾丝长裙,头发披落,看起来的确温婉随意。被胡漾揶揄,也在情理之中。

    “见良家妇男自然要穿得良家妇女,我又不是去见钟间。”她立刻回嘴,大概是天气舒适,所以心情也好。

    “你这样说,见不是良家妇男的钟间就应该穿得张牙舞爪?”胡漾随口一问。

    乔其乔斟酌了会儿,“那倒不是,大概会穿得更加得体。因为我见到他就紧张。”

    两人又聊了会儿,因为胡漾在家见客,也就没送她出门。乔其乔倒是无所谓,便先出门去不远的商业街去吃早餐,然后等李尔过来找她。

    坐在咖啡店闲得发慌的乔其乔本想走出去转转,还没行两步路远,仅仅是出了咖啡馆之后,便有人拿着硬物抵上了她的后背。

    当然那个硬物不是阳///具,而是冷兵器。枪口的线条她昨天才试过一次,今天如果忘了,她真就成傻逼了。

    前进也不是,转头也不敢,乔其乔僵在原地。她还愣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我要命,你要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她自己才意识到,她乔其乔,其实很怕死。

    背后的人哼笑了几声,似乎在嘲讽她的说话,“放心,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跟我走一趟就行了。有人要见你。”

    她的脑子里马上闪过一个名字,按捺住想要发抖的冲动,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差点颤到舌头,说了声好。

    那人递给她一个眼罩,乔其乔按照指令带好,眼前一片黑暗,只得由人摆布,牵着她前行。那人手掌并不温暖,好似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铁盒,冻得她思维顿时清醒。

    她看不到那人的模样,只能听到声音。按照指令,她上了车。因为感觉不好,所以还绊了一下。车好高,凭乔其乔的感觉,是SUV。上车后很快落了锁,后排居然还有人。她在上车之后又享受了一次黑暗侵袭。那些人生怕她偷看似地,除了眼罩,还系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勒得乔其乔脑供血快不足了。

    还没等她抗议,就有人在她的口鼻处掩上了什么,浓浓的药味。乔其乔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过去了。

    待她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乔其乔动了下脖子,头晕晕沉沉,她动作大了一点,差点摔落到地面。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坐在一张不宽有靠背的椅子上。她伸手东摸摸西探探,心都悬着找不着个落点。最后摸了半天,又改摸自己脸上蒙着的那块布,后面似乎被打了死结,卸也卸不下来,不知道那个系的人到底是有多精良的技术。她大力的扯了几下,有人自她身后伸手过来,摁住了乔其乔的手。

    乔其乔吓得差点站了起来,好歹稳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稳稳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部。她很想双手环胸,但又怕别人看出她的胆怯,所以只能正襟危坐,假装自己气场强大。她不住的安慰自己:大不了一死,大不了一死,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虽然这么想着,她还是有些想哭,只觉得眼睛里湿热湿热的。又想叫妈妈,又想叫哥哥,甚至还想叫爸爸。什么菩萨上帝的她都喊过一巡了,许是他们忙着处理人间灾祸无力管她这小小□,所以乔其乔还陷落在这不知名的境地里挣扎。

    黑暗带来的是未知,未知会让人恐惧。乔其乔身后那只手还没有撤下去。那手摁着她的脑袋,似乎是不许她扯落那层眼罩和布。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身边只传来轻微的走动声和沙发陷下时皮革发出的嘎吱声,还有水杯叩击桌面,手指轻轻敲击之类的声音。

    她看不见,所以五感都集中在耳朵上。努力窥探着外界,但依旧摆脱不掉脑袋上那只手给她带来的恐惧。

    沉寂了许久的空气终于被打破了平静,有人开口:“你……是乔其乔?”

    声音并不苍老,倒是振聋发聩,发声处似用丹田出力,震得她的耳膜有些异样的鼓噪。

    乔其乔颔首,这个时候她口干舌燥,如果出声,一定难听到死。她不想露怯,只能点头。

    “昨天的俄罗斯轮盘赌,很是精彩啊。”

    这话一说,乔其乔心头凛然,但这厮脑袋依旧管不住嘴巴,她张口就来,“你是昨天那颗土豆人?”

    话毕,说话的人突然就笑了出来,“师爷,这是第二次有人用这词来形容你了。”

    那人似乎很愉悦,乔其乔也来得轻松。她的坐姿松懈了一些,好从容应付对方的问题。

    果不其然,对方又说,“初次见面,来得仓促,请不要见怪。”

    “我觉得不是仓促,国家对枪械的管制似乎没有这么宽松吧?随随便便我走在路上就能被人顶住命门?”

    乔其乔发难,虽受制于人,一张嘴愣是封不住。孟凯和早就断言,这丫头若是毙于非命,死因肯定在嘴上。乔其乔说话有时讨厌得恨不得让人撕了她那张嘴。

    怕自然是怕,但是乔其乔也横。为难她,她定要锋芒毕露来刺伤旁人。年轻气盛,自是不懂收敛。掩饰得再好,总会露出嚣张本性。

    难得对方不讨厌,他似乎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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