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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巷口处,突然有两名挑箩筐的妇人走了过来,当她俩看到一名红衣女子手中握着匕首,嘴里说什么南宫婳得罪了的时候,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而女子在听到两人的叫声,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迅速把袖子里的一支辟寒的金步摇和一块绣有南宫婳三字的手绢扔到地上,随即从左侧的巷子跑了出去,几下就没影儿了。
两名妇女看到那杀人凶手跑掉之后,两人立即扔下肩上的箩筐,迅速跑了上去,“死人了死人了,来人啊,这里死人了!”
一名妇女大声叫喊,另一名妇女冲到栖霞面前,此时,栖霞已经奄奄一息,看到有人凑过来,她迷迷糊糊的道:“南宫婳……是她杀的本公主……”
“天哪,她说她是公主。”这时候,经过两名妇女的喊叫,已经有几名百姓跑了过来,所有人都围着地上的红衣女子,而栖霞在说完之后,嘴角哗地溢出一串浓血,她硬是强撑着伸手从嘴角抹了一把鲜血,在地上慢慢划了起来。
她撑住最后一口气,努力的划出“南宫婳”三个歪歪斜斜的字后,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她死了,她说凶手是什么南宫婳,哪个南宫婳?”老百姓们都不知道,便凑上前去看栖霞写的血字,果然是南宫婳。
“咱们赶紧报官,杀人凶手就是南宫婳,是个穿新娘装的女子。”
一处悬崖边,南宫婳被袁逸升掳到这里,此刻,她脖子前还是竖着袁逸升的匕首,袁逸升好不容易费力将南宫婳掳上来的时候,已经大半天过去。
“这个时候,恐怕你的祁世子已经娶了公主,和她拜完堂,行夫妻之礼了吧?听到这个,你伤心吗?”袁逸升阴测测的收回匕首,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已经把她从山脚掳到山顶,在这荒山野岭中,根本没有外人来,人们根本不知道他把南宫婳带到哪了,就是祁翊发现,他身边有再多的能人,也找不着,毕竟,他们不是神仙。
南宫婳冷冷睨向袁逸升,见那嗜血的匕首终于移开,她这才轻咳一声,松了口气,然后抬眸道:“我为何要伤心?她能得到世子的人,但得不到世子的心,跟你一样。”
“死到临头还嘴硬,婳儿,你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袁逸升有些紧张的看向南宫婳,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之前不会怀疑,但他听南宫珏说过之后,便一直在怀疑,南宫婳会不会真像南宫珏说的那样在耍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被南宫婳戏弄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对她。
南宫婳紧张的盯着袁逸升,眼神微地闪烁,难道,他在怀疑什么?
想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看来,自己对袁逸升过于冷漠,导致他清醒的思考起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耍他,对于这样一个精明且极端的人,她不能和他硬碰硬。
“逸升,你说什么呢?我寒心的是你这样对我,你和珏儿在一起,背叛了我,不但没反省,还伤害我,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南宫婳装作有些气恼的别过脸,眼睛却瞟到袁逸升腰间的匕首。
袁逸升正在疑惑,听到南宫婳这么一说,他心里一下子慌乱,不敢确定南宫珏的话,“你当真爱过我?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也是四品御史,又是太子的幕僚,将来前途无量,你跟我一起不会受苦的。虽然祁世子身家背景都比我好,但我是真的爱你。”
南宫婳忍住心里的恶心,眼里慢慢溢出一股热泪,安静的看向袁逸升,“我说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珏儿在一起,原本我早想原谅你的,可你前几天又见她一次,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一回府就向我炫耀了,她还说她骗了你,骗你我根本不喜欢你,骗你我在耍你。我对她那么好,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南宫婳说到这里,眼眶已经红掉,前世她就是不会撒谎,才处处不如南宫珏,如今她先发制人,把南宫珏污蔑自己的事说了出来,立即听得袁逸升又拳握紧。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喜欢我,原来是南宫珏搞的鬼,她也给我说,说你根本不爱我,说你爱的是祁世子。”袁逸升已经听进去南宫婳的话,不过,他心底仍有怀疑,遂抬眸道:“你如果爱我,为什么不肯将自己交给我,你知道我会娶你的,你是我的袁夫人,今天这一次,我们伪装你被恶人掳走,我来救你,你被下了药,我只好给你解媚毒,这样我们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到时候,我向皇上请求赐婚,他一定会同意的,婳儿,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南宫婳心里是对袁逸升浓浓的鄙夷,他都如此对她了,还希望她原谅他,真是想得美。
“不行,我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我的初夜只能交给我的丈夫,如果你想得到我,就向皇帝请旨赐婚,等我正大光明的嫁给你时,你想怎么就怎么,何必急于这一时?也请你尊重我,如果你强迫我,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南宫婳冷冰冰的说完,便满目凝泪的看向袁逸升,痴痴的与他对视,这下子,袁逸升真的被迷惑,不过,他一直想得到南宫婳,今天便是个好日子,虽然南宫婳以死相威胁,可他还是不甘心,人都掳来了,如果不趁势得到,皇上又怎会把南宫婳赐给他?
要想得到南宫婳,只有先得到她的人,很多女人都是被男人征服之后,才真正爱上那个男人的。
见袁逸升在动歪脑筋,南宫婳立即转了转眼珠,转移话题道:“我觉得嘴里好苦,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公主究竟给我下的什么药,逸升,我会不会死,我要是死了,以后谁陪着你?我之前之所以对你冷漠,都是因为吃珏儿的醋,现在我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听到南宫婳的表白,袁逸升是满心的欢喜,不过在听到她说嘴巴苦之后,他立即自责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公主太狠,我们合作的时候她就说了,要给你下药,她先说要下鸩毒,但我不想你死,所以坚决的拒绝了。后面她就把鸩毒换成了迷情药,再吓你说这是会七窍流血的药,其实这不是,这只是普通的情药罢了。你单服了药不会发作,要闻了迷情香,两者二合一,才会发作。”
袁逸升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只小瓶子,南宫婳在看到这支瓶子时,迅速屏住呼吸,忙朝袁逸升道:“不要打开,赶紧扔了!”
可袁逸升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岂会因为南宫婳掉眼泪就放弃吃她,此时,他已经一把摘掉瓶子的盖子,立即有一股**的香味传到南宫婳鼻端,她想屏气,可屏不住多久,一不小心深吸一口气,那香味就进入她的口里。
才闻到这股香味,南宫婳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渐渐发热,脸色也通红起来,“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这样伤害我,就是得到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而此刻,袁逸升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脸激动的盯着南宫婳窈窕的身体,他没两下就将自己的外衣解开,一脸色眯眯的盯着南宫婳。
南宫婳立即朝后边退了两步,而她身后,便是悬崖边,此处地势不算太高,悬崖下方虽然是长着绿草的山坡,滚下去可能不会立即死掉,但这么坠下,肯定会受重伤的。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南宫婳努力保持镇定,开始思索用什么方法解围,此时,她目光一直盯在袁逸升腰间的匕首上。
看到那把匕首,她想到,自己一定要把它弄过来,想到这里,她淡淡扑闪一下眼睫毛,朝袁逸升小声道:“这里太危险,你进去一些。”
“只要婳儿肯把自己给我,去哪都无所谓。”袁逸升看到南宫婳没之前那么倔强了,不由得在心中冷哼,原来她是表面装清纯,其实骨子里,不知道在多**。
“你的衣裳太骼人,你把他脱了。”南宫婳指着袁逸长衣裳上那些刻意绣的珍珠,袁逸升听她这么说,立即淫笑一声,“原来婳儿喜欢裸的。”
说完,他三两下将自己的外套脱掉,露出白花花的上身,下身只剩一条亵裤,南宫婳迅速闭上眼睛,真怕自己长针眼。
这时,她看到那系在腰带上的匕首离自己并不远,便努力保持镇定,等着时机去夺那匕首。
袁逸升在脱光衣裳后,赶紧朝南宫婳爬过去,嘴里还得意的笑道:“你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又如何,如今,也得在我袁逸升身下臣服,婳儿,我来了!”
突然,袁逸升爬到一半,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与此同时,一枚石头慢慢从他后背滑了下来,吓得他立即转身,“谁,谁在偷袭我?”
南宫婳见状,立即机灵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只见那前方,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手中提着一柄宝剑,那剑尖按着地上的石子,只是轻轻一提,那些石子就朝袁逸升光裸的身子打去。
“光天化日之下露白肉,真是不要脸!”男人毒舌的骂完这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匕首狠狠抵在袁逸升脖子处。
袁逸升抬眸一看,竟是楚宸烨!
连南宫婳都震惊了,没想到楚宸烨竟然来了,她好像看到救星似的,立即起身朝楚宸烨跑过去,这时,她只觉得身子好软,一下子扑进男人的怀里,楚宸烨身上的龙诞香味道很香,而他微眯着凤眸的样子,十分的霸道冷戾。
“露就露了,还露那么丑,猥琐!”楚宸烨说完,冷冷挑眉,一脚给袁逸升踢过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袁逸升就像个球一样,被楚宸烨从山崖上踢了下去,接着又像石头一样,一直在那山坡上滚。
看着滚下山不一会儿就消失的袁逸升,南宫婳瞪大眼睛,没想到楚宸烨处置人的方式竟是这么的不羁,袁逸升就像一块石头,被他踢了下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叔叔,还好你来了,我觉得好热……”南宫婳小脸靠进男人的怀里,而楚宸烨先是身子一怔之后,随即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无从未有过的声音温柔的道:“别怕,我给你带了解药,我这就送你回武穆王府。”
“叔叔,谢谢你。”南宫婳迷蒙着双眸,她的声音有些疏离,她知道,她与楚宸烨就像两条永远不可能交结的线。
楚宸烨淡淡抬眸,从袖子里掏出两三瓶解药,拿在手中左看右看,一脸的无辜,“本叔叔倒是准备了不少解药,但不知道哪瓶适合你,呃……”
看着楚宸烨疑惑的样子,一脸陀红的南宫婳立即接过那些药瓶,纷纷打开拿在鼻端前闻了闻,突然,她在闻到一瓶药时,立即将其他药扔给楚宸烨,自己则迅速把这药瓶里的药倒出来服下,这就是解药,这些解药都是一类的,能解情药的毒。
服下药后,她感觉身子不像刚才那么热了,不过双腿还是很软,根本不能行走,只能依偎在男人怀里。
闻着怀中女子的清香,楚宸烨有些失落的抬眸,眼里透着淡淡的孤寂,却不愿意再多想,一把将南宫婳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朝山脚下走去。
南宫婳很是紧张,这场面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一定会误会的,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高大的男人已经淡淡挑眉,“你放心,有人的地方,我会把你藏起来的。”
南宫婳听到楚宸烨在开玩笑,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片山头下的校场归我管,我的人在巡逻的时候发现山上有两个人,觉得不对劲,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