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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二奶奶余楹蓉已经笑嘻嘻的领着端茶的丫鬟来到南宫婳面前,让南宫婳给长辈们敬茶,南宫婳接过丫鬟准备好的一杯热茶,率先走到老王妃面前,跪在蒲团上,朝老王妃温润恭敬的道:“孙媳给祖母敬茶,祝祖母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乖孩子,本宫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老王妃看着如水一般的新娘子,想起她当年出嫁时的情景,那时,她也是公主,她的婚礼同样十分轰动,只是,她这一生,却过得不幸福,那种包办婚姻的形式,让她尝尽了苦楚。
如今,婳儿与翊儿是真心相爱,突破重重磨难在一起,她们一定会真正的幸福,不像她那样嫁进门就被冷落,之后在府里争斗一生,直到老王爷死后,她整日和纪老将军吵架,才觉得日子其实没那么难过,男人也没那么重要,况且,那个男人都已经死了,她还在乎什么,所以,她打定主意,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活得开开心心的。
接过南宫婳的茶喝完后,老王妃一挥手,身后的丫鬟们就端着一盘珠宝华胜及一封大红包过来,老王妃便将这些交到南宫婳手里,亲切的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道:“孩子,以后一定要幸福。”
“多谢祖母。”南宫婳说完之后,便接过余楹蓉手中的茶,又走向王爷,王爷严肃的脸上蹦出一个笑,眼眸深处却有另一层深重的东西,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意味,在敬完王爷后,南宫婳又走到王妃身边。
王妃淡淡抬了抬眼皮,喝过茶后,将手中一封红包递给南宫婳,略有些傲然的道:“虽说婳儿是金枝玉叶,但你嫁进王府,以后就是王府的人,可不能因为你是公主,就让大家处处迁就你,为了王府家宅和睦,你以后要少摆公主架子,待人亲和,好好照顾夫婿,克守为人媳妇的本份。每日准时去各老王妃及本妃院子请安,恪守王府的规矩,不能随意犯妒,防碍长辈为夫君纳妾等。公主是千金之躯本妃知道,但进了王府的门,就不能按照宫中的规矩和以前侯府的规矩行事,宫中规矩太过繁琐,以前侯府又没什么规矩,本妃知道你随性惯了,但从今以后,如果夫君不在家,要随时侍奉在老王妃及本妃身侧,这才是女子的美德,以后公主就是府中的三奶奶,懂了吗?”
乖乖,南宫婳仍跪在蒲团上的时候,便听到王妃这一串下马威似的警告,而边上坐着大批妇人,她肯定只能倾耳听着,王妃是想在众人面前压一压她的气焰,别以为是公主就可以在王府嚣张,还讽刺侯府小家子气,她如果和她顶撞,在别人看来,就是公主初嫁耍威风,这传出去名声是不好的,因为没人会置疑王妃说的话,她说的大多是妇人该守的。
三奶奶?没想到她还多了个称呼?
南宫婳满目微笑的看向王妃,心中则冷声道:本奶奶孝顺是孝顺,可没打算孝顺你。
正在这时,边上的祁翊刚毅的下巴已经侧起,俊美无畴的眼眸浮现一缕深海般的颜色,他一把扶起南宫婳,抬眸朝王妃似笑非笑的道:“这些规矩,自有宫中嬷嬷教导公主,行完礼,是不是该洞房了?”
这话说得王妃一脸的尴尬,她眼底浮现的深色越来越浓,祁翊这是警告她,南宫婳如今的身份是公主,她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宫中的嬷嬷都不如,不该她教导南宫婳。
王妃嘴角扯出个淡漠的冷笑,她爹爹是骠骑大将军,手中握有兵权,要真论起来,她的家世也不差,虽比不过公主,但那可是有实权的,她也不怕什么。
南宫婳这才发现,王府真是盘根错节,人数太多,一张张笑脸在她面前都有着不同的神色,看来,以后真的很难应对了。
如果她此刻的身份只是侯府嫡女,要应对这些人十分的麻烦,公主还稍微好些,不过有祁翊护着她,她已经知足了。
老王妃冷冷睨了王妃一眼,随即撒娇的看向祁翊,道:“你这孩子,有了新娘子就忘了大家,天还没黑就急着入洞房,虽然本宫很想抱重孙,但你这也太急了点,真真的让人看笑话,其他人,快送三奶奶进新房,翊儿,你还得给各长辈们敬酒,今天这顿酒,你休想逃,否则奶奶我要生气的。”
老王妃娇嗔的语气说得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祁翊则笑着抬眸,朝老王妃拱了拱手,示意听她的,老王妃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新房里,床上摆满了瓜果核桃,铺着百子被,四位全福夫人早站在里边,手里拿着挑盖头的金秤,以及合卺酒、喜烛、果盘等物。
南宫婳被扶坐到床前的时候,只听见有几个小辈的女孩子及一些奶孩子还有丫鬟们全都盯着她嘻嘻笑,有人跃跃欲试,想上前掀她的盖头,有的奶孩子已经蹲在地上,抬眸从地底看向南宫婳,想看清那喜帕下的好究竟长成什么样,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看得边上的玉萼、绾绾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妃罗氏所出的嫡出的二姑娘祁雅蝶和前王妃林氏所出的嫡女,大姑娘祁浅紫两人也好奇的盯着南宫婳的盖头看,两位姑娘都加封了郡主,不过府中人还是习惯称呼她们为大姑娘,二姑娘。
祁浅紫眼里的微笑十分真诚,不过祁雅蝶眼里则有着浓浓的算计与探究,时不时的看一下南宫婳身侧的丫鬟,又时不时的盯着屋里那些陪嫁之物。
这时,一位全福夫人上前,朝祁浅紫等人道:“郡主们,新娘子累了,需要休息,等休息够了晚上还要洞房,你们且先出去一下,要闹着了三奶奶,三少爷可是要生气的。”
祁浅紫朝南宫婳行了个礼,懂事的点了点头后,领着众孩子们退了出去,全福夫人立即将门关上,玉萼拿来一碗早准备好的蜜糖糕,轻轻揭开南宫婳的盖头,往她嘴里喂了一些,怕她饿着,全福夫人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
南宫婳此时已经饿得十分难受,有吃的,便温文优雅的吃了起来,就在床上坐了一下午,终于,天色渐晚,府里四处是热闹喧哗的声音,有鸣乐声,鞭炮声,还有宾客们的欢声笑语。
正在南宫婳等得全身酸痛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下人的声音,“世子来了!”
说完,丫鬟们已经将门打开,透过红盖头的缝,南宫婳看到祁翊脸色有些红,身上透着一阵阵酒香味,就像谪仙般朝她走过来。
“你们都出去。”祁翊看着南宫婳,就朝她直奔而去,边上的全福夫人立即上前,朝他道:“吉时已到,请世子挑开新娘子的喜帕,意寓长长久久、金玉满堂。”
祁翊凤眸生花,巧笑言兮的看向南宫婳,脸色突然有些羞红,他弯着身子,凑近南宫婳,接过全福夫人手中的金秤,缓缓抬眸,温润如玉的样子惹人着迷。
他拿起金秤,将金秤缓缓移到南宫婳的喜帕前,轻轻将喜帕挑起,在慢慢挑起的过程中,他眼底是欣喜且带着害羞的笑,南宫婳一抬眸,便对上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也是一脸的羞赦。
两个新人都是第一次,都不太懂,所以十分的羞涩,看得边上的丫鬟们既高兴又好笑,玉萼知道祁世子太深爱自家小姐,忙把床上的核桃瓜果等物全部移开,再迅速换上新的锦被,全福夫人们则迅速把喜烛点上。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交过杯后,以后就你我不分,融为一体,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全福夫人说完,将倒好的酒慢慢递给祁翊。
而此刻,祁翊正温柔的盯着南宫婳,眼里再没其他人,他头也没回的接过酒,冷地挥手,“都下去吧!”
“可是世子……”全福夫人还想完成接下来的仪式,却看到新郎官眼里只有新娘,人家小两口脸都羞红了,就差没抱在一起了,她们在在这里,显得太多余。
想到这里,全福夫人们忙放下东西,一个个鱼贯而出,喜妈妈和玉萼等人则是喜极而泣,揉着眼泪不舍的看向南宫婳,她们的小姐,终于幸福了,在哭过后,众人也全都退出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众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南宫婳和祁翊两人,床上的九重纱帘被风轻轻吹拂,窗前的帘子上透着九重花纹,如海水一般随风波动,明亮的烛台闪着耀眼的红,面前男人的眼眸是那般的深邃,南宫婳只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一般,今天,她终于是祁翊的妻子了。
“婳婳……”祁翊看向低着头的南宫婳,心情十分澎湃,此时他已经放下金秤,轻轻将南宫婳头上的玉冠和盖头取下来放好,玉指轻挑南宫婳的下巴,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世子……”南宫婳也喊了一声,只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喊,这时,男人已经率先改口,“我应该称你为夫人、娘子,你应该称我为相公。”
“相公。”
“娘子。”祁翊说完后,两人同时出声,声音差点撞到一起。
这时,祁翊看着烛光下温柔如水的南宫婳,大掌已经缓缓伸向她,将她一个顺势就抱在怀里,然后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看着她羞红的唇,他两片薄薄的红唇已经亲吻上去。
感受到两片柔软的薄唇,南宫婳只觉得心头一颤,浑身像电流一般滑过,此时,男人已经轻闭上眼睛,一排如刷子般的睫毛长得与她的肌肤相触,他温柔的在她口里攻城掠地,接吻的感觉,好甜,也很美好。
南宫婳这时更加紧张了,她只觉得自已身子一下子软了起来,软绵绵的倒在男人怀里,小脸腮红,浑身柔弱无骨,祁翊在宠溺的亲过她的唇时,又亲吻她的额头、眼睛,亲了好久,他才对她温柔的道:“婳儿,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娶了你,是我这世最大的幸福,以后,你要打架,我帮你递刀子,你要放火,我帮你点火浇油,你要杀人,我在前边给你带头。你一向没有安全感,既然我遇到了你,一定会同你快乐,同你笑同你哭,你怕热,我帮你煽扇子,你怕冷,我紧紧抱着你,你喜欢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哪怕你喜欢别人家的东西,我也会给你打劫来。婳儿,我们约定,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永远不能将对方忘记,无论遇到何事。”
南宫婳听着祁翊的肺腑之言,只觉得自己依偎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火热的胸膛,起伏跳动的心,还有他真诚的话语,便温柔的点了点头,抬手抚上男人的剑眉,“我答应你,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我不会忘记你的。”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进行洞房之事了?”祁翊看着南宫婳玲珑有致的身体,喉咙忍不住干涩沙哑起来,此刻,他真想把他的婳儿揉进心里,与她合二为一。
南宫婳的脸此时已经红成了草莓,便伸手娇嗔的捶了祁翊胸膛一记,在他怀里撒娇道:“我……我不知道。”
“你这磨人的小笨蛋,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祁翊虽然没经过男女之事,不过也懂不少,便拉住南宫婳的手,将她慢慢压到身下,性感的薄唇又吻上她的唇,大掌也在她身上温柔的游走。
南宫婳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好像将祁翊抱得紧紧的,祁翊似乎也很紧张,他生怕伤着南宫婳,刻意不将重量压在她身上,又轻轻剥开她的衣裳,露出她洁白的肌肤,以及一览无余的胸前春光。
“我……”南宫婳见自己的身子被他看去了,只觉得十分害羞,忙捏住祁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