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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青云直上。
只是,这中间她受了好多苦,处处被人排挤,在哪里都比不过南宫婳,还被她害得脸上丑成那样过了大半年,如何,更是落到这样的地步,如果她开始选择做南宫婳的好朋友,像贵姐儿一样与南宫婳相交,如今是不是能安乐的结婚成家,有个优秀的丈夫?
可是,这一切已经晚了,她已经走上不归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只是,听到南宫婳怀有祁翊的孩子时,她只觉得心口好像有石头压着,好疼,好难受。
祁翊,那个天之骄子,燕国高高在上的太子,那个令人闻风丧胆,有勇有谋,天下第一美男,对别人都很冷漠,却只对自己的妻子温柔的男人,她却从来没有拥有过,她拥有的,只有这个名字。
“世子,世子……”想到这里,安容华轻轻的念叨起来,可一念叨,她就想起自己射向他的金箭,以及自己刺他的那一剑,她当即抓狂的捂着耳朵,凄厉的大叫起来,“南宫婳,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误伤世子,你还我世子来,你还我。”
“大胆,我们驸马也是你能肖想的?闭嘴!”边上的玉萼气得瞪大眼睛,公主被软禁,世子被杀,皇后被打的苦,这一切都因为这两个女人,还有武穆王府一府被杀,仍旧是这两个女人做的,这两个女人已经罪大滔天,连老天都不愿意容她们。
看到安容华神情有些发麻,边上的羽落立即忍着脸上的剧痛推了她一把,“你在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咱们要么赶紧逃出去找皇上,要么绝地反击杀了她。”
羽落的话提醒了安容华,安容华眼底浮现起阵阵算计,算着要怎么才能逃出去,南宫婳岂会没看懂两人的心思,便佯装不知的道:“现在,本宫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说出对方的一个秘密,本宫就不杀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一柱香过后你们仍不说,那就休怪本宫无情了。”
南宫婳冷冰冰的扔下这句狠话,便开始去检查那桌上的金丹,想不到偏殿也有这么多害人之物,看来安容华已经找人来批量制作了。
听到南宫婳的话,原本就只是合作利用关系的两人心里都打了个突,羽落想站起身趁机逃出去,可她知道外面守得有护卫,是根本逃不出去的,这样还可能激怒护卫们伤了她自己。
如今不想死,就只有抓住南宫婳,可南宫婳离她太远,让她心中直发麻,这时,边上的安容华眼神有些浑浊的看向南宫婳,在思索一下后,突然超乎羽落想象的道:“是不是我说了她一个秘密,你就可以饶我不死。”
南宫婳一愣,还是安容华想得快,也够贪生怕死的,她知道自己犯的罪严重,怎么都是死路一条,便没经过思考就背叛了羽落,可见这种友情真的比仇敌还不如,经不起任何风浪。
羽落一听,当即反瞪向安容华,不敢置信的道:“你,你说什么?安容华,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出卖我?”
安容华冷冷扫了羽落一眼,不屑的道:“我和你一直都只是利益上的合作关系,况且,你之前分明有解药,硬是藏着不给我,后边需要我给你制药时才给了我解药,你不过想利用我除掉皇上。羽落,你这个奸滑的女人,威胁我,利用我,你以为我真的当你是朋友?你把我害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早就想你死了,亏你还这么天真,真以为我会甘心做你的棋子,任你摆布?”
安容华说完,迅速看向南宫婳,冷冷白了她一眼,便道:“我有话要说,其实羽落郡主进宫是为她全家五十九口人报仇,在十年前,她父亲威武将军因为功高震主,名声太大,赢得众多将士的爱戴,却因为皇上的多疑,被皇上栽赃了谋反之罪。之后,她全家除了她,就被皇上以叛国罪诛杀,全家被杀,她倒真沉得住气,幸好太后与她家有亲戚关系,在紧要关头救了她。然后她就趁机伪装进宫,想着时刻为家人报仇,给皇上炼的金丹,就是羽落叫我炼的,里面放了有毒的水银和汞等药物,还有催情药、媚药,为的就是尽快榨干皇上,让皇上中毒死去。我怀疑那符水里的毒也是她下的,因为我是绝对不想皇上早逝的,早逝,就意味着我们也会没命,南宫婳,我说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会遵守承诺饶我一命?”
安容华倒是转得快,她在看到乔侍卫和常青山带着武器和白绫、绳索走进来之时,就预感到自己会没命,既然斗不过南宫婳,她就暂时服软,先留自己一命,以后再找机会报仇也不迟。
听到安容华的话,南宫婳和玉萼等人都十分的震惊,想不到这其中竟有这些秘密,羽落竟然是进宫报仇的,怪不得她一个孤女也能深得太后的欢心,恐怕这些年为了获宠,花了不少心思,但这个并不代表她犯的罪行能被饶恕。
羽落听到安容华说了自己的秘密,气得咬牙,当即抬眸,朝南宫婳道:“不错,我是进宫来为父母报仇的,又怎样?皇上他就是个昏君,他怕我父亲势力太大深得民心会威胁他的皇位,就杀了我全家,难道我不该报仇?要是换作你,一样会这样,只不过我们是敌对,所以你说我手段狠毒。”
“你错了,你报仇是你的事,但是自始自终本宫都没有伤害过你。之前本宫进宫时,你就联合琳琅郡主陷害本宫,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少在这装模作样的,你就是个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南宫婳说到这里,沉吟片刻,又道:“上次栖霞死时,是不是也有你的份?本宫似乎记得有人说,栖霞原本出不了宫,还是你帮她出宫的,看来,你和皇长孙之间也有点微妙嘛,皇长孙杀了栖霞陷害本宫,你也掺在其中,就是帮凶,本宫说得对不对?”
“你!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羽落原以为这些事都没人知道,没想到,南宫婳竟然全知道。
南宫婳懒懒抬了抬眸,“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为了对付本宫和祁世子,你和皇长孙联手制造了栖霞和孙玉清的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今天,就是你们两的死期!”
这些事她怎么知道?皇长孙敌意那么明显,她一进牢他就追了过来,后边又有袁逸升的供词,她岂会不知道?只是羽落这个是她试探的,她真不知道。
没想到,就这么一试探,羽落就以为她知道的全抖了出来,看来,羽落一直就在下很大的一盘棋。
“呵,你知道我为什么总为难你?”羽落冷冷勾唇,朝南宫婳讥诮的道:“要不是你命大,你早死在我手里了,我喜欢楚宸烨,没想到他却喜欢你,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楚叔叔?”南宫婳惊愕的抬眸,楚宸烨有喜欢过她?他不是一直嫌她是奶娃娃么,怎么可能喜欢她,他喜欢的只有月莳而已,她也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是的,那次在歌舞表演之后,我亲眼看到,楚宸烨一人站在柳树下痴痴的望着你的背影,从那一刻,我就恨上你了。为什么天下的优秀男儿都喜欢你,南宫婳,你这个狐狸精!”羽落在嘶吼一声之后,突然一个健步站起身,迅速朝那殿门口处跑去。
安容华见状,也跟着向前跑,跑的时候她还趁机嚷道:“公主有孕,有祁世子的孽种,快告诉皇上,让皇上除掉这个孽胎。”
这下子,已经吓得玉萼脸色惨白,赶紧追了出去,南宫婳却不急,只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真为这两人的智商着急。
此时,她已经冷然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朝乔侍卫冷声吩咐道:“来人,这两个反贼竟想刺杀本宫,抓住她们,割掉她们的舌头!”
南宫婳说完,便双手环胸,沉静冷然的站在大殿口,只见安容华和羽落乱嚷着冲了出去,一冲到大殿口,乔侍卫的人就听到南宫婳的话,侍卫们已经鼓着眼睛,十分阴冷的拿着匕首上前,在安容华、羽落撞上去的时候,两柄匕首在她们的舌尖舞动,动作犀利俐落。
这一刻,只听“啊”的两声惨叫,两人痛苦的捂着嘴巴栽倒在地上,她们的舌头也没了。
“公主不要看。”玉萼立即挡在南宫婳面前,南宫婳则淡淡的眨了眨眼皮,这时候,安容华和羽落已经痛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叫什么,两人痛得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可舌头被割了,连叫声都断断续续,好像干鸭子一样。
“啊……啊……呜……”这是安容华痛苦的声音,她双手捂住嘴,满嘴的鲜血,连手上都是,那些侍卫们则冷的退到一旁,一个个十分嫌恶的盯着两人。
南宫婳将玉萼推开,一步步走到在地上打滚惨叫的两人面前,看着痛苦不比却愤怒盯着她的两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被割掉舌头的人,还能再说什么秘密?本宫都答应饶你们一命了,没想到你们这么蠢,竟然想行刺本宫。”南宫婳眼里是自信的笑,这个笑容,刺激得安容华猛地喷了一口鲜血,她终究还是输了,她斗不过南宫婳。
“呜,啊……”安容华此刻一脸扭曲,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脑海里只浮现起祁翊那温润的笑脸,她斗败了,是不是要和祁翊一起下黄泉了?如果是这样,那她也值了,不能和祁翊同生,但能与他共死。
似乎知道安容华在想什么,南宫婳慢慢凑近她,在她耳旁小声的道:“本宫相信祁世子福大命大,他很快会传来好消息的,安辛,你就下地狱去一个人辛劳,千万别再投胎转世来害人了,有个羽落陪着你,你在地狱怎么都不会孤单的。”
“啊!嗷……”安容华只说得出这两个字,她恨恨的盯着南宫婳,猛地将手指放到自己嘴前,在染了一抹血迹后,准备在地上写字,她要把南宫婳怀孕的事写出来,要皇上杀了这个野种,只要皇上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会留这个孩子的,她看不得南宫婳怀祁翊的孩子,看不得两人幸福。
南宫婳早料到安容华有此一招,比起羽落来,她的生命要更顽强一些,毕竟以前她就受过不少苦。
看到这里,她朝边上的乔侍卫冷声吩咐道:“来人,削掉两人的手皮,让她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要让本宫看到地上有一笔划,就拿你们是问!”
南宫婳吩咐完,乔侍卫身后的侍卫们就像听到皇帝的命令一样,当即冲上前抓起两人的手,拿出匕首尖就去挑她们的手皮,这下子,十指连心,两人痛得更是大声,哭天抢地的大叫起来。
这时候的偏殿,原本安静的环境全被两人的惨叫掩盖,一阵阵鲜血直往两人的指头冒,手皮都被活生生的削掉,她们要想写一个字,那会痛得她们全身难受,这时候的两人,已经痛得当场晕了过去。
侍卫们直接将地上的血喷到她们眼睛上,两人又被浇醒过来,一过来,又是铺天盖地的痛吼声,这种削手皮的痛,就是切肤之痛,安容华这下子后悔得刚才的举动,她敢确定,她要是想用脚写,马上双脚会被砍断,现在,她哪有力气做那些,只是痛得快要死过去。
看着惨叫的两人,南宫婳只是冷漠的看向前方,眼里透出的凉意足以将人冻僵,看了眼远处的云彩之后,南宫婳朝乔侍卫和常青山吩咐道:“传令下去,安容华和羽落谋害皇上,在皇上的金丹里下汞和催情药,而羽落则威武将军的遗女,参与谋划这次案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