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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界第一夫人-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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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于一切,然而,太猖狂,太嚣张的女人在很大程度上失败已经注定,一个男人即便是再爱一个女人,耐性也终有磨灭的一天,想起刚才,秦战北离去时的话语,玉芬心里就有些难受。
    “让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在她听了,不过是秦战北还维护着柳湘芸的话语,现在,她之于他,终究是一个外人呵!回去再说,那说明,还是把柳湘芸当自个儿妻子看待,无所谓,天长日久,她到要看一看秦战北对柳湘芸的爱到底有多深!
    掏出自己的手机,食指拔出一串电话号码!“您好,请问是‘丰都’报社的编辑吗?噢!我是美国归来的华侨,找你有一点儿事,好好,我们‘转角咖啡厅’再见吧!”
    秦战北回家后,就一直都不给柳湘芸讲一句话,柳湘芸心里也难受,她不过是想出一口气而已。而且,看到秦战北对她不理不睬的态度,她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男人明明是他出轨在先,他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她真是气疯了,这么多年了,秦战北从来都没有这样子对待过她,见秦战北洗完澡,走向床边拿起一个枕褥,她这下慌了神,无法再镇定。
    “战北,你要去哪里?”他想给她分居,天啊!柳湘芸完全慌乱了,她走过去急切地拉住了秦战北的手臂。
    “放开。”秦战北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咧,看也不看她一眼,甩开她,径自大步走向了门边。
    柳湘芸差一点被甩倒在地,她气得发疯,这个男人完全无视她不说,还要去睡客房,她不甘心就这样输给陈玉芬,疯了似地追出去。
    “秦战北,你什么意思?”她火速跑到他前面去,挡在了他的面前,仰首怒斥着他。
    “你还有理了,你与那个女人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家花?”秦战北冷笑,笑不达眼底,现在,他真的是有些烦这个女人了。“好像你曾经也是野花当中的一朵吧!”
    “你?”柳湘芸活了半辈子,那受过这种窝囊气,她扬起手臂,没想到男人及时抬手紧紧地扣住了她手腕。
    “还想向我扬巴掌吗?你还嫌今天晚上不够丢脸么?”
    “那也是你绺由自取。”柳湘芸冷哼一声,别开脸,其实,是想掩饰心底的心虚,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她为什么要心虚?这样想着,她便急忙转过脸,再一次,将眸光投在了秦战北的脸上。
    “战北,我也不是存心要这样做,可是,我爱你啊!所以,我怕你与那个女人旧情复燃。”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这是她一向的拿手武器。
    闻言,秦战北的目光仍然冷咧,没有一丝一毫的软迹呈现。“柳湘芸,你说,你与风烈鹤给我戴了那么一大顶的绿帽我都忍了,我不过是去与玉芬谈离婚的事情,你就这样子不顾别人的脸面,带着记者跑到酒店去。”
    秦战北指责着这个女人的残忍与丑陋。“不……是,你说你是去与陈玉芬谈离婚,可是,却谈到了床上去,秦战北,我不是三岁的小孩,更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助的陈玉芬,老公出轨了,就只能在家里抱着两个孩子哭,更何况,当年,在跟你之前,我是跟着风烈鹤,这一点,我从未骗过你,所以,你无需拿他来当做你对婚姻不忠的借口。”
    柳湘芸说得振振有词,丝毫都不觉得自己理亏。
    “我是知道你跟过风烈鹤,事实上,我如果真介意也不会爱你这么多年,但是,柳湘芸,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欺骗我,你说,一段感情,维持了二十几年,却一直在谎言与欺骗中度过,这算是真正的爱情吗?”
    秦战北说得很心痛,这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感受,这段感情,他已经走得精疲力筋了,感觉好累,真的,从开始,他一直在就为她付出,他爱她,爱到发狂,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去做,哪怕为她去死?只不过,到头来,毁了自己的婚姻,让自己的妻子恨了自己几十年,而她,却还要仗着自己对她的爱为所欲为,甚至不惜想将他搞得身败名裂,越想越是心寒啊!
    “我没有骗你,真没有骗你,沧儿!”
    “别给我提他。”是呵!他还要装傻装到什么时候?北宫沧是风烈鹤的孩子,那是她柳湘芸插在他心上最深的一根刺儿。
    “真的,战北,我从未骗过你,沧儿真的是你……的孩子。”她硬是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听了这话,秦战北手中的抱枕愤怒地飘出,瞳仁一下子就发红,他一把死死地卡住了柳湘芸的脖子,柳湘芸没想到秦战北会这样对她,‘咳咳咳’了几声,细嫩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红痕。
    “你还要欺骗我的什么时候?是不是我非得出示有力证据,你才无话可说。”
    他发狠的问着,也许,他平时是装着不在意吧!中国男人哪一个不在意戴顶绿帽,更何况还是秦战北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怎么能不在意呢?
    不在意老婆出轨就是真正的男人。
    “你……”柳湘芸被卡的难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是你的……孩子。”她死鸭子嘴硬,断断续续,颤颤魏魏地道。
    这女人真是不见官材不掉泪啊!秦战北松了手,转过身奔进了房,从抽屈里拿出一纸医院证明狠狠地砸向了她。
    “看吧!柳湘芸,这是我与北宫沧的DNA比对,完全不一样,你有何话说?”
    秦战北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象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不,不是的。”柳湘芸六神无主,急忙弯下腰身捡起那纸DNA,她简直不敢相信,秦战北会背着她去做那纸证明,但是,铁证如山,他的确去做了,还有,沧儿为什么会背叛自己?
    他为什么会愿意让人抽他血去化验?
    不可能,她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啊!
    “不是,战北,你听我说,听我说。”她想解释,可是,张着红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毕竟,北宫沧的确不是秦战北的孩子,这是风雷都改不动的事情,当时,他瞒着秦战北,瞒着风烈鹤,说自己怀的是秦战北的孩子。
    不过是图秦家权倾下世的地位,她真不想再与风烈鹤过那种颠沛流离,胆惊受怕,冒着随时入狱的生活,她以为有了北宫沧是秦战北儿子这张王牌,就可以将秦战北这个高干子弟劳劳撑握在手中,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只是,如今,东窗事发,她如何来圆这曾经撒下的弥天大谎呢?
    “没有什么好说的,湘芸,你做的这一切,我忍了,这么多年来,我秦战北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说啊!”
    吞咽了一口口水,柳湘芸艰难地启音:“当初,你怕你变心,怕你又回到陈玉芬身边,所以,才迫不得已撒了这个谎,其实,战北,老实说,我当时也不清楚沧儿不是你的骨血。”
    何为睁着眼睛说瞎说,今天,秦战北真是领教了,同床共枕数十戴,柳湘芸居然是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令他心寒啊!
    “好吧!”闭了闭眼睛,平复了自己愤怒的情绪,秦战北幽幽吐出。“如果说,多年前,你不知道,我可以相信,那么,后来呢?你为什么还要去见风烈鹤,这证明什么,证明你们之间还藕断丝连。”
    今天,秦战北是铁了心要给她柳湘芸算总债了。
    柳湘芸瞧老公这个架势,明明是他出轨了,与前妻纠缠不清,现在,却倒过来给她一起算总债,心里顿时就感到委屈万分,气得脸色紫青,可是也不敢怎么样?耐着性子向他解释。
    “我去见风烈鹤,是让他停手帮助沧儿,我不想沧儿往黑道那条道越陷越深,战北,你真不能理解我么?”
    “理解,如何时理解?我想全天下的男人没有几个愿意戴绿帽子,哼!”是呵!人间才是真正的一对夫妻,她与风烈鹤之间有一个儿子,北宫沧,那个他捧在掌心爱了二十几年来的儿子,却是别人的,这让他情何以堪呀!
    冷哼一声,秦战北绕开她,重新走向了隔壁的客房,房间他已经命吴妈打扫出来了,整个屋子里的家具纤尘不染,他到在客房的沙发上,抿着唇不语。
    柳湘芸不想与他之间有隔阂,厚着脸皮贴上来,笑嘻嘻地道:“战北,我的心可是一直都向着你的,战北,我与风烈鹤早就是过去式了,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吃这门子飞醋,人家会见笑的。”
    她想与他解开心结,然而,秦战北闭上了眼睛,一副将她拒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柳湘芸自讨了个没趣,暗想着,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过一阵子应该会好一点,然而,柳湘芸不知道的是,这个结是她与秦战北之间的死吉,一生都解不开了。
    她嘟着红唇,起身走向了外屋,心里暗自想着办法,想到了陈玉芬,她心里就恨得发慌,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此次归来,变强势了,全不象以往那们软弱了,在秦战北面前装得楚楚可怜,在她面前又是一另一副扬武扬威的样子,她恨极了。
    倒在床上,她难以入睡,闭上眼睛,眼前就是秦战北怒骂她的画面,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全是秦战北抛弃,将她赶出秦家,她一无所有,端着一个破碗,拄着拐杖,沿街乞讨的画面。
    “求求你,给口饭吃吧!”她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裙破烂不堪,还散发出阵阵臭味,过路人见了都急忙闪开。
    “求求你,给口饭吃吧!”她拔开了散乱在额角的发丝,将手中的破碗递到了一个贵妇的面前。
    贵妇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衫,全身珠光宝气,让她看了足实羡慕,妇人身旁正有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妇人缓缓转过脸,赫然,她看到的是吴妈的容颜,回头,就看到了陈玉芬的,贵妇原来是陈玉芬,真是冤家路窄啊!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柳湘芸,你也有这么一天。”贵妇斜着凤眸冷嗤,弯起了唇角笑了起来,脸孔渐渐笑得狰狞。
    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变得困难,她感觉无力的黑暗向她袭了过来,无穷无尽的黑暗将她整个人笼罩,然后,她感到要窒息,终于,睁开了眼睛,大汗淋淋地醒了过来,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的黑,伸手不见五指,猛然,才感觉得到,自己的双手卡住了脖子,所以,才会让她呼吸困难,原来是一个恶梦。
    伸手一摸,枕边上空空如也,触摸到的冰凉告诉她一个事实,秦战北并没有回来睡,他仍然睡在客房,这是她们结婚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拧开床头前的台灯,她从床上起身,在房间转了几个圈,心里闷的慌,看见窗吧上还放着一包香烟,她抽出一支,点燃,徐徐地抽了起来,吞云吐雾间,一双利眸就定定地望着窗外,这个时候,应该是半夜吧!
    片刻后,手指尖的香烟燃烧烬尽,扔掉了烟蒂,再度躺上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然后,她干脆穿衣起床,在床上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愣愣地看着窗外发呆,直至,一道白皙的光亮将漆黑暗夜分割开来,她才从床上撑起身走向了门边,毫不犹豫就笔直走向了儿子北宫沧的卧室。
    轻轻叩了几下门,不多时,傅雪菲身着纯白色的睡衣来开门了,打着哈欠,一副睡意惺忱的样子。
    睁眼见是柳湘芸,她急忙挪移开身,让婆婆进屋。
    “妈,你咋来了,这么早,有事么?”婆婆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早进她们房间过,而且,还满脸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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