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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彻底地将他惹怒,这个男人莫名其妙为她辞了职,还强行命人为她收拾了行李,这么地不可理喻,听到他话中针对着发飞,念锦终于明白今天早晨他并不是没有生气,而来一个秋后算债,知道他误会了她与安飞的关系,念锦垮了双肩,不再与他对峙。
“少天,不关安飞的事。”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软了下来。
“你误会了,你不要这样强人所难,我感谢你救了我,我也很感动,可是,这种感动绝对不会用我的下半生去回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了,我喜欢这里,我愿意呆在这里,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你不要这样强迫我好吗?”
Chapter 51 盛大婚礼
行动受制,傅雪菲恼怒地回头,蓦地,视野里映印的男人让她满脸惊赫,呼出一个人名“少天。”
男人面色阴沉,凝望着傅雪菲的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甩开了扣住了那支高高扬起的手腕,让傅雪菲跌倒在墙角边,可见,他甩手力道之大。
“少天。”傅雪菲急欲从墙角边挣扎起身,一缕秀发从鬓角散落,模样是那么狼狈,精致的玉容再无刚才的凶狠与扭曲,而是一副小女人娇态,滴滴泪珠从脸颊上无声划落,蔓过她白皙水嫩的肌肤,划出道道晶莹剔透的亮痕,如一朵梨蕊染了风白,是那么我见犹怜,念锦以轻松的姿态倚靠在墙角上,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短瞬间表情是千变万化,即然表情如此丰富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冷冷讥诮地想。
“少天,是这个女人先动手的,你瞧!”葱白玉指抚开了遮挡住自己面容的秀发,将脸上的巴掌印呈现在秦少天的面前。
“少天,我……”女人哽咽着,好似受了多么大的委屈,好似想让刚进屋子的男人替她撑腰。
然而,冷咧的眸光瞥了她一眼,又迅速调开,声音几经无情。
“傅小姐,这里是念念的病房,你的病房应该不在这儿吧?”声音有着冷漠的疏离。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怒火。
“少天,我听说你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所以,我过来……”她没有再说下去,这根本已经露馅了,人家领结婚证关她什么事啊!真是奇了怪了。
念锦望着她冷然一笑,不待秦少天回答,莲步移动就走向了苍白的病床,从枕头下摸出那张被人扯坏的结婚证。
将撕坏的页面摊到了两人的面前,一束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晕淡的光辉正巧打在了那破坏的纸页上,本是幸福温馨的二人照片,却被人硬生生撕成了两截,看起来是那么狰狞。
“少天,这是她刚撕坏的,听到我们领了结婚证,她就跑来大吵大闹,莫非你与她也有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吗?”念锦走到秦少天,锐利的眸光似要探悉他所有的想法。
她不是傻子,这个女人自从秦少天进门后,就一直唤他‘少天’,在她的印象里,她们并没有亲热熟悉到这种程度,而傅雪菲眼中的幽怨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就算他们没有,这一次,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傅雪菲,她就是要利用秦少天对付这个女人。否则,难解她心头之恨。
“胡说,怎么可能?”秦少天一下子就火了,面色冷鸷。他一把抽走念锦手中那本被撕坏的折子,恼怒地砸到了傅雪菲的身上。“傅雪菲,不要以为你跟北宫沧即将结婚,就可以算得上秦家的一份子,就可以与我们平起平坐,你算过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无所有的灰姑娘而已,就连北宫沧在秦家说话也无份量,更何况是你?”
傅雪菲见秦少天如此对待自己,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狠狠地握住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了血肉里,可是,她感觉不到疼,因为,她被秦少天强势的态度所气,被他无情的话语所伤。
吸了一口气,她清了清嗓子,忍住随眶而来的湿意,抬手用衣袖擦掉了眼角的亮痕。
“少天,我没有撕掉这本结婚证,是这个女人栽脏陷害我的,你说话何必要这么恶毒呢?”她捂着心口颤魏魏地为自己澄清。
“不要给我套近乎,我们没那么熟,请叫我秦市长。我恶毒,有你与北宫沧恶毒吗?你们想要把念锦伤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秦少天愤怒地吼出,话音里蕴含着浓郁高涨的怒火,那些火气与怨恨就快要冲破他古铜色的肌肤爆裂开来,这个女人,为什么当初他还当她是心中的女神?如今,对于他秦少天来说,不过是一块见不得光丑陋的奇疤。
“不是你撕的,难道是我自己撕的不成?”念锦得理不饶人凑上前,咄咄逼人地出口。
“苏念锦,你好狠,你狠,我诅咒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有秦少天在,傅雪菲不敢再有所作为,郁愤地转身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还疼吗?”秦少天上前轻轻地抚开她垂落在额角的发丝,红痕虽然有些淡了,但还是能看得见隐约的痕迹,他有些心疼地轻摸了摸她受伤的地方,烫得她‘嗞嘶’一声裂开了嘴。“对不起,我去给你找一块冰袋了敷一下。”说着,秦少天就已经转身跑出了病房,刚才傅雪菲上门来无理取闹,她就在想,举行过婚礼之后,她就要少天带着自己离开这儿,回W市去,一般情况下最好不要回到这个地方,免得与傅雪菲北宫沧再生事端,即便是一家人也可以做到老死不相往来吧!
当然,念锦的这种想法实际上是太过于天真!
在她最后要出院的那一天,柳湘芸来探望了她,还是与以往一样,柳湘芸有着清冷高贵的气质,她穿着一袭粉淡色碎花的旗袍,肩上披着一个白色的貂皮毛披肩,将她的肌肤衬得极有光泽,眼睛也雪亮雪亮的,这个女人大约都五十来岁了,看上去也不过才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而且,极为收拾打扮自己。
只是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勾深了,自从进病房后,她就问东问西的,态度热络得让念锦有些受不了,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简直就判若两人。
“念锦,你好点儿没有,看起来气色不错,哎呀!你真是太勇敢了,连战北都说,你是个难能可贵的好姑娘,那一天,换作是其它女孩子,不是跑了就是吓得魂飞魄散了,我替你去算了一卦,合了一下八字,你猜八字先生怎么说?说你是咱家三少的保护神啊!说你有帮夫运,说少天会在你的帮衬下仕途平顺的。”念锦本以为她不是一个话多的女人,现在,从她嘴里辟哩啪啦说了一大堆,原来这女人并不衿持,也或者说,当初对她的冷淡,只是压根儿瞧不起她这种市井小民,现在,势头变了,只因为她替秦少天挡了一刀,所以,她的态度就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是太现实了,而这个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婆婆,北宫沧的妈,只是,三年的婚姻,北宫沧从未把她带回北京与她见过一次面,并且,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婆婆,北宫沧也从未告诉过她有这号人物存在,她一直都认为北宫沧是一个孤儿,独自去W市找拼,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样的身份背景。
只是她阿谀奉承的功力是不是太强了一点儿啊!看着如此高贵的一个老太太,居然跑去合八字,这么迷信,也或者说她在讨好秦少天,讨好秦战北,想在秦家站稳脚跟。还把她说得如此伟大。“夫人,我只是一个女流之辈而已,不可能对少天的仕途有任何帮助?”她一个女人能帮秦少天做什么,还说她有帮夫运真是无稽之谈,更何况,秦家有秦老爷子这位老将撑着,再不然还有秦战北那位国防部长,这些才是对秦少天的仕途有帮助的人,不过是替秦少天挨了一刀子,为什么把她说得如此伟大呢?她有一些烦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每一个成功人士的后面必然会有一个默默无闻为之付出的女人啊!念锦。”柳湘芸一脸慈祥地笑着,把念锦冰凉的小手抓在掌心,热情洋溢地道:“其实,我满喜欢你的,你身上有许多的特质,是现实世界里许多的女孩身上没有的,再说……”话说一顿。
秀气的眉宇拧紧,眸子里有一缕幽伤划过。“不说别的,关想着你曾是我儿媳妇,我对你的这份感情就更特殊了,是沧儿没有那个福份。”
念锦眸光略闪,身形一顿,从她手中抽回手指,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这个老太太知道她与北宫沧三年的婚姻,原来,这个老太太什么都知道,而唯一蒙在鼓里的人是她啊!为什么大家都要欺骗她?她在心中狂烈的吼着。
“念锦。”见念锦面容有些冷凄,拒绝与她沟通,柳湘芸微愣,不过只是短瞬就反应了过来。“是我儿子不听话,才会背叛你们之间的情感,在他心里,我这个母亲说话一向都没有什么份量,当初,我嫁进秦家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脸面蒙羞,不肯随我回到秦家,又遭到其他兄弟的排挤,这才只身前往W市,不过,好在他也创造了奇迹,听说他的北宫集团在W市商界也有一席之地,我替他高兴,要不然,战北不会接受他那个无用的儿子,念锦,如果他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有伤害你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今后,我们都是一家子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会见面的,就让一切都过去了好不好?”眸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终于明白了,原来柳湘芸是来做和事佬的。
她不想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与北宫沧之间心里都装着仇恨,秦少天与北宫沧本身就水火不容了,再加上她的前一段婚姻,秦家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所以,她带着虔诚过来代北宫沧求得她的宽恕与谅解,还有释然,对,她是想用长辈的身份来压她,让她对曾经的过往释然。
笑话,北宫沧的成功是踩在了她苏念锦的脊背上,甚至于,是靠着父亲的权利以及她的八面玲珑才能让北宫集团走到今天辉煌的地步,然而,在秦家人的眼里,这些都成了北宫沧的功绩,他是成功了,是如愿以偿了,让整个秦家的人对他这个私生子刮止相看,可是,要不是她这位傻子前妻,他,北宫沧还不知道在那儿去拾垃圾呢?在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她最最无法原谅的就是,父亲逝世的时候,他连回家看一眼都没有,完全弃三年的夫妻情份于不顾,尽管是假装的,可是,他连那一丝最后的隐忍也无法做到了,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却呆在了她毕生最好的挚友身边滚着床单,这笔仇恨,她苏念锦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见她迟迟不肯点头,柳湘芸又说:“念锦,我很替沧儿难过,失去了这么一位好姑娘,也许,我们还真是有缘,现在,你嫁给少天,我也算你半个婆婆,呵呵!”
“再过两天就是你们结婚的大喜之日,你的婚妙是少天让人特别设计的,别出心裁,他很爱你,我希望你们能够百头到老。”柳湘芰说着,从自己的尾指上摘了一枚戒指,是一颗蓝色的钻石,很普通,可是,钻石发出的光芒是蓝幽幽的,很耀眼夺目。
“这枚戒指是嫁进秦家的时候战北给我的,说是秦家的祖辈们传下来的,并且还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看起来很普通,不过,在黑夜之下,尤其是在黑色的世界里,它发出光芒十分璀灿,很耀眼,夺人眼球,这不是一般的钻石,你收着吧!”语毕,见念锦仍然不为所动,表情有些木讷,柳湘芸知道她仍介怀与儿子的前一段婚姻,她能够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挑起她一根尾指,将这枚闪闪发光的特殊戒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