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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知道她仍介怀与儿子的前一段婚姻,她能够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挑起她一根尾指,将这枚闪闪发光的特殊戒指套在她的指节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抬腿走向了门边,出去时还不忘轻轻地阖上了房门。
低下对,垂下眼帘,看着尾指上这枚蓝宝石钻戒,念锦心中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自己嫁给秦少天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可是,结婚证都已经领了,在法律上,她们就是一对新婚夫妻,她还可以再逃吗?又怎么逃?再说,能逃得掉吗?秦少天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已经卷进了兄弟相搏的战斗里,想要抽身已经是太困难了。
拍婚纱照那天,秦少天带着她走进了一家北京城非常有名的影楼,影楼经理一身蓝色的职业装,见秦少这尊大佛进了店面,笑容可掬地踩着五寸高跟鞋急忙迎了过来。
“秦少,婚妙已经做好了,全珠限量版的。”经理态度很警慎,毕恭毕敬地说,还不忘让身边的下属去把做好的婚纱拿出来。
“去换婚纱吧!”少天揽过念锦细削的肩膀,俯下头,凉薄的唇瓣轻轻地在她光滑的额角烙印一个浅吻。“宝贝,开心点。”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低声嘱咐,他知道念锦是不想嫁给自己,她能够沉默不语已经算是他的福气了。
“新娘子应该高兴一点,念念。”贴在她的耳窝旁,他轻轻地哈了一口气,弄得她耳珠痒痒的。“你知道的秦家一向都是八卦记者们追逐的对象,看到一脸不开心,他们会捕风捉影地乱写一通啊!”念锦扬起长睫,眸光凝向店面外,果然,摄影机吊挂在脖子上地几个男女,站在街边假装欣赏风景,还不时回头向店里瞟几眼,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们正在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做**还真是不太好,所有的行动都倍受大家观注,没有一点儿秘密可言,一点儿也不爽。
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秦少天的话,默默地跟着一名职员走向了更衣间,当她穿着那件限量的婚纱走出更衣室时,几乎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这边扫射过来,而且,那些目光久久都不愿从她身上移开,可见她是多么地美艳不可方物!
秦少天也换好了,一身白色的燕尾式西服包裹着他笔挺的身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是那么意气风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低着头,抬指扣着纽扣,当他着装完毕,迈着长腿向念锦走过来的时候,视线几乎就没有从念锦身上移开。
精致的五官薄施脂粉,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张,仿若在诱人前去采摘,品尝,幽黑的眼珠子如浸泡在两湾水晶的黑葡萄,弯弯的,又像是天上闪烁的星子,雪亮的眼睛能清晰看到他的影子,五官棱角分明。
这套婚纱很美,让她美到足以让人屏息的地步,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包括所有的店员,男人们全是惊异的目光,而女人们则一脸的嫉妒羡慕与不甘。
婚纱是为她特制的,上身几乎露出她光洁玉润的白皙手臂,她的手腕很纤细,脸前的蕾丝花边包裹着她的傲人的坚挺,小腰不盈一握,整个身材的比例相当的好,不是很胖,也不是很瘦,身材简直就棒级了。
少天站在她的身侧,他们的着装与相配的气质就象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大家久久都无法移开目光。
“很美。”秦少天的目光除了深情以外,还夹杂着一缕灼热,念锦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婚姻的殿堂,她知道那深邃眼眸中的灼热代表的是什么?
“谢谢!”一缕红晕悄无声息爬上她的双颊,她羞愧一笑,露出两排整齐可爱的贝齿,灿烂的笑容更是为她增添了些许的风彩,真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歪了。”抬起戴了白色长手套的手,替他挪正脖子口歪掉的领结,动作有些亲昵。
“嗯!”男人显得漫不经心,灼热的视线顺着她纤长的脖子下移,目光停在了她傲人的雪丘上,紧紧地扣住她的细腰,把她拉向了自己,软弱的身体紧紧地依附着她,出奇不意地,男人抬手一拢便将她整个浑圆捏在了掌心,手心的弹性感觉让他喉头一滞,身体倏地就起了反应,呼吸有些紧窒……
念锦没想到秦少天会这样对她,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对待自己,如此暖昧,还将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味男性的麝香!
他们贴得这么紧,几乎都变成了一个人,等会儿她还要怎么见人啊?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不允许她逃避,托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俯下头,将唇轻贴在她的唇上,邪恶地评价“太小了,得多吃一点养胖一点才行。”
什么啊?她还没有反应过之时,他的眸光掠过她娇羞的脸孔,定在了门外的某一处,阴鸷的目光略闪,然后,毫不犹豫就狠狠地攫住了她的红唇,疯狂地吸吮着,旁若无人地上演着一断激情而缠绵的法式的热吻。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就这样僵在他的怀抱里,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这是第一次秦少天如此疯狂地亲吻她,甚至粗鲁的将她唇都咬痛了,当彼此肺部都快因缺氧而停止呼吸的时候,秦少天放开了她,将她搂在怀里,靠在她肩头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秦少与苏小姐还真是恩爱呀!”摄影师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尴尬地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好上前,只得去央求经理出马。
“秦少,可以拍婚纱照了吧?”经理小心冀冀地走过来询问。“嗯!”少天将女人的小手牢牢地握在了掌心,似乎是怕她逃跑一般,拉着她向隔壁的摄影室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念锦总感觉无形中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投射在自己身上?缓缓转过脸,寻着那道火辣的视线望过去,虚空中,四目交接,心,蓦地一颤,北宫沧,她的前夫就站在店门外,双手揣在了裤兜里,眸光婉如两柄利箭,满面阴鸷,好似巴不得在她们身上搓几个洞出来。
他的后面还站在一脸青紫的傅雪菲,他们恐怕也是来试婚纱,拍婚纱照的,她终于明白了,刚才秦少天为什么会那样当众激狂地吻她了?不过是向他们示威而已,她一点儿都不后悔,紧紧地抓握住秦少天的手指,就象是溺水的人抓握住的一根救命的稻草,感受到她的手指回握自己的力度,秦少天的薄唇边勾出一抹笑痕,那份难以言喻的开心是从心灵深处散发出来的。
嫣然一笑,收回目光,尽管在这种公众场合被秦少天深吻了,可是,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后悔。
毕竟,打击北宫沧,伤害傅雪菲,是她一生当中感觉做得漂亮,最满足的事儿。
秦宇并没有给她说假话,他们的婚礼真的很隆重,很盛大,但是,一点儿也不铺张浪费,所谓盛大是指前来参加的人很多,全是政商界名流,不过,在目前的风气下,没有几辆豪华的小车,订得也不过是一千左右的一桌酒席,还是秦煜湛用东方集团的名誉去订的,前来参加的大大小小媒体更是多不胜数,秦家的两个儿子结婚,这根本就是轰动了整座北京城的大事儿,所以,好事者都想来看一看,能拴住秦二少心的女人到底是何面目?再说,网络上一直就有他们的新闻流传,如今能亲自目睹他们的风彩也算前生修来的福气。
念锦披着薄薄白纱,手中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站在红地毯的彼端,目如星辰,嘴角浸着淡定自信的微笑,红地毯的另一端站在两个身着白色燕尾服的男人,身材挺拔,面容俊郎,不过,北宫沧随便怎么打扮,始终要输给秦少天,毕竟,长久以来,秦少天都是秦家人的宠儿,他从小就得天独厚,享受着世人的吹捧以及家人的爱护,上苍还给了他一副好皮囊,就好似这两位新娘,明明都是秦家的媳妇,可是,她们身上所罩的光环就是不一样,就他们身上的婚纱就能瞧出端倪,傅雪菲一身大刺刺的红色婚纱,她之所以不选白色要选红色,就是不想与苏念锦穿成同一种颜色,可是,看上去对整个婚礼来说显得不伦不类,人们起初是好奇,然后就有一些鄙夷了,真是丢足了秦家的脸面。
本想抢了苏念锦的风头,没想到,那些摄影机的焦距总是对准着苏念锦,看着身侧苏念锦盈盈一笑的妖精样子,傅雪菲就恨不得一巴掌掴过去,将她的牙齿打得松动,她梦寐以求的风光都被她抢光了,气得只差没有狠狠在现场跺几脚了。
而且,瞧红地毯另一端的两个新郎,那灼热的视线总是凝定在苏念锦上了淡妆的脸孔上,包括她的准新郎也是,怨恨的眸光扫了北宫沧几眼,涂着丹寇的指甲掐掉了手上一朵百合花的花瓣,发狠在掌中拧碎,狠狠地贱踏着,就如想拧断苏念锦的脖子一般。
眼尾划过身侧的两名花童,那两个死小孩也比她这两个花童要漂亮,还在后面提着苏念锦的裙摆嘻嘻嘻地笑闹着,一切的不如意,让傅雪菲心中的恨意渐渐高涨,怨恨的目光象一柄冷刀,苏念锦,还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呢?眼角一缕歹毒的诡光划过。
结婚进行曲缓缓地飘荡在空气里,现场气氛热络起来,念锦迈着莲步,一步一步地越过红地毯,踩在这红地毯上,仿若踩在了云端,感觉有些不切实际,她怎么就又再嫁了呢?而且,看着另一端与她站成斜线的那位前夫,岁月真是无情,三年前,由于他没啥钱,再加上父亲生前从不铺张浪费,说是没什么意思,就算她是父亲最珍爱的女儿,他也决不破列,只摆了几桌宴席,请了一些至亲的好友亲朋,她连正式的婚纱都不算穿过,后来,蜜月期间,她与北宫沧去拍了一组婚纱照,追忆从前,总是满满的伤痕,如今,曾几何时,她一直就梦想着穿上婚纱走向红地毯的彼端的白马王子,她希望北宫沧赚了钱后,能够带着他环游世界,然而,没想到,终于穿上了白色的婚纱,可是,心中的那个他已经不再是他了,北宫沧,你是什么感觉呢?
当少天轻握住她的纤手时,也就标志着她与北宫沧这一辈子,这一生都绝无可能了,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今后,她的老公是秦少天,她会爱他敬他一辈子,北宫沧永别了,永别了,我的前一段感情。
就算是她对那段感情做最后的道别吧!
北宫沧握着傅雪菲戴着红手套的手,心不在央,看着秦少天霸道的大掌扣在了念锦的细腰上,他心中的那份伤悲难以用笔墨来形容。满脸的落寞与寂寥!
看着她们对着摄影机,无数的光环落在他们的身上,他心中那份伤悲加浓,是呵!念锦,我们之间为何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不再是我的妻子,三年的婚姻,接近两千多个日日夜信息都成了过往烟云,拳头不自禁地狠狠攫紧。
盛装出席的柳湘芸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先是向少天与念锦表示祝贺,随后就站在了北宫沧的面前,抬手轻轻拍了拍儿子肩膀,用眼神示意他放下一切。
“苏念锦小姐,你愿意嫁给秦少天先生,无论他贫穷与富贵,生老与病死,终生与他相依,并不离不弃吗?”身穿黑色长袍,戴着金丝眼镜的,脖子上戴着一条揶酥项链牧师,一脸严肃地询问着前面的准新娘。
“我愿意。”红唇嗌出新郎等待已久的三个字。“好,我在此宣布,所有在场佳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