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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是他不还是依旧对她好吗?她其实早就该明白,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他再生气,也没有出手这样重,也没有说过这样的狠话,而现在,他明明白白的说了,她死了他眼都不会眨一下!
她还是太天真了,相信一个男人可以无止境的纵容宠溺一个女人,却不知道,男人的底线很轻易就会被触碰到,而且,男人狠心起来,实在是毫无回旋的余地。
这样一闹,她逃也逃不掉,最后受折磨的还是她,其实,她应该聪明一点,先哄哄他,即便是少天真的没有死,这事也得从长计议,如果少天还活着,他会来找她的,她永远相信少天,她心疼肚子的宝贝,将玉指搁在了自己日渐隆起的腹部上,心里轻轻地对宝贝说:“孩子,苦了你了,都是妈妈不好。”
念锦叹了一口气,实在走不动了,她就靠在一株大树上休息,然后,冲着身后离她只有一米远距离的一群男人轻轻说了一句。“将电话给我。”
阿彪听了这话一愣,想把电话给她,又不知道她给谁打电话?所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彪哥不说话,其他的兄弟们自是不敢发话,个个站在他身后,就象一群愣头青。
念锦胡乱擦了眼泪,又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实在是站不住了,她身子重,经不起折腾,又靠着树站了一会儿,天已完全黑下来了,她闭上了眼睛对那群木头人说:“我要回去。”“好。”寂静的空气里传来了阿彪欣赏的声音。
早说这句话不好了,大家都不用受这样的活罪,在这野林子里行走了这么久,黑灯瞎火的。
*
北宫沧半靠在栏杆上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妆容精致而又浓艳,几乎看不清楚原来的颜色,因为激动,或者是紧张吧!她的脸上带着浓重的红晕,双手在身侧攥的很紧,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而自己却不知道,她把自己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雪菲,人为什么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就是每天胡思乱想的事情太多,雪菲,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你离婚,你生下的孩子我也要。”尽管他已承诺苏念锦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的亲生骨肉,可是,他已经对她不抱任何幻想了,而她也不会履行对他的承诺,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一辈子多么地遥远,只要有秦少天在的一天,她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蓦地,北宫沧的脑海里第一次出了杀掉秦少天的念头。只是,这种念头一闪就过了,毕竟,他也是秦家的孩子,虽然是私生子,虽然他的身份从不被秦家人承认,可是,这是一项无法改变的事实了,他的身体里留着一半秦家人的血,要不是念锦一直想着他,他也不想做得这么绝。
他心里想着其他事,眼睛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伸出手去,在她脸上抚了抚,眼底似乎有了可惜的神色,他将她拥入怀中,语调低沉地说:“其实,雪菲,我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毕竟,我们也曾度过了那么一段岁月。”
听到这句话,傅雪菲一阵唏嘘,这个男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不枉费,她从中国追到泰国,不远千里追到这里,不枉费她在这儿等待的这么多天,原来,滴水真的可以穿石。
她不能再离开他,她不能再象一颗摇摆不定的棋子,也许到了最后,她就是孤单单的一个人,盘算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样想着,傅雪菲已经仰起了头,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向他送上了自己红艳艳的香唇。
为了苏念锦那个女人,北宫沧已经禁欲很久了,哪里经得起傅雪菲的撩迫与勾引,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香艳火辣激动的画面即刻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幸好,这里是义父风烈鹤的房产之一,只有两三个佣人,而这些佣人,一般情况都只会象活哑巴,主子没有吩咐,她们一般都会滚得远远的。
傅雪菲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掉,阳光下,他们的身体相叠,相叠的身影从露天阳台不断地向屋子里移动,衣服从露到阳台到屋子里的地面上散落一地,女性的衣物,丝袜,丁字内裤,男性的皮带以及钱夹散落一地,可见,两人久逢甘露都是那么地迫不切待了。
大床上,两抹身姿纠缠,就在他翻身向上意欲要与她合而为一的时候,脑海里蓦地就闪现了一张白皙幽伤,眼角挂着两道亮痕的娇颜,这个时候,以她倔强的脾气,她可能不知道带着阿彪他们去了哪里?他明明怀里搂的的傅雪菲,他的妻子,可是,为什么脑子里却想着是她,苏念锦?她真的是一个妖精,是一只毒蝎子,才会让他如此念念不忘了,他明明可以软玉温香抱个满怀,明明可以与身下的这个女人翻云覆雨,可是,他就是对她没感觉,心里想的念的还是那张白皙的脸蛋,她是毒,会让他上瘾,即便是她宁死也不让他碰,他也会象一个傻蛋般等待,希望着能有一天再度与她共同体验那升上天堂再跌入地狱的美妙感觉。
那东西软了下来,导致他再也没有了半丝的欲望,推开她,下了床,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从中摸出一支香烟点燃,走向了窗口立在窗前吞云吐雾。
明明都那样了,却还不想与她发生关系,可见,他心里想的那个女人不是她,猛地,她感觉自己的希望就象是冬天里,有一团雪从天下掉落下来,将火盆燃烧的炭火浇灭。
“沧。”她不甘心从床上撑起身,下了地,光着脚丫走向了他,走近他,双手圈住了他粗壮的腰身。
下巴抵在了他宽厚的背膀上,轻轻地说道:“沧,为什么呢?”
“你……还是忘不掉她吗?”
北宫沧不想提起她,因为,一想到她,他的情绪就会涌起莫名的烦燥无比。
突然,静谧的空间传来了手机清脆的玲声,北宫沧剥开了她缠绕在自己腰际间的双手,向前走了几步,弯下身子,捡起地上震动的手机,刚抬指按下了接听键,有一道响亮浑厚的男声就飘了过来。
“老大,跟丢了。”北宫沧神色一凛,眉宇阴戾渐渐凝聚。“让人封锁出关口,再有半点儿闪失,我唯你是问。”浑身张显古代帝王的霸气与戾气。
“是。”男人传过来一个利落的单音节飞快地挂断了电话,他开了免提,电话的嘟嘟响彻在空气里。
然后,他心情变得十分烦燥,扔掉了指尖的烟蒂,捡起地上的衣服,将它们一一穿上身,再然后,握着手机就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
傅雪菲慌了神,急忙拿了一件晨褛披在身上,神色慌张地追了出去。
“沧,沧……”她跑到了阶梯处,就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走到了中庭,硕长的背景布满了萧索与落寞,还有一份苍凉。
傅雪菲死死地握住了白色的栏杆,心头有说不出的郁愤与甘,连衣服都脱尽了也不碰她,她到底有多失败?
傅雪菲只觉得自己犹如坠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湖中一般,那些冰凉的湖水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她无处可躲,无路可走,而他是她唯一的光明,可那光明,却吝啬的不肯赋予她一点点。
失去了他,她该怎么办?秦少天将苏念锦视若生命,她不可能再回头找他,现在,她只能依靠北宫沧,在她心里,毕竟,北宫沧是她唯一给过身体的男人,在法律上,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然而,他的老公将那个女人藏着,包养着,她无可奈何,就算是他刚才差一点就与她那个了,他还是走了,可见,他是爱苏念锦如此之深,这一刻,她相信了柳湘芸的话了,苏念锦三个字,对于秦家人来说就是妖精,可是,她不甘心,她是人见人有爱的傅雪菲,她盘算了那么久,为什么她也会走到被老公抛弃的命运呢?
他的背影渐渐的模糊了,眼泪似乎蒙住了她的视线……
*
北宫沧从傅雪菲的香闺里出来,并没有立即回那幢别墅,因为他怕,怕念锦没有回去,也许在心里上,即便是回去了,他也不想看到她,不是他不想看到她,而是,与她在一起,她只会惹他发火,想方设法地惹他发火。
他也没有打电话给阿彪,临时风烈鹤招唤他,让他去澳门一趟,原来是澳门的赌场起了一些纠纷,案件牵连到了帮会里的一些兄弟,义父让他去处理一下,本来处理完他心因为念着泰国的事情,就准备返回泰国,可是,他被几个黑道人上的人物拉着去了一间夜总会,‘海上人间’,据说,澳门赌场上有人从一夜之间变成暴发户的时候,都会去‘海上人间’消谴,因为,那里的小姐个个都是人间尤物,性感,火辣,又年轻,但是,她们的身价高的令人咋舌,澳门赌场,一夜之间,可以让你从穿不起内裤的穷光蛋变成亿万富翁,也可以让你在旦昔之间就变成举世闻男人,只是,这种名气,这种富有是那么不切实际,是非常虚拟,怕手再摸一摸牌,富贵就会从指缝尖溜走,所以,有钱时去玩澳门最昂贵的尤物,这就成了一夜暴户男人们的习惯了。
据说,黑道上有一个兄弟今晚就赢了不少的钱,他邀请兄弟们去消谴,北宫沧真的不想去,可是,又拒绝不了,只好舍命陪君子。
他们进去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在华丽的台柱上唱着歌,他们没有人去注意这个女人,一行人坐在大厅里,大厅的装修相当的豪华,侈奢,墙是用上好的玻璃制作的,天花板的中央有一个大吊灯,灯光映照着玻璃墙上,还有一系列的人影与摆设,让夜总会大厅看起来富丽堂煌,北宫沧,暗忖,这澳门的夜总会老板真是不计工本。
他坐在最里面的一角,有几个兄弟大摇大摆来到大厅,就大刺刺地坐到了中央的席座上,有好些客人见他们一行人来都纷纷匆忙结账驱车离开,看来,黑道份子终是与土匪并无区别,而他们还不知收全敛,刚坐到位置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脚放到了桌子上,还当成二郎腿翘了起来,甚至还摇舞扬威地向服务生呼来喝去,有一个兄弟嘴里咬着牙签,还将牙签随手一弹,弹到了身侧一个服务生的脸上,服务生瞪了他一眼,敢怒而不敢言,悄然转身走开,北宫沧别开脸,不想看到他们的嘴脸,毕竟,自己是有学识有文化的人,而这些混黑道的全是没素质,没修养的男人,只是,这里有他们帮派重要的人物,要不然,他才不会受义父指使过来替人擦屁股。
只是,他会与这些没素质文化的男人在一起,都是被秦家逼的。
悄然摸出一支烟,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独自吞云吐雾,就在这里,他的耳朵里传入一道美妙的歌声。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你前世的捉弄也好,你要几时才能回到我怀抱,岁月总是这样的催人老,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歌声很优美,音质很好,节凑感也强,然而,吸引他的不是她的歌声,而是这首歌词,鬼迷了心窍。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是啊!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脑子里浮起了一张面容,是他忘不掉……摇头哑笑,他就是来到了这异国他乡也还是要被她困扰,是鬼迷的心窍也好,是你前世的捉弄也好,你要几时才能回到我怀抱?
是呵!他要等到几时呢?突然间,他好想看一看这出如此美妙声音的女人,扬起眼睫,眼睛看向了那个华丽的柱台子,上面正站着一个女人,只见她身穿着一袭白色旗袍,乌黑的秀发微微卷曲,拢在了一边,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