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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妃的家人进到皇宫当然是十分高兴,有哪家有这样的殊荣,不断说着当年送宸妃进宫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们在宸妃入宫后就一直没再见到他,心里也是想得很,去宸仪宫的路上都乐晕了头。
在他们乐晕的时候,陈飞开始准备他的台词,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资料他必须烂熟于心。
吴雪卿,几年前被家乡选送入宫,后封在宸仪宫为宸妃,在入宫后陈飞到来之前被寻贺宠幸一次,但似乎没有在寻贺心里留下印象,而在蛮西来使宴上以独特仪态虏获君心,以至皇上要夜夜专宠,外人是认为皇上除了在凤齐宫例行公事地待几次外都是在宸仪宫的,也只有陈飞和寻贺知道寻贺到了宸仪宫也没有宠幸之为。
而在这个时候,凤齐宫的齐妃韩廷洛开始了一项新的活动,每天一大早就去宫外的皇家围场骑马,他在里面是不打猎的,骑着马兜几圈然后回去吃午饭。
也是在这个时候,在昭柔宫里传出一条消息,柔妃何方不慎从高处跌落,摔伤卧床几日不起,寻贺曾亲自和派人探视,日日关注着他的病情,陈飞也是在宸仪宫着急,可是,他却被挡在了昭柔宫外不得入内。
事情又多又乱,陈飞都快把头皮抓破了。
“雪……宸妃娘娘。”吴雪卿的老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热泪盈眶,老人家把儿子能够侍奉皇帝做为荣耀,本以为再也看不到儿子了,却不料皇恩如此浩荡。
陈飞从小就没有父母,现在多出了父母和几个兄弟,他觉得不适应但是却又很喜欢这种氛围,他从来都没有被人知道过自己多么想要一个家。
曾经把这当作男人的尊严,现在知道这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爹,娘,到了这就不用客气了。”陈飞虽然说过不是菩萨,但是,他还是一个好孩子,实在忍不了让这么大年纪的人给自己跪下。
吴雪卿的爹娘擦擦双眼站了起来,那种眼神陈飞再也忘不掉了。
(三十六)
上次陈飞把萧仁等人交给寻贺后,那些所谓的贿金并没有被上交,寻贺还是把它们留给了陈飞,并对他说,你喜欢就好。
于是,陈飞把这些东西的大部分都给了吴雪卿的家里人,告诉他们这是皇上的赏赐。
一家人在一起的暖融融的气氛一时间让陈飞忘了自己是陈飞,而把自己当成了宸妃吴雪卿。
陈飞开始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傻呵呵地直想哭。
热热闹闹的来人探望,又热热闹闹地把他们送走,宸仪宫就像经历了一场大起大落一样。
吴家什么都没看出来,在他们看来,就算有什么觉察不对,也是雪卿在宫里待久了自然会有些变化,反正觉得孩子还是好的,和皇上也是好的,就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陈飞在宸仪宫单独待着的时候想起了韩廷洛,他也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当他到了围场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骑马,就算吴雪卿会他也用不出来这样的技术,而在如此大的围场上,他也看不到韩廷洛。
他坐在地上等,远远看到韩廷洛,终于不用等了。
“想骑马?我教你。”韩廷洛在马上看着陈飞,依然是那种架势,他早就猜到陈飞会来找他。
这小子离不开自己的。
陈飞先被拖上了韩廷洛的马,一鞭子下去,陈飞被马的速度吓得想骂他。
当陈飞惊魂未定地从韩廷洛的马上下来的时候,看到韩廷洛得意的样子,远黛双眉入浅似无,添了几分飒爽之气。
还未等陈飞找韩廷洛算帐,他就听到了何方病愈的消息,便风似的往昭柔宫跑。
“娘娘外伤已愈,稍作休息,今明日便可恢复如常。”太医对已在昭柔宫的寻贺禀报,陈飞一进来也听到了。
寻贺见到陈飞,便叫他近了来,他到了何方的床前,何方坐在那里,额头上的带子已经解了,在发际间可以看到一道浅浅的疤。
何方注意到陈飞在看什么,手伸到额头摸了摸,笑了笑道:“留下疤了呢。”
陈飞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一旁的寻贺解释着:“柔妃多年的哑病让这一摔倒是好了,也算是昭柔宫的一喜了。”
他是借这个机会说话吗?陈飞听着何方的声音心里有种别样的滋味。
这一夜,寻贺因为一些事情在前廷安寝,整个后宫变成了一个个的小房间,主人们没有例外地都守着空房。
陈飞看着镜子,从他穿越过来以后这是他第二次相当认真地看自己,更确切地说他在看吴雪卿,而他自己的模样已经在这半年里变得越来越模糊。
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就无可救药了,身体内不光有着自己的秉性,也慢慢地将自己的脾性和吴雪卿的交融糅合在了一起。
进化差不多了。陈飞给自己下了这么个定义。
鬼使神差般地,陈飞又去找了何方,因为他们的娘娘正在沐浴,陈飞就在那吃啊吃啊吃啊,一边想着何方真是一个有洁癖的家伙,洗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就在这个是,一股香气袭来,陈飞抬头一看,呆在了那里。
(三十七)
刚刚出浴的何方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陈飞想了半天才憋出一个词来叫高雅。他真想打个地洞钻进去,因为实在是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这样的男人才有女人爱的。
“谢谢你。”何方的脸上水盈盈的,像只嫩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陈飞爱吃桃子。
“谢什么,大丈夫见义勇为理所应当,我虽然没什么别的可还是个好市民。看他们也不像什么好东西。”陈飞很难得这么谦虚,用他的话来说谦虚是违背事实原理的行为。
“你不希望他死,是吧。”何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怪胎,这句话是他从被陈飞发现的时候就一直想问的。
“我和他没有仇,他对我这么好,我当然不想他死了。”陈飞毫不犹豫地说,“他死了也对你没有用。”
“你活得很简单,怪不得天天乐呵呵的。”何方开始觉得自己比陈飞累很多。
“我知道我没心没肺。”陈飞勇敢地承认了这一点,“你也和我一样乐呵呵的不也挺好吗?”
何方哑然失笑,自己怎么会像他一样,真是怪极了,不过,他倒说得没有错。
看来自己也是有些怪了,撞个台阶还想着这个傻小子。
香气越来越浓了,陈飞开始怀疑这何方和那个香妃是一家子的。
结论很精辟,都是能用香气迷惑人的妖精。
九姑娘的话又让陈飞想起来了。
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何方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只妖精。
昭柔宫入夜了,所有的宫人都退出了殿外,殿中的蜡烛快燃到了底,越来越暗。
在蜡烛快灭的时候,何方没有再叫人续上,却是看着他们燃尽。
火一瞬间灭了,昭柔宫一片黑暗。
陈飞感觉到有什么意志让自己去把一个人扑倒在地并把他压在下面,这个人是谁根本就不用问,不是何方又会是谁。
刚才因为沐浴变得细腻光滑的皮肤与袍子之间的摩擦让袍子开始要私自脱落,头发松散开铺落在地面,如果这个时候有光,可以看到何方的长法散开露出的雪白的脖颈,整个下巴的弧线都可以映入眼前。
不可否认,何方算得上天朝的第一美人。
大美人。陈飞觉得自己是赚到了,何方没有再踢自己,想想上次他踢的那下,他到现在还有点虚,要是那下踢坏了,他这辈子也别想和谁睡了。
身子贴着何方的身体,陈飞好一阵热血沸腾,底下的反应相当强烈,开始在那遐想何方袍下的身体,决定在这一夜就给他来个脱光光。
说到做到,陈飞从那个吻之后就对何方恋恋不舍,现在这个时候真是个大好机会,唇落在何方的唇上,撬开他的嘴,陈飞可以碰到何方的牙齿。
手忙不迭地打开何方身上的袍子,忽然发现何方这样躺着根本脱不掉,陈飞咬了咬牙,逼我,想着把袍子撕破,里面的衣服也被陈飞以类似的方法搞定。
手从何方的肩膀一直向下摸,摸到腰间就开始要不老实起来,却被何方突如其来的手一下拍掉,打得他好疼。
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怎么打人还这么准,陈飞觉得好委屈。
两条光腿的纤细让陈飞好不喜欢,唇在何方的脖颈处享受着肌肤的顺滑的感觉,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好不容易学会怎么脱这衣服,解着解着觉着怎么这手多了一只。
(三十八)
这还用问么,那只手要不是何方那就是真见了鬼了,他去给陈飞宽衣带,手指所到之处撩起陈飞的一片又一片的欲火。
赤条条对赤条条,只是很可惜的是他们看不到对方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何方身上的香漆还未散,陈飞和他这样近,便变得比刚才闻着更浓重,陈飞念着这种味道想把何方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
抬起何方的腿,手慢慢滑向何方的身下,将何方抬高,感受着何方因这种高低差而在胸前现出的起伏不定。
肌肤的亲昵,唇齿的撩拨让陈飞身上越来越热,而可怜的他已经没有再能脱的衣服了。
而在何方这面,陈飞从头到脚的抚摸没有意外地让他身体内的血液都流得那么欢快,心脏的跳动是从来都没有过。
陈飞在自己的腿上又是亲吻又是舔噬,又间或轻微的啃咬,把他弄得痒痒的,想把那抬高的腿放下。
可是,他却做不到。
“啊……”何方被一种什么东西搞得像刺到头一样的痛,“哈啊哈……”
这是再也忍不住的陈飞刺入何方后庭的刹那间的痛,何方疼得不像了样子,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可他也不想出去,何方的声音好听,这个时候的声音更好听。
何方伸手抓住陈飞的胳膊,陈飞在他的身上的一起一伏都让他时痛不休,可是在这种痛之下又有一种感觉是让他浑身畅快。
身体之间紧紧贴合,何方不断唤出的声音就在陈飞耳边,边享受着滋味边喘着粗气,陈飞从不知道这种感觉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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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天已有些蒙蒙亮了,窗户上透着些光亮,当陈飞有些从香气中醒过时,发现自己正像个四足动物一样趴在何方身上,斜斜地挂在他身上,而何方相是睡着了,就这么躺在自己身下,底下。
完了,我给他文身了,陈飞在何方的肩膀上和腿上都烙下了痕迹。
正看着何方呢,何方醒了,刚一睁开眼,看到眼里尽是疲惫。两个人身上都滑腻腻的,汗是出了不少,更容易贴在一起了。
“何方,我……”陈飞这一夜都没看到何方的脸,而现在,在这事之后就和何方这么对视着,他总觉着这事做得有点不地道。
“你现在怎么怕了?”何方低哑的声音也是勾人,他被陈飞压在身下很久都没动,直到陈飞醒了自己移开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疼得不想动。
“我什么也不怕。”陈飞这次有点违背事实原理。
“歇歇就起来吧,天要亮了。”何方笑得温柔。
怎么这个大美人就这么成自己的了,还是这样乖?陈飞被这馅饼砸着了。
寻贺怎么办?陈飞自己把自己拍蒙,不过蒙之间的感觉真不错。
陈飞那叫一个美啊,看着何方恨不得哗啦哗啦流口水,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了这么个大美人也算没有吃亏,何方对自己真是温柔呢,看来还是自己的感化起了作用。
又是香吻,又是抱个满怀,陈飞那叫不亦乐乎,这正是那句话,穿越自有黄金屋,穿越自有颜如玉,何方就是那颜如玉吧。
“宸妃娘娘,你怎么了?”何方推了推坐在那闭着眼还美得出声的陈飞,他来自己这怎么睡过去了?
(三十九)
陈飞被何方推了一下,晃过神来,何方就坐在自己对面,关键是他衣冠整齐,身上是刚已闻到的一阵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