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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说,今日之事并非是吴氏主动引诱,只能说明,二人之间还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母亲,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在这里说出来,相信族长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晏舞儿劝道。
吴氏嘴巴蠕动了几下,却没有说话,这更不寻常了,方才她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做,这下别人这样侮辱于她,她反而沉默了。
“族长,王爷,妾身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话的竟然是牛姨娘,她搂着贺绍,怯生生地看着众人,一如以往的小心翼翼。
族长大手一挥:“说!”
牛姨娘站出来,双手紧紧地攀着贺绍的肩膀,想要以此镇定心虚,看似无意地向李恕的方向扫了一眼,娓娓开口:“其实,老夫人跟二老爷的事,已经很多年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她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再看吴氏跟贺锦惨白的神色,便又相信了几分。
“接着说!”族长双眼亮亮的,对这个八卦很是感兴趣。
牛姨娘第一次被众人瞩目,有些紧张地咬了咬下唇,继续道:“当年老爷走后,我偶然撞见老夫人跟二老爷,就在西院不远的假山附近,当时我吓得不轻,生怕被发现,于是找了个隐蔽处藏起来,想着等他们离开了再走。没想到,他们两个竟是这种关系,他们还说、二爷不是老爷亲生的!”
贺纶不是贺杉的儿子?!这个消息无异于平地惊雷,族长霍地站起,两眼的光芒有些恕�
“牛氏,这件事你为何不早说?”
牛姨娘被吓得哭了,嘤嘤低泣:“族长息怒,那时,老爷刚去,妾身忧心忡忡,老夫人掌家,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为了刚刚出生的绍儿,我哪里敢说?”
“若不是今日事发,你还打算一直瞒下去?”李恕冷冷道。
“王爷,都是妾身不好,当年的事情,妾身实在是吓坏了,老夫人的手段你们没有见识过,当初给云姨娘下毒之事,妾身也是亲眼所见,若不是我偷偷换了药,二小姐怕是早就没有了!”1327s。
李恕一点都不意外,“这么说,我还应当感谢你了?”
妾身不敢,当年妾身还是老爷身边的丫鬟,老夫人见老爷对我有些不同,故意让我为她做事,是为了让我为她所用,只是,云姨娘极为善良,我不忍心,偷偷将药换了……”
瘫坐在地上的吴氏忽然站起来,双手掐着牛姨娘的脖子,恨声道:“牛氏你这个践人,原来是你坏我好事,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你,我掐死你!”
早已有婆子来将她拉开,牛姨娘喘着粗气,指着吴氏:“老夫人,你事情做得不地道,当年,你见云姨娘得宠,老爷不愿亲近你,大少爷又是个天生愚钝的,你更怕老爷恼了你,生恐地位不保,与二老爷做下了苟且之事,又故意哄老爷喝醉了与你同房,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你、你怎么知道?”吴氏恐惧地盯着她,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忽然变身的牛姨娘。
牛姨娘毫不畏惧地盯着她,冷笑一声:“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老爷的贴身丫鬟,我还知道,当日老爷喝得酩酊大醉,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你,唤了云姨娘的名字,然后便沉沉睡去,与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醒来后,老爷更是恼了你设计自己,自那以后,几个月不曾踏入你院子半步,后来你便有二爷,你敢说是老爷的骨肉吗?”
137 动荡
更新时间:2013…6…30 0:46:01 本章字数:3384
所有人都被牛姨娘的话惊住了,贺经不是大老爷贺杉的骨肉,而是二老爷贺锦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吴氏,贺锦,牛姨娘所言可是属实?贺纶真的是你们苟且生下的孽种?”族长怒喝,他们贺氏的血脉,岂能任人随意玷污?
吴氏怨毒地紧盯着牛姨娘,她一身凛然地站在那里,眼睛都不眨一下,吴氏呆愣了片刻,忽而笑了:“牛氏,没想到我整日打雁,却让雁啄了眼,你往日在我跟前那般软弱顺从原来全是假的,还留着这一手!”
“老夫人,对不起了,我不过是为王府考虑,不能再任你胡作非为下去,这些年,你挪用王府的产业给二老爷和你们的儿子,已经够了,若是我再不说出来,王府怕是会毁在你们的手上了!”大概是见吴氏气数已尽,牛姨娘抬着头,丝毫不为她的气势畏惧。璼殩璨午
这话无异于是默认了牛姨娘的话,族长转而问二老爷:“贺锦,你怎么说?”
贺锦方才还指责吴氏,此刻早全明白了,耷拉着脑袋,无话可说。
“爹,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菲儿早从偏厅出来,靠在门后悄悄听着里面的动静,这会儿向贺锦扑过来。
“菲儿,爹对不起你!”贺锦看了眼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眼里有一丝愧疚。
菲儿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儿,那日在轩王府,她跟吴府少爷吴振鹏一见钟情,说今年底就要娶她过门,她喜滋滋地等着当新嫁娘,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她的婚事只怕没有指望了。
她绝望地倒在柏氏的怀里,母女俩抱头痛哭。
“来人,将这对歼|夫|淫|妇绑起来,立即沉塘!”族长当即下令,立刻便有在外面候着的家丁和婆子走了进来。有都人情而。
“住手!谁敢绑我娘?”
“纶儿!”吴氏转身,跨进大厅的正是贺纶,她喜极而泣,声音都有些颤抖。
贺纶铁青着脸,并未看她一眼,越过她径直走到了李恕跟前,眼里充满了阴鸷。
“老三,今日的事情分明就是你使的手段,想将我调开,目的就是要对付我娘?”
“二哥你误会了吧,今日之事是有人当场捉住,揭发出来的,我事先怎么知道?”李恕淡笑着看他,目光中没有一丝波动。
贺纶注视了他一阵,走到族长面前,利落地跪下:“族长,今日之事应该有误会,还请族长查明事实真相再行处置!”
“二侄孙,此事人证物证俱在,不容抵赖,你娘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咱贺氏一门的门风,比什么都重要。”族长早得了李恕授意,一点不肯让步。
贺纶明白,今日是李恕想要办他,只是他如今紧要关头,太子殿下那边还得挣些表现,若是家里出了这等事情,他必然会成为太子的弃子,因为,太子是储君,身边是不能容许这样身上有污点之人的。
“三弟,你就算是不念兄弟情谊,太子殿下的面子还是要给吧!”贺纶抬出太子来,铁了心要为吴氏开脱。
李恕咧唇一笑:“二哥,你这会儿还在这里,太子殿下如今也自顾不暇,恐怕也忘了给你面子了吧!”
“你、你什么意思?”贺纶听他话里有话,警觉道。
李恕微笑不语,贺纶顿感不妙,想起最近几日的异状,撇下吴氏就跑。
“纶儿,救救娘——”吴氏想拉住儿子,可他扳过她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吴氏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彻底崩溃了,寻死觅活地要往柱子上撞。
早已有婆子和家丁上来捆人,吴氏和贺锦拼死反抗,但寡不敌众,最后被绑了个结结实实。132yn。
柏氏早已哭得一塌糊涂,冲上来对着二人又捶又打:“你个杀千刀的,老娘那么劝你,你偏不听,这下怎么办,你让我们母女怎么办?”15501139
“疯婆娘!若不是你肚子一直不争气,我又怎么会跟大嫂搞在一起?”贺锦对着自己婆娘还挺能耐,破口就骂。
“报应啊报应!贺锦,枉我还在替你们的孽种谋划,想着贺纶上位,我怎么说也是个名义上的母亲,原来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落得如此下场,又何必当初啊!”柏氏先前一直维护他,现在纸也包不住火了,索性坐在地上撒气泼来。
“还不快将人押下去!”族长一声令下,婆子们就推搡着往外走,就来到了人工湖边,家丁们拿来了两个布袋子,将绑着的两人塞进去。
贺锦并不说话,吴氏却还在负隅顽抗,见终究敌不过,只能用极其愤怒的眼神向众人射过来。
“李恕,你这个逆子,本夫人就不该留着你!本夫人就算是死了,你们也生不出孩子,王府早晚会落到我儿手里,你等着瞧,倒是你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比我还不如——”
“等等!”晏舞儿喊道。
行刑的婆子停下,不解地望着她。
晏舞儿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缓缓启口:“吴氏,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吴氏只露了个头在袋子外面,见晏舞儿的反应,却觉得有些得意。
“怎么了,慌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晏舞儿再精明,也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李恕跟你们几个,我都下了药,怎么样,双管齐下,就算是神仙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哈哈哈——”
晏舞儿倒退两步,她原想着就自己一人中毒,没想到李恕也被下药了,难道,真如吴氏所说,他们连她都不如吗?
“还不快动手!”族长见吴氏越说越离谱了,愤怒道,吴氏还想再说什么,袋子便被扎上了,几个壮年家丁抬着用力一扔,噗通两声,水面上鼓了几个气泡,就渐渐回归平静了。
晏舞儿亲眼看着这一幕,不由双腿打颤,终于支持不住要倒下去了。
李恕连忙伸手扶住她,见她脸色惨白,知道是见不得这残忍的一幕,连忙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你别信她的话,我好好的呢!”
晏舞儿勉强撑起身子,李恕又命丫鬟扶了她回去歇着。
天上还下着雪,可是晏舞儿觉得心里比雪地里更冷,冰彻透骨。
“王妃,原来我们之前见到的人就是老夫人,真是想不到啊!”柳絮感叹道。
是啊,吴氏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会做下害人子嗣,与人私通之事,这深宅大院,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操纵着这一切,吴氏那样外表看着光鲜亮丽的人,内里藏污纳垢,这样的人不会少,假以时日,她会不会也变成那样的人?
“王爷,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太子府已经乱了,太子如今正在组织亲信,调动所有力量,准备跟我们一拼到底。”
“好,贺纶如今已是丧家之犬,不必去管他,我们专心对付这一役,既然找到了皇长孙,我们便是师出有名,各个基地的人已经秘密赶赴京城,今晚子时动手,务必杀他个片甲不留!”李恕面容冰寒,一袭飘逸的白衣令他犹如暗夜里的鬼魅一般,周围泛起浓浓的杀气。
这一夜,晏舞儿睡得极不安稳,她不知道的是,今夜的上京城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李恕调动了所有的力量,杀进皇宫,擒获了皇帝李章,所有宫娥妃嫔,连同太子跟太子妃一干人等被带到跟前。
“李恕,朕就知道你狼子野心,果然没有猜错!你以为杀了朕,你就能安安稳稳地当这个皇帝?别做梦了!”李章被人挟持着,皇帝的气势不减。
李恕一身白衣,懒洋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