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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去洗澡,她就在卧室里吹头发,头发吹干,他也洗好了出来,一条浴巾堪堪的围在窄腰上,湿发上的水珠颗颗饱满圆润的滴下来沿着蜜色的肌肤滑过,海遥看了两眼就觉得害羞,虽然已经结婚一年,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可是看着他仍是会羞红了脸……
ps;四更结束,大家不许霸王~~~~O(∩_∩)O~
☆、主动
陆世钧刚走到床边,海遥柔软温热的手臂就环绕在了他的身上,她跪坐在床上,柔软的唇从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去滑过冰凉高挺的鼻梁,陆世钧只感觉一团火隐隐弥漫,他握住海遥细瘦的手臂:“海遥,今晚我……”
他话未说完,海遥温软甜香的唇骤然的覆在了他的唇上,她的舌尖青涩的挑开他的薄唇,将余下的话语尽数封了回去……
陆世钧只觉一股熟悉暖香扑入鼻端,而那如果冻一般粉嫩的唇正微带着稚嫩的气息含吮他的唇瓣,她的舌描绘过他薄凉的唇,舔开他微微咬紧的牙齿,和他的舌纠缠在了一起……
陆世钧有些吃惊,低眉看去,只见她双腮晕着酡红,眼眸紧闭,许是太紧张,眉宇间带着豁出去一般的决绝,两排漆黑浓密鸦翅一般的睫毛映衬着白皙的肌肤,鼻梁清秀挺立,双眉微蹙如黛,微乱的长发就那样慵懒的披散在脸颊肩上,他的这个一贯温柔贤良的小妻子,竟然也有了几分的风情。
她吻的动作很生涩,却莫名的要他亢奋起来,陆世钧不再拒绝,立刻开始反客为主,他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要她柔软的腰肢向后折去,他的亲吻渐渐加重,竟似要将她的唇舌都吞入肚中一般……
海遥心跳咚咚加快,直恨不得双眼一闭干脆昏过去,可陆世钧沉重的身子已然压了过来,她脑子一热,心一横,在他压上来那一刹那反手抱住他的手臂将他扑在了床上……
陆世钧不由得大骇睁开眼看她,海遥却是瞥他一眼就转过脸去,双臂交叉手指握住自己身上白色小背心的底端往上一拉,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整个光洁如玉的身子却已经毫无遮拦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海遥……”陆世钧不由有些担心,她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怎样,怎么突然性情大变起来?
海遥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听他喊她的名字,她脸烫的厉害,根本就不敢正眼看他,寻梭到他的手掌,海遥握住抬起,稍一挣扎就贴在了温热的胸前,陆世钧一肚子的疑问彻底灰飞烟灭。
她挺直了腰,纤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压下去,陆世钧被她折磨的满身是汗,肌肉鼓起坚硬如石,蜜色肌肤上水光啧啧,他一边粗重喘息,一边却是握住她的腰不许她扭动挣开,海遥高高仰起头,贝齿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一般的娇艳,终是溢出几声浅浅呻。吟……
他似是受不住,狠狠一甩头,乌黑短发被汗水湿透湿漉漉贴在额上,低哑深沉的嗓音断续响起:“遥遥……等一下,我拿套……”
海遥听不得这个字,却是纤腰一拧,湿濡的掌心按在他的肩上狠狠用力,却是纤腰一拧重重压下,陆世钧低吼一声,再也顾不得其它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像是被完全点燃了一样热情似火,较之于往常的温吞如水如同履行责任一般的敷衍了事,今晚的他真的像变了一个人。
海遥睁大了眼睛望着头顶轮廓模糊的吊顶,脊背在床单上上上下下的磨蹭,她的呻吟断续错乱,她的手指没有着落的一次次从他湿滑的背上滑下,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脑子里也是朦胧纷乱的一片,过往全部变成了碎片,纷乱的向她袭来。
☆、不要孩子
红|袖|言|情|小|说
她的身体是快乐的,灵魂却套着沉重的枷锁。
他开始加快动作,喘息声急促不停,额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前脸颊,海遥忽然微微抬起修长的脖颈,她的双臂缠在他的颈上,而被亲吻的红肿的嘴唇却是忽然贴在他耳下轻轻咬住那一片敏感,陆世钧即将抽身而出的动作陡地停住,他低吼一声,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海遥死死的闭着眼睛,心里却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他拥着她很久,似乎在结束之后还安抚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两人的呼吸都平稳下来之后,似乎隐隐的有了尴尬的气氛,陆世钧起身,两人的身体分开,异样的感觉让海遥闭着眼没敢看他。
“我先去洗澡,你再休息一会儿。”他体贴的开口,声音里还透着餍足之后的沙哑和疲惫,海遥无声的点点头,累的骨头缝里都是酸的,干脆就小睡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看到陆世钧放大的俊容,海遥揉揉眼睛,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乖巧的看着他。
“去洗澡吧遥遥。”他的声音对她来说,就像是充斥着魔力,海遥坐起来,他拿了浴袍递给她。
冲完澡出来,却看到他仍然在床边坐着,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一杯水和两颗药丸。
海遥的心往下沉,可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她径直走过来在他身边蹲下:“世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妈也一直在催我们生孩子……”
“我知道,可是海遥,这次不行。”他的答案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的冷酷,就仿佛是刚才与她旖旎寻欢的人,根本不是他。
“为什么?”她抬起头静静看着他,看着那张好看而又看似无害的脸,他长的真好,是她喜欢的类型,白净,温和,儒雅,清瘦,不像是年少无知时喜欢过的那个人,又黑又壮又高的吓人,还精力充沛酷爱运动,每次踢球时跑来找她拿水总是一身臭汗熏的她只捂鼻子。
忽然的想起以前,海遥倒是愣了一下,但旋即却是将那些往事都抛在了脑后。
陆世钧抬手摸摸她的头发,依旧是温和的一笑;“遥遥,你看,我们都没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也没有去体检,我也没有来得及戒烟戒酒,这样对孩子是不负责的……所以,你乖。”
他低头吻在她的额上:“把药吃掉,妈那里我会去解释的。”
海遥嗓子里苦涩的难受,仿佛是卡了一块石头怎么都咽不下去,她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儿的打转,到最后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她近乎嘶哑的低低说了一个字,转身拿了药和水送服,药丸那么小,她却费尽了力气才吞咽下去,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她慢吞吞的在床上坐下来,瘦削的身子却开始不停的颤抖。
☆、擦肩
陆世钧看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径自躺下睡了。
那一整夜海遥都没有闭眼。
周末晚上吃晚餐的时候,陆世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明天要出差,大约一周左右。”
海遥正在喝汤,闻言却是头也没抬:“待会儿给你收拾行李。”
陆世钧有怪癖,出门在外总是要带家里的杯子,海遥脑子里一转,跪在地板上将衣柜最下面的抽屉打开翻出来一只马克杯,那还是结婚的时候,婚庆公司送他们的小礼物,杯子上印着他们的婚纱照。
海遥望着杯子上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的身影,抿嘴一笑,把杯子放进了陆世钧的行李箱中。
早晨醒来一睁眼,陆世钧正神清气爽的向她走来,他收拾的很精神,心情也很好的样子,体贴的按了海遥没让她起身:“你再睡会儿,有司机送我去机场呢,你就别起来了。”
海遥迷糊着点头,果真躺下去闭了眼睛,不一会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关门声,她立刻跳下床飞快的洗漱完毕换了一身从未穿过的衣服,又拿了一顶帽子这才匆匆出门。
海遥打车到机场外的时候,正看到陆世钧搂着程雅茹走进机场旋转门,她付了钱下车,急匆匆向前跑去,帽檐遮住了半张脸,视线也受阻,刚跑出去几步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海遥立时整个人向像弹簧一样向后弹去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而那个人被这样大力一冲,却仍是站着纹丝不动。
海遥躺在地上,只感觉鼻子里一阵酸痛,脑袋也嗡嗡响,肩膀像是错位了一样疼的厉害,她一个没忍住,眼泪就哗哗淌了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汤启勋浓眉顿蹙,微黑却又坚毅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错愕,旋即却是上前两步弯腰将海遥拉了起来。
海遥鼻子里酸疼的厉害,一手捂着鼻子正挡住了半张脸,一手却是一巴掌将汤启勋的手狠狠打掉,看也不看他一眼,抽噎着愤怒控诉:“你怎么走路的啊……”
“小姐,是您往我的身上撞的……”汤启勋只觉心里一阵窝火,他刚出机场旋转门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虽然不疼不痒,但被人反泼污水的感觉却是实在不够好!
海遥陡地噎住,正要回嘴,却冷不丁看到陆世钧搂着程雅茹的身影在门边一闪就看不到了,她顾不得其他,推开汤启勋就往前追去。
汤启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推的微微趔趄,正有些不快,一转身却看到她半个侧脸在眼前一闪,竟是别样的熟悉,他一下顿住脚步,直到看着她跑进旋转门,他才低低阴沉的呢喃了一个名字:“佟海遥……”
他的声音不大,她没有听到,头也不回的跑进了金色的大门中。
头顶的阳光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汤启勋站在那里,周围不时的有人走过,他忽然有一种分不出是现实还是梦境的错愕。
“勋哥,勋哥?”身边的人喊了他几声,他才陡地醒过神来,“走吧。”
他转身就走,高大而又挺拔的背影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在人群里也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出众。
那段恋情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屈辱,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容忍她的欺骗。
这么多年过去了忘不掉,不是因为多惦记她,只是在心里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不要再犯这样幼稚的错误!被一个女人给耍的团团转。
人来人往的机场,喧嚣却又安静,海遥望着一个一个走过来走过去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陆世钧和程雅茹的身影,她捂着鼻子站在那里,头顶高高的玻璃顶,阳光毫无遮拦的照射进来,她的手掌心渐渐的湿黏,鲜红的血从指缝之中淌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亚麻色的长裙子上。
☆、亲昵照片
她的手掌心渐渐的湿黏,鲜红的血从指缝之中淌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亚麻色的长裙子上。
经过她的人开始下意识的绕过她走,有人故作视若无睹,有人惊愕的连连回头,海遥慢慢的转过身,一步步走出了机场。
口袋里的手机不停在响,她胡乱用纸巾擦干净鼻血,拿出来手机看了一眼接起来,就听到那端微带着讨好的声音响起,“遥遥啊,你几时回家,爸爸想你了。”
海遥靠在柱子上,虚弱的轻笑:“又赌输了?”
佟平宣嘿嘿嘿的一笑:“乖女儿,你也知道你老爸的啊,大的我是不玩的,顶多一把也就几十块钱,输再多也是毛毛雨……”
“爸,您直说吧,输了多少?”海遥无力摇头,虽然知道老爸这个嗜好不好,可是看着他精神逐渐好起来,她又没办法铁了心的阻止。
“五千……”佟平宣老老实实的回答,海遥松一口气,幸好数目不大,她的私房钱还能支撑。
“我待会儿就回去。”
“那我让你阿姨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佟平宣的声音立刻就变的高涨起来,海遥似乎被爸爸这么轻易的快乐给感染,心情也好了一点。
中午就在家里吃的饭,孙阿姨做菜十分地道,海遥比平日胃口好了很多,吃完饭佟平宣心不在焉的陪着海遥说话,没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三房两厅的新房子,宽敞明亮,孙阿姨很贤惠,将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海遥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