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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 俏皮王妃酷王爷[穿越时空] (不错!完结含番外和续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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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接触他的视线——奇怪,我又不是他的谁,干么心虚?
          
      “小雪姐姐!”沈觉明一眼瞧见我,兴奋地提了个竹笼,冲到了我的跟前——忽然发现君默言也在场,怯怯地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把竹笼往身后藏,乌黑的眸子滴溜溜地乱转着,不敢靠近我。
          “小雪?”君默言烦带玩味地瞟了我一眼,嘲弄地道:“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
          “哦,这是雁儿的乳名。”林书桐面不改色,微笑着替我圆谎。
          “是吗?”君默言显然并不信林书桐的说辞,轻挑了眉毛,淡淡地冷笑,不置可否——林书桐坦然回望,浅笑以对。
          “觉明,藏着什么好东西啊?”我不理君默言与林书桐之间的暗流涌动,笑眯眯地睨着沈小鬼——还是小孩子可爱得多!
          “小雪姐姐,送给你。”沈觉明羞涩地冲我一笑,把竹篮放到我面前,飞快地跑走了——精巧的手编竹篮里,一只漂亮深灰的松鼠正眨巴着美丽的眼睛盯着我。
      还以为早就放跑了,想不到这小家伙还踞记着把这玩意送给我呢?为了它,我可是牺牲良多啊!
          瞧着这美丽的小东西,我忽然灵机一动,朝江子枫微笑着道:“我好象听你说过你会作画?”
          “略知一二。“江子枫不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所保留,淡淡地回答。
          “假如我现在要你把它画下来,你需要多长时间?”我朝那只松鼠轻轻呶了呶嘴,试探地问。
          “两天。”江子枫侧头想了想,加了一句:“如果要得急,一天也是可以完成的。”
          
      “嘿,那不行,时间太长。”我摇了摇头——等他画完,再雕章刻印,黄花菜都凉了。唉,没有相机,也没有扫描仪,只能一切从简了!我现在只要求个大概的样子,抓住主要神态就行,不需要太精确的形象。
          “难道你能画得比我还快?”这下子,不但江子枫好奇,连林书桐与君默言都一至把目光投向了我——目光中多少都带了些不可置信的意思。
          怎么?瞧不起人啊?虽然不是学美术出身,好歹本小姐念书时在校刊负责的是美编工作——画几张简单的儿童简笔画,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抿唇,左右瞧了瞧,随手在地上拾起一根树枝,几条弧线一画,再加上一点修饰,不到三分钟,一张简笔儿童画“松鼠”就已完成了。虽然身体胖了点,尾巴粗了点,但神韵也还逼真——至少,看了不会误认它是一只狐狸。
          林书桐轻轻点头,大方地认可了我的作品。
          君默言但笑不语,眼底里分明藏着嘲笑。
          “这样也行?”江子枫一脸的惊骇,似笑非笑,忍得很辛苦。
          
      “怎么不行?”我微红了脸,瞪了他一眼,含着嗔道:“你就照我刚才的方法,给我画几张人物图。线条不能太复杂,抓住人物的主要特征就行了。最重要的是看上去要让人眼睛一亮。”
          “这恐怕有点难。“江子枫搔了搔头,无奈地瞅着我:“我不习惯。”
          
      “不习惯就别吹牛!”瞧着君默言脸上那正在扩大的笑容,我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忍不住蛮横地瞪了他一眼:“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否则,你也不用来我这教书了。”
          “咳,我尽量。”江子枫撇了撇嘴,困惑地问:“要画谁?你总得告诉我吧?”
          “哪,名单都在这上面了。”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抛到江子枫的手上,忽然冲他恶狠狠地嗤牙一笑:“只许画得英俊清洒,可不许给我画丑了!”
          江子枫捏着那本小本子,君默言与林书桐皆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去瞧。见了那份名单,三人面面相觑,忽然暴笑出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恼了,板着脸冷冷地瞪着他们这时他们倒联起手来对付我了?哼!本姑娘的宏图伟业,他们居然敢加以嘲笑?
          
      “书雁,这,这别人都好办。周云涛要想不把他画丑那可实在太难了!”江子枫轻轻咳嗽了一声,强忍着笑,高举着小本子道:“你从哪里听说他是美男子,居然让他上了你的俊男榜?”
          什么俊男榜?我莫名其妙地瞪着他,忽然发现不妙,扑身过去抢。脚底下一个站不稳,身子失去平衡往前冲了过去,直直地撞进了江子枫的怀抱。
          死了!难道错把草稿本给他了?当时心血来潮,晚上一个人无聊随手涂在上面的!
          “小心!”江子枫惊呼一声,长手一伸,稳稳地捞住了我的腰。
          我借势攀住他的肩,单脚跳起来将本子抢到手。嘴里胡乱地嚷:“错了,不是这本!”
          “放开她。”君默言微眯了眼睛,敛起笑容,冷冷地瞪着横在我腰间的那只手,轻哼了一声:“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站好了。”江子枫不理睬君默言,示威似的将我揽得更紧。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站稳了身形,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轻瞟了君默言一眼,露出雪白的牙齿,歉然地一笑:“对不住,事急从权。”
          我倒!他那口气,鬼才信他是诚心道歉,分明就是挑衅!
          
      君默言剑眉轻蹙,冷冷地回视着他,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奇怪,他无缘无故生什么气?我跟他又不是真的夫妻关系,有必要摆出那哥象抓住老婆红杏出墙的死人脸吗?
          “好了,雁儿脚伤未愈,还是不要在外逗留太长时间,今日暂且说到这里,有什么事,下次再谈,先回去吧。”林书桐见气氛变得诡异,浅笑着上前解围。
          “告辞。”君默言向林书桐抱拳一揖,冷着脸扬长而去。
          
      “记住了,要画得俊一点。”我匆忙掏出另一本换给江子枫,朝他拌了个鬼脸,低笑着小声交待:“先选我圈好了的画,尺寸就按这本子的大小吧。别画得太复杂,不利印刷的,知道吗?画好了先拿来给我过目。”
          说完,我摆了摆手,拾起地上的那只竹篮,把它抱在怀里,跟在君默言的身后,一拐一拐地走出了书院大门。
          
      “你究竟想干什么?”君默言沉默良久,忽然拧眉冷冷地瞅着我,挂一脸的轻视:“看你的样子,好象迫不及待在为自己找下一个夫君?都已经挑了几十号人了。”
          
倒塌!他以为我在帮自己找老公?亏他想得出来!我瞪目结舌地瞪着他,也用不到那么一大票的美男吧?在林书桐和江子枫之间随便挑一个都比他强啊!
          
      “实话说了吧,我想办报纸。”反正他马上会知道,我懒得跟他兜圈子口抚着下巴,陷入苦恼:“办日报吧,估计来不及,周报时间拉得又太长;先两天或三天出一张最好了。叫什么名字好呢?日报和周报显然都不合适,是不是应该叫逸林期刊?”
          “报纸?那是什么东西?“君默言一脸的茫然。
          
      “唉,就跟你们官府的都报差不多了。不过,你那个只给官员看,我的面向普通百姓,更大众化一点。”我微笑着侃侃而谈:“邸报呢,就登些国家大事,我的逸林报呢,就写些小道消息好了。”
          “登俊男图?”君默言若有所悟,面上的神情渐转柔和,嘲笑地斜睨着我:“想靠这个赚钱?你没发疯吧?”
          
      “当然不仅仅如此,几张图能卖什么钱啊?”谈起我的宏图伟业,我顿时来了精神,双眸闪亮,神彩飞扬:“报纸当然要靠消息吃饭,哪能靠美色?那不过是个喙头,吸引别人的注意罢了。”
          嘿嘿,我的目标可不只是一个秋试。先过了这一关,有了第一桷金,我一定会把它做大做强。等着瞧吧!
          “你有什么消息卖?”君默言撇了撇唇,蔑视我——咦,瞧不起人!可谁让他现在是佘矿的敲门砖呢?好,这口气我先忍了!
          “嘿嘿,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君默言,我跟你打个商量。”我堆起一脸笑,发挥狗仔队的精神,讨好地盯着他:“透露点内幕,今秋谁有希望夺魁?”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要紧,我不是对他笑,我是在对着银子笑。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林书桐把他要点的前三甲名单透露给你了?”君默言冷笑着反问——这只狐狸,套我的话呢!
          “嘿嘿,哪能呢?我这不是在瞎猜吗?”我坐直了身子,撇过头去:“不说算了,但你的武举名册给我再瞧瞧,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上次匆匆忙忙,我只选了京城的,资料收得不齐。既然要办报,哪可能把地方名额漏掉?当然要扩大范囿了。
          “我凭什么要帮你?”君默言冷然瞧着我,不为所动。
          
      “咳,太后可吩咐了,要我做好你的贤内助,替你正名,洗去那马贼的名声。”我恼了,干脆霍出去了,冷冷地睇着他:“我在人前帮你遮掩,你在人后岂可袖手?”
          “做马贼没什么不好,不需要正名。”君默言俊脸一沉,目光忽然变得冷冽似冰,冷冷从我面上扫过。跳下马牟,拂袖而去。
            缩着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呃。。。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份了?
        

      41


          姓君的是个怪胎,我干嘛要跟他一般见识?武试在文试后面,我先把文试搞好了,武试再想别的办法去。就不信地球少了他还真不转了?
          怏怏不乐地回到房中,一眼就瞧见那碗乌漆抹黑的药汁孤零零地摆放在床头矮几之上。
          我心里郁闷,瞧见它更是火大。单脚跳过去,抄起那只碗,连碗带药便往窗外扔去。
          “我的金菊快要变成墨菊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句话突然从脑海里一闪而过——难道。。窗户外面栽着菊花?
          我下意识地跳到窗边,扶住窗梗,探头往外一瞧  那一畦畦在夕阳里迎风摇曳,恣意地舒展着枝梗的不是一大片菊花是什么?
          金菊淋了药汁当然不可能会变成墨菊。可是,他怎么知道我把药倒在了这里?
          唯一的解释就是  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他曾经悄悄地来过。他那孤傲的身影,也许就在某个夜晚,曾经伫立在窗外,在花田中悱徊不前?
          我怔然呆立,心中突然涌上莫名的感动,唇角慢慢地勾出一个浅浅的笑弧——他,也是关心我的吧?只是,以他的臭脾气,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小姐,该换药了。”喜儿端了铜盆,轻盈地迈了进来,适时打断了我的猜想。
          
      我轻松地斜躺在软榻上,讶然地瞧着喜儿弯着腰,抿着臀,笨拙的给裁按摩完足踝,再仔细地用柔软的丝绸替我把伤处包裹好。弄好这一切,喜儿的额头上已微微见汗。
          毫不意外地端详着那只显得格外臃肿的左脚,我抿着唇轻轻地笑了一一唉,君默言,真是个别扭的坏小孩呢!
          “小姐,该用膳了,还是给你送到房里来吧?”喜儿轻轻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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