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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了?”陌生的声音蓦地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反射性地想要坐起来,支起身体,却发现,头重,身体更沉重。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但是手脚被分开绑住了,不能动弹。
四喜转头,看到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站在她的床前。
那是一个青年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看着四喜,有露骨地盯着四喜不放。
同样的,四喜也看着他,四喜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看清那个人的脸,他的脸有点浮肿,但不是太明显,就像刚睡醒的人还带着睡意,但是,他这个人长得倒还算端正,整体的气质好像也不错,应该有着不错的生活条件和生活品质。
如果不相识,只在某个环境和他相遇,对这样的男人即使不对他产生好感,一般也不会对他产生厌恶感才对。
但是,教人失望的是他的目光不对!
他的眼神有一种猥琐,带着淫秽的意味,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请问……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那目光那眼神让她感到害怕恐惧,又这样五花大绑在一个大床上,内心的恐慌拼命地吞噬着她的冷静。
那个好像并不急着回答四喜的疑问,他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眯起浮肿着的眼睛,猥琐的视线扫过四喜的全身,然后才开口道:“原来,龙彦晟那家伙喜欢的是这种口味。”
这个人说话时的咬字和语气都有点生硬,乍听之下只会觉得他是口齿不流,仔细听了之后却发现更像是一个老外在说着中文。
四喜不敢轻易开口,只是看着这个人,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和龙彦晟有着怎样的恩怨?
那人,在打量了四喜一遍后,眼光变得更为肆无忌惮起来,他毫不掩饰他的猥琐,开始对四喜进行新一轮的研究。
那肌肤看起来柔软光滑并富有弹性,身材的比例也不错,双腿修长有型;脸蛋更是漂亮得没话说,大眼睛挺鼻梁,一张小嘴,唇红齿白的。比起以往出现在龙彦晟身边的那些人,四喜的美是又清纯又真实,不像那些女人这样张扬大胆。
看来龙彦晟这家伙是想换换口味,大概是玩腻了那些丰乳qiao臀的肉弹型女人,这女孩的胸看上去不怎么大,摸起来会不会不太过瘾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隐隐的,四喜的心里也猜出了这个人大概是什么人,但是,她并不确定。
“这里?”那人竟然伸出手摸了下四喜的脸蛋,“上一次,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意外,又或者说是龙彦晟故意制造了这个意外,你也许早就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了,你说我会是谁,这里又会是哪里呢?”
井上家?!
四喜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自己被掳来日本了?
四喜挣扎着企图避开井上信次那只肮脏的手,那抚摸仿她有强烈的想吐的感觉。
那是一种极度的厌恶,全心全意地的恶心感,来自于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讨厌,让她反胃想吐。这与之前她还不知道自己身世时与龙彦晟的触碰不一样。那是因为内心所产生的罪恶感和郑心所引发的心理性干呕,与这个是截然不同的。
“你们把我抓来日本究竟是想干什么?”
“日本?”井上信次冷笑了一声,“我们也想抓你去日本啊,奈何龙彦晟的势力着实太大,想带着你过出境并不容易!这里是我们井上家在N市的房子,而并非在日本。”
四喜的心稍稍地安定了几分,只要不在日本就好,她相信龙彦晟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不过你也别有侥幸心理,龙彦晟是死也想不到我井上信次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N市,并这么顺利地抓到了你。”井上信次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四喜的脸,接着,他不再说话。
手掌往下摸,停在四喜的胸口,用力地在那里捏了一把,“哟嗬,真是看不出来,你这里并不小啊,很有料嘛。不过,我倒想知道,你在龙彦晟的身下是怎么扭动迎合的,也好扭给我看看啊。”。
“住手!”无比的羞辱直冲脑门,不可以!除了龙彦晟,她不愿任何人触碰她的身体。
四喜拼命挣扎,但是手脚被绑得紧紧的,根本无法挣脱。
井上信次看到四喜越是挣扎,他就越觉得兴奋,他爬上了床,一手滑进四喜的衣衫,另一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尽管穿着是长裤,但伸进衣衫的手在抚mo她,这让她忍不住地反胃起来。
“四喜小姐是在害羞么?你害什么羞呢?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龙彦晟应该早就睡过你了对不对?都不知道和他睡过多少回了!跟自己的舅舅睡觉,做那种事是不是感觉很特别?是不是很爽呢?你可也要让我好好爽一爽!”
用力一撕,便将四喜的上衣给撕开了。
“啊——”四喜因为害怕,疯狂地叫了起来。
“信次!”
四喜的叫声与刚巧进来的井上一郎及井上信雄父子的怒喝声同时响起来。
井上一郎一把拉下井上信次,破口大骂:“你这浑球!你在干什么?是你来看管一个人,你竟然给我看到床上去了!我不是不准你动她的?!她可是我们跟龙彦晟谈判的筹码!”
井上一郎一边骂着自己的儿子,一边却将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四喜。这小女孩,比起照片来真人可更为漂亮动人。他的心里一阵难忍的痒,要不是顾及到井上家的利益,拿她和龙彦晟谈判时做为筹码,他岂肯放过她。
四喜的上衣被撕开,像一声破布一样挂在腰间,露出纯白色的胸衣。
井上信雄上前一步,比起弟弟井上信次和父亲井上一郎他倒是绅士得多了,他替四喜盖上薄被遮掩。
一旁的井上信次却开口争辩说:“反正她也不是原装货,让我上一次有什么关系,上了她,她也没胆和龙彦晟说的,要说了,龙彦晟就一定会踢了她,大哥,你不是说过会让我爽一爽的么?”
“信次,你也太性急了,四喜小姐才刚醒过来,你这样会吓着她的。”
井上信雄说得温文儒雅,四喜却全身都寒栗了起来,她不敢再看井上雄信,她避开他的视线,他戴着眼镜,镜片后眼睛狭细,那双眼睛有着眼镜蛇一般的阴狠的诡异,完全没有笑意,与他嘴角那抹温和的笑纹呈现强烈的反比。
“老大,”有一名手下进了房间报告道,“高寒来了!”
井上父子三人对望了一眼,井上一郎狠狠地瞪了井上信次一眼,命令道:“跟我来!”然后交代那名手下,“把人好好看着,别给我出任何差错!”
四喜也听到了他们在说高寒来了。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龙彦晟没有来,高寒却来了,但是这也无妨,高寒来了,他一定会把自己救出去的。
井上父子三人丢下了四喜一起走出了房间。
高寒独自一人,单枪匹马地等在大厅中,没有带任何的保镖,厅内四周却守着十几名的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高寒。
“高大总管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井上一郎堆了一脸的假笑和虚伪,稀疏的头发下脸皮松弛到几乎也堆叠了在一起。
井上信雄推了推他的金边眼镜。他站在井上一郎的身后,兀自微笑。这么快就赶来了,而且还是龙彦晟手下的第一号人物,他想出来的这个注意果然不错,这个赌果然没赌错。
真是没想到啊,像龙彦晟那样精于算计的狠角,竟为了这个女人这般地沉不住气,牢牢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不难对他予取予求。
高寒的目光从井上一郎脸上溜过,依次扫过井上信次,对着井上雄信的时候多停留了两秒,心想,原来一直以来倒是小看了井上家的大公子了。原来还以为他只是井上信次一般的货色,充其量不过比他阴毒了一点罢了。事实上说明了,他的确阴毒,但是,他的心机和头脑可比他的父亲和弟弟好用多了。
高寒的目光最后又落在了井上一郎的身上。
门口门内都安置了不少的人手,刚刚他进门的时候一眼扫过心里就有了一个大概,这里至少有十五六个人。厅里厅外,也安排了不少的人,看样子,井上父子在N市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敢在N市直接掳了龙彦晟的人,那是直接在和他叫板,想来这父子三人此行是有备无患,做了十足的打算。
“井上先生说笑了,我来这里是可不是不请自来的,您的大公子派人来向我报告说请了四喜小姐来府上做客,你们想要的不就是我的大驾光临么?我们彼此都心知肚名,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我来的目的和你们想要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亮开来说话就行了。”
高寒向来不喜和人做虚伪的周旋,他从不多废话,直截了当。
井上一郎知道自己的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所以干笑了两声:“高总管就是高总管,说话处事还是这样的雷厉风行。”
这是一只狐狸,不过看在高寒的眼里,这就是一只烂狐狸,只会耍耍小聪明,然后自以为是的装蒜。
高寒对他讥讽的话不做理会,只是平淡地说道:“井上信雄先生,我们先生命我来接四喜回家!她人呢?”
他知道井上父子三人是不可能让他见到四喜的,果然,井上信雄开口说道:“说起来,上次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意外,四喜小姐早已随我们去了日本同,并已嫁给了我的父亲。害得我和信次都还来不及喊上四喜小姐一声继母呢。这次,她难得来作客,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对待这位贵客的。”
高寒一脸平静,无波无水的神情,说话时声音和语气也没有起伏动荡,是他一贯的风格,简洁扼要,说:“我想井上先生和两位井上公子都应该知道我今晚来此的用意,龙先生的耐心更是有限,我也不多废话了。高寒一个人上门,代表了龙先生,井上先生和两位公子有什么要求就请直接开口了,不用再拐弯抹角了。”
井上父子三人对望了一眼。
“高总管快人快语,果然是个爽快人。”井上信雄狭长的眼睛一眨,笑容一闪而过,然后表情凝住,说:“很简单,既然龙先生不打算在日本东部投资开发的计划,那么就请他将原先拿到的开发权转交给我们井上家。”
“可以。”高寒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一点,来的时候龙彦晟就吩咐过了,他早就想到他们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还没说完呢,高总管可不要急着答应。”井上信雄温和地笑着。
“没错!”一直抢不到机会开口的井上信次插嘴讥讽道,“龙氏的当家人可不是你高寒,龙彦晟没点头,你高寒能说了就算么?”
高寒毫不动气,平声平气地说道:“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来这里是代表龙先生而来,龙先生让高寒全权作主,所以,今晚我在这里说的一切都算数,你们无须害怕到时会反悔。”
“那就好!”井上一郎大笑了起来,“高总管不愧为龙先生的心腹大将,得力助手,真是深得龙先生的信任。信雄,既然如此,你把我们的条件都告诉他吧。”
井上信雄又一次推了推金边眼镜。
“除了退出日本东部的一切势力及转交开发权之外,我要还要龙氏集团让出在东南亚数国的热搜购得到的土地,再退出泰国的旅游开发案,还有,在新加城的那个造船厂计划我们井上家也想分一杯羹。”
这一系列的计划耗费了龙彦晟无数的心力和财力,龙氏集团到目前为止已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