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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的景物是一座庭院,连带着还有天空与白云。
和上一个房间的黑暗相比,这里的光亮让得人心里舒畅了不少。
想来这里应该是年逸绝的庭院了,她没有去过年逸绝的王府,不过还是能够想象得到,四王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布置。
和年逸绝其人一样,这庭院也是布置的简单,没有丝毫的铺张浪费。
“四哥,你都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年逸绝也是狠狠的盯着年逸寒说道,若不是他从中插上一脚,他和挽歌也不会迟了这么久才相认。
害得挽歌受了这么多的苦,害得他们之间有着这么多的误会!
“你明知道我才是挽歌的男人,我才是孩子们亲生的爹爹!你将玉佩调换了,拿我的玉佩去调遣军队,却是害的我差点战死在沙场上。幸好挽歌救下我!
血测那天,你故意将碗里放上醋和食盐,这样血滴便可以融合。当时若不是为了保护挽歌,我和小九早就便是说出来了!
让大家都来看看,这个温润如玉的四王爷,那底是个怎样的卑鄙小人!”
年逸绝步步紧逼的把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年逸寒不也置信的瞪大眼睛,摇着头看着年逸绝身后的挽歌。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会相认的!?你恢复记忆了?!”
年逸寒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紧接着又是大声嘶吼道:
“不!孩子是本王的!挽歌也是本王的!你的女人是娉婷,娉婷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挽歌是本王的!”
看着年逸寒自欺欺人的行为,年逸绝不禁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眼底的冰冷,让得人背后都是结了一层寒冰。
“四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一声哥哥!想来黑山寨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听到黑山寨,挽歌马上便是竖起耳朵盯着年逸寒,这个她第一眼,有种大哥哥般感觉的男子。
第一次在柳树下,看到他抱着枫行时紧张的样子。
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哥哥也是曾经这般抱着病重的自己,一脸的焦急。
却是没想到,她们都被他温润的表面给欺骗了!
“老七,你怎么可以随意栽赃嫁祸,黑山寨的事情,明明是你让人做的!我知道你不满弦夜很久了。他杀了那么多拥护你的臣子,所以你一定要除去他!可是这些人都是些贪官,死有余辜!”
年逸寒摇着折扇,收起一开始那狰狞的面孔,又是回复了那个温润如玉,平淡不惊的四王爷。
挽歌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虚伪做作的人了!
“年逸寒,你够了没有?!黑山寨的事情,弦夜已经和我说过了。他坠落悬崖的时候,在那些黑衣人里看到了萧然。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挽歌冷冷的说道,语气里全是满满的仇恨。
无影听到挽歌的话,一时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师弟再坏,也不会随着年逸寒去做这些事情的!
弦夜一定是看错了,不可能是师弟的!
“不可能!弦夜乱说的!”
年逸寒见挽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仇恨,忙是替自己辩解道。
“萧然根本就没有参与此次暗杀!是弦夜看错了!”
年逸寒最受不了挽歌的疏离与敌视,一时脑子空白,便是脱口而出。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挽歌的眼神里全是愧疚,她是误会了年逸绝了。
其实弦夜根本就没有说什么看到萧然之类的话,这些不过是她故意套年逸寒的话的。
没想到,他果真说漏了嘴。
“你是没有派萧然参与,不过你也是派了别人参与了是吗?!”
年逸寒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居然说漏了嘴。让挽歌套出了自己的话。
“挽歌,你知道吗?!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我这么爱你,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啊!”
年逸寒有些乞求的看着挽歌,挽歌却是冷冷的别过头去。
“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但是爱情不是这般自私的!得不到,便毁掉,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明知道黑山寨对我的重要性,爱情不是单方面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挽歌的话,敲在年逸寒的心头上。
年逸寒跌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年逸寒目光呆滞的重复着挽歌的这句话。这就是她说的爱情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要努力的去争取吗?!
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去费尽一切的得到她吗?!
就像皇位一样,他爱这个皇位,便是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去夺到!
“年逸寒,就算你能得到这天下,以你的德性,你又能将这天下治理好吗!?”
挽歌看着年逸寒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进一步的逼问道:
“年逸绝的追求一向就不是这天下,没有人共享的天下,你坐上去,也会如坐针毡一般不安的!那种最高处的孤寂,不是每个人都是淡然处之的!我们只想带着东宫娘娘离开,永远不会威胁到你的皇位。还望成全!”
挽歌还在说着什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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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却是听不进去了。
他机关算尽,到头来,挽歌还是离开了自己。
“年逸寒,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丢了魂魄?!更是可悲!”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屑传来……
正文 185。这个男人有无数个让自己深爱的理由(水晶棺木的出现)
“年逸寒,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你丢了魂魄?!真是可悲!”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不屑传来……
年逸寒本来被挽歌一说,是打算放弃了的。
却不料来人的话,又是激起了年逸寒那颗不服输的心。*
“轩辕嫣?!你怎么进来的?!”
年逸绝诧异的盯着来人,正是翼翎国的轩辕嫣。
“本公主要进来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哪像你们,差点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轩辕嫣傲慢的撇了年逸绝一眼,只是看向挽歌的时候,心里却是多了一份凝重。
刚才他们所经历的那些困境,她都看在眼里。
女子就而年逸绝身旁的这位女子所表现出来的沉着与聪慧,让得她也是忍不住的钦佩。
轩辕嫣心里也是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样一位女子留在苍月国,总有一天,会坏了他们翼翎国的好事。
所以这个秦挽歌留不得!轩辕嫣这般想着,便是回过头来,看着一脸绿色的年逸寒,一边轻挑的挑拨离间着。
“四爷,想来这位女子就是你那跟人跑了的王妃了!”
轩辕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得年逸寒冷着的脸变得更加的阴冷。
挽歌看着年逸寒脸上的冰霜,只觉得这里就算是风和日丽,也比寒冬还要冷上一百倍。
挽歌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年逸绝见状。
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试图给她温暖。
挽歌安静乖巧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年逸寒妒忌的看着面前深深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这个女人,现在还是他的王妃呢!
却这般公然的给自己戴绿帽子。这让得他的脸往哪里搁?!
挽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脉脉温情。
这一抹温情,对自己来说,却是奢望。
挽歌,我这般对你,为何你却从未正视过我?!
年逸寒在心里哀凉的喃喃着,眼神里也满是悲伤。
“挽歌,过来!来我的身边!”
年逸寒冷冷的对着挽歌说道。一边伸出手,将自己的怀抱对着挽歌。
挽歌却是坚定的抱紧年逸绝,头枕着年逸绝的胸膛,挽歌抬头看着同样是坚定的年逸绝。“
没人能够分开我们!”
年逸绝轻轻在挽歌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便是柔声的安慰着挽歌。
年逸寒的双眼几乎要喷着无数把尖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年逸绝此时肯定是已经被年逸寒给千刀万剐了!年逸绝轻遮住挽歌的眼睛,不让她去看年逸寒。
“挽歌,男人们的事情,就让男人们来解决吧!”
年逸绝说着,便是轻轻松开挽歌。今日这一战是肯定避免不了的。
“逸绝,你小心点!”
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绝,她相信年逸绝的实力是在年逸寒之上,可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不敢去想。
那便是到现在为止,他们历经这么多艰苦才来到这里。
可是年逸寒却已经在这里等候了。还有,东宫娘娘的棺木在哪里?!
挽歌就怕年逸寒拿东宫娘娘的棺木来要挟年逸绝。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年逸绝柔声的在挽歌的耳边说着,另一旁的年逸寒早已是看不下去了。
怒吼了一声:“放开挽歌!她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大声吼道,便是挥起手里的剑刺向年逸绝。一时间两人都是陷入了生死搏杀。
挽歌担忧的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视线也是随着年逸绝而不断移动着。
年逸寒的剑周身全是泛着幽绿色的光芒,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与耀目。
“扑哧!”
衣帛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年逸寒的剑挑起年逸绝的肩膀,年逸绝的肩膀处便是被年逸寒的剑给刺破了。
“啊!小心!”
挽歌出声轻呼了一声,心口处都是提到了嗓门了。
年逸寒剑身的幽光,可以看得出剑上擦了多么剧烈的毒液。
若是有半点毒液沾到年逸绝身上,只怕年逸绝就马上得停下来驱毒了。
好在年逸绝还是轻巧的避开了剑锋,只是衣帛撕裂了而已。
“年逸寒,你怎么这么卑鄙?!”挽歌咬着牙,恨恨的骂着年逸寒。
“挽歌,这都是你教我的!”
年逸寒一个侧身,躲过了年逸绝的袭击,双手一挥,袖口里暗器的飞镖便是朝着年逸绝的面门飞了过去。
年逸绝本是乘胜刺向年逸寒的,迎面而来的飞镖,让得他不得不闪身去躲避那些飞镖。
而就在年逸绝闪身的过程中,年逸寒的剑又是急速的刺向年逸绝。
挽歌揪着一颗心,看着年逸绝又是险险的躲过这一击。
“是你曾经对我说过——对付贱人就得用更贱的方式。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教育孩子们的吗?!”
年逸寒见年逸绝侥幸躲过了这些飞镖。又是一甩袖,更多的飞镖飞向年逸绝。
挽歌听着年逸寒这般的替自己辩解,恨不得也是加入战斗中,一剑结束年逸寒的性命。
可是她知道自己实力不行,冒然的加入战斗,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