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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称谓,已经是将他们逼到了陌路的地步了吧?
冷风夹着雨雪,从坏掉的窗户呼呼的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生疼!
挽歌感觉到,脸上肯定是被这风给吹得皲裂了,可是挽歌还是这样呆呆的立在那里。
无助,绝望!
她的未来,就像现在的夜色一般,黑暗无涯,没有出路!
“啪嗒!”
烛火摇曳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助的闪了一下,便是熄了过去。
黑暗的房间里,挽歌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她也像这风雨中的烛火一样。
孤零飘摇,最终还是抵不住这风雪的吹打,而熄了过去。
“我们娘亲是世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们最爱娘亲了!”
就在挽歌心灰意冷的时候,无边和无忧的那纯真烂漫的笑脸出现在挽歌的脑海里。
“无边,无忧!”
挽歌喃喃着孩子们的名字,一股勇气也是从心里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为了孩子们,一定要振作起来!”
挽歌轻轻的替自己打着气,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关上已经破败不堪的窗户,虽然这窗子几乎是被年逸绝踢了个粉碎,但关上多少还是能抵挡一下风雪。
挽歌又奋力将床移开,移到背向这窗子的地方。这样风就不会直接的吹在床上了。
做完这些,挽歌又是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这才是钻上床,闭着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睡吧!会好起来的!”
挽歌轻声的安慰着自己,便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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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太医都是做什么的!?养你们这些人又有何用?!
查了这么久了,还是查不出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继续查,若是父皇没见好,你们也别想活了!”
乾坤殿,年逸萱暴躁的对着一群太医们大声吼骂道。
吓得一群太医忙是唯唯诺诺的应允着,腿脚更是一阵发软。
“萱儿,别吓到太医们了,你这样,会逼得他们更静不下心来,安心的给父皇下药!”
一旁的年逸汐忙是将愤怒的年逸萱拉到自己的身边,尽管自己心里也是焦急得要命,却还是宽慰着年逸萱和太医们。
“沈太医,麻烦你们了,再仔细替父皇看看吧!”
年逸汐对着为首的太医,亲切的说道。
可是是和挽歌相处久了,所以年逸汐也是少了那种王爷的骄躁,更多的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人人平等的观念,也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年逸汐。
所以年逸汐才是会对沈太医说“麻烦”之类的词。
沈太医也是因得年逸汐的这般话,而感激涕零,便是平静下心来,仔细的替年逐舜把脉。
睡榻上,装病的年逐舜,听到年逸汐的话语。
心里也是又诧异又欣喜,年逐舜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老九也长大了,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了。
还能戒掉一个王爷的那个浮躁与骄惯,不愧是自己最宠爱的好儿子。
而且以老九和老七的交情,老七也不会怎么老九,到时给老九一块城池,封为潘王,这对老九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咳得这么厉害,九哥,父皇不会有事的,是吗?!”
年逸萱倚在年逸汐的怀里,泪水早已打湿了脸庞。
她怎么也不也相信,那个一直被自己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直和自己比嗓门的父皇,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还病得这么严重!
“前几天,父皇还好好的呢!还在为我不肯嫁给卿尚书的儿子和我大吵了一架,那个时候,他还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年逸萱擦着泪水,一边也是愧疚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年逐舜。
“早知道,当时就不和他吵了,一定是我惹他生气,才气成这个样子的!”
年逸汐紧紧的揽着一脸愧疚的年逸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父皇病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是难受得很,他从来就没想过,父皇会有病倒的一天。
“卿尚书的儿子卿遥云,我和他有过几次交会,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为何不考虑一下呢?!”
年逸汐回忆着卿遥云,和萱儿倒是蛮般配的!
“萱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慕容清?!”
想到这里,年逸汐也是严肃的问着年逸萱。
他一直以为萱儿喜欢慕容清,只是那种小女生对大哥哥的迷恋,却不想事态变得这么严重,萱儿真的是爱上了慕容清!
“九哥,现在父皇病得这么重,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些?!”
一提起慕容清,年逸萱心里便是一阵的难受。
强忍着心口的痛楚,年逸萱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镇静,不让年逸汐瞧出什么破绽来。
一边将话题扯到年逐舜的病情上来。
“唉!这事,等父皇好了再说吧!”
年逸汐也只好不再多问,只是心里留了个意。
对于萱儿的情感生活,他不能大意。有机会,再和慕容清好好聊聊。
睡榻上的年逐舜,将年逸汐和年逸萱的话,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朵里。
当听到年逸萱那带着口腔的愧疚的话语时,心里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的这些孩儿,都真孝顺,这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七哥不是去通知四哥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啊?!”
年逸萱不耐烦的看着外面,一边又是给碳火盆里添了些许的碳火。
年逸汐看着年逸萱亲手替年逐舜添碳火,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看来这个霸道的皇妹,真的也是改变了很多。
“别急,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从四哥府邸赶过来也要得一些时刻。应该快来了!”
年逸绝忙是出声安慰着年逸萱,刚还在心里夸奖她改变了不少。不过她这个急躁的毛病倒还是没有变啊!
“咳咳!”
年逐舜又是装成咳得很严重的样子,一边也是紧张的等待着年逸绝和年逸寒的到来。
“老四,你和皇后亲自给朕下的药,你见到朕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哼!想来会很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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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要变异了,下一章孩子们出场,,
虐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吃甜枣了,再过渡下就可以了,
这个元旦,亲人休克了,一直在医院,今天才出院,吓死我了,
亲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正文 208、娘,我们好想你啊!
“老四,你和皇后亲自给朕下的药,你见到朕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而若你们知道了,这只是朕和老七的一个圈套,又会是什么表情?!哼!想来会很好玩吧!”
年逐舜闭上眼睛,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便是一心等着年逸寒的到来。
“吱呀!”
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听到两道细碎的脚步声,不用想,便也知道是年逸寒和年逸绝回来了。
年逐舜忙是封住真气,制造出紊乱的脉路,就像真的是中了百日尽的毒药一般。
“父皇!父皇!”
年逸寒一进门,便是朝着睡榻上的年逐舜奔了过去,嘴里担忧的唤着年逐舜。
在看到年逐舜那苍白的嘴唇后,年逸寒心里浮过一丝窃喜,不过还是装作悲痛的样子,跪在年逐舜的睡榻旁。
关切的问着:“父皇?您还能听到儿臣的声音吗?!您能听到儿臣在叫你吗?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了?”
年逐舜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便只剩下剧烈的咳嗽声来回应着年逸寒。
“咳咳!”
听着年逐舜越来越浓烈的咳嗽声,年逸寒心里的窃喜也是越来越浓烈。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悲痛的神情,替年逐舜将一侧的被子捻好。
“沈太医,父皇到底是什么病情,检查出来了没有?!”
年逸寒一把将沈太医的衣领拉起,质问着沈太医。
沈太医额头上早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年逸寒一吓,手又是一阵的颤抖。
沈太医叹了口气,无奈只得又重新替年逐舜给把脉。
“回皇上,回王爷,回公主,经臣等初步诊断,皇上这病情应该是肺痨,可能和连是的阴沉天气有关,还有,皇上一直以来担忧民情,操劳过度,才会落下此病根。”
沈太医想了想,便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肺痨?!”
年逸萱听到这个消息,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在他们苍月国,肺痨几乎就是不治之症。难道父皇真的没救了吗?!
“沈太医,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诊断错了,父皇身子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得了肺痨呢?!”
年逸汐也是不敢置信,肺痨,多么恐怖的一个词,它意味着一个人的一只脚,已经是踏入了棺材了!
“会有救的,一定还有药可医的!沈太医,您快去配药!”
年逸寒也是摇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又是宛如失魂了般,催促着沈太医去给皇上开药,
不过谁都知道,吃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年逸绝冷冷的看着入戏的年逸寒,哼,他这门面的功夫,倒是做得十足!
“是!是!臣等这就去开一些润肺养胃的药给皇上服下。”
沈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本是深冬天,可是他们这些太医却都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沈太医颤抖着双手拿起笔,开着药方,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些药物,都不能根治年逐舜的病。
“咳咳!你们都,咳咳!都来了!”
年逐舜艰难的喘着气,一边强撑着床沿想要起来。
年逸寒忙是扶着年逐舜起床,将他的后背垫高。
顺手也是给年逐舜把着脉,不过年逐舜早就已经用真气将脉路给封了起来。
让得脉路变得紊乱与急促。宛如和中了百日尽一般。
年逸寒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也是有了底,若是照这个情况下去,不出十天,父皇便是会毒发身亡。
而这百日尽发病的情况,和肺痨是一模一样,所以大家都不会怀疑父皇是中毒了。
都只会认为父皇真的是得了肺痨,不治而亡罢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轻轻的勾起一个不易察觉到的笑容。
却是不想,年逸寒的所有表情变化,都是露在了一直在悄悄关注着他的年逸绝眼里。
“这么喜形于色,怎么可能担当大任?!”
年逸绝在心里轻蔑的嘲讽着,一点点高兴的事情,便是表现在脸上。
就算他佯装得再好,也逃脱不掉他那犀利的眼神!
“朕的身子,朕心里明白,咳咳……朕操劳了一辈子,落下了许多,咳咳……许多病根,是到了大限之时了。”
年逐舜艰难的说着话,每说几个字,就得停下来,咳一阵子,缓下气神,才能继续往下说。
年逸绝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满是心痛。
他们三个都在做戏,那就看谁更入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