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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见挽歌要帮忙,忙是将被子挪到自己的这一边去,不让挽歌来碰被子。
“好吧!你就麻烦你了。”
挽歌知道小安脾气也是倔强,便只得无奈的退到一边,让小安一个人来整理被子。
整理好被子后,小安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站在挽歌的背后。
“小安,还有什么事情吗?!”
挽歌诧异的看着小安,今天的小安,特别的异常。
“是不是快过年了,想家了?要不,我让管家给你批假,让你回去和家人团圆?!”
见小安不说话,挽歌又是关切的问着她。
却不料,小安却是跑到了另一边,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家人,王妃娘娘,您不要说了。”
见小安这个样子,挽歌也是轻叹了口气,想来小安也是个孤苦的孩子吧?
“要不,小安,今年就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和你一样,也没有家人,我们就相依过个年吧。算是在这个朝代里彼此的家人吧!”
挽歌淡淡的语气,里面却也是诚挚的邀请。
挽歌越是这样,小安心里就越是不安。
她没有家人,一直都没有,是四爷收留了她。
但是她知道,四爷收留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比如她,比如娉婷主子。所以她最终才会跟了娉婷主子,因为她和娉婷主子是同一类人。
只是娉婷主子犯了大忌,那就是爱上了四爷。
想起娉婷主子这么些年来的遭遇,小安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这个世界上,娉婷主子才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所以还是依照主子的命令吧。杀了王妃娘娘!
小安最终是硬下心来,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满满的杀意。
“谢谢娘娘,奴婢担当不起。”
小安的语气里满是生硬与疏远,她不能对王妃娘娘再有留恋。
对一个杀手来说,感情俨然是这个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不过单纯的挽歌并没有注意到小安的这些变化。而是背对着小安,亲自去整理衣柜。
冬天又来了,小安身上却还是穿着初秋的衣服,一定很冷吧。
小安紧握着袖口里的银针,看着在那里忙碌的挽歌,最后,小安抬起袖口,准备将涂满毒药的银针袭向挽歌……
“啊!找到了!”
却不料,挽歌突然的回过头来。小安只好忙是收起手里的银针,将右手藏在身后,恭敬的看着一脸欣喜的挽歌。
“小安,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挽歌从衣柜里找出了几件新衣裳,便是高兴的在小安的身上比划着。
这是初来王府的时候,年逸寒让裁缝给自己定做的。
其实算下来,年逸寒对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顺了,那个时候还是夏天,年逸寒却已经将冬天的衣物都给准备好了。
不过她现在瘦了许多,这些衣服也穿不上了。
给小安恰恰好,小安的身形和自己的差不多,应该能够穿得下。
“这几件衣服,是夏天的时候,四爷给我做的,不过我现在瘦了,这些衣服肯定穿不得了。我看你的身形穿这些衣服刚刚好。”
挽歌将外衫套在单薄着身子的小安身上。又忙是解释道:
“这是夏天的时候做的,我一次都没穿过的,你不要嫌弃啊!”
挽歌细心的替小安系好扣子,小安忙是转过身来。
这个王妃,说她蠢,还真没说错!哪有王妃亲自替一个丫环系扣子的?!
就算是娉婷主子,也没有这般对待过自己。
小安紧皱着眉头,刚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杀她了。
现在自己又是心软了!可是和王妃娘娘在一起,真的很轻松。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坦诚与真挚。
“王妃娘娘这么金贵,怎么可以替奴婢系扣子呢!若是四爷见到了,定要惩罚奴婢的!”
小安一边自己扣了扣子,一边有些埋怨的瞪着挽歌。
不过这冬衣真的很暖和,就算是自己有真气护体,却也比不上这冬衣更温暖那颗生冷的心。
“娘娘,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天又放晴了呢!”
小安推开窗,外面的暖阳照在身上,也是让人的心里暖暖的。
“不用了,就呆在房间里吧!”
挽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却还是摇了摇头。她得在房间里等年逸汐的消息。
而今天她的心跳得这般厉害,感觉真的有好消息要来了似的。
想到这里,挽歌脸上便是露出一个温婉释怀的微笑。
这个笑容落在小安的眼里,却是刺痛了小安的心。
一种浓烈的不甘从小安心底浮出。想起这么些年来,娉婷主子在七王府过得那些煎熬的日子,而凭什么,王妃娘娘却可以这么幸福与快乐?!
想到这里,小安便又是重新萌生了暗杀掉挽歌的心思。
“对了,我还特意替你做了条围巾呢!”
挽歌说着,便是欣喜的来到床边,去床头边翻出那块长条形的围巾,这几天,她天天将自己决在房间里,顺道便是替小安织了条围巾。
因为无条件的信任年逸汐,也是想着年逸汐一定会将孩子们带回来。
所以挽歌一直心情都是大好,甚至是哼着小曲在床头边去翻找着那块围巾。
小安紧紧的盯着倒腾着的挽歌,心里也是默默的念着:“对不起了,王妃娘娘!”
说完这些,小安袖口里的银针便是脱手而出,直击向挽歌的脖颈处。
“喀嚓!”
一枚玉佩却是从窗外飞了进来,将小安的银针击落在地。挽歌听到打斗声,忙是回过头来。
却是发现年逸汐一掌毫不留情的将小安击倒在地,小安的身子,如断线的柳絮一般,在空中飘落,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还在地上擦出了好几丈远。
“噗!”
小安艰难的吐了一口鲜血,便是挣扎着想起来。却一柄小剑搁在她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想要偷袭我娘亲?!”
一道威严清冷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中。
小安抬头看着这个小人儿,却是没料到,这么小的人,也能给自己一股毁灭的危机感。
“小王爷?”
小安轻轻的唤着无边,可是现在眼前的无边,却不再是那个可爱耍宝的无边,而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冷峻的冰冷。
让得小安后背都是冒出一层冷汗。
“无边,无忧!”
挽歌欣喜的看着突然降临的孩子们,只是看着这突然的变故,也是愣在了那里。
“年逸汐,你为何要打伤小安?还有,无边,你刚才是说什么?小安想要偷袭我?!”
挽歌盯着地上的小安,不解的问道。
这么率先纯真的小安,要杀自己?!
“娘,刚才我们本是想偷偷进来,给你一个惊喜的。却发现小安想杀你!”
无忧从地上拾起击落的银针,在看到银针上泛着的幽绿色的光芒后,也是脸色大变。
光从这色泽上,便是能够看出,这银针含的毒有多剧烈。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无边也是看到那幽绿的光芒后,更加的愤怒的,银剑狠狠的刺入小安脖子的肌肤里。
鲜血顺着小安的脖子流了出来,小安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肯招供。
“小安,你为何要杀我?!”
挽歌也是走到小安面前,眼底是浓郁的忧伤。怪不得她觉得小安的神色不一样。
“小安,是不是有人要逼你?!你有什么难处,和我说啊!”
挽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有人逼迫的小安。
她不相信,是小安自己要杀她。
对,一定是有人相逼的!“没人逼我!”
小安看着挽歌眼神里的伤痛,心里也是一阵的愧疚,但还是嘴硬的不肯招供。
“咚!”
一道闷声响起,无边冷峻的一记手刀砍在小安的脖颈后面,小安便是晕倒在地。
“九皇叔,麻烦先把小安带到后房去,我们先和娘亲叙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她招供!”
无边收起小剑,冷眼看着昏过去的小安,便是毫不见外的对着年逸汐下达着命令。
年逸汐苦笑了一声,心里暗叹了一句:“这个小祖宗,和七哥真的是一个样!连命令人的样子,都是这般的冷酷!罢了,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吧!挽歌想孩子们一定都快想疯了!”
说着,年逸汐便是找来绳子,将小安五花大绑的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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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们好想你啊!”
无边和无忧扑进挽歌的怀里,撒着娇,道着思念。
“孩子们!”
挽歌蹲下身子来,早已经是泪水涟涟。
泪水流进无边和无忧的发髻里。
这些日子来,她想他们想得好苦,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那么的煎熬!
“娘,不哭!”
无边和无忧懂事的替挽歌擦干眼泪,安抚着挽歌。
可是他们越是这么懂事,挽歌越是哭得厉害,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娘,别哭了。爹爹呢?!为何我们又来到了四王府?!”
无边体贴又细心的替挽歌擦干泪水,一边也是诧异的问着挽歌。
“这些天,娘亲暂时住在这里,等下娘亲便带你们去找爹爹好吗?!”
挽歌也是止住泪水,紧紧的抱住孩子们,生怕他们再离开自己。
“娘亲也好想你们啊,娘亲以后再也不和你们分开了!”
挽歌重复的呢喃着这句话,她再也不会将孩子们落下了。
“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还去奶奶的家乡吗?!”
无边仰着脑袋问道,他心里可是很向往那个传说中的车池呢!
“我们先去找爹爹吧。”
挽歌并没有直接给予孩子们答复,只是说着先去找年逸绝。
事实上,这一刻,挽歌心里也是突然没了底,现在的年逸绝,还会重新相信自己,还会愿意带她和孩子们去车池吗?
他还能没有留恋的放下这江山,放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父爱吗?!
“娘,枫行哥哥最近还好吗?!”
无忧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着挽歌。
挽歌愣了一下,没想到无忧还是这么挂念着枫行。
“是啊,娘,你在王府有没有见到枫行啊?!那个臭屁的家伙,现在还好吗?!长高了没有?!”
无边也是急迫的询问着枫行,他上次和枫行比身高,可是比输了很多呢。
这次他还要去比一次,他这些日子,也是长高了不少呢!
挽歌看着孩子们期冀的眼神,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枫行的情况告诉他们。
“枫行没在王府,兰若姨娘说,枫行去了翼翎国了。”
挽歌沉声的说道,对于枫行的离开,她也是非常的不舍。
“枫行哥哥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了?四皇叔也同意让他去吗?!他去那里做什么?!”
无忧有些难以接受的摇着头,因情绪激动,一时间嗓音也是提高了不少。
“是啊,他还说过春天要带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