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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年逐舜也是动怒了。古洱便是退到年逸绝的身后,不再多说什么。
“是!父皇,儿臣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年逸寒躬身领命,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向年逸绝的目光,多了一丝玩味。
年逸寒早便是发现了父皇看向老七的眼神里的怀疑。
看来不管是谁想要陷害他和挽歌,但是他首先还是得感谢那个人。
给了他一个除掉老七的好机会。父皇将祭祀台的事件交给自己去查,他便能够保证,查到最后,结果都会是老七做的!
年逸绝没有理会年逸寒投来的算计的目光。
而是紧紧的盯着挽歌手上的镯子,心里却是欣慰的笑了下。
原来她最后还是捡起了这个镯子,还在新婚之上戴着它。
挽歌也感受到了年逸寒和年逸绝之间的暗涌潮起。便也是看向了年逸绝。
却是落入了年逸绝的深眸里。四目相视的刹那,挽歌忙是眼神闪烁的躲开了。
她相信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年逸绝做的。
就算年逐舜怀疑,年逸寒怀疑。但是她却是相信年逸绝。
年逸绝的目光让得挽歌不敢直视,双手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揉搓着。挽歌碰到手上的镯子,沁凉的触感
。让得挽歌心里平静了许多。看着镯子上面新增的斑驳的刮痕,挽歌心里一阵可惜。
却更多的是感恩,只有挽歌知道,刚才在祭祀台上,她摔了下去的时候。是
这个镯子在城墙上刮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那道痕迹让得镯子本身也多了一道刮痕。却增加了阻力,让得她下落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这才赢取到了慕容清来救自己的时间。不然她还是逃脱不了摔成肉饼的命运。
挽歌轻轻抚着那道刮痕,心里也是多了一份勇敢,不再躲闪的看向年逸绝。
并将给了他一个安定与信任的眼神。年逸绝愣了一下,便是读懂了挽歌眼底的意思。
一抹感动浮上心头。当所有人都怀疑他,包括他的父皇。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给了自己一个无条件信任的目光。
当全世界人都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个傻女人还是这般对自己不离不弃。
“好啦,你们下去收拾一下,婚礼就在这大殿举行。”
年逐舜便是吩咐挽歌和年逸寒下去收拾一下。年逸寒这才发现,挽歌的袖口下面已经是红了一大片了。
“挽歌,你受伤了?!”
年逸寒忙拉过挽歌的手,见她手上戴了个奇怪的镯子,暗沉的镯子,看不出质地,也看不出质量。
镯子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刮痕,突兀淋漓。
而这么深的刮痕在镯子上,镯子还是完好的戴在挽歌手上。想来这镯子也是稀奇之物。
“没什么大碍,清洗一下便好了。”
挽歌手臂上也是刮了一条深深的口子,流了这么多血,因为穿的是红色的喜服,居然没人看出来。
只是年逸寒拉着挽歌的时候,感觉到有些粘稠,这才意识到挽歌受伤了
让太医给挽歌包扎一下,便是速速来举行婚礼!”
年逐舜看着挽歌手上这么大一条刮痕,而挽歌却还是冷静的面对了古洱这么久的纠缠。
年逐舜暗自叹了口气,这是个好孩子。只是怕以后还得经历不少的坎坷啊!
年逸寒便是带着挽歌离了去。
“好香的血啊!”
年逸寒和挽歌经过轩辕禹身旁时,轩辕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在空中吸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说道。
“她用来作朕的血引是再合适不过了!”
轩辕禹贪婪的盯着挽歌的背影说道。
一旁的轩辕嫣无语的看了她的皇兄一眼。翼翎国擅长用毒,而首选血祭是毒中之毒。
皇兄最擅长的便是血祭,这也是他嘴唇发黑的原因。
血祭则一定要上好的血引,血引便是花季的女子,用她们的血来喂养毒物。
最后皇兄练功,将毒物里的毒与自己的内力相融合。
血引越上乘,毒物里的毒便也是最纯净。那样子练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纯净的血引,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轩辕禹又是吸了一口挽歌残留在空中的血腥味,陶醉的说道。
这别人闻着觉得恶心的血腥味,在轩辕禹看来,才是这世上最香的味道。
“皇兄,你收敛点,这可是在苍月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年逸寒的王妃!”
轩辕嫣无语的瞪了她皇兄一眼,年逸寒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个女人,朕要定了!哪怕是毁了苍月国!”
轩辕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铿锵的声音带着儿狼子野心。
看向挽歌离去方向的眼神里,像是君主看到肥沃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无忧,无边,你们没事吧?”
赶来的枫行便是担忧的问着无边和无忧,他从祭祀台颤动的一开始,便是被禁卫军们带了下去,任凭他怎么挣扎,禁卫军也不让他去祭祀台。
只有现在才放他出来,到大殿上来。
“枫行哥哥。”
无忧看着枫行那张担忧的面容,便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古洱说要处死他们的时候,她忍着没哭,娘亲受伤了,她也忍着没哭。
现在看到枫行,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似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枫行知道无忧受了委屈。便是心酸的替无忧擦着眼泪。
“嗯?这个小孩?”
轩辕禹也是注意到了在禁卫军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枫行。
“他是谁?”轩辕禹问着轩辕嫣,轩辕嫣也是诧异的摇着脑袋,她对苍月国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熟悉,自然是不知道枫行是谁。
“看样子像是个小王爷,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轩辕嫣仔细瞧着枫行的穿着,推测着。
“这小孩的血,比刚才那女人的血还要适合朕练功!朕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轩辕禹死死的盯着枫行说道。
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血液找到了亲人一般。
正文 135。送入洞房
轩辕禹只觉得血液是一阵澎湃,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恨不得立刻便是喝干枫行的血一般。
“皇兄,收敛下你那贪婪的表情,这是在苍月国!”
轩辕嫣有些恶心的瞪了轩辕禹一眼,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这皇帝还轮得到他来做?!*
碰到稍微好一点的血引,便是会原形毕露,目光贪婪。
只是此刻的皇兄却是兴奋过头了吧?这个孩子的血,真有这般特殊?!
轩辕嫣也是紧盯着枫行,这个孩子的特别之处,她有能有所感应,仿佛是血脉相息的共鸣一般。
枫行灵敏的注意到了轩辕禹投来的目光,便是警觉的盯着轩辕禹,轩辕禹忙转移开目光来,并不与枫行对视。
枫行诧异的嘟嚷了一句,他能明显感觉到,与轩辕禹目光相撞的那一秒钟里,自己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将手轻轻按在胸前,枫行便不是在意那个陌生的男子;而是继续的安抚着无忧。
“挽歌,你没事吧?”
急忙赶过来的年逸汐,不顾一旁的年逸寒,便是自然的撩起挽歌的衣袖,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素白的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年逸汐恨恨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你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挽歌不禁菀尔,笑着安慰道:“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咳咳!”
年逸汐紧紧抓着挽歌的手,还想交待着什么。
一旁一脸菜色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咳了一下。
这两人都是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吗?
听到年逸寒的出声,挽歌便是缩回手,轻轻将袖口放下来。
年逸汐瞪了年逸寒一眼又,是大声的嚷嚷道:“四哥,我现在是挽歌的大哥,我关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你作为挽歌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得她受这般重的伤!”
随后赶来的年逸绝一进门,就是听到年逸汐又在那里大吼大叫,知道他是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上前抓着年逸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四哥,父皇在催促着你们呢!包扎好了,就快点去大殿!”
年逸绝冷声的对着年逸寒说着,也不看挽歌一眼,就宛如挽歌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挽歌看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到了极点。
他们真的只能这般形同陌路了吗?
挽歌别过头去,也不去看年逸绝,她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
年逸绝偷偷瞥了挽歌一眼,心里也是低落到了谷底。
本为他还因挽歌戴着自己送的镯子而心里稍微有些慰藉。
却是看到挽歌乖巧的站在年逸寒身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根本便不存在一般。
年逸绝轻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自己的四嫂了啊!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他没能保护好她。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握着,拼命的压仰住心里的那份失落与痛楚。
待得情绪缓解了过来,恢复平静后,年逸绝这才淡淡的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走出厢房,大殿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了,红纸将大殿弄得喜庆吉祥。
挽歌不禁佩服着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大家都已经落座,静候着年逸寒和挽歌。
皇后经过休息,也已经是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皇后怨恨的盯着挽歌,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能射出无数把刀,仿佛要将挽歌千刀万剐一般。
挽歌看着满堂的红色,只觉得窗纸上贴的那些“喜”字,都宛如在嘲笑自己一般。
“给我!我是挽歌的大哥!”
年逸汐又是在那边闹开了,硬要从弦夜手里抢喜帕,弦夜自是不肯,两人便在大殿上一人扯着喜帕的一角僵持着。
“我是挽歌的亲人!这喜帕应当由我来给挽歌带上!”
弦夜用力的扯着喜帕的一端,并没有因为年逸汐是王爷而是丝毫的退步。
“是我将挽歌从山上带下来的,现在挽歌是郡主了,我是她大哥,这喜帕说什么也得由我来替她盖上!”
年逸汐也是不肯松手的紧扯着喜帕,好在两人用的都是柔力,喜帕才是能够承受两人的拉扯而没有断裂。
一向沉稳的弦夜,却此时也是孩子气的不肯松手,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说,这喜帕,他是抢定了!
“好了,老九,你吵够了没!”
年逐舜最终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汐吼了起来,他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