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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一个人沉闷的在宴席上喝着酒,不得不说,苍月国这百年花酿还真是韵味十足。
只是喝酒的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闷。
想着养心殿里的挽歌,慕容清便是悄悄的从宴席上退了下来,想来看看挽歌。慕
容清好不容易找到养心殿的位置,便是敲了敲门。
一开门便是看到挽歌雀跃欣喜的脸,只是这张脸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却是失望的黯淡了下来。
慕容清的心情也因这脸色的黯淡而低沉到了谷底。她一定是在期盼着她的良人吧。
这般一想,慕容清便是觉得自己来这里有多么的多余。
使君无妇,罗敷却已是有夫。
挽歌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慕容清也是一脸愁云的样子。
她期盼太高了。若是年逸绝,他怎么会敲门呢?
他一向都是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时候,来到身边的。
“慕容清?你怎么来这里了?”挽歌缓这神来,这才是诧异的问着慕容清。
“我……我……”慕容清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顿了一下,慕容清这才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好点没,手臂的伤怎么样了。”
挽歌想了想,还是开了门,让慕容清进来坐坐。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手臂上了药,已经是好多了。”
挽歌给慕容清倒上一杯茶,自己也是拿起茶杯敬了慕容清一杯。
“这宫里的茶还是比不上上次那个茶楼的茶啊!”
慕容清淡淡的饮了一口,便是这般的说道。
挽歌听慕容清这般说的,便又是饮了一口茶,轻轻吧了个舌头,这才无奈的看了眼慕容清。
“我可是喝不出什么茶的好坏。不过那个茶楼的茶却是要多了一份清香。可能和那泡茶的水有关吧。只是这宫里好像并没有什么竹林。”
挽歌细细的品了下茶水,突然品味也变得挑剔了起来。
和茶楼的茶水比起来,这宫里的茶突然有点索然无味。
“是啊,不仅和泡茶的水有关,也和喝茶的心情有关呢!”
慕容清放下茶杯,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都是新娘子是最漂亮的。
今天的挽歌也是如此。美得触目惊心,让人流连忘返。
说起喝茶的心情,挽歌也是有些颓然的放下茶杯,她今天最没有的便是心情了。
“不过我倒是知道这宫里有一处地方全是竹叶。”慕容清故作神秘的对着挽歌说道。
“哪里啊?”挽歌轻声的问道,这宫里她也是来过几回,看到的都是花花草草。
就算偶尔有几株竹子,也只是凌散的几株,算是应下景。并没有成片成片的竹叶。
“那个地方在皇宫的最深处,是宫里的禁地,听说是年逐舜的一个非常宠爱的妃子的宫殿。当年年逐舜为搏那妃子一笑,将整个宫殿大兴土木的移植了兰竹林。”
想到这里,慕容清也是不禁感慨,那个妃子,一定是年逐舜深深爱的人吧!
倾尽所有,只为换她一笑。
“兰竹?”
挽歌诧异的喃喃了这句,兰竹她是听过的。
竹子里最高贵的一种。而且向来娇贵稀少,不容易养活。
每天都得精心的去施肥,修剪。
连土壤都得悉心的测量好营养的比例。就算是现代也不易养活了。这古代还能养一片竹林出来?
“是啊!最稀少的兰竹!”
慕容清也是感慨了一句,当年的年逐舜也是好运的找到了这么一整片兰竹林。
“在移植过程中,也是如现在这样,所有的大臣们都反对,年逐舜却是力排众难的做到了!”
慕容清微眯着眼睛,回忆着当年的那段往事。
“皇上也是个痴情的人。”
挽歌有些艳羡的说着,一边在猜测那个妃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这些都算是宫中秘闻了,后来那个妃子却被年逐舜赐死了,连着史册上都再没了这个妃子的名字。”
慕容清想到这里,也是非常的不解。
这般深爱着一个人,到最后却是亲自下旨赐死这个妃子,没人知道当年的年逐舜是怎么想的。
“赐死了?”
挽歌也是惊讶的喃喃着,没想到,如此红颜,最后却落得个这般下场。
这便是帝王家的世事无常吧。那位妃子宠极盛世,最后却还是难免这般下场。
那自己的最终下场又会是怎么样呢?
“是啊!赐死了,没人知道这妃子做了什么事,让得如此深爱她的年逐舜下令赐死她。”
慕容清也是猜不透的说道。
“而且当时这个妃子还是刚生娩完。这妃子就那样香消玉陨了,只留下那个孩子。”
“孩子?那个孩子是谁?”
挽歌心里突的一跳,一个猜测便是浮现心底。这个孩子,不会就是……?
“那个妃子便是西宫娘娘,那个孩子,就是当今的七王爷,年逸绝!”
慕容清的回答证实了挽歌的猜想。果真,那个孩子果真是年逸绝啊!
想起年逐舜对年逸绝的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恨意。
挽歌不禁想着那个西宫娘娘,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年逐舜的事?让得他这般的恨她!
“那竹林现在还在?”
挽歌想了想,便是这般问道。如果没专人照顾的话,那竹林恐怕早早的便是枯萎了。
“如你所愿,那些兰竹皆是长得旺盛!”
慕容清笑着说道,两人心里都是舒了口气。
看来这些年来,年逐舜还是让人去悉心照顾着这片竹林,这么想的话,年逐舜心里也还是有西宫娘娘的!
“想不想去看看这些稀贵的竹子?”
慕容清见天色还早,大殿上的筵席也并没有散去。而反正挽歌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是闷得慌,便是这般提议道。
正文 138。年逸绝想起了一想记忆的片断
“想不想去看看这些稀贵的竹子?”慕容清这般的提议道。
“这……”挽歌愣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尚早。
大殿里歌舞升平,笑声不绝。看来那筵席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散。
自己坐在这里也是闲得慌。而且她对那个西宫娘娘也是好奇的很,也想去瞧瞧这罕见的兰竹。便是轻轻点点头。*
“我先去换个衣服,这喜服太过招眼!”
挽歌这般说着,慕容清便是退出了房。
脱下繁复的喜服,挽歌换上一套简单的宫女服,卸了妆,便是出了门。
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慕容清回头看着换好装的挽歌,一时愣在了那里。
“怎么啦?”挽歌见慕容清这个样子,不解的问着。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慕容清轻轻的吟诵着这首诗。这句诗用来形容此刻的挽歌是再也不过了。
清新淡雅,素净纯粹。让人眼前一亮,又仿佛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来,全身是说不出一舒服。
一身粉嫩的宫女服,穿在她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那普通的宫女服也因她而变得灵动贵气了起来。红得妖冶,白得洁雅,这般是挽歌。
这般养眼的女子,还是生得这么聪慧。
慕容清有些艳羡年逸寒了,能娶到这般女子为妃,便是今生最大的福气了。
听到慕容清这般夸奖,挽歌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娇羞的低下头。
轻轻抚摸着脸,突然有些释怀。不管怎么说,这张脸是终会随自己一生的脸。
以前的脸不管自己怎么怀念,都已经毁了。
自己得慢慢的接受这张脸。想到这里,挽歌心里又是充满了感激。
弦夜一直都是这样,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连这张脸,也是倾尽心思,给自己换上最好的。
挽歌注视着大殿的方向,弦夜大哥,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在想着对方此时在做什么?
“太子过奖了,咱们走吧。”
挽歌淡淡的接受着慕容清有些灼热的目光,便是率先走了出去。
虽然婚庆这天,年逐舜有加大防备,调集了所有的禁卫军在宫里维持治安。
不过好在挽歌穿的是宫女服,侍卫们也没过多的注意两人。只当是大沃国的太子闲来,在宫中随意逛逛。
清冷的宫殿里,落叶缤纷,踩在上面,都能发出咔嚓的声响。
厚厚的落叶,也不知道到底积累了多少年。
一个凄凉萧条的身影,缓缓的走到这里。
布满苔痕的墙壁,斑驳陆离,隐约还能看出当年的繁盛与奢华。
身影无力的瘫倒在落叶上。就这般呈大字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仿佛一个在外拼搏多年,遍体鳞伤的孩子,最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又仿佛是漂泊了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栖息的港湾。
年逸绝全身放松下来,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死寂一般的静谧。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彻底的放松下自己。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脱下所有的防备,所有的假装,所有的坚强。彻彻底底的舒缓自己。
“母妃,当年你是怀着自己的心境,去面对父皇的赐死的?!”
年逸绝自言自语的呢喃着,缅怀着自己的母妃。
那个只给了他生命,却没有给过他一丝微母爱的女子。
那个传说中的女子,他只有在一些老宫女的口里才能偶尔打听出母妃,当年母妃和父皇也是一段佳缘,却最终缘深,生死两隔。
落绬缓缓飘落,深秋了的天气,带着沁入骨髓的凉意。
年逸绝轻轻的打了个寒战。却是并没有用真气抵挡这严寒,而是任由的冷风吹打在脸上。
享受着这刺骨的严寒,一直寒到内心深处。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也是踩得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年逸绝不悦的抬头,谁敢私闯他的领土?!
一双奇异的靴子出现在年逸绝的眼前,不似苍月国的花纹。靴子前头有着亮闪闪的东西,还带着些许乌黑。
年逸绝微眯着眼睛。这双靴子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亮闪闪的东西,便是隐藏在靴头的匕首。
而那些乌黑,便是匕首上浸染的剧毒。
他曾经在这双靴子上可是吃了个暗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他多年敏感的反应能力和应对突变的能力,这才躲开这沁满毒药的匕首。
“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也是从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这般平静的处在一起。
若不是因为今天是挽歌的婚礼,若是在战场上,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是打了起来了。
“你母妃的宫殿,这个本公主知道!”
清脆的声音,毫不在意年逸绝的敌意。
靴子的主人,毫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在年逸绝身侧坐了下来。
紧挨着年逸绝躺在一起。年逸绝翻了个身,两人便是隔开了些许距离。
“你倒是对苍月国的皇宫了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