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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两佽都不断!那紫色的雾气应该是真气才对啊?!”
年逸萱还想再来一次,却有人出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四哥,你和四嫂还真是有默契!来,四嫂,喝了这杯酒,祝你们长长久久!”
一位梳着高高发髻,头顶金冠的男子便是拿着酒杯敬着挽歌。
“这是杨摚В可惺榈亩樱臀沂欠⑿。:臀页菩值赖埽饩渌纳惚闶芰税桑 薄
年逸寒这般对着挽歌介绍着这位男子。挽歌皱了下眉头,看着男子手里满满的酒杯。
这句“四嫂”,她也只能受啊,可是却是受得有些苦涩。
年逸寒的意思,便是要挽歌喝个这杯酒,可是这杯喝了,那是肯定会有无数杯的,会有无数人来称自己四嫂!
故这杯酒是断不能喝的。
“年逸寒,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
挽歌悄悄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她更是怕自己喝醉了,毕竟今晚是让自己心惊肉跳的洞房之夜。
若是不能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身体上的力气,她不敢喝酒!
“没关系的挽歌,喝吧,这花酿只是醇香,并不醉人的。”
年逸寒也是劝着挽歌,那个举着酒杯的男子更是大声的嚷嚷着:
“四嫂,给点面子,喝了吧,这嫂子本少爷都称了两句了!”
“喝酒!喝酒!喝酒!”
喧闹声整齐的响起,让得挽歌有些招架不住,又是亟切的想要逃离。
年逸寒看着挽歌这般样子,却是没有阻止那些闹洞房的人。
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挽歌能够喝碎,他不想在这洞房之夜,挽歌太过于冷静。
不是有句话“女人不喝碎,男人没机会”嘛!
今晚,他是势在必得!
挽歌有些求助似的看着年逸寒,可是年逸寒却依然是温润的笑着,看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多了些许的鼓励,仿佛是在示意她将这酒喝下去一般。
“可是我不舒服!”
挽歌倔强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心里却是浮现一股厌恶。
这就是她的所谓的丈夫,这就是那个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吗?
他却勉强自己,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不仅没有站出来扶持自己一把,反而推波助澜的将自己推向尴尬的处境!
挽歌不禁有些心酸,若是换是年逸汐,就绝对不会。
想起年逸汐那殷切期盼的眼神,挽歌心里便是堵得慌。
这酒,看来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一种举目无亲的无助,便是从心底最深处涌了出来。
这般的无助感与孤寂感,如决堤般汹涌来袭。
歌在心里叹了口气,便是接过酒杯,闭上眼睛,准备一仰而尽。
而就在此时,一只大手却是抓住了挽歌的手腕,不让她喝下这杯酒。
挽歌睁开眼睛,却是意外的发现年逸绝那双凌厉的眼神。
“年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不禁失声的喊了出来,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府里解毒吗?
“他要你喝,你就喝?!你以为你是百花楼的女子吗?!”
年逸绝没好气的大声的质骂着挽歌,挽歌脸上一热,脸便是红到了脖子处。
挽歌狠狠的瞪了年逸绝一眼,虽然她很感谢他在这个时候出现。
在自己最无助,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出现,给自己解了围,缓解了自己的尴尬。
但是她也不允许他这般的羞辱自己,甚至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百花楼的女子。
虽然她没去过百花楼,可是这楼的名字一听,便也是知道,一定是青楼!
“我的事,不用你管!”
挽歌哪里肯受年逸绝的这般羞辱,便是冷冷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负气与委屈。
说着挽歌便是作势要去喝酒。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却是更紧了紧,不具肯松手。
挽歌和年逸绝便是这般的僵持着,挽歌的手腕都是被年逸绝给握红了!
年逸绝冰冷的脸上,没得半点感情,握着挽歌的手,却是没有丝毫的松懈。
他不许她喝酒,更不许她喝碎!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她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啊!
他虽然看似是在羞辱她,可是这话却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这样,那些人自然便是不再敢向她敬酒,也不敢逼她喝下现在这杯酒了。
而且就算是年逸寒,也再没得话说了啊!
可是她不知,她对自己这般大的成见,又怎么了解自己的心呢!?
年逸绝心猛的痛了一下,却还是不肯退缩的和挽歌僵持着。
“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年逸寒再也是看不下去了,便是上前去将挽歌拉开,揽在怀里,挑衅性的向年逸绝宣布着他对挽歌的占有。
挽歌被年逸寒拉入怀里,手上也是一松,酒杯便是落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年逸绝轻轻旋转着酒杯,坦然的面对着年逸寒炫耀般的目光。
只是不再看挽歌,他怕自己一看到挽歌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便会心痛。
他更怕看到挽歌,便是会想起今晚,她便是四哥的人。
“这一杯酒,挽歌是应该接受,不过不是她喝!”
年逸绝说着,便是将酒杯倒扣过来,清醇的美酒便是哗哗的倒到了地上。
一群人皆是退了几步,不敢再做声,却都是面面相觑。
七王爷这般做法,在他们看来,便是在公然的和四王爷作对。
虽然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但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兄弟和睦的样子。
像年逸绝对年逸寒这般公然的挑衅,却还是第一次。
年逸萱也是愣在了那里,没料到七哥会将这酒给洒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众人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年逸绝,也是知道年逸绝是不可能将两人的矛盾闹开,现在还不是到两人彻底决裂的时候。
那就得看年逸绝怎么去圆了,这倒酒一事,处理的好,便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好,便会成为四派和七派的对立。
年逸寒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反应过来。
老七不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彻底决裂,只是不知道老七心里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年逸寒便是静等着年逸绝接下来的动作。年逸绝看着年逸寒有些失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便是说道:
“今天祭祀台倒塌之事,让得不少人员皆有伤亡,而御林军为了维持秩序,疏散人群,不少御林军皆是不幸丧身于祭祀台的废墟里。这一杯酒,就用来祭奠那些为天下苍生献身的士兵吧!”
年逸绝想起那些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御林军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疼痛。
在天灾人祸面前,人命总是这般不堪一击!
虽然他一向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可是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们,前一秒还是满腔斗志的去抢救人。
下一秒却自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们没有丧命在敌人的刀枪下,却是成了这宫庭争斗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紧紧的握着酒杯。
众人皆是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生怕惹怒这个战场上的阎王!
“咔嚓!”
挽歌听到了年逸绝手里的酒杯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果不其然,仔细一看,年逸绝手里的杯子裂开一了条巨大的裂缝。
裂缝边缘甚至将年逸绝的手心都刺破了,有滴滴鲜血滴在地上。
“年逸绝!”
挽歌动了下身子,看着那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怜惜自己?!为何老是这般的作贱自己?!
挽歌想上前去替年逸绝将手给包扎好,却是被年逸寒给制止住了。
年逸寒皱着眉头,紧紧的揽住挽歌,不让她跑出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能拦住她的人,又怎么能拦得住她的心呢?!
挽歌担忧的紧紧盯着年逸绝,此时心里只是想着,他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年逸绝,背对着挽歌,一只手还保持着举着杯子的姿势。
手心的鲜血没在往下滴着。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知觉,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的后背,一股毁灭的危险感直逼自己。
他也是知道,他和年逸绝,是决不能像别的兄弟那般和睦相处的。
他们两个其实都太相似,为了得到这天下,可以舍弃一切!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奸笑。
“七弟,虽然最后结果还没有揭晓,但是你已经输了!你也一定会输掉这天下。从你出现在这闹洞房的房间里,就注定了,你还是做不到我这般绝情与阴狠!”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年逸绝到底还是冲动了,他确实比自己优秀,却没自己这般无情!
待得最后一滴酒也是没入了地面,年逸绝这才狠狠的将酒杯摔倒在地上。
“啪嗒!”
酒杯承受不了这般巨大的冲力,便是碎成了好几块。
碎片溅出老远,那群公子哥们皆是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些被酒杯碎片打中了腿的人,腿上更是被击出了一个血洞,汩汩的鲜血从血洞里喷涌而出。
“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好几个人都是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滚着。
其中包换那个给挽歌敬酒的男子杨摚Ц酢!
年逸萱皱着眉头,却也是冷漠的看着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摚А!
活该!谁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的!年逸萱抬头看着吊在天花顶上的皮筋,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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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辈子都只能拖着这条废腿做一个废人了!
而其他几个被击中了腿的,只怕这腿就算不残,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譬如下雨天便是腿痛,并且痛到骨髓里去。会痛到恨不得将整个腿给锯掉。
年逸萱暗自叹了口气,七哥的手段,她一向都是了解的。
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心软仁慈。
年逸寒也是沉下脸,却无可奈何。
年逸寒神色凝重的看着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逸绝只是轻轻摔碎酒杯,便能以酒杯的碎屑断人筋骨!
这般手法,这般精准度。也就年逸绝能够做到这样罢,连他都自叹不如!
“晦气的东西!把他们带下去!”
年逸寒无奈,这只能怪他们躲闪不及吧!
便是吩咐人将那些人拖了下去。一群人便是前来清理房间。
挽歌闻着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便是有点想作呕!
年逸寒感觉到了挽歌的异样,便是将桌子上的檀香香薰炉拿了过来,放在靠近挽歌的地方,将挽歌周遭的空气薰了薰。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