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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姐疾步走出去,顺便轻轻带上了门。
“哒”奢华的红木雕花大门合上时门锁轻撞的声音,仿佛在办公室内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按下了开始键,好戏正开演。
路远没等顾易勋开口,便暴怒着骂道:“顾易勋,你个混蛋,我让你帮我照顾妹妹,你他妈的竟然给我监守自盗!”随即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上了顾易勋冷峻的侧脸。长期以来的训练让顾易勋本能侧过脸躲避危险,但是眼神闪了闪,还是立在原地没动结结实实地接了路远一拳。接着路远又抬起修长结实的腿踢向顾易勋的腹部,顾易勋痛得闷哼一声弯下了腰,路远趁机用肘关节顶在顾易勋的背部,直接把他撂倒在地。
“起来啊!你不是很能打么?”想到遥遥哭得伤心的样子,忍不住又在顾易勋身上补了两脚。路远知道顾易勋是有意让着自己,否则以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出了气也冷静了下来。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路远甩了甩手臂,坐进沙发里,沉声说道,声音里仍旧带有压抑的愤怒。
顾易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轻轻的拍掉西装上的灰尘抚平褶皱,即使嘴角有明显的红肿伤痕,但整个人依旧从容淡定,看起来一点也不觉狼狈和窘迫。坐进路远对面的沙发,对上一双酷似遥遥的蕴着怒火的锐利黑眸,顾易勋镇定地开口:“我和遥遥从她到D大不久就开始了。”
“你!”路远“嚯”地一下站起身,愤愤地指着顾易勋,整个身体气的微微颤抖。“你个王八蛋!你真好意思下手。你……”
“你听我说完。”顾易勋定定地看向路远喷火的眸,清冷的眸光似乎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路远渐渐冷静,有些颓然地倚进沙发里坐好,继续听顾易勋说。
“还记得遥遥从英国回来那晚我们一起吃饭吧,就是那天晚上,我发现自己爱上了小丫头。”
路远皱眉,低着头似是陷入沉思,只是沉吟着没有做声。
“本来开始时我也不太相信,所以你们去南非前我便去了越南,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我让自己远离她,细细地想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那段时间,我身边换了好多女人,可是她们来了去去了又来,我对她们的印象仍旧一片模糊,只有遥遥的笑脸越来越清晰。回来再见,我便认定了她!”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爱她,那你可以解释一下遥遥说的被抛弃了是什么意思?”
“呵,”顾易勋有些嘲讽地轻笑了一声,“遥遥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事吧?”声音里带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委屈。
路远有些疑惑,低低地“嗯”了一声。
“显而易见”,顾易勋耸耸肩,苦笑了一下。“是因为我的强势和霸道,遥遥才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但是她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认知,对我,她总是若即若离,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对我的感情是怎样,而我又到底是她的什么?哥哥?男人?我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哪里像是在恋爱?分明就是我在养孩子!我不舍得把她逼得太紧,一直宠着护着顺着,而遥遥这个没长心的小东西只是被动地接受,从来都不会主动迈出一步,长此以往问题会越积越多,将来问题暴露,给她的伤害或许会更大!”
“那你现在这样做的用意?”路远有些烦躁地问道。
“所谓‘不破则不立’,我没想到切西亚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们之间的问题,顺水推舟地帮我演了这场戏,既然她在火上添了把柴,那我就把火扇得旺一些,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这样才能让遥遥看清自己的心,决定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路远看了眼顾易勋,暗暗赞赏他的缜密周到,随即想到什么眉头紧皱,开口问道,“你有没有碰过她?”抬起头,鹰隼般的眸紧紧盯着顾易勋的双眼。
“没有!”顾易勋坦然迎上路远的目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为遥遥做的这些我很感动,也替遥遥感谢你。但是我不能同意你们俩个人在一起。”
顾易勋浑身一震,眉间的冰霜凝结,冷声开口:“为什么?”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好么?
“易勋,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绝对相信你的人品!但是,你的生活不适合遥遥。我在爸妈临死前答应了他们要好好照顾遥遥,我连一点委屈都不舍得她受,又怎么会眼看着她陷入危险,受到伤害?”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顾易勋浑身戾气暴涨气焰慑人,眼神森冷,如同冷厉的箭射向路远,阴森的开口。
路远毫无惧色地迎上他足以吓退所有对手的肃杀表情,“不!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是凡事都有意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希望遥遥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这个机会只有万分之一也不可以!”路远看着顾易勋,坚定地说道。事关妹妹的终身幸福,他马虎不得。
顾易勋拇指摩挲着下巴,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姿势,沉默许久,顾易勋终于再次开口,“如果我愿意金盆洗手,把所有的产业漂白呢?”
路远彻底被震住了!!金盆洗手?他疯了吗?在这个复杂的圈子里,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大家都或多或少不可避免地做过些与法律打擦边球的事情,各方势力多有牵连。所以他路远当然知道顾易勋说的金盆洗手指的是什么,他要放弃的又是什么!
每一个世界都有两种秩序,阳光下的世界有法~制;暗黑的世界里同样有一套独特的地下秩序。而他,顾易勋,他是“夜”的领袖,他就代表了这套“地下秩序”!他要放弃的不只是巨大的财富,还有权利和地位!
“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路远脸色转沉,同样的神色肃杀,“遥遥是我妹妹是路家的宝贝,我比谁都希望他幸福,但是我也不得不奉劝你,她到底值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要权衡好为了遥遥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不是值得的。”路远很诚恳地奉劝顾易勋,这样的付出太沉重,没有人能承受得起。
“周幽王可以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帕里斯为夺海伦不惜倾尽整个特洛亚城,而我……为了遥遥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牺牲一点点利益又如何?”
这是一点点?路远的心底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为了遥遥他竟然可以做到这个程度,就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没这个魄力!话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希望你不会后悔!”路远站起身,用拳头捶了捶顾易勋的胸膛,熟悉的动作,是两人从认识起就养成的习惯。
“我顾易勋做的决定,永远都不会后悔!”顾易勋的话掷地有声。同样起身和路远击掌,握拳!回敬几拳在路远胸膛。
他早已厌倦黑暗中踽踽独行的荒凉和孤寂,高处不胜寒,只有和小丫头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温暖,感觉到单纯的快乐!哪一个在幽冷的黑暗中苦苦挣扎的人拥住了温暖的阳光,还会再放开呢?从认定她的那一天起,顾易勋就决定要给她一个安逸的生活,让她此生无忧。
路远和顾易勋眼神交汇,清晨的柔暖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两个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属于男人的承诺在交汇的目光中达成。
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作者有话要说:千金啊千金~郎啊郎~多么深情的大灰狼啊~你让其他的男银肿么活?!!
☆、受伤的女人
第十八章受伤的女人
早晨佣人上楼叫路遥吃早饭,喊了许久不见回应,便推门进屋查看,这一看吓得大惊失色。
原来路遥昨天冒着寒风在街上闲逛了半天,又顶着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在顾易勋公司楼下徘徊许久,加上因为顾易勋和切西亚的关系郁结于胸,半夜里便发起了高烧。佣人发现的时候路遥已经烧的意识模糊,脸色潮红,额头更是烫得吓人。佣人赶紧告知管家老赵,老赵还算镇定,指挥佣人帮路遥穿衣服,然后嘱咐司机开车送路遥去医院,最后打电话给路远报备情况。
路远正和顾易勋谈论生意上的事情,接到电话也顾不上和顾易勋打招呼了,急急忙忙就往外走。顾易勋见向来沉稳的路远神色如此慌张,料定是路遥出了什么事,忙问道:“遥遥怎么了吗?”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高烧进医院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只撂下这句话,还没等顾易勋有所反应,人已经消失在门后。
顾易勋在办公室内急得团团转,如剑锋般英挺的眉头皱得几乎要连成一条直线。想去看小丫头,可又不能去,一旦去了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不去,每一分钟内心都是煎熬。早知道这样,他宁可一直宠着她顺着她,为什么非要让她回应?现在好了,想见不能见!这种感觉……shit!顾易勋抬腿踢翻了一张椅子,很不好!
看来自己的人生里又多了两个第一次。第一次焦急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第一次愿意费口舌和别人解释,遇到她,他才懂得了“千年道行一朝散”的深刻含义。
顾易勋兀自在办公室内纠结,而切西亚正蹬着几乎可以拧断颈椎高度的高跟鞋招摇过市,从大堂走来,风情万种的微笑电倒沿途无数男男女女。因为刚从外面进来,她还穿着大衣,遮住了引无数男人竟瞪眼的傲人事业线,只能看见一件堪堪遮住她丰满雪臀的紧身豹纹超短裙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即使是这样,也让她看起来魅惑得像一条尼罗河畔的花蛇,魅惑人心!
“咚,咚,咚”敲门声和敲门的人一样,不紧不慢。切西亚推开门地走了进去。
“Hi,Lucifer!事情进展得还顺利吗?你的小公主反应如何?要不要我再来一记猛料?”切西亚一本正经地问顾易勋。平时出入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免不了和各种非富即贵的人应酬,切西亚总是要装出一副娇嗲甜腻的嗓音,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真正的声音是什么样子了。而今天的声音是去掉矫揉造作后的纯净天然,听得顾易勋和她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顾易勋坐在光滑的大理石桌后,眉头深锁,没有做声。切西亚看他的反应,心下一片了然,不由得笑问:“这就舍不得了?”
她自幼便在各种风月场所中穿梭,见惯了男人与女人们的各种感情游戏,或曲意逢迎,或逢场作戏,或假戏真做,或真情流露……她冷眼旁观着一场又一场爱情,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只一眼,她就看出老大和路氏小公主的问题!既然Lucifer不忍心,那就让她来做好了,这世上真爱难寻,若她能促成一对有情人也是好的,何况那人还是她最敬重老大,帮了她那么多的老大!
顾易勋被猜中心事,有一瞬的窘迫。抬头冷冷的看向切西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老大,这个需要时间的好么?昨天才给的任务,我就是用兵再神速,而她们会瞬间转移大法,你也要给人打包行李的时间吧?放心,我派了雅弥去,她最善于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