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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鄙视万分,我看得出来他对东方太保有很多感情,若真想要他死,便不会让我将人带走,以他的武功和本领,阻止丁哥儿与灵儿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不感谢我也就罢了,却还要在这里假模假式地对我谈什么规矩。
林英子却不由得问了一句:“东方太保害了海妹,你又为什么要救他呢?”
不等我回答,百里风又在底下说了起来:“哎,那公子若是死了,他那妹子又能嫁给谁呢?”
“你给我住嘴!”我忿忿地道:“若不是你这个溅货,哪里会这个样子?”
她却哈哈笑也起来,扭捏地道:“哟,你应该感谢奴才是呀,若不是奴的撮合,怎会有如此好的姻缘?”
我真恨不能将她的嘴撕碎。
白朴强忍着伤痛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愧疚,若早听他的话不来此地,也不会闹出这许多的事。只听他对老头子道:“盟主,便是你与秋帮主今日结了恩怨,也不应该在武林大会上了结,今日天色不早了,正事还未办妥。”我知道他这是在为我开脱,让我早早离开此是非之地,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白朴,你为什么要处处护着这个小黑魔?”冷无情不等老头子答话,已经喊了起来。
“老夫只以公为重。”白朴朗朗地道:“不想以此事来搅乱了这次武林大会。”
“不!正是这个小黑魔搅乱了大会!”周心远也站了起来。
白朴皱了皱眉,道:“盟主,老夫只是觉得奇怪,为何刘道长还不来与会?依老夫之见,还是快快选出门长,免得再节外生枝,出了什么差错。”他这是避重就轻,还是想为我开脱。不过,经他如此一说,所有的人也纳闷起来,刘海蟾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迟迟不见出现呢?
正在这时,却见一马从北疾驰而来,那马上坐的正是崔玉郎,他的怀里还抱着个人,一脸的慌张。我一愣,已见他到了近前,从马上跳下,放下了怀里的人,大家定睛看去,原来却是小韦陀王不安。他浑身是血,面色惨白,已经昏死了过去。
“玉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跳下了土台,连忙问道。
广禅僧急忙过来,救护自己的徒弟。
崔玉郎喘着粗气,这才不连贯地道:“俺奉命去……天后宫看个究竟,可是……刚到南门……便见王兄从……城里冲出,只对俺说……‘出了事’便昏死过去,俺想若果真天后宫出了事……俺也帮不上忙……便带着他回来了,报个信。”
“你可看到梅娘与云英?”冷无情急忙问。
崔玉郎摇了摇头。
“周掌门,冷掌门,你们带些人快去天后宫。”老头子连忙吩咐道。周心远与冷无情答应着,带着门徒快速赶去。
老头子一双疑惑的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半天才喃喃地道:“禹王一出天下了!禹王,禹王?难道……”他的眼睛忽然一亮,指着我道:“你就是禹王?”
我不由得一寒,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老夫这才知晓你为何要在些搅闹。”老头子如梦方醒般地道:“自你一入江湖,风波一起再起,原来你就是我七星盟的劫星。”
“盟主何出此言?”白朴不由得肃然道。
老头子冷哼了一声,道:“盟使也许不知,老朽虽在庐山隐居,但并非耳聋眼瞎。老朽知道,那凤凰翎便是被绿林帮的人窃去。”此言一出,闻者皆愣,我也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又是如何知晓。是了,那空空儿既然能背叛绿林帮,他又怎么不可能将此事透露出去呢?只听老头子继续道:“秋帮主本是七杀门中的人,七杀门怎可能容忍一个叛徒存在?那少林智圆大师之死他也是脱不得干系的;便是剑师庄惨案也是他那把匕首所为;他的手下还笼络着一批武林败类。莫看你年纪轻轻,倒是野心不小,如今又想打我七得盟的主意,这里搅乱武林大会,那边却向无极道长下毒手!”
“你血口喷人!”我不由得大怒起来。
“好!”他却冷笑着道:“老朽倒要问你,昨夜狂风暴雨,你为何要去天后宫,直到夜半三更才回?而今日怎么又如此之巧,刘道长便出了事?”
我愣住了,原来这个老头子手下还有如此众多的耳目,可是仔细一想却也没错,这里是他的地盘,任何有些头脸的人一入江州便被他监视了,他知道昨夜我见过刘海蟾也并非奇怪。可是这一番指责,却让天下的豪杰不得不信,因为这是从老头子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无法说清楚昨夜与刘海蟾做了些什么,说出来只怕别人也不信,只能愤愤地道:“你怎么知道无极道长出了事?”
“谁不知刘道长武功盖世,这世上有几个人可与之一论短长?若无人暗害于他,他怎么可能出事?若没有出事,以他的为人,怎会不来参加武林大会?”
老头子说得条条是道,我却哑口无言。
第二十一章 武林大会(七)
“盟主且莫猜测。”白朴在旁边叫道:“不安贤侄已经醒转,且听他来说明。”
王不安在广禅僧的救治之下,果然醒了来,看了看周围的人,这才有气无力地道:“快……快去救无极道长!”
“已有人去了。”白朴安慰着道:“你且说说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朴海婆!”王不安告诉他。
“朴海婆?”白朴和老头子都是一愣,白朴思索地道:“怎么可能?以刘道长的武功,朴海婆哪里是对手?”
“他……他的眼睛瞎了。”王不安急促地说着。
众人都大惊失色。“瞎了?”白朴与老头子都是一惊,忙问:“如何瞎的?”
王不安摇了摇头。
虽然这情景让人着急,白朴还是柔声地劝慰着:“不安贤侄,你且歇一歇,从头说来。”
王不安喘了口气,这才说道:“我到了天后宫,见到无极道长时,他的眼睛已经瞎了,项大哥也受了重伤,无法动得。我本想赶来禀报,朴海婆却堵在了门口,她口口声声地说要与无极道长算旧帐,只是不敢进宫来。若不是梅娘与云英赶到,我也冲不出来。”
老头子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我的身上,白朴却与广禅僧道:“老禅师,你还需要去一趟,只怕周掌门与冷掌门战那白魔不下。”广禅僧答应了一声,已向江州而去。
“秋月浑,你还有何话好说?”老头子冷若冰霜地质问着我。
我凛凛而答:“昨夜我确实去了天后宫,却是项冲奉无极道长之命请我去的,是去与他切蹉武学,我走的时候,无极道长还好好的,根本没有什么事。再说,以我这一点微末之技,就是想害刘道长,也没有这个能力的。”
“你还要狡辩?”他越发正色起来,道:“你这点诡计却瞒不得人的,你那妹子的剑法与白魔朴海婆的拐法同出一辙,老夫若没有猜错,她当是那女魔头的弟子,你既然是黑魔的徒弟,与那白魔定然有联系,不然她不可能看在你的面上放过武夷山的林女侠,你也不会有那么大的面子。”他分析出的事确实一丝不错,所有的人也不停地点头,难怪此人能作上盟主之位,果真有些头脑。只听他又道:“昨夜一定是你害了刘道长,你深知他与朴海婆之间的恩怨,第二日却让白魔去杀他,将全部罪责推在朴海婆的身上,你当真是阴险之极。”
“不!”我大叫着,却又百口难辩,只是反问着他:“你这么武断,我为什么要去害刘道长,就算害了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冷笑一声,道:“一个人若是被野心左右,便会失去了自己良知,变得阴险毒辣。你先是当上了绿林帮的帮主,这天下可说有一大半在你的掌握之中了,而能对你起到威摄的只有七星盟,无极道长也许只是你的第一个目标,若非如此,今日这武林大会也不会搞成这样,你难道不是处心积虑得想来搞破坏吗?”
我无从分辨,看来他已经对我有了很深的成见,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转机。
“哼,你这种人留在世上只能是祸害!”他猛然冷酷无情地道。
白朴愣了愣,抢上了步,连忙说道:“盟主,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不可妄加断言。”
“怎么,你也怀疑老朽不成?”老头子有些恼怒。
“盟主错会了。”白朴道:“老夫只是想做事慎重一些而已。”
“哼!”老头子恨恨地道:“老朽这一辈子还未错过。”
白朴欲言又止,他显然与老头子有不同的看法,也许是为了顾全他的颜面,没有当场说出来。
我感觉到了不安,心想再在此地呆下去绝无好处,不如现在就走,当下向白朴一抱拳,道:“白前辈,在下对前辈的厚爱感激不尽,但我秋月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对不起,我要先行告辞了!”说着,就要离去。
“你休走!”老头子叫道:“你若没有亏心,便留将下来待事情查个实再走不迟。”
他说得也没有错,不过我却觉得他是非要寻我的罪过,当下也冷冷地道:“抱歉得很,我不是七星盟的人,没有必要听从你的命令。”说着便迈出步去。
如此一来,果真将他激怒了,试想当着天下好汉的面,我一次又一次让他难堪,他这个七星盟主哪还有威严。我知道这一回他一定会动怒,但我也不能在天下英雄的面前示弱,失去我绿林帮的威风。
老头子的脸阵阵铁青,他看了看在坐的七星盟的门主,只剩下了林英子、李自笑和白朴,白朴刚才已经受伤,当下对林英子道:“林女侠,你去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子拦下来!”他是有碍于他的盟主之职,不便亲自过来动手,才这样吩咐着林英子。我却不以为然,他刚才已经和我交过了手,其实不用在这里装相的,倒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痛快。
林英子并没有过来,反而象白朴一样不冷不热地劝着:“盟主,我赞同白盟使的建议,更何况我林英子曾受人恩惠还未报答,我相信秋少侠绝非大奸大恶之人。”
“你……”没有唤动手下的门长,老头子感到更加难堪,脸色越发得难看。却原来,这七星盟虽说是一个盟会,却松散得很,并非如官府机关一样等级森严,下级必须服从上级,除非非常时期,一般有事都是大家坐下来商讨解决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吸引众多的门派和世家想要加入。没有叫动林英子,老头子想要发作,却又发作不出,只听得有人在人群中讥讽着:“嘿嘿,不是要归隐山林吗?怎么还未退位便无人听话了?”这是翩翩的声音。怎么她也来了吗?我不由得一怔,顺声望去,她还是戴着面具,斜倚在一棵松树之下。不知怎的,虽然她背叛了我,我曾经如此地恨过她,可是恨过之后,却又对她有些愧疚,她毕竟是我该续的姻缘,我毕竟与她有过夫妻之实。她现在或许非常恨我,她或许希望有人能杀了我,所以才会这样地去激将老头子。
老头子冷哼了一声,象是作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当下朗声对着天下的英雄道:“各位英雄豪杰,今日天已近晚,又出此事端,武林大会不得不延期举行,还望大家见谅。在新的武林大会举行之前,老朽依然是七星盟盟主,其它各个不变。”他说着又回过头来,命令着李自笑,道:“李掌门,秋月浑如果非要离去,我要你杀了他!”
我还在默默地注视着翩翩,心中说不出得酸甜苦辣。崔城雄、崔玉郎已经抢在了我的身后,我不由得转过身来,却见李自笑拉满了弓弦,弦上并排五支箭对准了我。
“秋少侠,对不起,某与你虽然有些交情,但身不由己,还请少侠止步。”李自笑为难地道。
“帮主,快走!”崔城雄与崔玉郎催促着:“我们在这里替你挡着!”
我没有再走,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