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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可以借鉴,但是不要照抄硬搬。历史是向前发展的,文学也一样。只有不断的发展开拓,才能另辟蹊径,提高人类的智商…”
她忽然顿了顿,觉得现在和明瑞说这些有些早。古人的思想本就有些迂腐,虽然她一直以现代化的教育方式教明瑞,但是也不过短短两年时间,还是要给时间他慢慢消化。开拓整个人类智慧,这事儿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历史的脚步和文化程度向来是等同的。不过这些就有些远了,还是不要和他说吧。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慢慢来吧。
周边的人却是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老太爷和大老爷,虽然早知道她言论颇有大家风范,且学识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但是此番独特分析,便是大儒学也不一定赶得上。
大老爷惊诧过后又是骄傲,老太爷却微微蹙眉,有些忧心。
凤倾璃正抱着秋明修,这小孩子似乎特别喜欢扯人头发。而且一看眼前这个人头发比自己姐姐长,头上的簪子跟自己方才从姐姐头上拔下来那个不一样,他顿时感兴趣了,伸手就要去拔。
秋明月一看这可不行,这束发的发簪拔了,凤倾璃不就披头散发了?这在众人面前,难免有些失态,是以连忙伸手去挡。
“明修,不可。”
“姐…姐…夫…”
秋明修却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霎时间就镇住了秋明月,也镇住了其他人。
凤倾璃也是一愣,而后眼中笑意越发欢悦。
“再叫一次。”
秋明修似乎特别喜欢弄他头上的簪子,一边伸出双手去拿,一边继续咿咿呀呀。
“姐…夫…姐夫。”
最后两个字竟然异常清晰,生生击在了凤倾璃心底,他心口顿时一热,双臂不由得收紧了些。
身旁的人却瞪大了眼睛,秋明瑞呐呐道:“他…学得也太快了点吧?”
秋明月却不满了,“这可是我亲弟弟,刚才叫我都没叫这么清楚。说,你用了什么办法?”
凤倾璃正高兴,头也不回道:“你弟弟不也是我弟弟?我们两个还分什么你我?”
秋明月一噎,却突然听到秋明修清脆的叫了声。
“姐姐。”
吐字清晰,毫无停顿,异常灵敏。
秋明月一愣,接着喜笑颜开。
“他叫我了,真的叫我了。”
沈氏也忙着站起来,从凤倾璃怀里抱过自己的儿子,一脸希冀道:“叫娘。”
秋明修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满母亲将他抱起来,刚刚他都快够着姐夫头发上的簪子了,现在没机会了。小少爷生气了,后果就是,无论沈氏怎样教他,他就是不叫‘娘’。
沈氏心急,“明修,快叫娘,叫啊。”
秋明修瘪瘪嘴,很有脾气的偏过头去。那模样分明就是在说,叫你打断了我的好事,就是不叫,看你能把我如何。
秋明月捂唇轻笑,凤倾璃凑过来,低低问:“你很喜欢孩子?”
“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他刚才不是抱着明修很开心么?
“嗯。”凤倾璃点点头,忽然眼神里折射出瑰丽的光彩来。
“你要是喜欢,咱们以后可以多生几个。”
秋明月一怔,脸色有些红。
“你当我是猪啊?还多生几个呢。你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等于从鬼门关闯了一趟么?”
凤倾璃皱了皱眉,有些纠结。
秋明月不再理会他,去帮着母亲教弟弟叫娘。没过一会儿,整个屋子的人都叫遍了,人人都开心笑起来。秋明修到底还小,一会儿就累了,沈氏让原妈妈抱着他回去了。这时候,秋明琦夫妇以及秋府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也来了。他们见到秋明月夫妇,都很高兴,坐在一起寒暄了一阵。
午时了,老太君吩咐人传膳。秋明月这才问,“祖母,怎么不见六妹?”
老太君叹了口气,“林家出了那样的事,她哭了一晚上。第二天阳宁侯府就来了人,说如今明兰身份不同了,断然不能做杨宁侯府二夫人,顶多让她做侧夫人,不然阳宁侯府就悔婚。”
秋明月颦眉,“阳宁侯府也太欺负人了吧。当初下庚帖的时候可是说好了,而且我听说都已经下了定礼了。阳宁侯府此刻反悔,也不怕闹了笑话?”
老太君无奈道:“阳宁侯的女儿现为齐妃,而且颇受宠,他们自然有猖狂的资本。况且你也知道秋府和阳宁侯府的恩怨…罢了,总归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她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对了,前些日子你姑姑来信了,说过些日子要来京城小住。”
“仲玲要回来了?”
说话的是沈氏,秋府大小姐和老太君一起到扬州避难,为沈氏母女相救,和沈氏感情极好。是以听说她要回来,沈氏脸上便带了笑容。
“说起来,我也有好些年都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如何?”
老太君眼神暗了暗,“她夫君前些日子去了,留下她和儿子,便想回京一趟。”
“什么?”
沈氏不无惊讶,随后又一脸的伤感。
“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
秋明月听她们说着,她还没见过这个姑姑呢。在这个礼教严苛的古代,不知道当年她那个敢于挑战封建礼教和心上人私奔的姑姑,是何等风姿?她有些期待起来。不过随后又想起秋明兰,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好歹都姓秋。秋府已经有一个女儿个人做妾了,断不能再有第二个。况且阳宁侯府和秋府恩怨深,秋明兰如果嫁过去,不就是明明白白让人欺负吗?当然,秋明兰被人如何欺压她不关心。她关心的是,秋府绝对不能向阳宁侯府低头。
用过午膳以后,秋明月就要和凤倾璃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她对老太君说:“祖母,六妹绝对不能嫁进阳宁侯府为妾。这事儿您不用担心,改日我进宫一趟。再怎么说,当初定下婚约的时候说的是正妻,那可是白字红字有证据的,断不能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
老太君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去。
暗处,一双仇恨的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皮肉里。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那么不公平?所有好的都让秋明月得到了。她不过是一个外室生的私生女,却因缘际会得了太后赏识成为庄君,而后又是世子妃,一等贵爵夫人。这些也罢,不过是头衔而已。身份再高贵,也压不住有一个残废的丈夫。可是为什么她运气就那么好?那个男人偏偏站起来了,而且还是如此的风华绝代惊才绝艳。并且对她小心呵护,款款柔情。
那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就偏偏让秋明月那个贱人遇到了?
不,她不甘心。
想想自己明明才是最为高贵的嫡女,母亲是正室,父亲是二品大员,祖父是大学士。外祖父是太师,舅舅全都是朝廷重臣,还有两位表姐也是大皇子的侧妃。然而皇权更替,一朝倾覆。林家毁了,大皇子府毁了。两位表姐都死了,外祖父一家两日后便要满门抄斩。
而自己,原本嫁给阳宁侯府那个浪荡的二公子就已经够委屈了,偏偏那人还要自己为妾。
哈!她秋明兰何其高傲,居然让她为妾?
她躲在廊柱边冷笑,等着吧,秋明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转身,冷冷的离去。秋日的风带起她火红的裙摆,灿烂如霞,美如红枫。
秋明月和凤倾璃回到王府后,先去看了看荣亲王,凤倾霖正在旁边坐着,神情担忧。荣亲王那晚在宫里受了伤,须得好好静养。秋明月亲自给他探了脉,开了药方,又叮嘱了一些要注意的事,这才回去了。
晚上用了膳以后,秋明月思索着对凤倾璃道:“过几日我还是进宫一趟吧,阳宁侯府那事我觉得还是让琴姨出面比较好。两日后就是封后大典了,届时她就是后宫之主。窦云姿再怎么猖狂,也就是一个妃子而已,断不能压过皇后去。”
凤倾璃皱了皱眉,“这事儿害死等我回来后再说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反正你六妹不是还没出嫁么?再等等也无妨。”
秋明月斜靠在贵妃榻上,“我是怕夜长梦多。秋明兰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够耐心吃这个亏?如今林氏也死了,太师府完了,左相府安国公府全都没了,她一夜之间什么都失去了,依她的性格,受得了才怪。对了,沛香和她儿子救出来了吗?”
凤倾璃点了点头,“御林军去抓人之前我就让人去将她们母子俩救了出来,还好她只是左相府里一个小妾,随便拉个人代替就可以了,没人注意她。”他顿了顿,道:“其实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救她们?”
“幼子无辜,总归只是一个可怜人。”
秋明月叹息一声,“当权者争夺皇位,有多少无辜人陪着他们血流成河?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吧。其他的人我也顾不上。”
凤倾璃坐到她身边,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有时候说你冷血吧,偏偏你又心软得很。”
“不是心软。”秋明月环住他的脖子,认真道:“我只是觉得,都是人命,只要是人,都不分贵贱。能尽一份力就救吧,我们可以好好活着,别人也有活着的资格。”
凤倾璃不再和她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分辨,抱着她就去沐浴。一看到热气腾腾的浴池,秋明月就想起他这段时间天天晚上拉着她在水中缠绵,脸色立即就红了。
“不许胡来。”
“什么叫胡来?”凤倾璃明知故问,嘴角挽出邪魅的弧度,眼神妖冶而魅光横流,凑近她道:“你不是喜欢孩子吗?那我们可要努力。”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手指一动,衣衫滑下,在她惊呼声中,他已经抱着她入了浴池,然后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来。
温热的水打在肌肤上,交缠的玉臂上露珠点点,发丝相缠,在水中旋转出绝美的舞姿和这时间最美的契合。
其实秋明月很想告诉他,过多的放纵交欢,是不容易有孕的。但是她也知道,某个等了吃了许久素的男人,一旦吃了荤,便如吸毒上瘾,要戒掉只怕难。
一番缠绵以后,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身上,身子软绵如水,似一段云,他轻轻一捧,便整个的纳入了怀里。
翌日,秋明月想着还是该去看看荣亲王妃。无论如何,在凤倾璃身份揭穿之前,荣亲王妃好歹是他母亲,她这个儿媳妇还是应该去看看自己的婆婆。
到了飞鸿院,楚玉盈和凤倾雅都在。这两天,这两人一直都在照顾荣亲王妃。楚玉盈刚给她喂了药,凤倾雅拿着帕子给她擦拭嘴角的残渍。荣亲王妃脸色有些苍白,但好歹没那么虚弱了。她一抬头看见秋明月,没什么表情。倒是凤倾雅,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楚玉盈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头,不说话。
自从凤倾翔消失以后,她整个人变得安静了许多,有时候就坐着发呆,有时候又黯然叹息,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秋明月走进来,礼貌的叫了声。
“母妃。”
荣亲王妃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倒是闲。”
语气不轻不重,却是没有了最初的故作的亲昵。秋明月听着倒觉得舒坦,无论如何,比起整日的和人演戏虚与委蛇,她宁愿人家明着表现出对她不喜,总胜过口是心非口蜜腹剑来得强。
“母妃今日可是好点了?”
她也不管荣亲王妃的态度,只要尽到一个做儿媳妇的义务就行了。
“拖你的福,死不了。”
荣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