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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月他们的武功个个都比她自己好,所以她此刻该担心自己的生命,她不能死,她的一双可爱的儿女在逍遥岛等着她回去。
所以她必须活下去!
“你甭掰这些话骗我,我不会逃的!”步妃烟为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鼓起勇气道,不会逃是不可能的,等她身上的伤势好了,逃是必须的!
“哦?”北堂夙顿了顿脚步,诧异的回望了她一眼。她似乎比他想象之中来的坚强。
“北堂夙,我能问个问题吗?”步妃烟厌恶的看了一眼踏雪,忽然叫了声北堂夙。
“什么?”北堂夙一愣,她忽然用这么温柔的甜死人的语气问自己,让他心里顿生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叫踏雪对吗?”步妃烟指着白衣如雪的踏雪问道。
“对,有什么问题吗?”北堂夙瞅了瞅步妃烟,再瞅了瞅踏雪。
“对啊,我是叫踏雪,怎么了?”踏雪虽然不喜欢步妃烟,但是碍于北堂夙犀利的眼神,于是他点点头回答道。
“踏雪踏雪,我怎么听着像是女人的名字啊!”步妃烟故意摇头晃脑,把踏雪两字拖长了音调喊道。
踏雪闻言,好看的唇角抽了几下,但是他想着北堂夙在他们边上,他最后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他狠狠的瞪了步妃烟一眼,便甩头不理步妃烟了。
步妃烟心想,气气你也好,这还是轻的呢,你之前把本郡主射的全身无力,本郡主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北堂夙听了步妃烟的解释,唇角弯弯,这女人真是会报复,天知道踏雪最讨厌别人说他名字像女人名字了。
午夜时分,栈道上更显得冰冷彻骨了,步妃烟昏昏欲睡的身子,还在发颤,发抖……
“启禀主公,步姑娘许是经受不住风寒,再次晕过去了,有点烧,而且脉象薄弱!”随行的医女心悦为步妃烟把了把脉。
脉象薄弱?
北堂夙听了,连忙转身,三步跨作两步,走到步妃烟身边,蹲下去,垂眸看了看步妃烟的脸色。
他的目光紧锁着蜷缩在软轿内的步妃烟,惨白的面容上毫无一丝血色,犹如一个破碎的玻璃娃娃,没有灵魂。
他颤抖的修长大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白嫩如羊脂白玉的面颊,有些不寻常的高热,应该是发烧了。
“主公,不可!”踏雪连忙阻止北堂夙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主公,万一前头有埋伏——”心悦接受到踏雪的目光,也大着胆子提醒道。
“都给本殿闭嘴!”北堂夙冷寒如鹰隼的目光盯着他们。
“可是主公——”踏雪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北堂夙警告的眼神过后,马上自动闭嘴了,这是他从北堂晏身边过来北堂夙这里,从未见过的可怕眼神。
心悦见踏雪身为御前一等暗卫,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只是个小小的医女,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她有点妒忌的目光看了看苍白的小脸,垂死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步妃烟。
之前她不明白主公为何让她学步姑娘那娇吟声,如今想来她明白了几分,却也让她妒忌的发狂,她好羡慕她,可以得到主公全身心的爱恋。
“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退到十里之外!”北堂夙见踏雪等人还傻愣愣的看着他,于是他怒咆道。
“是,主公!”在场的人全都训练有素的退下,徒留他一人对着虚弱的步妃烟。
北堂夙盘腿将步妃烟端坐在他胸前,运起了体内蕴藏的内力,徐徐的渡到步妃烟的背部,直起一层白烟笼罩在她的头顶,他方才收起内力。
“嗯……好冷……”步妃烟感觉全体舒畅了许多,可是她却疲累的睁不开眼睛,倒在了北堂夙的怀里,汲取他身体上的暖意。
“烟儿,其实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你的眼里偏偏看不到我?”北堂夙低头看到她的脸颊渐渐地红润了起来,薄唇贴着她颈部优美的曲线,痛苦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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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4月8日的更新,4月9日的今天晚上更新
009 技术太烂
天色,渐亮,晨光清透,雪珠纯净,清新的空气带着雪莲花和青松的幽香,暖暖的阳光洒落在步妃烟的脸上,透着点红润娇嫩。
“醒了?”北堂夙好整以暇的看着酣睡在他怀里的娇人儿,眸底似有一股柔情一闪而过。
“是你?”步妃烟甩了甩昏昏的脑袋,娇躯连忙退离他的胸膛前。那她刚刚抱着的软绵绵的枕头是北堂夙啊!一想至此,她就特别的怄,小脸红的像猪肝色了。
“嗯哼!”北堂夙见她慌忙闪离他的怀抱,心里着实的不开心。于是他鼻子冷哼了下,便倏然起身,背对着步妃烟,双眸不再看她,而是眺望着浩瀚的云海出神。
“主公,看情形等一下会有暴风雪!”踏雪从前方飞掠了过来,此人轻功果然了得,让步妃烟不得不重视起他来。
“用最快的时间,大概多久能回到楼兰?”北堂夙看到踏雪下跪在他面前,他头也也抬,只是用极其平淡的声音问道。
“启禀主公,十天,如果没有暴风雪天气,最快七天到达!”踏雪抱拳道,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
“好,应该差不多,哥他应该能撑的住大局。好了,你昨晚守了一晚上,先歇着吧,等大家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启程便好!”北堂夙闭上眼,再睁开眼,望着洁白的雪莲花若有所思道。
“是的,主公,属下告退。”踏雪回答道,俊俏的脸上含着一丝疲惫,北堂夙的话正中下怀,于是他连忙告退,往一边的松树上飞去,斜身躺在松树的枝桠上闭目养神起来。
心悦他们则在不远处做饭稍整。
步妃烟看了看栈道上偶尔落着的雪花,心里更是想念逍遥岛的四季如春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也站了起来,一动,几簇寒气入侵她的胸口,脖颈处,让她不由的咳嗽了几下。
“你有箭伤,还是窝在软轿里比较好!”北堂夙的余光瞄到步妃烟突然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精致的绝美脸庞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更加娇媚动人,他呆愣了几秒,随即淡声说道。
“我的箭伤是谁的杰作,某人应该心中有数吧?”步妃烟可没有把北堂夙的话放在心里,不屑的反讽了一句。
“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对……不起!”北堂夙听到她陆续咳嗽了几声,终究一颗如铁般的心还是有几丝动容了,摘下身上的雪狐毛斗篷重新系在步妃烟的身上,动作轻柔的让步妃烟觉得这个男人就像对待深爱的女人一样。
哎呀,她在胡思乱想什么?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风花雪月的胡想一通!
反正北堂夙不是她欣赏的类型,这种喜欢利用女人的男人,她应该敬而远之才对!
没错,她应该离他远远的!
当初她权当收留了一只白眼狼!
“你能让时光倒流,不让我受伤吗?答案就是不可能!所以你别指望我会原谅你!”步妃烟说这番话时,只觉得自己四肢骨节隐隐作痛,她知道她的身子受了极大的创伤,怕是再次孕育孩子,她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她答应了他们几个,要给他们每人生一个孩子的,看来她要辜负自己的承诺了!
洁白的雪花还在飘着,她伸出修长莹润的小手去接住如飞絮一般的雪花,可惜到了手里,却已经被她掌心的热度融化了,让她的心不免有些失落,有些抵触的悲伤。
之前她一直逃避着再生育,虽然口头上答应了给他们生孩子,可是她依旧暗中服用着避yun散,如今想来,她之前是不是太傻了!
她抿着有些苍白的唇瓣,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幽幽的叹了口气。
“启禀主公,该用膳了!”婢女心云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将烤好的野山鸡递呈给了北堂夙。
步妃烟看到那婢女恭恭敬敬的将野味递给了北堂夙,而给她的是一碗清淡的白粥,让步妃烟轻轻地挑了挑眉,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想来应该是知道她有箭伤在身,特意为她弄了白粥吧。
“嗯!”北堂夙点点头。
步妃烟面带微笑的接了过来,“谢谢!”这让身为婢女的心云吓了一跳,因为之前伺候别人,别人从来不会感谢她。
于是心云微微一怔,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淡笑着的步妃烟,转身离去。
步妃烟嗅了嗅白粥的味道,很香,想来这些人是费了些功夫熬制的,在冰天雪地的栈道能弄出这么粘稠合适的白粥,真是难为他们了!当然做这件事,定然也是因为某人的意思吧!
她扬眉看了看坐在熊熊篝火旁的北堂夙,但见他优雅的掰下野山鸡的翅膀,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典型的贵公子吃法,让步妃烟看的眼馋死了。
无奈,谁让她倒霉做了刺猬呢,被当成箭靶子,如今还要喝薄薄的白粥,真是清淡的可以,一点味都没有,心里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北堂夙一边吃,一边注意着步妃烟脸上的表情,她的表情真的很奇怪,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叹气,但是盘腿坐着她小勺喝粥的恬淡秀美,一点也没有作为被软禁的愤恨,甚至她如今像是个出来游玩的,脸上一点也没有拘束的表情。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别告诉我,你现在爱上我了哦?”步妃烟见他忽然停下了吃鸡翅膀的动作,于是她在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后,唇角扯了抹讥讽的笑容。
北堂夙咋闻这句话,他的心陡然一窒,忽而他的脸色倏然阴沉起来,“你别自作多情,哼!”于是他背对着步妃烟,拿起水袋饮了几口,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切!”步妃烟也不鸟他,脑海快速的运转,想着脱困之策。
许是动作牵扯太大,她的胸口又疼了起来。
箭伤箭伤,那她就在箭伤上动脑筋。
“北堂夙,我……我胸口疼,长久不换药,我胸口这里好痒啊!”步妃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见他还在闭目养神。
“北堂夙……北堂夙……”步妃烟再接着唤了几声,他还是不回应她。
终于步妃烟忍不住了,再次站起来,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她的小手随即拿起他的手,在她自己左胸口比了比。
“我这里痒!我要你帮我换药!”步妃烟拔高声音道。
北堂夙刚才在想事情,所以没有听到步妃烟在叫唤他,如今他才回神,却看见步妃烟竟然大胆到牵着他的手抚向她高耸的傲然白鸽,隔着衣料他还能感觉那雪峰波涛汹涌的颤抖,精致的俊脸倏然飞红。
“你,不知廉耻!”北堂夙为掩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呼吸忽然浑浊,连忙高声骂道。
“是,本郡主不知廉耻,你高尚,你伟人,切,你还不是为了你所谓的光明正大的利益而劫持我,你丫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步妃烟刚才是故意牺牲一点点色相的,为了下一步计划,为了顺利的逃脱,这一点点牺牲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你——哼——心悦——过来给她换药!”北堂夙被步妃烟说的一股气憋闷在心里,上也不去,下也不去,愣是把他的一张白皙的俊脸给憋的通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