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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把小拇指塞到龙凤胎的小手里,任由他们柔软的小手攥住,听皇太极说着今日的朝政。
“爷,你若是不忍心,我可以做一些……”
海兰珠话没说哇,就被皇太极打断了,
“爷并没有不忍心,爷今天的一切都是凭自己的能立赚来的。况且如果不是父汗,额娘也就不会那么早就去了。”
看着皇太极悲伤的情绪,海兰珠明白他又回想起了小时候。她自然知道汗宫中不受宠的侧妃的日子,何况那时候叶赫部已经灭亡,孟古性子柔弱。她没有娘家支持,又不得宠,肯定会被别的妃子踩到泥里。
“都过去了,额娘看到爷如今如此,肯定会开心的。”海兰珠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
“嗯,那天带卿儿和娴儿去拜祭额娘,爷仿佛感受到了周围有一道很欢快的气息。”
海兰珠一阵错愕,她自然知道蕴灵诀修练高了可以感知到已逝的血亲,可没想到爷现在就已经可以了。
她把这事告诉了皇太极,两人自然是十分高兴。
一个月后,努尔哈赤亲自正白旗正蓝旗,派阿敏多尔衮为先锋,额亦都、费扬古等名将也在其中,浩浩荡荡的赶赴前线。
努尔哈赤端起一碗酒,把它倒在地上,拔起军旗,宣布出征。
皇太极也在送行的行列,看到豪情万千的父汗,他心中也满是敬仰。父汗当年以十三副盔甲起家,创下后金如今的偌大基业,实在是一代枭雄。
“父汗此去注意身体,儿子已经派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跟着了。”
“我身子骨好着呢。”努尔哈赤不以为意,经过这半年的调养,他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几岁,所以才敢御驾亲征。
皇太极也不多劝,反正他的心意到了。至于历史还会不会重演,那就是天意了。
看着大军绵延成一条长龙,皇太极目送努尔哈赤走出视线,察觉到有人拍他的肩膀。抬头一看,却是一起辅政的莽古尔泰。
皇太极对这个哥哥有些猜不透,他平素很少开口说话,可从来不会有人轻忽他。
“八弟,此次父汗不在,我们应当精诚合作,让父汗少操点心。”莽古尔泰表现的完全像一个孝顺的儿子。
“那是。”皇太极点点头,一副好兄弟样子,跟莽古尔泰往回走着。
努尔哈赤亲征,八旗士气大涨。几个月内连续取得大捷,如今已经打兵临锦州城下。
而此时,下朝的皇太极正在跟海兰珠教龙凤胎说话。龙凤胎如今已经快满周岁了,可以颤颤悠悠的扶着墙走几步。前几天海兰珠喂他们奶时,君卿突然开口吐出了“娘”。
这可把海兰珠喜得不行,从那之后她就*上了教龙凤胎说话。本着福晋喜欢他就积极参与的原则,皇太极也教着。不过他教的不是“阿玛”,是“额娘”。
“卿儿,叫额娘。”海兰珠拿着吴克善送的那个玉娃娃,逗弄着君卿。
“叫额娘。”皇太极也附和道。
海兰珠哭笑不得,她明白爷想让她开心,可一个大男人让孩子喊自己“额娘”,这画面实在是太喜感了。
君卿撑着肥嘟嘟的小腿站起来,咧咧切切的朝海兰珠这边走来,他好想要香香的额娘。(好吧海兰珠,你家宝贝根本就不喜欢玩具,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君娴看哥哥扑向额娘,她也站起来,不过她的方向是皇太极。不过她走不稳,就习惯性的拉起哥哥的袖子。结果惨剧来了,兄妹俩在床上摔作一团。
君卿也不哭,蹬蹬小胳膊小腿,把小乌龟似的身子翻过来,然后抓着妹妹的手,清亮的喊出来一句:“妹妹!”
“哥哥!”平日里怎么哄都不开口的君娴也出声了。
海兰珠跟皇太极面面相觑,他们教了这么久,这两个小没良心的,竟然只想着彼此。
海兰珠觉得有点伤心,她直接把君卿身边的君娴抱到床尾,让他们分开。
君卿以为额娘在逗他玩,也不恼,又拿起床上的布老虎,迈着小短腿跑到海兰珠边上。
皇太极看着兰儿这孩子气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
海兰珠疑惑的看着他,只听他开口说道:“爷倒是养了三个孩子。”
海兰珠瞬时明白过来,扯着皇太极的衣袖捶着他。
君卿君娴看阿玛额娘这么玩,觉得很有意思,也参与进来,一家四口闹作一团。
寝房里气氛正好,高娃突然急匆匆的敲门进来,身后跟着满头汗的福禄。
“这是怎么了?”皇太极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想着这是七月,难道那件事发生了?
果然,他听到福禄扑通一声跪下,“爷,三贝勒派人来传您火速进宫。说是……”
“福禄慢点,起来慢慢说。”海兰珠见福禄哆哆嗦嗦的,微喘着气,想来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说是前线八百里加急,大汗身受重伤。”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登基
☆、95前夕
皇太极和海兰珠对视一眼;“兰儿小心些,爷得进宫去。”
“我醒得;爷把这玉佩带上吧。”海兰珠向梳妆台走去;假装把手伸进紫檀木柜子的第二层,从空间中拿出九龙佩。
皇太极点点头;贴身放好玉佩。再次嘱咐了一遍;起身走了出去。
见他走后,海兰珠抱起龙凤胎;脑子中一遍遍合计着这段时间的事。
代善算是彻底倒台了,虽然碍于夫子关系;努尔哈赤不会杀了他。但对于久居高位的大贝勒来说,圈禁比死亡更可怕。
代善福晋自然也跟着一同被圈禁了;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代善与阿巴亥之间的事;便去责问代善。
代善心情正不好,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满脸红疙瘩的女人朝他走来,在他耳边吵吵嚷嚷的。于是他抬腿一脚,把那女人踹了出去。
代善福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自从嫁给代善,她一直顺风顺水,代善对她也甚为喜*,何曾遇到过今日这样的境况。
今日她一下从高高在上的大贝勒福晋,沦落到了终身被圈禁,现在又被罪魁祸首踹了一脚。巨大的变化刺激的她有些疯魔了,她站起来,开始朝酒醉的代善撒泼。
于是自那之后,沈阳城西郊圈禁大贝勒的地方,整日传来两人的争吵声。
莽古尔泰和皇太极共掌大权,可他也没有特别张扬。但是通过皇太极,海兰珠还是知道莽古尔泰在慢慢收拢代善留下的势力。
这些人毕竟是被皇太极的人抓住的,所以自然对四贝勒有所芥蒂。看着沉稳的三贝勒,他们的心自然慢慢动摇了。
于是现在整个沈阳城处于一种诡异的平衡中,辅政的三贝勒和四贝勒事事以努尔哈赤的意见为主,对前方的战事也是全力支持。
皇太极赶到汗宫时,莽古尔泰已经在那了。
“父汗如今如何?”
“前方传来的快报,父汗现在已经醒了。”
皇太极似是松了一口气,解着问道:
“父汗是如何被伤到的,当时护卫不在旁边么?”纵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皇太极还是那个孝顺的儿子。
莽古尔泰也不是吃素的,他自然不信共同辅政的皇太极会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也不会戳穿他,左右大家都明白。
“还不是袁崇焕那贼人,竟然用红衣大炮。父汗当时正在军中亲自指挥,一个不慎就被伤到了,还好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跟着去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皇太极也适时表达了他对袁崇焕的憎恶,“对了,父汗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回宫么?锦州那边条件可是艰苦的很。”
“父汗宣第一侧妃前去侍疾,其余的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皇太极点点头,“还好今日五哥在这,不然岂不是耽误了事。”
“八弟也莫愧疚,这时候本该是我当值,这事也是赶巧了,只要父汗无事就好。”
皇太极自然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莽古尔泰说的是实话。只是他越来越觉得莽古尔泰难对付,最近竟然哄得豪格偏向他。想起豪格皇太极就一阵唏嘘,前几年挺聪明的孩子,怎么越大越像乌拉那拉氏,这几年越发不着调了。
事情很快就按努尔哈赤的命令进行着,德因泽即将赶赴前线。这几个月德因泽掌管后宫,自然再也不是那个沉默的侧妃了。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德因泽去侍疾,对四贝勒有天大的好处,但他们愣是没想出理由来阻拦。想在宫内下手让德因泽生病,却发现自己埋在汗宫的暗线成了瞎子聋子。
这一番动作下来,德因泽又以为大汗祈福为名放出了一批宫人。众人也都停止了折腾,开始重新估量这个侧妃的手段,最后得出结论,他们惹不起,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德因泽的车架向锦州方向驶去。
德因泽到达锦州后,日夜伺候在努尔哈赤身边。许是她照顾的周到,努尔哈赤的病情很快有了好转。一个月后,太医宣布,大汗可以回宫疗养了。
前线还是由原班人马驻守,努尔哈赤命多尔衮阿敏和额亦度三人共同商议。其实这次带阿敏和多尔衮出来,本是想让两人和解。可看到两人那针锋相对的样,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体,努尔哈赤也没心情管那些了。
一路走走停停,回到沈阳,刚好是这一年的八月十五。
这一日是龙凤胎的周岁生日,由于前线战事紧张,加上努尔哈赤生病,所以海兰珠主动跟皇太极提议,不要大办了。
皇太极自然是不乐意,可他也知道兰儿说得有理,于是点头同意了。
只是当海兰珠看到抓周用的物品时,还是吃了一惊。
“爷,你这是?”
“兰儿,不能风光大办就已经很对不起卿儿和娴儿了,爷自然要把抓周的物品弄得富贵些。”
海兰珠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哪是富贵些,有见过用整块的和田玉雕上百八十件的抓周物品的么?
不过想到这是她的宝宝用的,她也觉得皇太极做得对,这才衬得上她的宝宝。
陈婉和娜仁抱着龙凤胎出来,由于小办,所以只有三阿哥两人和六福晋来了,至于六阿哥塔拜,他正在锦州前线呢。至于大玉儿这个姨母,海兰珠表示:她忘记了。
几个人看到龙凤胎那玉雪可*的样子,自然一阵夸。
吉时到了,海兰珠和皇太极把龙凤胎放在地上。大家惊讶的看到龙凤胎稳稳的向那一堆器物走去。
君娴挑挑拣拣,似乎在琢磨着抓什么。忽然她看到中间的那个玉佩,想到香香的额娘身上也有一个,就把它抓了起来。
旁边的嬷嬷刚想唱诺,却见小格格走到小阿哥身边,拉起他的手,把玉佩塞到了他手中。
众人看得啧啧称奇,小阿哥收到妹妹送的礼物后,咧嘴笑起来。然后把脚边的一只玉雕的钗子送给了小格格。
嬷嬷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唱道,“小阿哥抓到了玉佩,以后必然官运亨通。小格格抓到了玉钗,长大后必然是名门贵女。”
海兰珠听着点点头,不用婆子说,她的宝宝自然会有一番大造化。
众人刚想夸赞,却看到君卿迈着小短腿跑到海兰珠身边,把玉佩递给她:“额娘。”
其他人头上顶起了问号,海兰珠却是知道的,他这是想玩扔过来扔过去的游戏呢。她把君卿抱起来:“卿儿,我们去吃奶糊糊。”
君卿听到好吃的奶糊糊,直接把小游戏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十分期待美味。
“八弟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