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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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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你还记不记得商安然?她那两年被封闭式的心理治疗,你也曾参与过,当时的心理医生对她说过什么?你不记得了?”

    苏言之哑口无言,默默不语的坐在沙发里,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阴天。

    “竟是夏天了……”她还记得她刚刚从美国偷跑回中国将自己设计到陈嘉隆身边时也是夏天,她就是在一个雨天的晚上,被陈嘉隆按在了床/上,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天空很阴很阴,带着一层薄雾。

    可她那时心里还有着希望,甚至告诉自己无所谓,即便是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那么一个阴险小人那么一个心狠手辣的混蛋。

    可是后来她是实实在在的在绝望中得到了希望。

    “曾经,商安然被封闭式治疗的时候,我曾在协助治疗的同时和她聊过天,你知道她对我说过什么话吗?”她忽然轻笑。

    苏伦沉默的看着她。

    “她说,‘你们永远不会明白站在何彦沉身边时的感觉。那种感觉会让人上隐,特别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吸引。他冷酷,又不是绝对的冷酷,他温柔,也不是绝对的温柔,他阴险,却不是绝对的阴险,他运筹帷幄,又不是任何人都配让他那样费心去设计,他其实性子很寡淡,很冷漠,除了楚醉之外,其他的人或事他都能不痛不痒游刃有余。’”

    “她说,‘我拼尽一切也要从楚醉手里把这个男人抢过来,我知道我对不起那份友情,但我不后悔,就算直到今天这种悲惨的样子我也不曾后悔,能在何彦沉身边看着他,与他并肩同行三年,我一生也足够了,如果你不是女人,没有在他身边并肩过,你永远也无法体会我的心情。’”

    “她还说,‘就算何彦沉不爱我,就算我有一天能在你们这种魔鬼式的心理治疗下成功离开,就算我能放手可以乖乖的不再伤害楚醉,但我永远不会后悔我爱过何彦沉这件事情,我永远嫉妒楚醉,我永远恨她,我恨她曾经那么单纯的毫无心计的跟我说着她的开心她的快乐或者她的伤心她的难过,我恨她把何彦沉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我恨她让我看见一个那么好的男人,我恨她让我不可自拔直至变成今天这样的女人。”

    说时,苏言之忽然抬眸笑看着苏伦眼中的犹疑:“你知道为什么Vason后来会放她离开那家医院,让她回到商家么?你知道Vason为什么最后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商安然?最终也没有要了她的命?甚至把自由也还给了她?”

    “不是因为商安然的黑暗心理已经全部消失?”

    “怎么会消失呢,一个人一旦恨过,就永远不会消失。”苏言之轻抚着肚子,忽地轻轻一笑:“就像楚醉对Vason的爱爱恨恨一样,有多爱,就有多恨,商安然那时跪在我面前求我,求我跟Vason说些好话放了她,她在离开后会当做自己死了,乖乖关在商家不出门,不再招惹事非,不再靠近楚醉也不再奢望Vason,她只是想脱离那种魔鬼式的治疗,她虽然放不下,但她已经足够了,至少她在何彦沉的生命里出现过,无论是重要还是不重要,至少出现过,在他的眼前存在过,在他的世界里刻下过痕迹,她足够了,她想清楚了。”

    “可是我呢。”苏言之忽地抬眼看着苏伦:“我在他的世界里一直都是一个妹妹,或者连妹妹都不如,也许只是你这个兄弟的妹妹,一个在擎禹,在我们的这个世界里跟他很属识的人罢了。”

    “我没有商安然那么狠毒,我只能靠这样孤注一掷的方式走到他身边去,我没有伤害任何人,我只是伤害我自己,我想要换取我想要的东西,就算方法用错了,可是如果我一点也没有得到,你又让我怎么甘心?”

    “如果Vason真的是完全冷漠无情的人也就罢了,但他就像商安然说的,冷酷又并不是绝对的冷酷,他再残忍他也会针对事情而手下留情,他有人性,我只是想攻进他的那道人性里,我只是想打动他而己,我真的以为他会接受我,就算不爱我不喜欢我,至少接受我,给我一个机会能让我陪他走下去!”

    “可是现在呢,我只觉得一切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一场异想天开的噩梦,我甚至都不如商安然想的透彻,你让我怎么办……”

正文 第239章:有一种技术叫高仿

    四天,楚醉失踪了整整四天。

    直到何彦沉在香港考察后回到C市,她人也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洛鹰安静的站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沉默的拧眉坐在办公桌后方的男人,看着他听到消息后眼中的无可奈何,终于相信曾经苏伦偶然间与他聊天时说过的一句话。

    这世上,只有楚醉一个人能让Vason先生打破一切原有的作事规律,也唯有楚醉能将他逼到失了从容。

    “老六那边在其他国家已经设了眼线,各大海关港口机场和任何能通车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要一有楚小姐的消息,我们就可以……”

    “叫他们撤回来。”何彦沉拧眉看了一眼手中传来的卫星图片,漠然道。

    “不找了?”洛鹰一愣。

    “是我算错了一步。”何彦沉起身,顺手掏出一支烟点燃,走到落地窗边淡看着阴沉的雨天。

    “早该想到那女人会对我加以防备,在我派人手去找她之前就随便买了一张最早的机上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飞去哪里的飞机。”他忽然捏住烟蒂,眸光微敛:“刚接到新加坡那边传来的消息,之前的几趟航班有两个是同样飞往国内,新加坡的护照很快就会到期,她应该是当天上午跑到机场后就回国了。”

    “那要不要在全国大范围搜索?”

    “她既然防着我们,就注定会在乘车与住酒店时伪造姓名,以她目前的手段,想暂时造个假身份出入还不算太难。”

    “Vason先生,楚小姐身上的现金并不多,也许我们可以从银行入手。”

    “不,先把搜查的目光定在人身上,银行那边连续几日都没有她在任何地方刷卡或是取钱的记录,她是在彻底躲避,真不知是该夸赞她现在的心细如尘,还是痛恨她这种丝毫痕迹都不留的方式。”何彦沉忽然苦笑,闷头抽了一口烟,脸色避于暗影之中,看不清神情。

    “还有,盯住祁亚盛,除了楚家与楚氏之外,其他任何能被她联系到借以支援的人全部锁入视线。”

    “我就不信她不动用自己卡里的钱,也不向任何人求支援,能撑过去多久。”烟头被按熄在烟灰缸里,传来“嘶”的一声。

    “是。”

    ……

    然而又过三天过去,楚醉整整失踪了一个星期,在楚氏那边也已然因为总裁的失踪一片凌乱陷入恐慌之时,楚醉依然毫无踪迹。

    而此时的她,一直都在一个地方。

    中国T市。

    她知道何彦沉手下那群人的高超手段,想找到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也是能拖延多久就暂时拖延多久,她不动用自己金卡里的钱是为了防止被立刻查到行踪,离开时自己的口袋里暂时还有几千块钱现金,买了机票飞回国内后匆忙躲避几日才来到T市。

    她没有住酒店,她亦不是没有过过苦日子,那种大学校外30块钱一晚的小旅馆她住的也很舒服,只要半夜安静的将自己关在旅馆里看着信号不太稳定的旧电视,只要她随便买碗泡面啃一个面包怎么也能熬过一天。

    她还有一千块钱,她至少还能这样在外边生活半个月。

    不是她任性逃开一切,也不是她不管楚氏因为总裁失踪后会发生的内乱,她相信代谦跟母亲会将这一切解决,而她,这么久这么久的找不回自己,这一回,是真的毫无力气再撑下去。

    她需要不负责任的离开一次,需要卸下担子,需要安静,需要足够的时间放空自己。

    亦需要想一想人生的每一步或是接下来的退路。

    “本台报道,楚氏于新加坡投资的盛闵商场失火后,楚氏总裁于火灾后失踪,遇难者家属在新加坡或国内要求赔偿,事件虽已过去十数日,但楚氏总裁兼董事长,前楚氏领导人嫡亲女儿楚醉小姐一直未曾露面,赔偿款项与危机公关等一切事务皆被楚氏总经理代谦揽下,前楚氏总经理岳红珊也因女儿的失踪而不得己回到楚氏揽下大半江山,下边的场景便是盛闵商场失火后的惨状,据现场人士透露,当日失火时楚氏总裁也曾差点遇难,后经抢救已脱离危险,现下失踪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这让很多人陷入猜测……”

    “以下为座立于C市中心的楚氏大厦,下边是驻C市记者的实况采访报道……”

    一直带有杂乱雪花的电视屏幕里映出代谦的脸,看着他被采访时的表情,应该是内部恐慌已经结束,大部分人已经将猜测的目光放在楚醉的行踪之上。

    楚醉关了电视机,闭着眼靠在硬板床头拿着一根火腿肠和一袋小面包怔怔的望着带着无数黑色脚印的墙壁发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来T市,只是那天匆忙间随便订了个飞往国内的机票,下飞机时她才知道自己到了F市,F市离T市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虽需要跨省,但至少她对T市还算熟悉,便毫不犹豫的坐了客车到了T市。

    她不知道何彦沉究竟有没有找她,仅仅是做着一切防备,只想让自己安静几日。

    安静几天,她兴许就会想明白很多事情。

    太久的疲惫,太久的失去自我,她早已连正确的思考方式都已然麻木。

    小旅馆外边有一处工地正在施工,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让人无法入眠,此时已是半夜12点,她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咬着火腿,偶尔喝两口矿泉水,便这样躺在蚊子满天飞的房间里呆呆的看着长条型状的日光灯。

    她在想这些年,想楚家,想自己,想何彦沉,想苏言之,想着一切的一切。

    她一直在想,究竟是哪里走错了。

    人生就是一步一步走,一点一点扔,走出来的是路,扔掉的是包袱。这样,路就会越走越长,心就会越走越静。

    可她的那个结究竟是在哪里,让她的路不像路,包袱不像包袱。

    她以为将所有事情淡看就好,她以为不执着就好,她以为这样不停的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就好,不回头去追究任何的一切。

    那一夜的意乱情迷,想到自己醋意横生的窘态,她想说自己也许是因为两杯白兰地而喝醉了,可她却从始至终都那么清醒。所以,楚醉,难道你骨子里就天生是这样的?

    明明知道不可跨越,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是错的,却还是一无反顾的做了,甚至那么开心那么幸福,仿佛目空一切只争朝夕一般与他抵死缠绵。

    而最终,竟然连自己都无法正视自己。

    一个面包啃外,时间的指针已经是晚上0点半左右的时间,施工的声音不断,隔壁房间里还有男男女女完全不压抑的呻。吟声,楚醉无心睡眠,翻了个身便下床,披上外套走出房间,左右看看,见没有什么流氓似的人,索性走出了旅馆。

    “哟,这么晚了还出去?”旅馆门前的收银员一个三十几岁的看起来很妖娆的女人,偶尔有男人来这里住又想找人陪睡时,她就过去,而这里则会换成一个似乎刚刚上初中的小女生过来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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