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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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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两口味,他才顿了顿,想确信她究竟是真醉了还是在故意跟他玩什么,瞥了一眼沙发,走过去坐下,又看她一眼,开口道:“过来给我揉揉肩。”

    “哦。”楚醉又连忙转身走到她坐的沙发后边,伸出手放到她肩膀上开揉。

    “重了。”

    她力度没变。

    “轻了。”

    她力度依然没变。

    何彦沉越发觉得她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时时刻刻听她话的小丫鬟,在楚醉这女人的世界里,能让她做到这种地步的机会还真的少之又少,他一边享受着肩上手劲稍微有些大的按摩,一边看着手里的水杯,无奈的笑叹道:“好了,去洗个澡。”

    “哦。”楚醉的手当即离开他的肩,转身走向浴室。

    没多久,浴室里边传来水声,何彦沉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向沙发上放着她的包,顺手拿过来,果然在里边看见两张假的身份证和不到一千块的人民币,还有少量的生活必须品和……一盒女士香烟。

    看着那盒烟的刹那,他漠然的将之拿了出来,想到她如今的短发,如今穿衣的风格,如今做事的态度,和如今烟酒都粘的恶习,完全与曾经的楚醉不同,她在故意让她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与他何彦沉彻底无关的人。

    烟盒在掌中渐渐被捏皱,直到他嘴教紧抿沉默的将之扔掉,转头见浴室门没有关,里边的水声不断,他便走过去要替她关上门。

    刚一走到浴室门前,才瞥见那女人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直直的站在莲花洒下淋着水,一动不动。

    他黑着脸:“脱衣服。”

    于是楚醉听话的开始当着他的面解开衣服……

    这时的何彦沉真真觉得,她这样的表现,他今天晚上若是不趁人之危对她做些什么都对不起她。

    那边楚醉还在奋力脱着衣服,何彦沉双臂环胸倚在浴室门前瞥着她,直到她全身上下脱了个干干净净,直接站在莲花洒下连自己正春/光乍泄供某色/狼观赏也不自知。

    “那边有洗发水。”何彦沉忽然觉得像是在教一个智商瞬间归零的小孩子,看着她他在的指示下才想起四处搜罗洗发水,然后拿起,往手里挤出了许多,却仍是不停,俨然要将一整瓶的洗发水全部洗出来。

    何彦沉顿时上前将那瓶洗发水从她手中解救了出来,敛眉看着她愣愣的站在淋浴里抬眼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小野猫变成了小白兔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开始洗头发。”他将手中的瓶子放到旁边的瓷台上,身上被溅到些许水花,并未有什么不妥,仅是看着她机械的举起手将一堆洗发水弄到头发上然后揉来揉去搓来搓去,却只是在头顶,下边的头发一点也没粘到就要直接用水冲下去。

    何彦沉终于无奈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满是泡沫的手将她的头发全部粘上洗发水的泡沫,见她因为粘了泡沫的水流到眼睛里而难受的挤眉弄眼的要推开他,他哭笑不得的将莲花洒从墙上取下,干脆直接亲力亲为的帮她洗头洗澡,又将莲花洒在她脸前轻轻淋了淋,在她睁不开眼的时候抬手帮她揉洗着眼睛,直到她因为舒服而乖顺的站在她面前嘴边露出开心的笑意,他目光朦胧了半许,关了水,拽过架子上的一条浴巾将她湿汏汏的身子裹住,搂着她走出浴室。

    楚醉被动的任由他揽着自己,直到她坐到沙发上,脑袋上忽然被盖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她才傻愣愣的抬起头来看他。

    何彦沉用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吸了吸,才耐心的帮她擦起头发来,撩起她颊边的一缕湿发时,看见那处之前在新加坡她被那个小姐抓伤的一条指甲痕迹,因为才刚刚过了一个星期,隐约的还是能看见浅浅的一条泛白的痕迹。

    感觉到他温暖的指腹在自己脸颊上轻抚,楚醉抬着眼愣愣的盯着他看,直到头发被擦干了,他也只是挑着她下巴,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同样盯着他的眼神,唇边不禁弯起一丝愉悦的弧度,将毛巾放到一边,俯首便要吻她。

    “何彦沉你真的没有娶苏言之是不是……”刚要吻上,楚醉忽然满脸无辜的圆睁着眼睛看着她,她身上有着刚刚沐浴过的清香,半湿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头,素净中透着一丝水气淡粉的脸朝着他,眼神醉意朦胧又无辜,却又带着很认真的探询。

    他俯首看着她,叹笑着直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小醉,你怎么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确定和担心?”

    楚醉顿时嘟起嘴满脸的不开心:“因为总是有那么那么多的人在骗我。”

    “我也是其中之一?”他笑。

    “你又不是没骗过。”楚醉吸吸鼻子,继续满脸的无辜,双眼怔怔的看着眼前他的皮带前端,似乎在透过这皮带的牌子目空一切,却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径自盯了许久。

    何彦沉不再言语,虽然她现在这种模样真的很容易让他一时克制不住将她生吞活剥,但看在她逃跑几天都没吃好睡好的份上先放过她一晚,该有的惩罚是要有,缓个一天两天还是可以的。

    “睡吧。”他忽然转身走进卧室,打开里边的灯,回头示意楚醉进去睡觉。

    楚醉怔怔的坐在那里,盯着他的皮带……或者……是他皮带下方的一处小帐篷。

    她费解的歪着头盯着那个小帐篷,蹙了蹙眉:“忍者神龟也不过如此。”

    何彦沉顿时黑着脸扫她一眼:“你想不想休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楚醉立时抬眼瞪他:“何彦沉你这些年不碰商安然不碰苏言之不碰别的女人只碰我一个人就让我有了歆歆你还是不是人?”

    “……”何彦沉看着她,脸色逐渐铁青。

    “不对,你还是不是男人?”她忽然眨眨眼,觉得加一个字比较贴切。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青脸逐渐发黑。

    “那裤子上支个小帐篷还装做若无其实是干嘛?你丫既然没结婚你就想干嘛就干嘛,非得我教你干嘛你才知道干嘛?难道你要我一个女人对你干嘛干嘛?都有小帐篷了你还装的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干嘛……”

    “你以为禁/欲很舒服?”何彦沉再一次发觉这女人一旦喝醉之后绝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分析,一如许多年前他们造出了歆歆的那一晚,亦是她喝醉后把他给强上了,那是他永远不能洗去的耻辱,一想到那次,他骤然走向她,在楚醉依然杏眼圆睁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将她拦腰抱起。

正文 第247章:最丢人的事

    “你干嘛?”楚醉瞪他。

    何彦沉抱着她走向卧室,低首在她耳边不知是说了一句什么,楚醉立时满脸通红的开始奋力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晚了。”他在她耳边沉声低笑,在楚醉四肢拼命挣动的同时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往床中间一抛。

    “啊——”屁股一摔到床。上,楚醉就连滚带爬的连忙翻坐起身,眼见他麻利的脱衣服更是尖叫着要扑腾着下床:“我不要!”

    结果刚一跳下床没跑两步就被他一只手臂搂了回来,楚醉转头一口咬住他手臂,一边咬一边举起手用力锤着他胸口:“唔唔唔唔!!!!”她咬着他手臂上的肉,嘴边“唔唔”的带着反抗。

    “你这女人怎么越来越野蛮?”何彦沉一边按下她在他身上猛敲的手,另一边环住她的脖子就要将她按到床/上,楚醉却忽然双眼瞠大,猛地转头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一时不备的何彦沉翻身压在身下。

    何彦沉反被按倒,不禁眉锋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结果楚醉倏地低下头去揪住他胸前的一个小凸点不满的瞪着他:“你刚才说什么?我这么温柔贤惠,出淤泥而不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才貌双全出类拔萃,得才兼备,得耳明目文武双全足智多谋的美少‘女的妈,你居然说我野蛮!我靠!”

    话音刚落,楚醉像是反败为胜似的坐在他身上,低头一口咬住他脖子,却正好咬在他耳下颈间较为敏感之处,何彦沉立时浑身一僵,脑中同时映出许多许多年前就是被这个喝醉了之后特别是在床‘上力气无穷之大的女人压在身下蹂‘躏的画面。

    噩梦再次归来,他顿时铁青着脸就要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却刚要有动作,那疯女人居然通红着脸忽然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他的肿‘胀,使得他募地一颤,动作稍歇的刹那楚醉已经低头在他脖子上胸口处猛啃,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像被小狗舔过似的痕迹。

    他终究奈不住她这种半野蛮半强要主导权的方式,实在太过折磨人,下‘体已勃发的非他所能控制,她却依然一边握着他一边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啃来啃去舔来舔去,他骤然一个翻身压住她,同时以单手抓住她双手至于她头顶,在她愤怨的眼神下迅速解开皮带褪下所有屏障,在她低下头去满脸惊讶的看见某处勃发的欲/望时,低首在她唇边哑声道:“本来打算先放过你一晚,这是你自找的!”

    楚醉看了半天,才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黑的几乎见不着底的眼睛,还没反映过来,体内忽然多了一根手指,顿时刺激的她低叫一声,那根手指更加在她体内深埋,仿佛有意报复她刚刚的折磨一般而轻轻旋动。

    “唔……”楚醉眉心一皱,脸涨的通红,求助的瞪着身上忽然笑的满脸邪恶的男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彦……沉……”

    “什么?”他低笑。

    楚醉眉更皱的更紧,抬眼咬紧牙关忍着身体的颤抖,难耐的看着他恶意折磨自己的神情,咬咬牙,哀凄道:“别这样……”

    “别怎么样?嗯?”

    手指在体内忽然多了一根,抽送的速度加快,楚醉受不了的呜咽出声,脸色更是红的不像话,死死的瞪着他,忽然她身体一阵软麻,冲入大脑,一种仿佛抓不到任何东西,四周皆空虚一片的空白之感在那脑中爆开,她呻/吟一声,羞赧的闭上眼深呼吸一气。

    正在何彦沉恶意撩‘拨正要让她体会第二次时,楚醉忽然一鼓作气粗暴的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腿上,握住他异常坚‘挺的下‘体一个狠心重重坐了下去。

    何彦沉闷哼一声,在楚醉心满意足的吐了口气的刹那忽然往上重重一顶。

    “啊——”

    她尖叫一声,反听到被她粗暴的压在床/上的男人哑声怒道:“楚醉,我活了近三十年,最丢人的一件事就是被同一个女人连续强‘暴了两次!”

    楚醉傻眼,体内的冲撞报复似的愈加的汹涌。

    升腾的快感达到了顶峰,难耐的痉‘挛和抽搐令她浑身的血液都燃烧到干涸。

    高/潮席卷的同时楚醉低哑的嘶喊被他悉数吞没……

    ……

    ********************************************

    第二天楚醉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何彦沉的衬衫,睁开眼睛的刹那只觉得脑袋里边犹如灌了铅一样的又重又沉,勉强坐起身来,她一边敲着脑袋一边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眼环看向房间四周,这不是她住的那间小旅店,这里……

    昨夜在酒吧里隐约的记忆侵袭而来,惊的她翻身下床,却趔趄了一下差点趴到地上,房门同时被打开,何彦沉的下半边脸上涂满了雪白的泡沫,手里拿着刮胡刀打开门看了她一眼,楚醉立时惊愕的瞪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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