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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
趁人之危?还是自私的想要就这样将她占为己有?
他忙站起身,转头看着歆歆一脸好奇的站在门边揉着眼睛看向他们,不由黑着脸走到门边抱起她小小的身子,送回她的小房间:“我和你妈咪没做什么,你乖乖睡觉,不要总是光着脚乱跑。”
“奥……”歆歆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被许竹誉温柔的放在小床。上,不到一分钟就又继续睡着了。
等他回到楚醉的卧室时,看着楚醉仍然在扯着已经大敞的衣服,香肩半露。
许竹誉顿时仰天长叹,头疼的抬手抚额,盯着眼前是个男人就受不了的香。艳一幕,他甚至怀疑她这是在刻意勾。引他。闷
“水……水煮鱼,我扣子解不开,好热,你帮我……”
许竹誉黑着脸,一步步走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楚醉,咬牙切齿:“你居然还知道我是谁?”
“楚醉,你个白痴加笨蛋!”
“好热……头好痛……”床。上的某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是怎么样一种处境,依然难受的乱扭着身子,姿势惹。火撩。人。
他募地呻。吟一声,控制不住,俯身靠近她馨香的身体,双唇在她嘴边摩挲擦过,压抑而又无奈的埋头在她颈间痛苦的嘶哑轻问:“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唔……”她睁开迷蒙的眼,忽然眨眨眼笑了,抬起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摸:“你干嘛皱眉啊?皱的像个包子!”
许竹誉脸刷地一黑,抬手按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看了许久,然后释然的笑笑,握着她的手,低头温柔的在她手心轻吻。
“算了,我败给你了。”
他无奈的笑叹,伸手替她脱下早已敞开的外衣,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轻抚着她汗湿的额头,俯首在她鼻尖吻了吻:“晚安,我的公主。”
拿起床边的外套,转身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白色跑车在马路上疾驰,许竹誉一边烦躁的开着车,一边抬手在衬衫领口扯了几下,拿起手机翻了一会儿电话薄,拨通一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骤然响起雀跃而惊讶的女声:“许少?”
甜腻的声音惹的他眉心皱了皱,耐着性子一边猛踩油门一边说:“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今晚?现在?”那边的声音满是惊喜:“我在凯林酒店,darling你要过来吗?我这就去洗个澡等你……”
这端沉默了片刻,疾驰的车子忽然被踩住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在马路一面寂寥的回荡,许竹誉抬手拧了拧眉心,叹息:“算了,你早点睡,我想起还有点事,不去了。”
话落,不等那边的撒娇央求,直接关了手机,随手扔到车后座上,将车子掉头。
一边开车往自己的公寓方向走,一边看着路灯下仿佛没有尽头的马路忽然一阵嗤笑,在笑话自己。
真是,找什么女人?
还是回去洗个冷水澡算了……
*
第二天上午10点,楚醉才在脚上一阵发痒的感觉下睁开眼,猛地翻坐起身,只歆歆那个坏孩子居然拿着不知从哪个柜子里翻出来的指甲油,在她脚指甲上一通乱抹,花里胡哨的几个颜色混合在一起。
“楚乐歆,你在干什么?”楚醉拉下脸,朦胧的双眼渐渐放大,瞪着那个举着指甲油盘腿坐在床尾,满脸像被油彩划过的小花猫。
“嘿嘿,妈咪!歆歆在给你涂指甲!”某个正处在“危险”之中的始作甬者还一脸不自知的笑嘻嘻的抬起花猫一样的脸,讨好地咧开嘴:“妈咪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你个头!”
楚醉黑着脸伸手夺过被那死丫头摧残的连半瓶都不剩的甲油,抬手在她小脑袋瓜上一拍。
这可是她在英国临走时Linda专门买的一套千色甲油,一盒里只有几瓶,不仅仅是昂贵,更也是限量版,推出后没多久就已经售謦,想再买也买不到,她本来就不舍得用,好好的给放了起来,哪知道这臭丫头惹祸精居然敢给她翻出来浪费!
“唔……”歆歆被拍了脑袋,顿时耸拉着小肩膀一脸委屈,圆圆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盯着楚醉,抬起自己小手上被涂的花花绿绿的指甲:“妈咪,不好看吗?歆歆觉得好看才给妈咪涂的……”
楚醉泪流满面的翻起身,下了床,看着那丫头小小的指甲上的颜色,差点又给她一个爆傈,却是同时,脑中一丝精明闪过,转头看向床边的外衣,又低头看看身上的短裙。
“妈咪?你肿么啦?”歆歆撅着嘴等着被拍,结果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转头看向床边呆住的楚醉,顿时一脸好奇的伸过头去看着她一脸纠结的表情:“妈咪,你肿么了啦?”
“好好说话!”楚醉瞪了她一眼,孤疑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奇怪,我昨晚喝了多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乐歆,你昨晚有没有乖乖睡觉?”楚醉想了想,转头看向床尾的小丫头。
“有哇!不过……”歆歆鼓着脸:“人家被妈咪和许叔叔吵醒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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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6章:发生什么
吵醒?
楚醉顿觉不妙,下一瞬,当歆歆说了昨晚她眼中所看到的情况后,她差点被惊的灰飞烟灭。
“妈咪,昨晚你和许叔叔好奇怪!”
“为什吗许叔叔要吃妈咪的嘴?”
“妈咪你的嘴上有巧克力吗?许叔叔好像很爱吃……”累
楚醉愤恨的走到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因宿醉而苍白,双唇略有些红肿,明显是歆歆没有撒谎,她盯着镜子里脖子上被纱布包好的另一边,一块不甚明显的吻痕气的她拿起手机怒气冲冲的给许竹誉打了个电话。
“喂?你醒了……?”响了好半天,那边才接起,慵懒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朦胧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
“该死的水煮鱼,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居然趁我喝醉对我上下其手!吃我豆腐!”楚醉才不管他是不是被自己吵醒,对着手机一通大吼。
彼端的许竹誉忙将电话和自己的耳朵扯开了一些距离,直到她吼完了,才抱着被子窝在床中懒散的轻笑,因为刚刚被吵醒而声音微哑:“你该庆幸自己没被我吃干抹净,我已经算是给你留情面了。”
“你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要不是我当年失策下手太晚,你现在早已经是我老婆,哪还有那何彦沉什么事儿?”
“歪理!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以后都别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闷
“好好好,让你揍,让你揍!实在不行你咬我都可以!”
“水煮鱼!”
“嗯……我的楚大小姐,求你饶了我吧,我昨晚送你回家,又忍着满身无处可发泄的欲。火回了家,折腾到了后半夜3点才睡着,我困着呢!”
好歹他没对自己真的上下其手私吞入腹,否则她现在真能举着菜刀杀到他在T市的公寓。
楚醉吐了一口气,不情愿的哼哼:“下不为例。”
“好好好,下不为例……”要是再他。妈还有下次,他绝对不放过她,天知道他这一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直到那边楚醉挂了电话,许竹誉看着手机叹笑。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曾经的楚醉还在她的身体里,还没有真的被这三年扼杀,这种气吼吼的声音真是另人怀念。
*
三天假期已过,翌日楚醉整装待发,早早的将歆歆送去了幼儿园,准时去商氏上班。
“哎,你怎么样了?”楚醉刚一到办公室,将积压的几个项目档案重新翻出来看,张蓝拍了拍她肩膀关心的问:“听说你这几天住院了,脖子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楚醉笑了笑:“没事了,一场重感冒,发烧烧到了昏迷,到了医院打吊几瓶水就好了。”
“哎,你这几天没来上班呀,咱公司可发生了不少事!紫悦那笨女人也真是直接,喜欢何总就悄悄的去暧昧得了,非得天天不厌其烦的给何总送咖啡送文件,结果被商小姐撞上了,大小姐脾气发威,一怒之下把她给调去了开发部!”
楚醉一早就发现朱紫悦没来,但没想到竟然被商安然越权给调职了。
“何总不管?他的助理,商安然就算是副总裁也应该无权干涉他手下的职位调度吧?”
“谁知道,何总这几天貌似心情不爽,脸色阴晴不定,怪吓人的!不过紫悦被调走的那事儿他好像根本没打算管,任由商小姐胡来,真是的,咱们办公室最近本来就忙的要死,活生生被调走一个人,咱们两个恐怕最近都要加班了!”
楚醉沉默的看着电脑,几分钟不到,张蓝忽然捧着一叠的文件放到她桌上,嘻皮笑脸的说:“好醉醉,你帮我把这几天的文件拿去给何总好不好?”
“正好你这几个数据表整理好后要去交给何总,你就顺便帮我去送一下啦!”
楚醉睨了她一眼,无奈:“放这吧。”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好醉醉你真是可爱死了!”张蓝一阵开心,低头在楚醉脸上啵了一口,顿时把她恶心加肉麻的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
等到楚醉捧着自己的数据表和张蓝的一堆文件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时,何彦沉竟然不在。
将东西放到办公桌上,目光略扫过办公桌后黑色皮质大班椅上的外套,平静的转开目光正要离开,却忽然被桌上笔记本电脑边的一份传真吸引。
那传真纸的尾端是楚氏代理董事长岳红珊的签名,二十几年她看过无数次母亲的签名,只要远远的一眼就能认得出,她不由一愣,伸出手拿过那张传真纸。
楚氏资金暂时短缺?正在与各金融机构寻求合作?这是向各公司发来的传真,看来并不仅仅是商氏一家收到。
这并不像是母亲的做法,她向来极要面子,以楚氏的实力和几十年来的稳定合作伙伴,怎么可能忽然之间资金短缺?又怎么可以将母亲逼到向各金融公司发传真寻求合作?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告诉你,擅自偷看公司的文件很容易被冠以偷取商业机密的罪名?”身后忽然响起何彦沉的声音,楚醉一怔,忙将手中的传真放回办公桌上,转身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缓步走了过来。
“偷?”楚醉迎上他冰冷的近乎戏谑的目光:“何总认为这个字眼适合用到我身上吗?”
身旁的男人在她旁边走过,带起了一阵很轻的风,使她肩后微卷的黑色长发轻轻拂起。
“三天没来上班,积压的工作都做完了?怎么你看起来倒是很闲?”
何彦沉撇开之前的话题,坐到大班椅上,沉静的目光淡淡看着她侧过来的身影,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纱布一旁,被她很小心的将纱布扯大了一块,努力去掩饰住的吻痕,淡淤色的边缘只要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得见。
那一瞬,楚醉不知是不是看错了,转过头来时,正巧看到何彦沉眼里一抹森冷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