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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魏洛然心中抽痛,连忙灌了一口酒水进肚,以期模糊这痛楚。
“表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她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姑姑有多担心你!”谢然然小意温柔的上前,将手轻轻的负在魏洛然的手上,“表哥,不要再伤心了好不好,你还有我啊!”
魏洛然却不解风情的抽回自己的手,醉意满满的说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然后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旁若无人的趴在石桌上,将手中撰着的铃铛放在脸侧,用手指爱惜的抚摸着,“我的妖儿会一直陪着我!”
谢然然看到桌子上的铃铛,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如今她都已经死了,表哥却还是对她一往情深!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谢然然你要沉得住气。
而此时,魏洛然已经醉得有些人事不清了,谢然然一看,心里猛然一动,若是表哥醒来发现自己的清白被他毁了,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娶了自己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谢然然看了看已经打起了酒鼾的表哥,脸颊发烫、心跳如鼓,她小心的推了推魏洛然的胳膊,试探着唤道,“表哥?”见他不应又加大了几分力道,“表哥?!”
看到表哥是真的睡死过去了,谢然然咽了咽口水,俯身在魏洛然耳边轻声说道,“表哥,我扶你回房去睡好不好?”
魏璐然自然是不会回应她的,谢然然咬咬牙,轻手轻脚的扶起魏洛然跌跌撞撞的往他的房间走去。
“表小姐,还是将少爷交给卑职吧。”魏洛然的侍卫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吓了心怀鬼胎的谢然然一跳。
她面色潮红的嗔怒道,“狗奴才!你方才做什么去了,表哥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劝着点,让他醉成了这样!”大有恶人先告状之势。
那侍卫脸上并没有害怕之色,也不与她争吵,只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是卑职失职了,还请表小姐将少爷交给卑职。”
威风没耍着的谢然然表情有些讪讪,不过到底有些心虚,也不好追究这侍卫的不敬,只得说道,“哼!好好照顾表哥,若表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为你是问!”说完,便将醉成一滩泥的魏洛然交到了那人的手上,转身脸色却已是愤愤。
不过是一个侍卫,今日你坏了我的好事,等我成了当家主母,便要叫你好看!谢然然攥着拳往院外走去,行经石桌时,无意扫到静静躺在桌子上的铃铛,原本阴郁的心情陡然一亮。
她回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迅速的将那串铃铛揣入袖中,步履匆忙的离开了魏洛然的院子。
等回到房中,她将身边的小丫头都赶了出去,关紧了房门,方才将那串铃铛从袖中取了出来,放在手中细细的摩梭,眼中涌现疯狂之色,“哼哼~”她哼笑着,渐渐不再收声,从嗓子眼发出一串畅笑,笑够了,对着铃铛啐了一口,“呸!小贱人!你得到了表哥的心又怎样!你终究是斗不过我!哈哈哈,没有人能斗得过我!”她轻柔的抚摸着铃铛说道,“你是我的,表哥也是我的,魏府的一切都会是我!”说完,将那铃铛死死的捏在了手心里。
第二日,魏洛然从宿醉中醒来,他抚了抚沉重的额头,习惯性的将手伸进衣襟里掏了掏,原本应该躺着铃铛的地方如今却空无一物!魏洛然立时醉意全消,他在床榻上左右翻找了一圈,仍没找见铃铛的身影。
这才慌了神儿,要知道,那串铃铛是妖儿唯一留给他的念想,要是丢了它,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魏洛然稳了稳神,努力回想昨天的清醒,猛然想起自己最后一次拿出它似乎是将它放在了院中石桌上。
想到此处,魏洛然连忙系上鞋子跑到院外,却见石桌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让家里的下人给收起来了?
“椽吉,椽吉。”魏洛然唤出自己的贴身侍卫,“你看我的铃铛了吗?”
椽吉对魏洛然抱了抱拳说道,“属下未曾见过。”见主子焦急四顾的样子,出言提醒道,“昨天表小姐来过。。。。。。”未尽之意自然不必多说。
魏洛然闻弦知意,立时冲到谢然然院中,正碰上早起洗漱的谢然然,他完全不顾谢然然的狼狈,直接开口问道,“我的铃铛是不是被你拿了?!”
看着魏洛然急得火烧眉毛的样子,原本还有些心慌的谢然然反倒镇静了下来,她示意丫鬟们出去,自己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的梳着头发,“表哥是说那串草绳编的铃铛链子?”
魏洛然闻言狂喜,“对,就是那串。在你那里对不对!”
“呵!”谢然然拿起簪花对这铜镜比了比,“表哥莫急,那一串铃铛确实在表妹我这儿。”
魏洛然伸手去要,“那你快把它还给我!”
“它对表哥很重要吗?”谢然然选定了一朵玉簪花插在了发髻上。
见谢然然完全没有要将铃铛还给他的意思,魏洛然不禁更急了。“很重要!你快把它拿出来!”
“既然很重要,表哥以为我会将它白白拿出来吗?”谢然然终于转身面对魏洛然,她的语气依然闲适,眼神却咄咄逼人。
“那你待怎样?!”魏洛然皱起了眉头,看着谢然然的眼神满是厌恶。
“表哥你娶我怎样?!”谢然然走近魏洛然,攀上他的肩膀说道。
“胡闹!”魏洛然抬手将她的手扫落,“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你安分一点,娘亲自会给你安排一门更好的亲事。”
谢然然也不纠缠,转身回到梳妆镜前,拿起炭笔画眉,“那表哥恐怕就永远也看不到那串铃铛喽。”
魏洛然怒道,“你。。。。。。!你威胁我!”
“表哥怎么如此误会于我!”谢然然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表哥大概不知道,姑姑已经允诺了我俩的婚事,不日,我俩便将拜堂成亲、共结白首!”
“你休要装傻!这婚事我不答应!”魏洛然上前擒住谢然然的手腕“你快将铃铛还与我,否则别怪我折了你这乱拿别人东西的脏手!”
“哼!~”谢然然有恃无恐的笑道,“今日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怕把实话告诉表哥,若表哥肯乖乖与我成亲倒也罢了,若表哥不肯,那就永远也别想再看到那串铃铛。”
“你!你!好!”魏洛然气得恨不得一把捏死谢然然,却又投鼠忌器不敢真对她动手,只得一把甩开她的手腕,开口威胁道,“你不就是要个盟主夫人的位份嘛,你既然执意如此,好!我满足你!但你记住,如果到时你还不将铃铛还我,我就割了你的手脚与舌头,让你躺在榻上好好的当你的盟主夫人!”说完,便满脸厌恶的走了出去。
谢然然却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她驻定,只要那铃铛一日在她手中,魏洛然就得受制于她。
在虚拟空间里旁观了这一切的姚凌耀不禁唏嘘,这个谢然然还真是个狠角色啊!刚开始他都没看出来,想想能够将这样的角色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主人,姚凌耀不禁背冒冷汗,偷眼瞄了瞄还在研究武功心法的仙豆,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拍主人的马屁,绝对不能惹主人不开心。
☆、第七十六章
辛久年农历六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这一日,一顶红轿从魏府的西门出发,一路吹吹打打的绕了洛阳城一圈又回到魏府的东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洛阳城里的百姓都知道,这是魏家的表小姐成亲了;嫁的呀就是魏府嫡少爷、当今的武林盟主魏洛然。
这是一段青梅竹马最后终成眷属的佳话;魏府大宴宾客;摆出三千流水席邀请城内百姓前来观礼
洛阳城一时人声鼎沸;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好似整个洛阳城都沾上了喜气一般。
在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不识趣的去提什么江湖秘闻;即便提了也只是私下里说说,如今盟主这么快就娶了正牌夫人;在许多人看来;那些有关魔教妖女的香艳传闻也就不攻自破了。
谢然然的目的就要达到了,今日礼成之后,没有人会说她这个盟主夫人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当然,前提是仙豆不出现的话。
正当洛阳城被这热闹所渲染的时候,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魏府门外,她气质出尘,面色冰冷,与洛阳城喜庆的气氛完全不搭,这让她在人群中分外的显眼,如果被参加过武林大会的江湖中人看见的话,一定惊掉下巴,这。。。。。。这不是那个据传已经跳崖死掉了的魔教妖女吗!
“一拜天地!”新郎官肃着一张脸向着围观的宾客拜去,他的左边是顶着红盖头盈盈下拜的新娘子,众宾客嘻嘻哈哈的喊着‘恭喜新郎官啦’之类的讨喜话,却丝毫没能撼动新郎官脸上凝结的寒冰。
“二拜高堂!”魏父魏母皆是一脸的喜气,嘴里连连喊着,“快起来,快起来!”
司仪官儿扯着脖子,用绳命的力量高喊道。“夫妻对拜!”眼看喊完下一句送入洞房他就能去领赏钱了,却未料此时来了个搅局的。
只听一管满含委屈和失望的女音从墙头传来,“魏…洛…然!我恨你!”
众人一齐望去,只见墙头上正站着一个白衣的女子,她那被微风轻轻吹起的裙摆让她看起来像是要乘风归去一般。
众人皆惊叹于此女的美貌,只见她黑发白肤,黑眸红唇,此时她正双目炯炯的瞪着新郎官,欲滴的红唇被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任谁被她这愤恨又委屈的眼神一看,那心也要酥一半啊!
“妖儿!”魏洛然不敢置信的呆愣在原地,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宾客中此时已经有人认出了仙豆,“诶,你瞧,那不是当日那个魔教妖女嘛?!”
“是吗?你没看错?!这个哪里是什么妖女!仙女还差不多!”旁边的友人跟着歪楼。
“哎~没看错!没看错!就是那个她!”另一个江湖同道在旁边插座,“诶,快看呐嘿,那魔女和武林盟主对上了诶!”
“难道是来寻仇的?!”八卦小团体又加一枚,不过显然是个榆木疙瘩。
“噯我说你什么眼神啊,有寻仇的挂这么一副表情的么。”第一个认出仙豆的宾客深感此人朽木不可雕也,不过他眼睛转了一转,表情马上变得猥亵起来,“不过,这寻仇倒也不是可不能,嘿嘿,我跟你说啊,这明显啊。。。。。。”,宾客一顿了顿,小眼睛贼兮兮的左右打量了一圈方才小声说道,“这明显啊就是来寻情仇的!额嘿嘿嘿嘿!”
周围人会意的一同挤出了猥亵的笑容,大家一起心照不宣的抱着膀子看戏。
谢然然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双手揪紧手中的红丝带。
而红丝带另一端系着的魏洛然早就将它仍在了地上,“妖儿,你听我解释!”
“我再也不要听信你的谎言!”仙豆眼泪一抹,翻身跳下墙外,掩面而走。
“妖儿!”魏洛然抬脚欲追,却被谢然然拉住了衣袖,“表哥!”此时的谢然然已经揭下了红盖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魏洛然,“表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可惜经过铃铛的威胁后,魏洛然已将心中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惜抹掉,他一甩袖子,甩开她的拉扯,头也不回的向仙豆消失的方向追去。
“表哥!”谢然然凄然的嘶喊出声,却丝毫没有撼动魏洛然坚定向前的脚步。
“噯,看到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