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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他总是给她带来震撼和惊喜!
不好意思,嘶要再做这样的傻瓜奢望!
“……我爱你。很爱!很爱……”这颗自小就开在他心头的花,越来越左右着他的一切,让他每一步走得那么矛盾挣扎,充满混乱。“我们好好相爱,再也不犯傻了。……没有什么事情比倔丫头更重要,可是,我真的不能只为倔丫头活着。至少现在还做不到。还是我说过的,等我一年,最多一年,一年后,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一年后,如果你想清楚,觉得没有我的日子真的是种幸福,我也放……只要蓝儿能快乐就好……”
冰蓝眼角里的痒,终于一滴滴化出泪来。他拇指一直碾动在那儿,碾碎每一滴清凉。
178 吮着,压下去
冰蓝眼角里的痒,终于一滴滴化出泪来。他拇指一直碾动在那儿,碾碎每一滴清凉。挡开他的手,使劲擦拭去那些完全不受她控制,就那么不出息地滚出来的泪珠。狠狠不屑,“好感动人!泪都出来了!心里又笑了吧?瞧这愚蠢的女人竟又信了!不好意思,这是给恶心的!滚开!”
“你……这丫头!”丁默川恨得无可如何。
“快滚开!等我说完这些话你就马上滚开!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明天我就去法院告你,到你们检察长办公室检举你,告你**我,检举你包养情人败坏法纪。你是不是想说他们未必就信,我未必就告倒你?告诉你,无所谓,可你会让所有人看笑话,让人后面耻笑,你如果真不在意就随便。丁默川,别以为我是吓唬你!”冰蓝字字不留余地。
丁默川眼睛又拧得出血,手攥着她的衣领处,仿佛一个动作就将她胸前衣襟扯开。
却猛然起身,放开她,往外走。既是生气,也是不得不顾虑,现在确实没什么可这丫头顾及的,她说这么做,怕真就敢做!
冰蓝冷笑,冲着背影更威胁去句,“好心提醒你,快点让我走,别再和我有任何关系。我在这儿呆的实在太恶心,如果哪一天我受不了了,难说不去那么做!”
丁默川阴冷的背又滞那儿,慢慢转回。如此的刁顽无赖实在想压服下。道:“我也提醒你,别再让我不高兴!要找到那父女俩很容易,我会把那一百万连本带息一块要回来,要是已经花了,那就把耳朵割下来!别以为我只吓唬你,别说一只耳朵,四只一块割了也绝不会让我自己有麻烦。”
冰蓝脸色陡变,虽然并不相信他真就会这么做,可听着已足够愤怒:是无耻吧?刚才还一副偶像派,一会儿就又真面目出来了!“滚,混蛋!那我也敢把你全身所有突出的地方都割下来!”
包括耳朵!但冰蓝这话里显然更针对他只有男人才有的突起部位。丁默川一下又有些气恨不得。眼珠子揉巴几下,先把里面沽上的笑意碎下去。切齿地盯她会儿,出去。
冰蓝第二日从从容容从院门走出去。宣告着丁默川那个禁足令无望中夭折。
杜祥宾还是开车伺候着,更是遵照丁默川的指令,近身“保护”。如果她再进出酒吧等地,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和她同桌而坐,杜绝有男人靠近的搭讪机会。
但,自知这也不是万全之策,冰蓝成心要生花样,除了把她绑在家里,是任何办法也防不了万一。
丁默川说着已烦闷,留着一半话不愿再说,走了。可杜祥宾还是明了他的意思,准备不计代价地“保护”冰蓝安全。看得出丁默川有些焦头烂额,有点不知拿冰蓝怎么办好。只能他尽力而为了。
不过,冰蓝这次出来只是约见康美若。两人餐厅里吃了点东西,然后逛商店去。
这次冰蓝卡刷得更豪放,很多衣服连试试都没有,看看,差不多,买。半天下来,坐贵宾休憩室,要了杯热饮,焉焉地一坐许久,不动,也不走。
“累了?”康美若搭话。冰蓝没答,有些出神。她也坐下噎饮品,陪着。相对无话。
其实,这蜜友学校之时也多是康美若对冰蓝知无不言,冰蓝听的多。现在康美若心绪也不是从前,工作又忙累,又有许多话得严防不小心说露嘴,所以,能不说便也不说。二人几次相处,再不是从前。除了疯狂购物那一段儿还有点笑闹声,一静,越空空的,满心寂寥。
康美若看冰蓝垂了眼睛一直无话,面色冷清。又笑问:“怎么了?不高兴?”
“累。刚没了蕾,全身酸软软的。”冰蓝声音也软踏踏。
“那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嘛,又出来跑什么?”
冰蓝是不想出来,可那么闲闷在家里,安安分分地让丁默川过舒心日子,有点过意不过去。
冰蓝一想到丁默川就堵,毫无气力的身体里,又攒起些能量。问康美若:“你还有什么要买的?再买去!”
“不不!”康美若一年也没这几次被冰蓝硬派到身的衣服多。结合几次买衣服的感觉,觉得冰蓝有点不像买衣服,是买不痛快。笑道,“你……这真为买衣服?你不是故意要让丁默川倾家荡产吧?”
冰蓝盯着她,迸出两字,“故意!”
“啊?你……你们……”康美若现在是越看不透想不明白,冰蓝与丁默川到底属于哪路冤家。“为什么?”
“好玩!”冰蓝半真半假,说着,拽着康美若起来,继续扫荡去。
晚饭冰蓝本要和康美若一块外面吃,刚走去商场进餐区,丁默川出现。脸上笑意温和,对康美若点下头,说向冰蓝:“有点事,跟我走。”
冰蓝看向康美若,意思是你呢。康美若刚要张口说话,丁默川又周到地补充上,“让祥宾送你回去。”
“不……”康美若忙要谢绝。
“不用客气。”丁默川不是一点和气,是很和气。“以后尽管到家里找蓝儿玩,我想,我可能有些吓到了康小姐了吧?保证以后不会!”
康美若又给吓着一次,张张嘴没再说出话。这样温温和和说话的丁默川嘶是很适应。
丁默川挽了一鼻子不屑的冰蓝往外走。上车后,冰蓝问:“什么事?”
“赵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我不想!”
“赵检的女儿带着未婚夫回来了,不想是我的校友学弟。检察长的女儿和你还是小学同学,是吗?她一直在国外读书,现在回国了,说想见见你。”
似乎是。可全都许多年没联系了。小学,中学,有子轩哥哥之前的岁月有些遥远了,年龄也小,没一个同学保持下来友谊。没了子轩哥哥之后,冰蓝便没再和什么同学特别亲近过,特别是,十四岁那年休了一年学,前后两段同学并不相同,更失了嫡亲同学的感觉。又到大学时,才重新融入一些同学活动。
赵检察长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她都记不清楚了,觉得没什么好见的。“不去。”
“听话了!”丁默川伸手抚到她的脑袋上,完全没脾气,“检察长的女儿想联系你,不知道你的电话,托检察长问我,检察长才要叫我们一块去吃饭。你不去,人家会难堪,我也没法交待。随便其他聚会你不想去就算了,这样人家特意请你的,不去不好。”
听话?冰蓝鼻嗤。原来丁默川也可以蠢得和驴一样,竟然现在还让她听话!他不知道她就是要不听话嘛?“好,我要回去换件衣罚”
丁默川很痛快,往家驶。
冰蓝卧室里鼓捣一会儿,松松地挽着发鬓,穿着丁默川很早之前逼她买回的鱼尾服出来。
丁默川望着一身妖娆璀璨,有点噎。这身衣服参加什么时尚派对犹太扎眼,何况是去人家家里参加一个普通的家庭晚宴,需要穿成这样?
冰蓝不管他什么脸色,往外走。她买了那么多衣服,可找了半天,还是最属这件恶心。穿了。
丁默川紧住嘴巴什么没说。清楚地认识到,他说什么也只能势得其反,只会让她更同他反着来。
赵检家一家早恭候着。除了赵检夫人在厨房给保姆帮厨,赵检的女儿及准女婿,还有刚上大学的儿子,都客厅站起来,迎到门口。几双目光,聚了一把,也冰蓝身上烧了下。赵检呵呵笑,“小蓝!默川,里面坐。”
赵检的女儿上来拉冰蓝的手,“冰蓝!还是那么漂亮!呵呵,在外面我绝对不敢认你了。”
冰蓝笑笑。人的恶性似乎太容易助长,那本是对付丁默川的恶劣这时候也不禁的刺头,挑拣起人家这席话,该怎么理解:如果她还是一样漂亮,没变,那为什么在外面她却不敢认了?
赵检女儿看不到冰蓝肚里的小九九,热情地拉着手沙发处坐。赵检女婿和学兄丁默川也客套一番。都坐下。
赵检夫人厨房里出来,笑着坐到女儿近旁,望着冰蓝道:“小蓝是越来越漂亮了!我是从上次你们结婚时见了那一面,又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这小丫头也不来看看阿姨,我常和你赵叔叔说起你呢。见到丁局长就问你,呵呵,听丁局长说,你还自己开了家网店?天天挺忙的?”
冰蓝老实回答,“以前开过,现在不开了。”
“就是呢,开什么网店,每天对着电脑没什么好的。呵呵,以后要闷,跟阿姨玩去!我和朋友弄了家时代沙龙,大家里面跳跳舞,唱唱歌,健健身,还不时组织些义演之类的慈善小活动。挺热闹的。小蓝……肯定也会跳舞吧?”
赵检夫人说着在冰蓝身上上下看看。冰蓝感觉赵夫人肯定在她身上找到些舞女的感觉,认定她是这方面专家,呵呵笑,“去阿姨那儿做舞蹈教练吧?可有意思呢……”
“好了,妈!”赵检女儿打断,笑着嗔怪,“见人就推销你的沙龙,你给人家出多少钱请人家当教练?”
“我们首先是自娱自乐,凑堆玩玩,同时又活动下身体,还能做点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丰富一下精神生活,不比每天蹲家里强?谁在乎那两个钱?”
“那人家愿意陪你去自娱自乐才行!”
“是嘛,这不问着嘛。进出我们那儿全是时尚人士,一流的帅哥靓妹,能歌善舞,不是一般人想去就去的。你,要去我们还不要呢!”赵夫人逗起女儿。
“哎哟妈!爸呀你听我妈这么埋汰你女儿!你管管!”
赵检收到女儿的投诉,绷脸说向夫人,“注意点措词!”
赵夫人笑着又转向冰蓝,“她有工作要忙,是指不上!其实我是想让冰蓝成为我们沙龙理事成员。我家老赵叫我们这是个太太俱乐部,一帮没用的家庭妇女自娱自乐。我们认!可我们自娱自乐着,也真为社会做点有益的事情,义演,帮助那些生活困难需要帮助的人。关键时候,还可以为一些受到不公的人呐喊一下,我认为我们这帮没用的家庭妇女做的比那些有用的男人不差什么!总比成宿成天的玩狗打麻将高尚得多吧?”
赵栓夫人又呵呵笑向冰蓝,“不瞒你说,我们几个理事都年龄偏大,一直想找到个年青更有社会影响力的人进我们理事会,我们还真想把我们这沙龙办成一个与众不同的集文娱与慈善性质的团体。呵呵,我今天一看到小蓝,感觉太对路了!加入我们吧!……默川,帮我也鼓动下!不准你先说不可以哈!”
赵夫人像伯乐发现了千里马,两眼放光,言语激昂,很有感染力。说着也鼓动丁默川作说客,并预截了他不同意的后路。
丁默川呵呵笑,先看向赵检说,“这个—我以前叫嫂子吧?今天当着我弟妹妹妹的面,我还真叫不出来,您说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