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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应该回去不会很晚,等我和你一块吧。”
忙一天了,晚上回家了怎好还拽着他出去!“不,我自己去。”
“倔丫头!”丁默川叹声,详细告诉了杜母的住院地址,特别交待,“家里新来的工人见到了吗?”
“什么新工人?”
“杜姨杜叔叔都在医院,家里没人照应怎么行?又新找来的人。还记得在蓝川湾小笨妞跳悬崖的事吗?有一个小男孩引的路。”
听到最后一句,冰蓝明白过来。驳斥,“你才跳悬崖!”
“呵呵。新来的两人就是那男孩的姐姐姐夫。姐姐叫王美英,姐夫姜海。祥宾有别的事陪不了你,想再订辆车,让姜海开着,给你用的,现在还没订呢。你要出去,先打出租车吧,可一定得让姜海陪着!要不我不放心。听话,一定让姜海陪着知道吗?”
冰蓝耸鼻子,“你肯定是大坏蛋!只有坏人才心虚用保镖!”
“咦,你这丫头!听话啊!要不就等我回去时和你一块去,要去就一定带着姜海。不是闹玩的!”
“好了,知道了。”
“呵呵,这才乖嘛。去医院好好和杜姨道个歉。坏丫头,什么招也敢使!差点连我也给送进医院……不,一点也没差!楼梯上逃过去了,可差点用刀把我捅死,还是一样进医院了……”
冰蓝瞪起眼来,“丁默川!”
丁默川闭嘴。“好好,不让说不说了……”
什么让不让说!“我没有故意要让杜姨滑倒!我没往楼梯上抹什么油!”
“……真不是?”
真不是?还冤枉她!!冰蓝运着气要扣电话。
丁默川感觉到,急又声音过来,“我知道了!我信倔丫头。”看来事情另有蹊跷,但眼下没时间细想。“我得挂了,晚上回去再和你说。记着,出门一定带着姜海!”
丁默川挂了机后,接着又打给姜海,吩咐交锤句。冰蓝出去时,姜海已院门口恭候着。
医院。
杜母已经能起半个身子倚靠到床头会儿。脸上正笑得灿如春花,感觉好长时间没这么心情痛快了。
床前坐了左依琳也笑容可人,正一点点把香蕉送进杜母的嘴里。杜父坐在远一些的地方也望着笑呵呵。
“来吧,我自己来。我又不是胳膊都不能动……”杜母笑着又伸过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来,要接左依琳手中的香蕉。
左依琳不给,“我愿意伺候阿姨!今天一听祥宾说了我一点也呆不住了,不管他,偷偷就来了。对不起阿姨,没早来看您!”
“哪能怪你呢,是那小子气人。呵呵,我也想你,可住了院和你说又觉得像要让你来伺候。其实一点不用,你叔都没多累着他,丁先生给请了特护,什么也帮做了。就是想让你来玩玩,给阿姨看看……”
杜母是真想了,说着动感情,眼里一红,话顿住。
“阿姨!”左依琳急忙找纸巾。
杜母接去,擦下眼睛,又笑,“可和那死孩子一说,就给吼住,说让你来干嘛。”
“嘿嘿,阿姨你别怪他了,这几天也不舒服了呢。可能他也是怕你担心没和你说吧,所以我电话也没给阿姨打。什么也懒得做。”
“哟,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懒得动,身体里怪不舒服的。也不爱吃饭,看什么也闷。还特别爱生气,祥宾一惹我就讨厌得不行,不想理他。”
“哟……”这都什么病症啊,“没来医院看看?”
“嘿嘿,可能每月一次的综合症吧。每次来蕾前都有几天特烦。这次拖得时间长了点,我就也多烦了几天。咯咯咯……”
杜母也笑,“来了?”
“没呢,我想快了吧,没前几天情绪坏了。”
杜母这方面的事琢磨的多了点,连左依琳这儿,连冰蓝那儿。听此话,联系左依琳说的特征,一下连锁反应,闭了嘴,眼盯去左依琳腹部。
左依琳一派纯真,没任何觉察。
门口,出现了冰蓝。看杜父坐得离门口更近些,叫去,“杜叔。”
杜父杜母一块看去。杜母哎哟了声要起,又哎哟了声,重落被上。
“杜姨你别动!”冰蓝急忙上前来拦下。望着杜母,还是不禁惭愧,虽然事情本身与她无关,但前前后后不是她老闹事端,似乎也不会有这样事情出现。“对不起杜姨!你好点了吗?”
“好了好了!都好了!”杜母无视还缠着绷带的一根胳膊,和不能起身的腰,使劲挥舞另一只,让冰蓝放心。
冰蓝更汗颜一些。这真是位朴实而心地善良的老人家!握到那手,轻轻放好,“阿姨你别乱动。”
“哎,坐坐坐!”杜母说着,杜父已把凳子放过来。
冰蓝坐下,不禁看向一旁的左依琳。
杜母犹豫下,想想,觉得和冰蓝说没事。笑笑,轻声道:“是祥宾的媳妇。”
噢?冰蓝更认真看去。
左依琳此时已平定下来。冰蓝一进门时心脏差点跳出来,怕后面跟了丁默川。杜祥宾来不怕,顶多一会儿再把她痛斥一番,她说想杜母了,来看看,想来他也不至于真掐死她。
但进来的既不是丁默川也不是杜祥宾,而是一个陌生男子提了两提礼品进来。
安了些心。她观察过,丁默川前天晚上刚来看过,不至于今天又接着来,便冒险来了,想一会儿就走。不想冰蓝过来。虽然冰蓝来了对她也没什么,可倒底之前没做下心里准备,惊了下。
杜母看她脸上气色凝素,认为是见到冰蓝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笑道:“没事,这是太太!”
左依琳笑,“太太!您好太太!”
冰蓝也回笑个,“您好。”
左依琳看向杜母,“阿姨,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叔叔我走了!”没同冰蓝打招呼。
杜母认为到底是有小家里的孩子,腼腆。不留,让老伴送送,关照,“孩子,自己也注意身体啊。”
左依琳应着出门。
病房里,冰蓝与杜母说话,半个来小时的时间,离开。
送冰蓝来的出租车姜海还让等在外面,是丁默川教导这么做的。
姜海很不同于杜祥宾。杜祥宾也许自己开车的缘故,也许与丁默川关系不同与姜海的缘故,还是较少矽蓝做些打开车门之类的服务性工作的。姜海完全勤务兵一般,动作利落,每一步先服务到位。
和来时一样,又是冰蓝未至车前,他先一步将车门打开,恭敬地等冰蓝上车。
冰蓝有些叹声,刚才说了不必对她如此,姜海只点头答应,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不再多说,道声谢,要上车。
左依琳至此也没想过,她一系列**窃听等行为,到底更刺激了谁。本要静等会儿,看着冰蓝出来后她再离开的。此时,说不清的眼热心痒。不由地从避身处出来,“丁太太!”
182 以后要乖
冰蓝停步,回头看。叫她吗?是叫她。对刚见了面的左依琳她还是认识的。望着,有点眼神恍。搞不清原因的,在左依琳身上感受不到与杜祥宾一样的亲近信任感觉。
可到底是杜祥宾的女朋友,她总该表现热情些。回身也迎去几步,笑,“还没走?”
“嗯。”左依琳表情淡然。
冰蓝又略尴尬下,笑笑,“有事吗?”
“可以到这边说几句话吗?”
冰蓝点头,随她走。姜海不远不近跟着。左依琳回头望一眼,叹,“做太太就是不一样,有个杜祥宾给处处当屎盆子接着,还有这样的保镖用着。身价和待遇就是不一样。”
冰蓝听着这话里实在没太多善意,停住脚,看向她,“不知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忍不住想告诉你,我也是来看杜阿姨的,可不是杜祥宾的媳妇。……我是依依。”
冰蓝神色一僵,两眼怔她脸上。
“依依!你的钻石顾客。丁默川告诉你我叫左依琳了吗?该告诉了吧?是不是说我是他已经完全过去的女人了?发誓赌咒现在只爱你是吗?”
是那个依依!是左依琳!怪不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虽然面不相识,却早已“相交”匪浅,自然感觉不像对一般人。
冰蓝怒色一涌,冷硬,“不是吗?你不是他过去了的女人吗?你一次次在我面前耍这些花样,不就是想改变这个事实吗?我告诉你,你要不要成为他的现在请随便,只要你能做到。但你以为恶心走了我你就能如愿以偿留在丁默川身边就太天真了。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我奉劝你句,你这样恶劣的行径只会让人不齿,不会得到一个男人的真爱。人,还是要先自爱!”
左依琳反唇相讥,“把你的奉劝先用到自己身上吧!人要自爱,不错。你知道他和你结婚那晚在哪吗?和我在一起!你知道你那么长时间沾不到他的边为什么吗?因为我!那男人是先睡的我再睡的你,你懂得自爱?要懂早离开他了!我是在争取我该得的!你喜欢站在女人立场,那好,拜托你再站上去想想。给一个男人骗了,睡了,又结新欢了,她就该一声不吭任欺负了,才叫自爱?给他几句好话哄哄你不是也心甘情愿给他睡嘛,很自爱?不恶心?你们都怎么**?喜欢你用嘴吗?喜欢叫你小东西吗?他喜欢叫我小东西,喜欢我用嘴,也喜欢用嘴给我做……”
“闭嘴!”冰蓝想冷静,可还是嘴唇不禁哆嗦。半天后,道:“你们是签约的。虽然他这样做很可耻,可是,你也该知道条约的意义。”
“对,我懂!第一年后我可以按约离开,可是他不让,他说喜欢我!说不会亏待我!说我是他的药……”
冰蓝满头嗡一下,片刻晕眩。他的药!这是丁默川的话!如果不是他亲口说给左依琳,谁会想到这么绝顶而巧合的比喻?原来,嘶是唯一的药!?原来药是因时因病而宜的?!现在是她,以前是左依琳,以后呢……
左依望着给打击到的冰蓝,还要再添把火。一胳膊给一硬手拽到,带一边去,接着,一记响亮。
“啊!”左依琳惨叫声,手捂到脸。
冰蓝看去,见是一脸铁青色的杜祥宾。
左依琳憎恨着叫向冰蓝,“看到了吧?接屎盆子的来了!你问他,我是不是他媳妇!”
杜祥宾扭着左依琳,手捂到她的嘴,去交给姜海,“带她走!到哪都行,就是不许她再见到第三个人!”
姜海领命。左依琳挣几下,被姜海掐着,不比杜祥宾更手下轻多少。给推进出租车里,带走。留下烁声咒骂:“杜祥宾你不得好死……小心你断子绝孙……”
冰蓝僵滞中带着轻抖,给杜祥宾慢慢移走,送上车。他也坐上前座,许久不作声。
冰蓝抬起眼帘,看向杜祥宾,问:“杜哥,你说,这是谁?”
“……我女朋友。”
“呵呵,你和丁默川好交情啊,自己女朋友还可以给他做情人。”冰蓝悲愤情绪下言词刻薄。
杜祥宾脸胀下,红。片刻后道:“她和川哥以前有些关系,早断了……”
“什么时候断的?”
“……很久了。你们结婚前。”杜祥宾再傻,也会这么说,何况并不傻。
“噢?那他和我结婚当晚在哪你知道吗?”
“蓝川湾。”杜祥宾回答的很夯实。这是事实,那晚丁默川在蓝川湾把自己喝了个大醉。
左依琳只想加重打击力度,把新婚第二夜含糊成了新婚之夜,无意间给丁默川解一难,为杜祥宾解些窘迫。
“真的?”
“真的。”杜祥宾回头看她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