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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默川没感觉感动,硬声,“松开。”
左依琳准备好这时了,准备着丁默川冷虐无情地抛弃她。可,还是撞上来一阵彻骨悲愤。她和他之间即使没谈过感情,难道两年来的身体之欢真的留不下一点柔软情怀?
压着心里的痛,声音还是乞求:“那,陪我最后吃顿饭行吗?”
“没必要。”
“你就吃一点好不好?都是我亲手给你做的!给你几次煲得汤,想给你送去的,都找不到你……”左依琳松开他,急急地盛了一盅盖,送上。哀怨而期待地望着他,“你尝一下!潮州口味……”
丁默川感觉这场面滑稽的要命,都哪跟哪!“我不喝。”
“没毒!”左依琳惨然笑下,自己先盛了勺喝进去。“真的,没毒!就想最后为你做点事。”
丁默川已到忍耐极限,后悔自己一时就来了。“不喝!”手一挡,要走。左依琳去拉,一晃,另一手上端得油汤全倾丁默川身上。
“呃……”热烫和气恼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溢淌。
“啊!我……”左依琳惊慌,忙着给他找纸擦。“对不起……”
“走开!”丁默川推开她,往卫生间去。左依琳很快也进去,他又冷声低吼,“出去。”
“这是干净衣服,你换上吧……”左依琳放下衣裤,赶紧出去。可不走远,站在门口,露在门内小半个背。
丁默川拿过衣服来,匆忙穿上。走过左依琳身边,看也没再看她,带着一身气恼地绝然离去。本要回蓝宅的车,半路又给电话召走,调头,去招待所,高权海有新情况……
很晚了,冰蓝实在没熬住,趴在床上想再等会儿丁默川的,却不知不觉中睡了。
翌日醒来,丁默川已躺在她身侧。一胳膊轻撂在她腰上,曲身偎向她,睡相酣沉。
冰蓝没动,凝着眼珠看他。挺拨漂亮的鼻子下,薄唇,细腻坚韧,红润光泽,极有弹性的样子。勾住她的目光一时下不来。
原来丁默川的嘴唇长的这个样!
原来男人的嘴唇也可以长得这么妖魅?!
这样的嘴唇至少该长在阴柔一些的男人面孔上,怎么长在他脸上?
丁默川的脸很有型,俊朗无比,即使睡着,也英气逼人。真的,让人不可思议长个这样精致的嘴唇。
这样的嘴唇让人看着,很想去咬一下。感觉,和他的主人不同,比较能受欺负……又不忍,这张脸睡的太安模冰蓝咬住发痒的唇,慢慢撤身,尽量轻悄悄地下床。
冰蓝忙完她上午的工作,杜母又悄声问来:“还没醒吗?”
当然是问丁默川。刚才冰蓝进卧室看时,还没。又往卧室去,“我再看看去。”
“醒了说一声,我准备开饭。”
“噢。”
丁默川好象还没醒,只是又换了睡姿,继续眉眼锁闭。冰蓝望在脸上,有点皱眉。
床上的人眼没睁,可伸开了臂,粗哑的声音道:“过来。”
“刚醒?”冰蓝声音不由地迸出喜意。
“嗯。”醒了没几分钟,上了个卫生间,又躺回来。可能太累,也可能睡得太透,浑身松散的一点不愿动。
“起来吧,都什么时候了你知道吗?”
“过来!”他又招向她。
冰蓝往他身边一扑,哧哧笑。
他抽出隔在两个身体间的被子,把帅实在怀里。问:“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晚上?”
“切。”
“呵呵。睡到这么晚!”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得十二点往后了吧。”
冰蓝飘个白眼。当然十二点往后,她睡时就十二点多了。他回来睡她身边她竟一点感觉没有,说明至少得凌晨三点往后,她正最浓睡时,所以才对他的动静全无感知。“那么晚回来,干嘛了?”
“工作呗。哎,这以后得每晚回来汇报了?”丁默川口气像追叹以往的自由生活不再。
冰蓝起身,“懒得听!”
他抱住,“可我想报!”
“放开!”
一推扯,嬉闹,睡劲全去,身体里又激起了斗志。一翻身将她压到下面,扯衣罚冰蓝急道:“吃饭了……”
“吃完一样再一样……”
“你……没穿衣翻…”冰蓝才看清他浑身原来连丝内裤都没有。
“想吃点夜宵再睡的,可是小睡猪睡得太香,没忍心叫醒。”
“嗯~”
“呵呵……”
伴着漱濑衣声,哧哧一阵浅笑中,欢吟于一处。
喘息着又一卷,将她翻于身上,滑摸后背的曲线柔婉。轻声道:“倔丫头,谁对你最重要?”
冰蓝眼睛滞下,脑里直接闪过的是子轩哥哥。没答。
“夫妻是同命鸳鸯,应该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冰蓝臂环到他颈上。即使他不是她最最重要的人,她现在的感觉也是,永不离弃。
他勾起颈来,往她额上亲吻下。冰蓝抬起头看他,在他眼睛里寻。“你爱我?”
他指肚在饲头上爱昵地碾压下。废话!
“爱?”嘶要他这些似是而非的暗示,要听他亲口说。
“不爱。”
此言一出,冰蓝脸面变色。
他一挽她颈项,勾自己胸上,送着心跳一块过去,“小傻瓜!……当然爱了。”
“爱?”
“很爱。”
“……很爱吗?”
丁默川更紧得将她裹在怀里,印去她额上炙热一吻。
“那……你为什么结婚后对我那样?”这个结解不开,心里还是想来就别扭。
丁默川眼神迷惑,“对你哪样了?不好了吗?”
如此装无知,很无耻!冰蓝推开他要走。
他紧住她,老实交待,“是我坏嘛。感觉你嫁给我怪不痛快,想熬熬你,熬到你受不住,求我!”
这理由?冰蓝有些拿不准真是假是,可听着已经很可恨。“谁求你!我又没求你,你天天赖着干嘛……”
“你求了!老闹情绪,还不给我买衣服,不认我做老公……”
“不是!没求!”冰蓝给冤枉挤兑的脸胀红。
“求了!”
“没——”
“好,没!是我熬不住了!哈弓…”丁默川说着有动作,又一个翻覆,压上身,檀口尝香。也问:“爱我吗?”
冰蓝没犹豫,“不爱!”
丁默川眼神扎她。可冰蓝不是故意说反话,就那样感觉。坚持不改口。
“倔丫头!”丁默川柔了目光,叹声,不多与计较。摊开她双臂,把两个身体更加契合,将宠溺,一点点喂入她的身体。灼灼的目光望着她,笑出一脸满足。
冰蓝脸上红晕更甚,抬手,盖上他的眼睛。昨晚被他折磨得恨不得再不尽他的身,可,只一天,竟,想了!
冰蓝羞死的感觉,他想从眼上拽下她的手好几次,都给她又用力捂回去。就不让他看到她。
他便把脸往她颈项处一埋,全她心愿。只下身高抬落重,纵情汲取,听着耳边,越来越一样醉心嘤咛……
下午,丁默川又去上班的路上,给冰河叫去办公室。
一进门,冰河道:“关好门。”
丁默川将门直接按下锁。
“坐。”冰河语气历练,透份不悦。
丁默川坐下,等岳父大人示下。
冰河片刻沉吟,道:“你心疼小蓝的心情我理解,我也很生气。可是不能做事太绝,手中的权再大,也还要留有宽仁之心。张淮志的儿子确实给打得高度伤残,也算他为非作歹的报应。我看,就算了吧。”
丁默川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
“说了怕爸你不高兴。”
冰河闷一声,“想说什么。”
“爸一直有容人之量,我不如。不过,小蓝是爸爸的女儿,你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徇私枉法一次,符合常情,别人也不对你太有看法。”
“你……哎,我是怕别人说我什么吗?只为小蓝,就是让人说什么我也不在乎。可是,对你影响不好,这才是重要的。记得我和你说的煮饺子说吗?那张淮志就是一只不熟的饺子,而且未必有馅,除了报私怨,办这样一个案子,对你没什么价值。可再掺了私怨,你就是办漂亮了,也还是让人说你徇私枉法,以公谋私,对你声誉会是种损伤。这,你想不明白吗?”
“……好,我会注意分寸。”
可冰河并没感觉到丁默川的任何诚意。再交待,“爸是为你好。为你好也是为小蓝好,为了你们将来都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我知道了。没其他事了吗?我还没去办公室呢。”
“嗯,去吧。”
冰河望着丁默川离开。忽然,有些看不透这女婿想做什么。
丁默川到达办公室后,收到许海涛的电话:“张淮志住院了,据说心脏病突发,很严重,医生暂时不让外人去刺激。看来,有些事只能暂缓一下……”
“噢。好,辛苦了,需要我们这边配合的尽管说。”
“知道。”
丁默川放下电话长久沉思。感觉,自己动到关键节点上了。如一种鳞甲虫,一动这节点,全身僵化,其实,尽是伪装。装死,缓时间。
连同冰河,多处,一起有反应。这是事情进展过程中最艰难的时候,一下有无所下手的感觉。只能先咬住,待敌再动。敌不动,而乱动,反损伤全局。
也没想到杜祥宾将张军打的如此严重,一时半会儿医治不好,出不了院,警察也不能羁捕他。只能任那父子俩先躲在医院。
张军治不好,怕是一时也没有很大的力量可逼住张淮志。办张淮志容易,只是他的目的不在一个张淮志。
丁默川抚到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这不可能是一揪而就的事情,欲速则不达!他总要不断提醒自己,让他不知不觉就变急躁的脚步,缓下来……
丁默川走后,冰蓝又床上迷糊了会儿。其实很想纵情大睡,身上实在懒散。可,放着店里的事情这么睡觉,又实在睡不安心,半睡半醒,床上赖了不到一个小时,也起来。
先进卫生间。
杜母经常下午取楼上的脏衣物去洗。以前冰蓝咬着牙不管,随杜母连他的内裤也给收去。
可,现在有点点不同,再咬不下牙去。从一堆衣物里,把他的内裤抽出来,准备自己亲手洗。
一抖开,惊住。
浅灰色内裤的前身,划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图案。细看看,还有紫红的不规则污迹隐在里面……
她买的内裤,她弄上的污渍!依依说过的图案…………
长长一段空白过后,冰蓝奔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店铺,点开依依的对话框。“在吗。”
在。“呵呵,正在看你店里的东西,看有什么新进的。找我有事?又有好东西向我推荐?”
冰蓝手有些抖,总敲错字,一遍遍删去再敲。半天发过去:“你说在你老公内裤上划图形,划了?”
“咯咯,当然划了。”
“划在那条染上药水的内裤上?”
“是呀。可他还没发现呢,这粗心的家伙!现在也没责问电话过来。”
“昨晚你老公在家了吗?”
“……你怎么忽然这么关心我老公?怎么了?”
“我……想八卦一下。”
“哈梗好,告诉你。当然在了。”
“一直在?”
“当然了!除非他半夜趁我睡熟,又走了!哈弓…昨晚九点钟我们就上床了,可是,又折腾到挺晚才睡。然后一觉到天明,我醒来后他早上班了。经常这样的。我说完了,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