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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们除了在军营里,没有说过什么话,就是看燕地的公文也都是沉默着,现在滕琰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燕王坐到她身边,轻声问:“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不同我说话了?”
“不知说什么好。”
“白五告诉我他同你说什么了,我想我应该帮帮他。”
滕琰想,白五怎么会去告诉燕王,一定是燕王去问的。她嘴角浮现了些笑意说:“王爷该不会要取代月下老人吧。”
“其实你也喜欢我,只是不肯相信我。那我就一直跟着你,什么时候你信了我为止。”燕王不笑,“我已经准备把你的侍卫队都换上成了亲的人,在我等你的时候,我不会让别人抢走你。”
“我若是一直不信你呢?”
“那我就等你一辈子,”燕王很随意地说,语气里却非常肯定,“我原来也是一个人。”
滕琰心中一痛,她能很快走得过这个坎,而燕王呢?他比不了自己的成熟。不过,就是她为什么要为燕王心痛?
“王爷,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很傻的。”
“我不觉得自己傻,真正傻的人是王妃你。”燕王微笑着说。
“王爷不是一向很相信我的谋略吗?按我的设计王爷的后院一直会平稳,千万不要小看后院的事,处理好会带来很大的帮助,蓉姐姐……”
“我与王侧妃说清楚了,她也对我讲了你过去的事,还让我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对你好。”
“王爷……”
“我一直等着你同意,相信有一天,王妃一定会接受我。”
滕琰看向燕王,燕王的眼睛很漂亮,现在里面有盛放着太多的情感,滕琰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沉迷于其中,马上垂下了眼帘。
恰好又对了燕王的唇。燕王的唇很分明,尤其是鼻子正对着的上唇正中,就好像是石刻的一样。
给人的感觉很强硬,就是现在滕琰也感到燕王的强势。平时滕琰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强势来对自己,但现在,她却没有什么反感,而是燕王的强势中感到他的青涩、他的无奈。
不知不觉中,滕琰伸手去抚摸燕王的唇,跟她的想像的不同,这里很柔软,柔软得滕琰上前吻住了他,燕王停顿了一下,更猛烈地回吻了过来。
燕王身上的气息滕琰早就很熟悉了,不过这样近的感受还是不一样。她的头昏沉沉地,有一种莫明其妙的眩晕感,她下意识地捧住了燕王的头,而燕王则紧紧地搂住了她。
唇舌的交缠,仿佛他们能从彼此身上品尝到最美味的东西一样。
好半天,他们才分开,燕王喘息着抱住滕琰说:“相信我,嫁给我吧。”
滕琰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她伸手摸着燕王的脸说:“你答应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或者有了别人,就让我走。”
“永远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的。”燕王在她的耳衅说着,又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不,你一定要答应我。”滕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不禁有些意乱神迷,但还是坚持着说。
“我答应。”燕王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相信我。”
“我相信你。”滕琰喃喃地说,有些事情是回避不了的,就像感情。以前她确实没有多想过一点,但事情出了后,她快刀斩乱麻地处理妥当后,一丝情愫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在心底。
滕琰以为自己及时扑灭了小小的火苗,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火苗已经形成了大火。她想继续欺骗自己,可是燕王追过来了,她还是无处可逃。那么就相信他,相信燕王。
燕王的吻又开始了,铺天盖地,好象要将一切都淹没一样,滕琰已经紧紧贴在了石壁上,可她自己跟本没有注意到,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个热吻。
突然间,他们被涌过来的海水淋湿了大半的身子,就是脸上也溅上了水珠。大海涨潮了,一个大特别的浪涌上来,又退了下去。
被打湿了的两个人都怔住了,相视一笑,真尴尬。
滕琰拉住了燕王,“王爷不是让我教你游泳吗?走,我们过去!”
燕王由她拉着向前走了几步,他们已经站到了海水中。本来被淋湿了衣服,在海风的吹拂下感到有些凉,但脚下的海水又给了他们温暖。
但是就在水中,燕王也是紧紧地抱着滕琰,他在滕琰的耳边说:“我们回去吧。”语气是如此的暧昧和不舍。
“别这样,侍卫们还在那边。”滕琰笑着扬了扬头,甩掉脸上溅的海水说:“你把靴子和外袍脱了,我带你游泳。”
燕王即使在最热的天气也是衣冠整齐的,在海边,大家都不穿鞋子,就是滕琰有时也光着脚,也没人说什么,可燕王还穿着靴子!
“不,我不能只穿中衣。”
“你又不是女人,怕什么!”滕琰好笑极了,“穿着这样的衣服没法游。”
“那,那,等我做好了准备再来学游泳。”
“那我自己游。”滕琰就要向更深的海中走去。
燕王紧紧地拉住她说:“王妃,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游。现在,我们先谈谈我们的事。”
“那好,我们挑个日子成亲吧。”滕琰痛快地答应了,既然做了决定,没有必要拖着。。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用挑日子吗?”燕王始终抱着滕琰的腰没松手。
“那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成亲的吗?”
“嗯,”燕王停了一下。
“不用想了,我也记不太清了。因为那不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们要选一个好日子成亲,以后每一年的这一天都要庆祝。”
“你知道吗?结婚一年叫纸婚,二十五年叫银婚,五十年叫金婚。中间还有一些叫什么珍珠婚、珊瑚婚的,我也记不得了。不过我想我们年年庆祝,一直庆祝到金婚!”
燕王搂在滕琰腰上的手更紧了,“好,我们发誓一直庆祝到金婚。”
“那就让大海见证我们的誓言吧!”
海水一波波地涌了上来,渐渐地过了他们的腰,过了他们的肩,有时把他们完全淹没,然后又露出他们的头,他们只有恋恋不舍地向岸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九十一章
林公公不知何时到了海边,他无声地递给滕琰一件披风。滕琰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为燕王披上,而是递给了燕王,自己想嫁的可不是个只能由自己照顾的王爷,燕王也该学会照顾自己了。
燕王一怔,微笑着替滕琰披上,滕琰再从林公公手中接过另外一件,替燕王披上。
他们携手回客栈,林公公带着侍卫们知趣地离开了很远。
“明天,我写一封信,让钦天监为我们选一个好日子。”燕王低声问滕琰。
“啊,不用了,王爷该怎么对钦天监说,难道说我们还要再成一次亲?我们自己看皇历就行了,那上面不是写着适婚嫁什么的吗?”滕琰笑着说:“我们悄悄的,千万别把事情闹大。”
“那婚礼怎么办呢?”
滕琰笑了,“我们已经办过一个隆重的婚礼给别人看了,现在我们只要再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婚礼就好了。”
“好。”燕王捏紧了她的手,明白了她的心意。
进了客栈,滕琰梳洗了一下出来,就见燕王早已换一身衣服在屋子里等她,手里拿着一本皇历。
巧合的是,最近的宜婚嫁的日子居然是六月二十日,然后七月、八月都有合适的日子。
“我们就订六月二十日了。”燕王很坚决。
“那天得多忙,还是往后一点吧,七月十二也不错,而且还没差几天。”滕琰与燕王商议。
“王妃放心,时间都来得及,你就听我的。”燕王笑着说:“我要用六月二十日的大胜来庆祝我们的婚礼!”
“那好,等我们胜利了,我去山上采花,来装饰我们的新房。”
滕琰的话音刚落,就被燕王抱住了,一个热吻堵住了她。
屋子里的人早让燕王打发走了,他们紧紧拥在一起。
“嘶”的一声,她身上的绸衣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动手的人也怔住了,滕琰推开了燕王,“你赶紧回去吧。”再这样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私下里就没有见过面,一则是真忙,二则是就算滕琰忙完了工作,她也找些事来,做出忙碌的样子,她想燕王也应该是这样的。他们不适合单独见面。
六月二十日寅初时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铁山海边战船扬帆待发,一队队的士兵们身着海军的战服,外披铠甲,配带各种武器,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上战船。
寅正左右,天边刚透出一丝光亮时,百船齐发,分两路向萧家的海岛驶去。燕王不听大家的劝阻,也登上了主战船一同前往了。
铁山岸上还留有两千人的军队由滕琰负责统率,以防萧家的溃兵登陆。滕琰送走战船,让士兵们轮流休息,各处的墩台加强了望,定时报告。
等待十分难耐的,虽然滕琰对燕王一行还是很有信心,但真正收到战报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
还不到中午,先是有墩台了望的士兵报告,有几艘战船回来了。接着就接到了海岛传来的喜迅,已经全部占领了海岛,萧家的主要人员全部被控制住了,只有几只小船载着几个积年的海盗逃了出去。
下午时分,大部分战船回到了铁山,少部分军队暂驻守在海岛上。
饭已经准备好了,滕琰又让人给留海岛上的人送了食物。
燕王的衣服还很整洁,不像是去打了一场仗,而像是到海岛上逛了一圈似的。他告诉滕琰,萧家的人没想到他们能在黎明时刻攻上了岛,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
等他们清醒过来,也没有做出太像样的抵抗。毕竟他们这些日子吃不上,穿不上,早就没了信心。只有几个积年的海盗,仗着对海岛熟悉,偷出了小船,向南边跑了。
自己这方因为准备充分,伤亡很小。
罗才生将他的一个副将留在海岛上,既为了打扫战场,也为了防止有海盗再次上岛。
最好笑的是,海岛上的人都已经吃不饱饭了,可是萧家的人还守着大量的金银珠宝不肯发给下属,这也是大家不愿意为他们卖命的原因。
滕琰笑着一面听,一面替他摆了饭,外面的士兵们已经吃上了。
“我不饿,中午时吃了些干粮。”燕王说:“你是不是还没去采花呢?我陪你去吧。”
滕琰佯怒道:“王爷要是不好好吃饭,我就不去了。”
傍晚时分,他们策马来到附近的山上,山间到处是一种蓝色的不知名的野花,燕王和滕琰很快就每人采了一大把。跟着来的侍卫们见王爷和王妃采花,也都跟着采。
下山的时候,滕琰抱着大束的野花,与燕王并肩走下来,眺望铁山南,依稀能看见她买下的荒山。“王爷知道了吧,我在那边买了几座荒山,还有几十亩地。”滕琰用手指着远处。
“我听说你想盖一座房子,还想种苹果树和桃树。”燕王说:“找人去做吧,不过,你要是到这里来,一定得带着我。”
“那好,等我们有了时间,就到那里去休假,春天来能看见满山的花,夏天游泳,秋天吃水果,冬天我们就赏雪。”滕琰憧憬着,她不知道,又过了好多年,她才能再来到这里。
大胜后犒赏兵士,这也是惯例了。铁山的军营里大摆宴席,因为是夏天,酒席直接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