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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回头,原本以为三人都会翘着脑袋跟她一样倾听这美妙的音乐,没想到三人却在桌上扣着杯子玩了起来。
成逍遥一只手腾在半空中,手掌下是三个倒扣着的茶杯在用惊人的速度交换着,快得只能看到一片遗影。
209三个出色男性
苏海一脸凝重地盯着不停交换的杯子,成逍遥的手掌一拿开,三个茶杯就整齐地列成了一小排。
邵景彦一只手指按在中间那个杯子的上面,轻巧地将杯子翻了过来,什么都没有。
顾莎刚想开口损损邵景彦,说他也有吃瘪的时候,苏海竟然一脸挫败地耷拉下了肩膀,一副败给邵景彦的模样。
邵景彦不是猜错了吗?不过这么快速的移动,的确只能靠运气猜猜。
成逍遥笑着将杯子扣了回去,然后如法炮制,手掌腾在杯子上方让杯子快速转换位置。
等到杯子停下的时候,邵景彦没有动作,苏海盯着那杯子看了半天,终于伸手去掀开了其中一个杯子,空空如也。
邵景彦再次伸出手指将苏海翻开过的杯子的旁边的那个杯子翻正,底下同样也是空的,可是苏海却又一脸输得不甘心的模样,纳闷地看着那堆杯子。
纳闷的不光苏海,顾莎也很纳闷好嘛!明明都是空的,为什么就是邵景彦赢了呢?
顾莎忘了自己想问问三人对筱柔的表演的看法的初衷,完全被这猜杯子的游戏吸引了注意力。
第三轮结束的时候,邵景彦还是掀开了一个空杯子,苏海的表情更郁闷了,脑门上像贴了三个大字,“不甘心”。
顾莎忍不住手贱去翻开了另外两个杯子,等三个杯子都正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顾莎傻眼了,底下都没有东西,那这三个白痴在玩什么?
“能告诉我们你们猜的东西是什么吗?”顾莎忍不住问。
成逍遥把刚刚邵景彦第一个翻开的杯子拿到顾莎眼前,顾莎盯着那雪白的杯底看了半天,发现了……一根头发丝。
黄果山瀑布了个汗!他们是没有东西可以玩了是吧!
“乐趣在哪里?你们作为三个出色的男性,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坐着给你们弹琴唱曲,你们居然只顾着玩三个烂茶杯和一根破头发丝?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正常吗?”顾莎觉得他们三个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屑美色的男人?
“琴曲是用来听的嘛。”成逍遥说。
“我觉得除了你特别丑以外,她们长得都差不多。”苏海说。
“看你足够了。”邵景彦说。
绝对没救了这三个人!
原本顾莎还抱着一点小心思,是想看看这他们三个,不对,除了邵景彦以外的两个人,被女人的美貌吸引后神魂颠倒的样子!
看来是她太低估他们了!
而顾莎不知道的是,正在弹琴的筱柔,从她转身回去背对着她之后,筱柔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邵景彦。
他翻杯子时不言不语的样子,他面无表情惜字如金的样子,都落入了筱柔的眼中,她的眼中是柔软的秋水在暗起涟漪。
“时间不早了,要回去吗?”成逍遥笑眯眯地问顾莎。
“这就回去了?”顾莎差点咬到舌头,“你都不觉得很肉疼吗?!”
“为什么要肉疼?肉具体是在哪儿?”苏海一脸不解,虔诚求答的模样。
“……就是全身有肉的地方都疼!因为花了很多钱才看到花魁!”顾莎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与他们交流一直存在障碍。
“小莎,你是还想做点其他的?”成逍遥诚心诚意地发问。
“我就知道你另有目的!”苏海一脸恍然大悟。
顾莎欲哭无泪,她还是被当成女嫖客了。
“邵景彦,我们回去吧。”顾莎机械地转过头,对邵景彦说,眼中透露着绝望的颜色,她已经放弃和这两只不是正常人类的生物交流了!
“你想再看就多留一会儿。”邵景彦的体贴让顾莎觉得自己可以高唱广告词,透心暖心飞扬了!
“算了,我不想被当成女嫖客,真的。”顾莎站起身,挽着邵景彦的胳膊,略委屈地说。
筱柔的曲依然没停,没有演完就中止是一种不礼貌,尽管客人要散场,她也要等他们离开再停下,或者由他们来喊停。
“姑娘,你可以停下了。”成逍遥对筱柔温柔地说,笑容如春风抚柳。
筱柔止住了琴声,站起身,“筱柔送几位客官出去吧。”柔声细语道,说完就起身去开门。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吵嚷声,好像今晚原本说好有花魁公开献艺,那些等着看花魁的男人看不到花魁正在大声抗议。
“哎呀,沙公子,筱柔现在正在接客呢!”妈妈桑的嗓门很大,似乎在拦着谁。
等到顾莎一行人到了大厅,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
“我们要筱柔!”听得最清晰的就是这句了,好几十个男人在外面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着,难怪那么吵。
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那一个男人少说有两百只公鸭吧,也实在挺闹腾的。
“筱柔!”一个男人大喊着迎了过来,留下妈妈桑在后面连忙也追了过来,“各位客观,这就要走了?”
顾莎点了点头,看向那似一阵风从自己身边飘过,到了筱柔跟前,好像很兴奋的男人。
“沙公子。”筱柔笑着叫那个男人,她笑起来的样子,多了几分亲切少了几分面无表情时的冷艳。
“哎呀,沙公子,筱柔今晚本来是被这几位客官包下了,既然这几位客官要走了,那筱柔就该出去表演了,门外可都闹成一片了……”妈妈桑为难地对那个沙公子说。
沙公子看向顾莎一群人,看到顾莎的时候眼中的惊讶之色难掩,四人同时点名花魁不说,其中还有一个是女人?
而且这女人的样貌出色,还……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你我是不是见过?”沙公子一脸在脑海里艰难地回忆着的样子,对顾莎说。
“没有。”顾莎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心里郁闷,这什么情况?
邵景彦仔细打量着这个沙公子,心底流过一股一样,这不是青国十四王爷夙沙容泰吗?
夙沙容泰似乎被顾莎干脆的否定之后,也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长得如此貌美的姑娘,他应该印象很深刻才对。
转而他对妈妈桑说,“今晚是筱柔三年契约到期之日,我要替筱柔赎身!”
210赎身
我勒个去,居然能碰上赎身这么一出狗血戏?可是从筱柔的眼中,顾莎看不到原本应该有的色彩。
她不像一般为青楼所困的女子,遇到有情人为她赎身而欣喜若狂感激涕零,抱着有情人原地转圈以表内心欣喜。
她只是笑着,笑得很甜,很美,像一朵绽放得鲜艳醉人的红色花朵,可是眼中却什么也没有,古井无波。
是筱柔尽管受尽利用,为男欢女爱所困却未情窦初开,内心实际还有一番净土纯洁无比,还是顾莎看过太多人心混沌,早已不信尘世洁净而太过世故?
妈妈桑是舍不得筱柔这棵摇钱树的,不过她找好了接班人,同样貌美如花的一个女子,训练有素。
她是知道的,筱柔听话乖顺一直任由自己摆布,可是她的心不在这儿,只要这契约到日,她便会随便找个男人替自己赎身,所以她也是早就留了一手。
罢了,这两年她看得比谁都清楚,筱柔是个比谁都要沉得住气识大体性格温顺的姑娘,从不会有怨言,该做的都出色地完成。
妈妈桑走到筱柔面前,“去,帮妈妈跳最后一支舞。”脸上的表情像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眼里也敛去了那份精明的光,此刻隐隐散发着母性光辉。
筱柔点了点头,笑着走向大门。
“我们走吧。”邵景彦只知道,现在多呆一秒,以后的麻烦就多一分,说着就拉着顾莎大步流星地离开春园。
身后的老板娘大声喊着,“几位客官下次再来啊!”声调上扬,充满兴奋。
今晚就像白白捡了这上千两的银子,等会儿这筱柔被赎身,她开价可得更高,这沙公子要是拿不出来呢,就能拖两天是两天。
顾莎根本认不出夙沙容泰,而改头换面的顾莎也令夙沙容泰认不出来,邵景彦现在只希望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夙沙容泰能别认出他来就好。
如果在青国皇宫碰上,就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一行人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邵景彦担忧地看了一眼还在跟苏海打闹的顾莎,她没有夙沙蓉蓉的记忆,万一在皇宫里让人起了疑心,这换了面貌的她很可能直接被当成冒牌货,到时候局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怎么了?”顾莎见邵景彦一直盯着自己,眼光复杂,停下揪苏海耳朵的手,笑着问他。
邵景彦一看到这张还泛着无忧无虑笑容的脸,摇了摇头,何必平添她的烦恼?姑且只能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顾莎笑脸的下面,有一颗和他一样充满担忧的心,比起他,还多带了几分无助和苦涩。
顾莎抬头看邵景彦,强压下心头的情绪,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不应该,不应该让邵景彦跟着自己一起操心,未来的事情谁也料不到。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顾莎和邵景彦一样想着。
“你们说给筱柔赎身的那个愣头青是真的爱筱柔吗?他们会不会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顾莎好奇地问。
“……”邵景彦满脸黑线,虽然并不是完全理解愣头青的意思但是多多少少能明白有几分贬低的意思在里面……夫人,那是你的十四哥。
211谎言
第二天一大早,顾莎就被拉起来洗漱,吃完早饭之后,一行人上了马车,往青国的皇宫驶去。
欢迎的阵仗很大,大得顾莎在心里打起了鼓,对自己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还有这陌生的大皇宫,产生了怯懦。
如果只是一户普通人家,哪怕只是家里有几个钱的发达户,顾莎也不用感到不安,毕竟她是这里的公主,盯着她的不只是几双眼睛。
顾莎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跟着几个太监进了大殿。
邵景彦握紧了顾莎的手,给她安全感,顾莎对他笑了笑,不让他担心。
苏海和成逍遥一路也没有说话,直到大家都进了大殿,顾莎才在心里暗暗叫,完蛋了!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皇后坐在一侧的凤椅上,大殿两边站着几个男人,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昨天晚上顾莎在青园碰到的“沙公子”!
那个为花魁赎身一脸痴情的愣头青!
夙沙容泰看清来者的面貌,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是他们?!
顾莎一行人行过礼,皇上和皇后立马热络地下了高台,表情无一不震惊。
“蓉儿?”皇后惊讶地看着顾莎,颤着手去摸她的脸。
“母后。”顾莎甜甜地叫了一句,心想,是这么叫的没错吧?
“蓉蓉,你的容貌真的……”皇上也是满脸难以置信,自己女儿在赤国的事情,他们可是掌握地非常清楚。
降瘟救百姓,脱蛹变美貌,大义治乱党……之类的,他们都有所耳闻。
“父皇。”顾莎也甜甜地叫了一句。
然后给他们介绍苏海和成逍遥,邵景彦也跟他们客套了几句,这一关算是过了,顾莎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少说话,多傻笑,准没错!
所以当十四王爷夙沙容泰和三王爷夙沙容祥也和她打招呼,对她的容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