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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静静耐心等待两年吧。”
凤卿的话一出,一众都以为凤卿肯定会答应的顾府众人莫不是一惊。
而众人还在惊愕中时,樊且歌又是问道:“那若你和顾老爷的约定兑现了,我不一样是得不到那块地,而且,刚才少爷我也说过了,以顾家此时的财务状况,两年之内他们是根本赚不到十万两的。这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若是我与顾老爷之间的约定兑现,而顾府到时又真拿不出银子还给樊少爷的话,我便将城郊南山的那块地赔给樊少爷。”
闻言,樊且歌不由一怔,看向凤卿很是认真的面容,墨眸必有微眯,“南宫姑娘此话可是当真?”
“自然当真。”对上樊且歌的视线,凤卿却是笑得一派从容且坚定。
“口说无凭。”
“那南宫卿愿立字据为证。”
凤卿的话音方落,顾府一众一阵哗然。
没想到南宫姑娘如此仗义,看来以前他们是真的有些误会她了,竟以为她是对顾府心存歹意的恶人。
于是,只是顷刻间,凤卿在顾府众人心中的地位便是瞬间颠覆了。
而将一众人的变化看在眼中的顾之昀,则是始终静静看着凤卿,绝美的面容上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另一边,樊且歌亦是神色难辨地看着凤卿。
挥毫划下最后一笔,凤卿便是将字据递给一旁的樊且歌,“如此,樊少爷该是可以放心了吧?”
接过凤卿手中的字据,确认无误后,樊且歌便是将它揣入怀中,转身便带着自己的属下就要离开。
可惜了城郊南山的那块地,他可是特地找人来算过,顾家那块地可是很适合种番茄和养猪的,如今,难道还要再去找么。
想起这个,樊且歌便是忿然,这一切都要怪封卓那个暴户,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挖出金矿,不仅让他没有了养猪的地方,居然还可恶的抢走了他们樊家沂安富的名号。
一旁跟在樊且歌身边的小厮看着自家少爷神色不快的模样,便是不由建议道:“少爷,小的听说城郊南山附近有一块地正要卖出,不如咱们去看看?”
听见小厮的话,原本就是心情郁闷的樊且歌更是纠结了。
“这个容后再说,反正都已经找了这么久了。都是封卓早早把地卖给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挖到金矿,正是可恶。你,你现在就去看看封卓那个混蛋在做什么。”
……
且说,樊且歌在离开顾府以后,顾柏云当即便是一直围着凤卿,直道,“高人,还好有你在”以及“高人,你果然是我顾家的救星”等云云。
倒是一旁的顾之昀看不下去了,便是走到顾商旁边提醒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中午了,商伯,你不是还有账册要给我爹看么?”
闻言,一旁的顾柏云顿时暴起,“顾之昀,这个混小子,爹如今的年纪也大了,这账册什么的不就是应该让你和你大哥看么?”
“爹,既然你说自己年纪大了,那不如就不用再去考取功名什么了,就在家做颐养天年不是更好么?”
“之敬,你怎么跟着你三弟一样不学好呢。”
“你们两个臭小子,啊,又被那你们气到了,不行,爹要回去休息了……”说罢,顾柏云便是脚下抹油溜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对顾商说一句,“顾商,我被两个臭小子气到了,今日看不了账册了……”
看着打闹成一团的顾家父子们,顾商却是难得沉默的没有追上去,只是深深看一眼凤卿,缓声道:“刚才真是多亏南宫姑娘你了。”
凤卿笑一笑摇头,直言顾商是客气了,不过看着顾商还是一份心事重重的模样,再想起之前密报里所说过的顾府的生意状况,不由好奇问道:“顾管家,难道刚才樊且歌说的都是实话,府里的生意真的有那么糟糕么?”
可是,凤卿明明记得依照暗卫传回的密报,顾府的生意纵然没什么起色,却也堪堪入能敷出,那为什么又会从樊且歌那里借了十万两呢?
听着凤卿的问题,再看着她似关心的模样,顾商想起昨夜顾之昀对自己说过的话,此时看来倒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半响他才是对凤卿回道:“此事说来话长,南宫姑娘你不如先回藏坤院,待我一会将府里的账册拿给姑娘你看一看,你就明白了。”
顾府的账本,闻言,凤卿眸中不由一亮,这不正是了解顾家真实财务状况的绝好时机么。
只是,也许是想要的东西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人觉得惊喜,所以,凤卿便是忽略了,作为担负起顾府多有大小事宜的顾商,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突然改变了态度呢。难道怎的只是因为地契一事么。
此时,顾府的后院里,顾之敬却是找到了顾之昀,“三弟,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南宫姑娘留在家里了。”
“哦?”笑看着顾之敬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顾之昀不由问道:“大哥,你是明白了什么呢?”
“三弟啊,你说寻常人家听到十一万两,哪里会有不心动,可是南宫卿她居然眼睛眨也不眨的就拒绝了,看来果然来历不简单,这样一个不知道安全还是危险的人,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比较放心。”
听着顾之敬的话,顾之昀亦是笑得很是深沉的悠然望向远方道:“南宫姑娘的来历或许是不简单,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府里,不过不管她是无害的还是另有所谋,只要将她拉下水,让她和顾家绑在了一起,那么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样一来,她就再也不会像之前一样,那么轻易的就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想到此,顾之昀便是笑得更深了。
而一旁的顾之敬望着顾之昀笑得很是别有深意,到底心中还是按捺不住的问道:“三弟,你不是素来不喜欢和姑娘家走太近么,可为什么,你对南宫姑娘却是不同呢?”
其实,对此顾之昀亦是有些不解的。
他记得前世的时候,大哥也曾问过他是不是喜欢她?可当时,他只觉得她给他的感觉有些特别,并算不上喜欢。
但是现在,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这其中的感觉确实变得不太一样了呢……
顾之昀怔然想着,莫岚便是跑回沧澜院中。
“三少爷,小的刚才看见管家拿了账册去南宫姑娘那了。”
而此时隔壁的藏坤院中,在看了顾家账册的前几页后,凤卿的面色不由一变。
“这……这真的是府里的账册?!”
24公主·注定被坑爹
顾家的几处商铺生意平淡,就如凤卿所知道的那样虽然没有多少盈利可是却也没有亏,就连前两年亏损算多的医馆,最近也是堪堪能盈利。另外一本账册里,则是记录了顾府每月生活用度的各项支出,却也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就是这样看起来一切都很是正常的账册里,其中却有一个标了不少红字的账册,据顾商说,那就是整个顾府账册中最令人头疼的地方了。
凤卿翻看一下……这些账目何止是令人头疼,根本就是有些匪夷所思。
欠京城沈府三千两……
欠岺州钟府两千两……
欠沣城沐家五百两……
账册里面零零总总记录的竟都是顾家外欠的债,凤卿还只是粗略的过了一遍,大概估算了一下竟然就有二三十家之多,最后一个墨色较新,正是记录着整个账册里最大的数额的“欠沂安樊家十万两”……
顾家乃沂安城的世家,纵然衰败多年,可终究是根基深厚,而且,看顾府记录了每个月固定的用度支出,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支出,虽然顾柏云并不怎么打理府中的生意,可是却有顾商在,不说生意会多好,可是守成却也是没问题,那为何顾家竟会负债这么多呢?
而对于凤卿的惊愕,顾商却似是早已料到了,因此便是很淡定的回道:“南宫姑娘,这确实是府里的账册。”
闻言,凤卿却是不解了,“可是,府中若是这样的情形,那为何沂安城中却好像并未有人察觉到?”
凤卿可是记得很清楚,在她刚来沂安城的时候,她就已经私下打探过顾府的情况了,沂安城中的人都道,顾家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大富大贵,而是依旧是沂安城中有名的富豪世家,光看看顾府一众家丁和丫鬟的衣服质地就知道顾府还是很有钱了。只可惜顾家素来都不对外招家丁丫鬟什么的,不然,沂安城中应该会有很多人想要去吧。
想起这些,再看看除了樊家是在沂安城外,其他的那些家都是在其他地方,也难怪沂安城中没什么人知道顾府真是的状况了。此时,凤卿才是后知后觉地看向顾商,试探地问道:“难道,这也是因为顾老爷的……”
“南宫姑娘,你猜的没错,无论何时,顾府的声誉永远是最重要的。”
却是,顾之敬走了进来,而紧随其后的便是顾之昀。
听着顾之敬的话,凤卿望向顾商,就见顾商点头表示顾之敬所言无假。
声誉……究竟是为了声誉还是为了面子啊……
“南宫姑娘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会找樊少爷借十万两么?”说着,顾商便是无奈的一叹道:“其实这也算是拆东墙补西墙,岺州和安城的几家催帐正是催的紧,我们也是一时凑不够银子,所以才会拿城郊南山的地契做抵押。”
凤卿不由扶额,纵然这段时间她对顾府的一些情况已经觉得很是奇怪了,可是她万万都没有想到,前世作为天下富的顾家,在今世居然会是这样一个负债累累的情况。
“可是,府中不是有不少很是精致的金器和银器么?看做工就是拿到其它地方去当了,应该也能换会不少钱吧?”
“其实……南宫姑娘,那些都是镀金和镀银的……”
“……那府中不是还有不少古董么……”
“老爷除了想要考取功名外,第二大爱好就是把玩那些古董……”
“……”
看着凤卿沉默的样子,顾之昀便是上前安慰道:“南宫姑娘,你也切莫觉得沮丧,我和大哥还有商伯都相信你以后能将府中管理的很好的。”
听见顾之昀的话,凤卿却是一惊,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呢。
“三公子……你刚才说的以后我能将府中管理的很好是什么意思?”
“哦。”顾之昀笑看向凤卿,一副理所当然地道:“南宫姑娘你不是说过府中的大小事情都要问过你才可以么?所以,府中的生意自然也该是交给南宫姑娘你管理才是。”
顾之昀的话才说完,一旁的顾之敬和顾商竟也点头附和。
“日后就有劳南宫姑娘了。”
看着三人怎么看都像是早就商量好了要算计自己的模样,凤卿不由干笑两声,道:“这个……我终究是外人,这府中的生意还是交给顾大公子和顾三公子比较适合。”
虽然之前凤卿一直都是想要了解顾家的生意状况,可是,她刚才就只是随意的翻看了顾府几处商铺的生意也现了,虽然几处商铺入堪敷出,可是账目却记得很是混乱,不难想象,若她真是接手了,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而且看那账册,也许真如樊且歌所言,以顾府此时的财务状况,恐怕要翻身崛起真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