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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翩然玩闹起来,打人是不知轻重的,听到响声,她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用力,连忙道歉:“对不起!”
陈晨仍然嘻嘻笑着,不恼也不气。但旁边杨汐的脸,却不由沉了下去。仅仅一个学期,叶翩然和陈晨的关系就突飞猛进,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当着他的面还打情骂俏。叶翩然也好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和男生说句话都会脸红的羞涩女生。
私下里,杨汐试图说服自己,陈晨是他最好的朋友,而且是自己拜托他照顾叶翩然的,他不应该吃他们的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种酸酸涩涩不舒服的感觉。
杨汐并非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唯独对叶翩然,他总是特别在意,特别小心眼。高中时,仅仅因为叶翩然和肖洋去餐馆吃饭,他便把肖洋自行车的气门芯给拔了。
那个年纪,太想去爱,太用力去爱,最后反而变成了伤害。
杨汐的光芒,如这炎炎夏日的太阳,那般耀眼,那般刺目。曹娟眼中的倾慕,昭然若揭,毫不遮掩,即使是当着陈晨的面。这位明艳动人又行事张扬的美女,好像已经忘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完全被杨汐的魅力所倾倒。在接下来的旅途中,她故意找话题和杨汐聊天,制造机会和他单独相处。四个人在火车上玩牌,打拖拉机,她也要跟杨汐搭对子。叶翩然虽然表面上不说,但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替陈晨不值的同时,也在冷眼旁观杨汐的反应。美色当前,他能不受诱惑吗?
杨汐处之泰然,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遭遇得太多了。他不会刻意冷淡曹娟,不给她好脸色,让四个人都下不来台,但也不会给她暧昧的机会,跟曹娟说话时,眼色纯正,心无杂念。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戏。何况,他的心里只有叶翩然,哪里容得下别人?
爱情是很奇怪的东西,当它来了时,你只对这一个人有感觉。仿佛全世界除了她之外,你看不到其他的人。
陈晨是他们当中唯一迷糊的。他心无城府,玩得兴高采烈,输了牌气得拍桌子,把空可乐瓶狠狠扔在地上;赢了呢,则大喊大叫,翻叶翩然的大包,找棒棒糖吃。后来玩累了,干脆一个人爬到上铺躺下,不一会儿就睡死过去。
“翩翩,你饿不饿?”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杨汐问坐在自己身边的叶翩然,“要不要去后面餐车吃饭?”
包里不是带着面包、方便面、饼干,足可以充饥,为什么还要吃饭?叶翩然心里觉得奇怪,正要拒绝,杨汐已经转头对曹娟说:“我们去餐车吃饭了,陈晨在睡觉,你帮我们看一下行李。等我们吃完了,再来换你。”说完,不等对方回答,拉了叶翩然就走。
在颠簸行驶的列车上,杨汐步履很快,叶翩然几乎跟不上,所幸他一直拽着她的手,否则她非摔跤不可。
“我不想去餐车!”叶翩然甩开他的手,半撒娇半抗议地说,“杨汐,放开我啊!”
他们已经走到了餐车附近的软卧车厢,前后的门都关着,除了火车行进中的咔嚓声,四下里一片安静。
杨汐停下脚步,回过头,清亮的眼底,浮起一抹隐约的笑意。他说:“笨蛋,谁要去餐车啊?我只是想跟你单独呆一会儿。当着曹娟和其他乘客的面,我怎么好意思抱你?”
叶翩然的脸蓦地发烫。下一刻,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车窗影中的两个人紧紧相拥。
隔着薄薄的衬衫,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她心中澎湃起强烈的情绪。这样的男生,实在没有办法不爱。她已经爱到不能自已!
“翩翩,”他温柔地圈住她,将唇附在她耳际说,“到黄山的时候,我们住一个房间,好不好?”
叶翩然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蔓延至脖子和耳根。她推开他,低头看着脚趾,半晌不吭声。
他捉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拉至胸前:“翩翩,你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
略迟疑,叶翩然缓缓抬头,脸上的红潮退去,雪白的肤色,衬得一双瞳仁漆黑明澈:“杨汐,我不知道我们能走多远,能好多久,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会给你……”
“说什么傻话?”杨汐握紧她的手,太过用力,让她的手腕生疼,“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此刻,她完全相信,相信他的执著,相信他的爱情,相信他的坚定。就像这列火车,走在预定的轨道中,向着前方的终点,呼啸着一路开下去……
七个多小时的旅程,她没有晕车,甚至喜欢上火车在铁轨上奔驰的感觉,咔嚓咔嚓,虽然有一些晃动,却让人感觉很踏实,很笃定。
下午四点,火车停靠在黄山站。再坐两个多小时的大巴,到达黄山脚下的小镇子,天已擦黑。
小镇离黄山还有半小时的车程,但大多数旅者都选择住在小镇的招待所里,山上的星级宾馆收费太贵,不是他们这种学生住得起的。
杨汐和陈晨分别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了两个双人间。坐了一天火车,大家都累了,吃过晚餐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招待所的条件很简陋,房间潮湿阴暗,墙上有斑驳的霉点。高高的天花板,吊扇咯吱咯吱转着,非但没带来凉意,反而把空气搅热了。
杨汐坐在床上看电视,让叶翩然先去冲凉。他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以盖住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但明显心猿意马,不时回头望一眼紧闭的浴室门。
浴室空间逼仄,没有马桶,没有浴缸,只有一个淋浴用的莲篷头。叶翩然打开了水龙头,迟迟不肯脱衣服。心灵仍然在交战,她到底要不要和他……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杨汐看看腕上的表,她已经洗了半个多小时,仍然不肯出来,除了水声,又没有其他声响,不会是煤气中毒吧?
他蓦地紧张起来,连叫了两声“翩翩”,都无人应答。他走过去,用力拍门:“怎么还没洗好?你没事吧?”
“哦,就好了,你不要进来!”她惊慌地说,褪去身上的衣物,站到热水下冲洗。
你反锁着门,我进得来吗?杨汐暗自好笑,她真把自己当成猴急的色狼了?他有些恶作剧地握住门上的把手,轻轻一转,浴室的门竟然无声无息地开了。
室内氤氲着白色的雾气,朦朦胧胧中,一个纤瘦、雪白而赤裸的身影,若隐若现,浮浮荡荡,看不真切,却格外魅惑人心。血液一下子涌向杨汐的大脑,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他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还没决定是进去,还是退出来时,叶翩然似乎听到身后有动静,她微一转头,不由尖叫。杨汐顿时面红耳赤,语无伦次地说:“这……这个……门锁坏了!”
叶翩然背过身,羞得满脸通红:“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赶快出去啊!”
杨汐这才如梦初醒,赶紧退后一步跨出了浴室。受到这场惊吓,叶翩然也无心洗澡了,她只随便冲了一下,便换上睡裙,披着湿答答的头发,从里面出来。
杨汐坐在床沿上,不敢抬头,不敢看她,表情窘迫而尴尬。叶翩然原有些羞恼,但看见他这样子,从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爱怜的情绪。南京大学的高材生,风光无限的王子,在她面前,却无辜得像个孩子。
她爱这个大男生的霸道任性,爱他的自信笃定,也爱他偶尔的孩子气,和很少在人前流露的羞涩、失措……
“喂,我洗好了。”她走过去,柔声说,“你快进去洗吧。”
“翩翩……”杨汐抬头,本来想道歉,却意外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叶翩然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柔润的脸庞,泛着几近透明的粉白。湿漉漉的黑发,披泻在双肩,水珠顺着优美纤细的颈项淌流着,一路往下,濡湿了白绸睡裙的胸口,少女的玲珑曲线隐约可见……他盯着她,身体受到猛烈地撞击,感觉自己好像要崩裂了。
“嗯?”她微笑地问,天真的神情中,分明透着诱惑,“你想说什么?”
他耸耸肩,深吸一口气:“你是故意的,故意不拴门,只是为了哄我进去,对不对?”
叶翩然脸上一躁,说:“杨汐,你不要倒打一耙,我……”话没说完,身子猛地被拉进他宽厚的怀抱,嘴被两片温热的唇给堵住。
“翩翩,你诱惑我!”杨汐低哑地说,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叶翩然脑袋空了片刻,才渐渐有思想。她不再辩驳,顺从地用胳膊攀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两情相悦,热情如火。杨汐对她的身体有欲望,她何尝不对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呢?
杨汐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睡裙。叶翩然如遭受电击一般,那种温热的触觉令她颤栗,但却咬着唇没作声。于是,他的手指长驱直入,顺着她冰凉滑腻的肌肤,一点一点向上……终于,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叶翩然觉得喉咙干哑,张嘴喘息。她还来不及阻止,杨汐突然撩起她的睡裙。叶翩然骇然,马上坐起来,把睡裙往下拽,恼怒地说:“杨汐,你干吗?”
他压低声音,脸上是讨好的神气:“让我看一下!”分明像个要糖果吃的小孩。
叶翩然坚决地摇头,推开他:“你满身汗味,臭死了,快去洗澡!”
在火车上待了一天,刚才又抱在一起,牵牵绊绊,杨汐知道自己满身臭汗必定熏人。却仍然腻过来,轻摇她,很孩子气的:“就一下!”
叶翩然仍拒绝他,态度却不似刚才那么坚定。心里狠狠挣扎一番,想反正迟早是他的人,看看又如何?在她的默许下,杨汐捋起她的睡裙,一直捋到腋下。叶翩然羞惭地闭上眼,不敢去碰触他眼睛里的欲望。
杨汐的眼眶几乎撑裂,盯着她袒露的前胸。她的乳房不算丰满,却浑圆挺翘,像一对玉雪可爱的白鸽,柔滑细腻,在灯光下莹莹生辉。他发出呻吟一般的低语,弯下腰来,张开嘴,轻轻含住她的乳头。叶翩然骤然睁开紧闭的双眼,死命推他的肩膀,但他却纹丝不动,把脸埋在她胸前,温柔地噬咬着,吮吸着。叶翩然声声请求,混和着喘息和呻吟:“别……求求你,别……”
杨汐此时再也按捺不住,他抱住她躺倒在床上,捧起她的脸,无比热烈地吻她,令她几乎窒息。在疯狂而陌生的情欲冲击下,他退下她的内裤,挺身进入她身体里面。
叶翩然身子像被洞穿般的剧痛。她紧咬着嘴唇,抱住他宽阔而汗湿的肩膀,泪水顺着颊畔潸潸而下……在肆意汹涌的泪水和汗水当中,叶翩然度过了自己的初夜,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那是她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她不后悔,那一夜是跟杨汐一起度过。
因为,他爱她,她也爱他。
佛说:“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熹微的晨光,淡淡地投射进来。窗外,一群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惊醒了叶翩然。她翻个身,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杨汐的怀里。
他仍在沉睡中,毛巾被搭在腰间,赤裸着上身,睡容干净单纯,像个未解世事的小男孩,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雄伟男人。
叶翩然悄悄地下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容颜。从昨夜开始,她就不再是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但外表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孔芊芊曾偷偷告诉她,处女和非处女的区别,表现在眉毛上。处女的眉毛齐整紧凑,根根直立,非处女的眉毛则是散乱无章的。
她踮起脚尖,凑到镜子前,仔细看自己的眉毛,好像真的不像昨天那么密实齐整了。
“喂,你在看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