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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嘴角笑意加深一分,小公子脚步不停,向外走去,老者紧跟其后。
出了玉香楼的主楼,小公子向着后院走去,边走边开口:“这几日那宅子里,林琼手下的人进出愈发频了,想来不用太长时间,李天笑和林琼就会见面了——你觉得,李成宇真的会放任他大儿子揽权,而自己不参与分毫么?这可是个一不小心就掉全家脑袋的事儿,李成宇不会那么不小心的。”
“小公子的意思是,让李天放趁他们会面时偷取?”老者眼睛一亮,问道,“可若是他们在李宅会面,或是带了李天放一起怎么办?”
小公子步伐未停,嘴角笑容更加迷魅:“我先问你,如果你是李成宇的话,你是会冒险让林琼这见不得人的主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那明面上万人瞩目暗地里更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的州牧大人府邸呢,还是会私下里找个秘密的位置偷偷相见呢?”
间老者一脸恍然,小公子又一笑:“——我再问你,如果你是那李成宇,在这般容不得半分马虎的事情上,除了带上你自己亲信且本性谨慎、全程参与这次密谋的大儿子,你还会带你那胸无城府的次子去么?”
老者这次连恍然的神情也省去了,只是摇头笑道:“小公子的心计,我等望尘莫及。”
要知道,这次的算计,可是他家小公子在见到那李天放之后临时起意,便付诸行动的;虽然他含奉承之意,但也绝不乏惊才之心。
小公子却只是摇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顺利与否还要看人品了——只是这次借了林瑾的名,若是灭了林家,我还真是对他不起。”
在每一环都参与安排的紧密节奏下,五日时间匆匆而过,一切按着小公子的计划顺利进行,直到那玉盒被满脸欢喜的李天放亲自交到小公子的手上。
掩饰住眼底的疲态,小公子笑如春风,将手中玉盒递给一旁候着的下人,轻声吩咐道:“让他们将这玉盒的锁弄开,把秘钥——”
语至此,林公子却忽然停了下来,引得李天放和那侍从都疑惑地望他。
小公子不动声色地向李天放歉意一笑:“我倒是忘了,我手下那位能人可是个怪脾气,我还是亲自送给他比较合适——还望李兄莫要见怪,稍等片刻可好?”
李天放不疑有他,笑着应承。
小公子便拿着玉盒转身而去,脸上神色也在转身的瞬间沉了下来——情报难道有误?这盒子中分明是两种铁石相撞的声音,除去她所猜的密信和秘钥,这盒子中还有他物不成?
思绪纷飞,步伐愈急,不消片刻他便到了后府,找来工具,敲开了那石锁。
看到盒子里除去秘钥之外的那样东西,小公子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李成甫,你好大的狗胆!”
“——小公子?”刚刚赶到的葛老有幸见证他家主子发飙的一幕。
洛天沁也不理,咬牙忍气拆开了两样物什下的信封,拿出信纸读了起来,只是那脸色却愈发阴沉了下来。
“小公子息怒——”眼见着小公子怒得要撕信的样子,葛老赶忙上前唤回他家主子的神智。
洛天沁咬牙望着信纸,眼底情绪百转千回,沉而复明明而复沉,半晌终于稳定下来。
“李成甫,李成宇,我还道这名字如此巧合是为哪般——原来是洛天赐收了两条同胞走狗——我风卓皇家的兵符,也是尔等畜生能碰的东西?”洛天沁甩袖转身,嘴角勾起来的弧度令人心栗,“我本想看在林瑾面子上,饶过林荣一条狗命,却没想到,这林荣敢让李成甫窃兵符借李成宇贩私盐——真真是狗胆包天,饶他不得!”
葛老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目光慌忙扫过那被他家主子紧握手中的黑色兵符和信件,不由暗自咧嘴:这一次,林李两家可真是自寻死路了。
“葛老,将这秘钥交给李天放,但是让他在玉香大会之后再去寻那林琼;原来定下的计划往后推延,这次的玉香大会,有那么一件东西我势在必得。”
“公子何不让玉香楼的人直接扣下来?”葛老问道。
“那可不行,”洛天沁目光阴戾,“不能打草惊蛇,我更要把物证和这一串儿走狗全部拎出来!玉香大会上,还要有一出好戏等着我们去演……你下去吧。”
“是,小公子。”葛老转身欲离。
“等一下,”洛天沁忽然语气一转,连脸上的笑容也一扫阴霾,“看起来这次闽南之行是泡汤了,先去客栈把凤凤美人儿接来,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葛老无奈:“是,小公子。”
【无责任无三观小剧晨
某晚,女皇寝宫,一道人影破门而入。
林瑾:“沁儿,我就要离开了,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就算说了以后我们可能就做不成朋友了,我还是要让你知道,我喜欢——”
凤封抬手,拍飞。
洛天沁目光迷离:“哎,他说什么做不成朋友了?”
凤封抬眸看了女子一眼,一双漆黑的眸子晕上水色:“没什么,他大概是要告诉你他喜欢上男人了。”
“啊……那你怎么给拍飞了?”
凤大夫俯身轻笑:“嗯,我怕他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表不好意思,给个收藏么么哒~(≧▽≦)/~
☆、一定是我睁开眼的方式不对
跟着葛老进了陌生的府门,一路向深,层层绕绕,凤封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出来,让一直偷偷瞅他的葛老心里很是复杂——他实在是想不通,依他家主子那般犀利的取向和异于寻常女子的“活泼”得过分的性子,如何会选这样一位性格淡极似仙的驸马?
一边腹诽着,葛老又瞅了凤封一眼,停下了步子:“公子,小公子他就住在这院子里,您进去直走便是。”
“多谢葛老了。”凤封垂眸,冲着老者浅勾嘴角,抬手作礼,笑容温凉。
“公子莫要折煞老夫——”葛老赶忙退开,吓了一身冷汗——受这位一礼,要是让他家主子看见了,那还得了?
凤封也未多言,依旧噙着那浅到了极致的弧度,倾身离开。
见那人走远,葛老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这般疏离的性子,可真是少见,又遇上了这么个主儿,真不知道是祸是福。”
只是葛老没瞧见,那人浅淡神情一进了后院就再维持不住——这刚迈进去三步,一道阴影便遮天蔽日地从上前方砸了下来,伴随着那熟悉的语调——
“凤凤凤凤~~~~伦家好想你呀~(≧▽≦)/~!!!”
被紧紧扒住的凤封:“……”
“…………”
“……?”他安静,然后怀里惯于聒噪的声源却也是不同寻常的安寂。这种安静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候,凤封微蹙了眉,垂了视线看向怀里小猫儿似的女子,“怎么了?”
“好累……”她难得正常的语气,不卖萌不撒娇,眸底也是倦意难掩,抬头瞅了他一眼之后,她的嘴角翘着,把脸埋进了那人怀里,“我家凤凤还是那么漂亮……可是我都快变成黄脸婆了……真不公平……”
语气到了句尾已经算的上哀怨,逗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凤凤我好累……”她埋着头一句一句地呢喃,意识显然已经迷离。
“……”凤封的眼眸里晕着复杂的情绪,若是熟悉的人或许会在里面发现一种挣扎,他的手抬起来又落下去,再抬起来,再落下去,最后终于是伴随着一声轻叹,那只白得有些过分的手拂过女子的睡穴,他的怀里,那小人儿的气息终于平稳下去。
“……这点警惕心,你真是……”
空气里弥散了不知谁低语过的好听的声音。
连凤封也未料及,某人被搬上榻后,平稳地睡过了一个完整的下午加晚上。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洛天沁的房门被人小心翼翼地叩响,忠【ku】心【bi】的葛老在门外弱弱地开口:“公子,该起了。”
显然,他认为,既然驸马大人在他家主子的闺房待了一个晚上,那么依据安乐公主奉行的开放民风,这个时候决定能否起床的就该是他家驸马大人了。
“…进。”
——这是被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好脾气的驸马大人。
“这……不好吧?”
——这是“聪明本分知进退”的葛老。
“……”凤封将空闲的一只手抬起来,捏了捏眉心。
似乎是感觉到准主子的气场有些濒危,葛老慌慌忙忙地开口:“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比如……鸳鸯浴啥的?
屋子里传出的声音终于彻底沉了下来:“——我吩咐你进来。”
葛老觉得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急忙抬手擦了擦虚汗,推门便进了内间。
……内间的情况实在有些诡异。
概括一下大概就是,他家主子以天为衾、以地为榻、以…驸马大人为铺榻褥子……
传说皇室九大秘闻之一,就是安乐公主睡相极差……看来是传闻夸她了。
面对这两口子的缠绵睡相,葛老实在是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啊不,从哪儿搭把手;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被压在下面的驸马大人:“公子,这该如何?”
“半边身子被她压麻了,你唤她起来。”
见那人依旧是无喜无怒的神色,葛老顿感钦佩,忙不迭地过去:“小公子,您该起了——小公子——”
某人翻了身子,脸糊在男子肩窝,继续睡。
“小公子——小公子——”葛老加大分贝,继续道。
“……”凤封淡淡睨了他一眼,“若是这样叫得醒,她早便起了——拎她起来。”
葛老听了那个动词顿时一个哆嗦,开玩笑——金枝玉叶之体也是他一个下人敢碰的么?
“公子这可使不得——”葛老直摆手。
凤封再次睨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不过葛老觉得那个眼神的大概意思是“要么拎她起来,要么跪这儿等她起来”。
葛老咬咬牙,这要是别的日子也就算了,可今天就是那玉香大会了,若是耽误了这事儿,一百次都不够他死的——老人家壮了壮胆,对着那熟睡的女子扬声——
“小公子,有位女子进了凤大夫的寝——”
凤封觉得那一刻某人的视线带着火焰的温度划过他的肩,然后……面面相觑。
洛天沁有些阴戾狰狞的神色瞬间僵滞,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更加紊乱——@#¥%&*……一定是我睁开眼的方式不对!!!
感受着身周的温度,葛老顶着额头一滴汗,迅疾地溜出了屋子。
【无责任无三观小剧晨
作者:那只白得有些过分的手拂过女子的……
女主:啊呜。
男主:别咬…_…#
女主:泡椒凤爪(ˉ﹃ˉ)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求戳~(≧▽≦)/~
☆、噬魂蛊
一直到进了玉香大会的拍卖场,洛天沁整个人的气场都是非常阴沉的,葛老更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地跟在一旁——天可怜见,他家主子这次连妆都没化,顶着那张娇俏的女娃脸,扎了头发束上玉带就拎着他出了门,他在路上都想好遗嘱了,所幸到现在都没用上。
玉香楼门口这会儿算的上是熙熙攘攘,门外疏通了三条走道,分别便是贵宾上座与中座下座的入口。洛天沁下了马车,阴着脸便走向了贵宾座入口的位置。
还没等她说什么,一旁的葛老已经是忙不迭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