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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不出十步,便正面迎上了一队公主府的府卫,只是那带队之人,却是让凤封也愣了愣:“安乐……”
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的娇小女子几乎是一步就越了过来,握着手砸在那人肩上,声音都带上了哽咽:“你逃啊!你再逃一个我看看!”
尾音带上了些战栗,洛天沁猛地止住快要压抑不住的哽咽,狠狠一口咬在那人锁骨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灰常抱歉今晚就这一更了。。。
嗯,讲个真事儿——
某日,某大二学长与大一学弟在微信上亲切交流,在经过一番学长的各方面经验传授后,
学弟:谢谢学长!
学长:不用客气O(∩_∩)O
学弟:好的,大二的。
学长:。。。。。。
好孩子你还真是不客气【笑cry。。。
☆、求原谅
街道两旁避让的行人惊讶地望着那一双身影,虽然心存畏惧,但还是有人忍不住一边走开一边窃窃私语,眼神也时不时地掠过街道中央。
此时的洛天沁顾不上别人说什么,只觉得整个脑袋里乱哄哄得,从今天早上起来时,影卫回报说驸马不见了踪影,她就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勾了几条魂魄去。而在派出了所有府卫,甚至动用了她一直在暗的势力之后,仍然遍寻不得凤封的消息,更是快要将她逼疯了。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想着他是自己离开了还是被人绑去了,若是被人带走了是不是会有那些可怕的刑罚用在他的身上?若是自己离开是不是她这辈子都再见不到他了……
而就在这时,她却听说城东的护城河里有人打捞上来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仵作说是今日上午坠河不久,而且那男子衣着华贵,疑是京城哪位贵人,体貌特征与当今驸马有些相像。
刚听到这消息传回来时,洛天沁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掉了,连带着她自己被炸得支离破碎。她瘫坐在地上神色恍惚,茫然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将回来报信的影卫着实吓得不行。
她撑着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的身体去城东的护城河,却在路上迎面遇见了唇畔含笑的凤封。
天知道她心里那一刻的感觉有多复杂。
周围时不时有路人指指点点,洛天沁已经松开了唇齿,那件白色的袍子上有显眼的点点血色。
四周的议论多少是带着些对这位看起来明显没什么地位的驸马的同情,只是凤封却不甚在意,他垂下眼睫看着那女子僵持的身体和通红的眼睛,眼底涌上来的复杂情绪难以遮掩。
凤封不曾开口,洛天沁也就梗着不说话,倔强地瞪着一双红得像兔子似的眼睛,毫不退让地抬头直视着凤封。
“……”凤封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将身子俯下去,然后吻上女子眼角那颗泪痣,“…对不起……原谅我好么?”
洛天沁蓦然睁大了双眼——从初遇到现在,她缠在这人身边各种死乞白赖,甚至完全抛开了她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矜持。从最初的冰冷到后来他渐渐轻和的态度,让她始终恍如梦中。
这个谪仙般的男子,纵然她百般千般地想要与他相伴一生,却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以这种温柔甚至是带一点小心翼翼的语气,俯在她的身畔。
而此时的凤封心里也是复杂的,自己语气里的那份小心不掺半分虚假,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以这般低姿态与人说话,而在这之前他甚至没有半点犹疑。
即便是当初一夕之间沦为孤儿也不曾,即便是当日被师傅废了一身武功气脉逐出师门也不曾。
……安乐你,对于我来说,果真是不一样的。
近在咫尺的女子眼睛睁得很大,里面全然是忘记了掩饰的不可思议,凤封的唇线翘了翘,微凉的触觉从女子眼角的泪痣移到了一侧的眼睛上,轻轻地舐尽了微微颤动的眼睫上的水色。
围观众人目瞪口呆。
回过神来的洛天沁毫不犹豫地将本就握成小拳头砸在那人身上的手绕过他的脖颈,借力踮着脚尖,错开了眼睛与唇的接触,直接吻了上去。
凤封的眼底掠过一丝错愕,而后转为淡淡的笑意。
围观众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有碍视瞻!
公主府府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呼吸被拉长到无限,那漫长的一吻让路人的表情经历了从o_O到=_=的变化 ,也让小半个京城的百姓有幸目睹了公主驸马的接吻秀。
所幸京城百姓的安乐公主十年来的荼毒,啊不,耳濡目染之下,接受能力早就远非常人可及了。
一众尴尬的府卫避不能避,只能为了自家主子安全,丝毫不离眼地目睹全过程。
在欣赏了许久驸马好看的侧脸后——
府卫甲:啧啧,公主好福气,我等也好福气。
府卫乙:……只是大婚之前的预热罢了。
洛天沁:……
本就不是压得极低的声音传进了两位本就离得不远的当事人耳中,洛天沁嗖嗖地红了脸,凤封见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洛天沁红着脸退开一步,嘴里轻声嘟囔着:“别以为卖个吻就能够让我忘了这次事……”
凤封随着她的步子上前了一步,眼眸里晕着盈盈如水的笑意:“那卖身呢?够么?”
洛天沁愣了一下,嘴角倏然勾起来,带着初识那时有些轻佻的神色,抬手拂过男子好看的侧脸:“这般姿色,我还需品鉴一下才知道呢。”
凤封微微一笑,眼角处勾勒出魅人的芳华:“虽说有些介意,但若是殿下所愿,也是可以的。”
“什么?”洛天沁怔了怔,神色里流露出一丝茫然。
“公主不是要在这儿品鉴一下么?”凤封的长袖拂开,垂向两侧,嘴角笑意温和,端得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
洛天沁咬牙:无论这人是不是之前那副冰山模样,这毒舌的习惯还真是一成不变。
在公主驸马双双把家还之后,京城里大街小巷里多出来的公主府府卫一炷香的时间就撤得干干净净,其执行力之果决断然与组织性之谨慎严密,让京城中不少人都暗暗留了心。
大皇子府。
洛天赐负手站在窗前,视线不知落在窗外的何处,脸色沉然。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叩门声——
“殿下。”
洛天赐的脸上划过一抹喜色,倏忽后又收敛,竟转身亲自过去开门。
门开之后,外面的男子立在一侧,身躯站得笔直,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千叶,你的伤势如何了?”洛天赐伸手拍了拍男子的侧肩,脸上满是关怀。
“已经痊愈。”冷千叶抱拳拘礼,“千叶当日在临岑城,辜负了大皇子殿下的厚望,只逃得自己一人回来,累得都尉军损失深重、林宰相也牵连受罪;然殿下为救治千叶身上之伤,不惜耗费珍贵药品,千叶深觉愧对——请大皇子降罪!”
听到冷千叶提及此事,洛天赐脸上浮过阴郁之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换做亲和的神色:“临岑城当日之事,罪不在你,你本就只是去带队都尉军的,要怪就怪那李成宇无能,怨不得旁人;当日若不是你拖着一身重伤回来报信,我定然来不及斩断与林宰相的联系,恐怕损失更是惨重。所以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自责,实际上是该记你一功才对——只是如今……”
洛天赐的话音戛然而止,他长叹了一口气转视门外:“只是如今,势态愈发紧急,实在是我分心无术,顾不得其他了。”
冷千叶垂下的脸上,嘴角划过一抹讥诮,却刹那间便淡去。
“我今日听闻,那洛天沁今日为搜寻驸马凤封,出动了她的全部府卫,加起来竟已过一千余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之前未曾露过一次面的。”洛天赐脸上抹过忧郁之色,“这对于我的计划来说,无疑是极为不利的,不过也是所幸如此,——若不是那凤封今日闹这么一出,我还真不知道洛天沁她竟然藏着这么一只严密的精锐部队,也算是上天佑我了。”
冷千叶的眼底这次便满是嘲讽之色……若不是那凤封自己刻意,想要探查洛天沁的底牌,怎么会故意匿迹,使得安乐公主派出全部隐藏力量。到了洛天赐这里,却以为自己有真龙之命了……
“我思索过了,对于洛天沁来说,凤封无疑是她的弱点。所以我执行计划那一日,必然是要有人擒住凤封,以此牵制洛天沁和她那一千府卫,才能便于我行逼宫之举。”洛天赐说到这儿,倏然转身,面向冷千叶,眸光熠熠,“而千叶你,则是我最信任的人了,恰逢你伤势痊愈,我更是能放心地将这任务交给你了——你可会辜负我的期望?”
冷千叶面无表情,霍然直身:“千叶纵身死,亦不负殿下厚望!”
洛天赐闻言,仰面长笑:“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手下的第一号虎将!”
冷千叶的脸上也露出了些微笑意,只是这内涵具体为何,便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皇后宫之制+暴怒(二合一)
自当日凤封在淮安城受了一剑之伤后,便再未回过凤府,期间一直居于公主府上。虽说于礼不合,但鉴于安乐公主凶名在外积威深重,最近一段时间更是风头较盛,故而也就没有什么人敢嚼舌根了,至少明面上没有流传过什么言论。
于是,安乐公主府内,最近几日的早晨总是重复着这样的戏码——
“凤凤凤凤起床啦——”
突然响彻整个公主府的声音惊飞了树上睡眼惺忪的鸟儿,扑棱棱的翅膀扇动声奏响了晨起的第二乐章。
娇小的人影以令人惊叹的速度一路绕过各种障碍直奔府内侧院,进入院中后更是径直冲向了主卧。
早已被自家公子授意过“不得擅动”的莺营影卫蹲在角落里咬着小手绢含泪等待着自家公子再遭魔爪的过程。
只是这一日与前几日不同,还没等洛天沁去推那房门,那房门就已经自行由内打开,出现在洛天沁正前方的正是显然已经梳洗着装过的凤封。
没等再次观赏只着亵衣的凤封这一事实让洛天沁很受打击,失望的情绪毫不遮掩地、哀怨地表现在了脸上,只是这情绪只出现了片刻,在她定睛看清了那人后,就怔在了原地。
那人往日里向来是着些素色的衣袍,今日却是难得地罩了件紫色外袍,那紫色衣袍也是一改往日素简的风格,不仅在衣边上滚过了金丝线边,那微微立起的衣领上、宽叶式的袖摆上、前身的袍尾处更是用银丝绣上了大小不一的花线,此外便是那束腰的墨蓝色玉带,以及垂悬在一侧的环形佩玉,还有似乎因为匆忙的关系未曾束起的墨色长发,如缎子似的顺滑在了身后;微凉的薄熙铺了那人一身,单是那样站着,便已风华无双。
等到洛天沁抬起眼眸,将视线移至那人如雪雕玉琢的好看面庞上时,便已经彻底失了魂。
见着女子像是当日初遇时呆愣的神情,凤封的心头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柔暖情绪,也勾得他微翘的唇角更是上扬了几分,黑色的雪毡靴向前几步,凤封站定在依旧丢魂状态的洛天沁面前,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额头。
那般自然而然的亲昵动作让两位当事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次却是凤封先有了动作,温和的微笑刹那便遮掩了一闪而过的失神,他没有落下去的手重新覆上去揉乱了洛天沁的额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