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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
“凤凤你肿么可以不告诉人家你的家事呢?”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大眼睛闪啊闪的”那种可【chun】爱【meng】形象。
“你问过我?”凤封保持微笑。
“……”她哪里想到他会有这等身份——难道不该是天不能妒英才就去妒英才他全家么?她家美腻可爱的凤凤肿么会是富二代,啊不富三代?“你以前说你被逐出师门嘛……我就以为你是…是一个人来着,这真不怪我嘛……”她低下头去对手指——哎,身经百战结果最后栽在幕后大boss他外孙手里,她也没想到不是?
“嗯,不怪你。”那人的表情依旧是一副微笑模样,只是眸子里似乎多了些宠溺的情绪。
抬头时兀一触碰上那抹情绪,窝们身经百战的公主殿下傻进去了。
直到那抹情绪幻化成不加掩饰的笑意,洛天沁难得红了脸,回神后便如小女子心态情怀:“亲爱的,要不人家跳一支舞,就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她还在幻想自己金手指大开然后漫天花瓣然后翩然起舞然后她家凤凤被她森森地迷倒……就听那人音线压抑着笑:“就是你16岁那年在国宴上跳了一支献给月濯来使,致使后来名动天下的‘广播体操’?”
洛天沁:“……”求不黑QAQ
等到被“成功”安抚虎摸的洛天沁扭捏地离开后,正厅里多了两道人影。
其中一人一身玄黑,表情冰冷:“公子,凤莺和莺营的人已经进京了,现在城西待命;老爷说,过几日的喜宴上便是最好的机会,希望您不要心软,迟则生变。”
“…他急什么,何时下手我自有分寸。”凤封的脸上仍旧是那笑意,只是此时此地却看得那黑衣人分外胆寒。
“公子,”另一青衣白面的小生形象便是凤柳了,“您不会对安乐公主……”
“啧,凤柳,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了;”阴影里那人的眼神望向窗外清冷月色,如同情人间的凝神注视,一双湛黑的眸子里仿佛尽是宠溺之色,深不见底引人目眩,只是音线里的鹜色却让在场两位见惯了血腥杀戮的人心头一颤,“感情是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引得人为它生为它死,却偏偏像身外物一般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身外物至少还属于你,至少它绝不会背叛,而感情……呵呵,它是达到目的最好的工具。”
语气一顿,那人微狭起眸子,向皇宫的方向看去,嘴角笑容愈发浓郁,眉眼间的神韵让那张至多称得上平凡的脸蛋此刻让人移不开眼睛:“至于安乐公主……一只习惯了张牙舞爪满身是刺的小猫咪,要用最轻柔的工具来麻痹才是。”
鱼儿,该咬钩了……他抬眸觑见天际最后一丝清冷的月色被乌云遮蔽,嘴角慢慢拢起迷魅的笑,眼底是一片化不开的阴翳。
“什么?凤封是田成风的外孙?”消息传回来时,老皇帝的表情跟他闺女一样一样的,不同的是冷静下来后,他就阴沉了表情,“当初查他的时候,分毫不露,这凤封藏得也够深了……如此说来,凤封就是田成风那唯一的女儿田罗茵生下来的孩子?”
“田罗茵当年‘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之名动天下,可惜十几年前我风卓与月濯交战时,她恰游历月濯,不幸身在交战城池身亡——这般说来,她是在死前就育有一子了。”何进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神色却有些复杂,“那时她身陨的消息传回来,国中一众文人公子落发为僧,也不知由谁发起,举国才子文人斋戒三日,以示痛哀之意,场景蔚为壮观呐。”
“那位也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老皇帝的神色有异,似乎也沉浸到一种追忆里,片刻后才回神,“那凤封的相貌,万幸没有像他母亲那样,否则朕就真的要考虑是不是把婚礼后推了。”
“如此,皇上您是不会阻挠婚礼了?”何进望向老皇帝,目光闪烁了下,“您已经决定了么?”
“朕欠卓妃的,皇后欠卓妃的,早就该还了……”老皇帝长叹一声,似乎要将几十年的抑郁全部吐出,“皇位是谁的,从沁儿生下来开始,朕就从来没有动摇过——说朕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即便田氏商行依旧支持大皇子,朕也会为沁儿攒下足够的底牌,沁儿的闽南势力顺利发展,你以为全是她自己的功劳不成?为了她能够成长起来,朕才在这位置上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如今田氏商行至少不会威胁沁儿,朕也能放心早早地功成身退了……沁儿的大婚之后,这皇位,便传给沁儿吧。”
“皇上对凤封,就放心了么?”何进垂眸问道。
“未知所以畏惧,既然他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朕也没什么担心的了。”
何进不再言语,只是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难安,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不过,凤封是罗茵的儿子啊,也难怪他总觉得那人眉眼有些似曾相识……
金殿里的两人都沉浸到自己的情绪里去,一时大殿陷入了死寂。
这一天,时隔上次不久,风卓王朝上下再次因为他们的准驸马而震动起来。
【小剧晨
女主:凤凤~~~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嘤?【星星眼】
男主:嗯。【宠溺笑】
系统音响:第五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女主/男主:别闹(#‵′)凸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美腻可爱的楠竹~(≧▽≦)/~【泥垢
☆、人口拐卖进行时
随着凤封身份消息的传开,准驸马爷在整个风卓王朝中的人气可以说是水涨船高——毕竟不论是在哪个年代,年轻有钱长得帅就是一个人生赢家的标志了╮(╯▽╰)╭
在朝中众位大臣或明或暗的窥视下,田氏商行果然解除了对大皇子一脉的支持,安乐公主自得敕令后,又多了一层依仗,在这场隐约露出苗头的皇位之争里,可谓异军突起。
紫东宫内。
“殿下,田成风那老贼果然撤走了对都尉军的军饷供应,如今朝中人心惶惶,就连皇上那边我们的人传出来的风向也极为不利,您看我们该如何是好?”暗青色衣服的男子向着榻上的人询道。
“田成风已经答应不会参与到任何一方中,这就够了;”洛天赐以手扶额,嘴角笑容佞然,“我的好父王未免太过天真,他以为我和母妃提防了这么些年,对他的偏心会一点准备都没有么?都尉军的军饷那里自然会有林宰相作保,朝臣中那些没什么实权的大臣更是不足为虑;只是那兵权在握的王蒙大将军却是块木头,所幸有李副将军牵制,倒也算不得什么隐患。”
“可是,”那谋士咬了咬牙,“就算这般我们还是没有什么胜算的——皇上必然会将兵符传给公主,到那时,即便有李副将军,也只是能够牵制使得我风卓皇军不能动用;都尉军尚处于不够完备的阶段,我们仍没有什么制胜希望。”
“制胜,呵呵,老皇帝在一天,我们就谈不上制胜不制胜,”洛天赐神色阴戾,“都尉军不够成熟,那就让它成熟起来——我们不就是缺少时间吗?这一次,我会很有耐心的。”
“殿下打算——?”那谋士眼睛一亮,抬手指向西北方。
洛天赐沉着声音低笑:“我听说,司耀国那杨景安前几日便来了文书,要带着使团进京……那皇子不是从小就喜欢那贱妃的女儿嘛,这次定是为了她的大婚而来,原本以为这个草莽皇子会是我们的一个隐患,没想到……”言及此,他又冷笑几声,“明天一早我修书一封,你让冷千叶快马加鞭送到司耀去,记得,这事要秘密进行,务必让冷千叶亲手将书信交给杨景安,他自然会明白其中利弊。”
“殿下这一招,实在是英明。”谋士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天色刚刚微亮,近几日便一直人流来往络绎不绝的凤府,迎来了它的第一个客人——只见一道鬼祟的人影弯着腰溜过凤府的正门,轻车熟路地到了侧墙,然后原地一点脚,以与猥琐形象极为不符的轻盈飘逸,翻进了凤府的园子里。
这人落地时声音极轻,几乎无法察觉,落地之后便又迅速地猫下身窜了出去,身形快得将近要留下残影,目标直指主卧方向。
与此同时,凤府主卧里的榻上,相貌清秀的公子极缓地睁开双眼,眸子里似乎有水色暗转流光,却也只不过片刻,那双漂亮的眸子复又阖了去,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在闭目的瞬间,他的手腕抬起,冲着某个视线的死角轻摆了摆;须臾后,主卧的门一开一合,一道人影极快地窜了进来,几步便到了榻前。
会在这种时间溜进凤封房里的人自然不做他想便是洛天沁了。
眼见着那只狼爪就要伸上他们家公子的脸蛋,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暗地里的影卫着实有闷了一口血在心头的憋屈感,刚准备咬牙忍了,却见那只手方向一转,便点了凤封的睡穴。
这简直不能忍了——影卫一号方准备怒而起身,却被影卫二号按住,恼怒地转身看见那人对他做唇语。
——你肯定是刚来公子身边吧,莺营的O(∩_∩)O?
——是又怎的…_…#?
——那你就多忍忍,比这过分的有的是,这是给你的历练机会;公子都忍了你冲动啥啊,习惯就好了~(@^_^@)~
——这、个、也、能、习、惯?!(╰_╯)#
——公子做的牺牲,咱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不宜对外宣扬哈。再说公子刚才不都摆手了嘛╮(╯_╰)╭
——我要是跳出去阻止……公子会怎样(⊙_⊙)?
——…下场你懂的╮(╯▽╰)╭
……
在以上交流期间,洛天沁已经将凤封像扛麻袋一样,甩在肩膀上扛了出去,一路直奔府外。
一辆明显蓄谋已久的马车嗖的一下就到了愣在原地的凤府门卫面前,洛天沁几步跨过去,将凤封扔进了马车里,然后冲着后面的凤府门卫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借凤府一点儿东西用用,下月初九前一定给你们送回来,谢啦!”
于是府卫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陷入了对于他们公子究竟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的纠结当中……啥?你说怎么不去救回来?当然是因为他们英明神武的公子既然选择被扛上马车,那只能说明是公子的计划中有这么一环,至于因果就不是他们这些武夫所需要思考的了。
而马车上僵滞状态的凤封真的是有些错愕了,虽然在那只狼爪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反射性地将身上的穴位偏移,但却不得不装睡以待——他也想知道,在大婚之礼愈加接近之时,这女子究竟是想做什么?
于是,他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O__O……
于是,嘴里咬着一根发绳的洛天沁在一次无意的转眸时发现,那位由于被扔进来的角度略偏而侧卧在车中软榻上的她家亲爱的,耳尖竟然慢慢泛起了红色。就像那种上好的雪玉染上了一层妩媚的霞色,就如同那日在太清院的清池边,他面无表情却红了耳垂……洛天沁咬着发绳笑得得意,她家亲爱的害羞原来是从耳垂开始红起来的,真是可爱极——等一下,害羞?
洛天沁狐疑的目光从衣冠整整的凤封身上移到了自己刚脱了女装只来得及将男装披起的近乎半裸的身上,然后,脸也红了。
手忙脚乱地将男装囫囵套在了身上,洛天沁难得闹了个大红脸,理智呼呼地跑了没影,暂时也忘记了某人应该是被点了睡穴的存在。
大概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