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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念几乎将药箱翻了个底朝天,可是药箱里也只是几瓶简单的创伤药,对于男子的伤口来说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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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方仲景
苏清念想了想,突然从男子的手上夺过匕首,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上,伤口不算很深但是血液却不住地往外流。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茉儿吓呆了眼,连忙夺过苏清念手里的匕首,扔得远远地,用白布包住苏清念的手臂,可是血液又透过白布渗透出来,刺红了人眼。
“茉儿,你去御医院多讨些金创药过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被刚才那群侍卫队吓着了,一时不小心划破了手腕。”苏清念捂住伤口,对茉儿说道。
“娘娘,您这是何必呢,如果有人问起划破奴婢的手腕也可以啊,何必这般作践自己。”茉儿心疼地说道,而后用满含哀怨的眼光狠狠地扫了一眼同样呆愣的男子。
“你和我哪分彼此,快些去吧,否则我也要疼死了。”苏清念微微一笑,拍拍茉儿真挚的小脸,催促道。
“嗯,娘娘我这就去,您要多注意些。”茉儿点点头,眼光却时不时地望向苏清念身后的男子,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估计他已经被茉儿射杀了无数遍了。
“姑娘的大恩大德仲景没齿难忘,日后定会报答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男子抱拳对着苏清念深深地鞠了一躬。
“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闺名清念,苏清念。”苏清念答道。
“既如此,你我也是朋友了,念儿,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收着留作念想。”方仲景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郑重地放在苏清念的手中。
“公子万万不可,先不说这玉佩恐怕是价值连城之物,就是公子的母亲对于公子的一份心意,清念也是承受不起,这玉佩更是不可收下的。”苏清念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玉佩,色泽通透,温润如水,雕刻精细,栩栩如生,想必定是不俗之物,急急地拒绝道。
“念儿如若不收下这块玉佩就表示看不起仲景,那么仲景也不便多加打扰,这就告辞。”方仲景也是极其倔强之人,见苏清念不愿收下自己的玉佩,捂住肩膀的伤口,挣扎着想要起身。
“公子千万不要多动,小心伤口再次裂开,清念收下便是。”苏清念按住方仲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揣入怀中,想着等方仲景不注意之时再将玉佩送还给方仲景。
方仲景见苏清念收下玉佩,舒心地笑了笑,神经放松下来之后,身体疲累不堪,倚在床栏之上慢慢地睡着了。
茉儿气喘吁吁地捧着一大堆的药物急匆匆地全部摆在苏清念的面前,撑着桌子直喘粗气。
“茉儿真是麻烦你了,可有人问起我为什么要这些药物?”苏清念细细看着药物的种类,寻找最适合方仲景的药膏,最后拿起一瓶金色外壳包装的瓶子。
“这倒没有,不过奴婢害怕出现意外,还特意告诉御医说是娘娘的手腕划伤了才要这些药物的。”茉儿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说道。
苏清念点点头,不再说话,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方仲景的伤口上,而后又将纱布绑好,这过程中方仲景居然一点都没醒。
苏清念从怀中掏出方才方仲景送给自己的玉佩,轻轻地将玉佩重新挂在了方仲景的腰间,才悄悄地拉着茉儿一齐出了去。
“娘娘,奴婢帮您把药敷上。”茉儿拉过苏清念的胳膊,伤口的鲜血早已止住,只是白布上还有一大块的血迹。
“娘娘,何必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伤害了自己呢?”茉儿将药膏敷在苏清念的手腕上,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和指责。
“我也不知道,只是潜意思里觉得我要去帮他一把,而且当时的情况太过突然也容不得我多想。”苏清念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笑笑道。
“娘娘就是心地太善良了,长此以往怕是要遭罪了,对了,娘娘如何通晓医理的?”茉儿突然想起来苏清念好似很懂得用药,居然能够在那么多的金创药中选出太医之前告诉过她的上佳药物。
“之前看了不少的闲书,里面也有一些关于医药方面的书籍,看得多了也就微微懂得一点皮外伤的治疗方法,称不上通晓。”苏清念答道。
“哦,原来如此。对了,娘娘要是不嫌弃地话,今夜就宿在奴婢这里吧。”
“嗯,也好。”
第二日,清晨。
“娘娘,娘娘,快醒醒,昨夜那位公子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块玉佩放在娘娘的床头。”茉儿摇晃着还在睡眠中的苏清念。
苏清念抬眼看了一眼茉儿手中的玉佩,果然还是昨夜方仲景给她的那块玉佩,真是一个固执的人。
“娘娘,那位公子到底是何人,怎会孤身一人来这深不可测的皇宫?而且从哪些侍卫的口中,好似那位公子还是刺客,是来刺杀谁的呢?”
“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位公子应该不是坏人,既然没有伤害到我们,我们也不必纠结了。茉儿,你去把我床上的被子都换了,怕是染上了不少血迹,能洗干净就洗,洗不干净就快些烧了吧,免得再生事。”苏清念接过茉儿手中的玉佩,对茉儿说道。
“是。”
茉儿听后将苏清念床上的被子掀开,被里果然被染上了不少血迹,如若被人看见怕是要怀疑了。
☆、第十九章 演戏
御书房。
“混账,朕养你们难道都是白吃饭的吗?一群大内侍卫居然连一个受了箭伤的人都抓不住。蒋霖雨,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轩辕独坐在圆椅之上,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示着此刻他的愤怒。
“微臣惶恐,只是原本那名刺客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只可惜进了皇后的冷翠宫却不见了踪影。”蒋霖雨不由遗憾地说道。
“冷翠宫?”轩辕独皱了皱眉,他几乎已经要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却在这样的节骨眼跳了出来。
“正是,微臣怕那刺客躲在了冷翠宫的某处,特意在冷翠宫外等候了多时,期间只有冷翠宫的婢女出去过,并未见其他人,微臣害怕那刺客去了别处,所以带着手下的人继续搜索,但是到了现在……”蒋霖雨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所幸没了声音。
“那时已是深夜,那婢女出去所谓何事?”轩辕独在蒋霖雨的话中抓到了重点。
“好似去御医院抓药。”
“抓药?昨夜御医院是谁值夜?”轩辕独想了一下,问站在自己身后的李勤力。
“奴才这就去查。”李勤力躬身退了出去,其他人都等候在御书房。
不久,李勤力就领着一名太医进了御书房。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医不知所为何事,看着御书房内的阵势以及轩辕独冷漠的神色,颤颤巍巍地跪下,嗓音都跟着变了几分。
“太医请起吧,昨夜皇后的婢女半夜去御医院取药何用?”轩辕独的脸色缓了几分,问道。
“茉儿姑娘只说是娘娘的手腕被划伤,多取了些药物备用。”太医偷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暗自庆幸和自己无关。
“蒋霖雨,你同朕再去一趟冷翠宫。”轩辕独起身,他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刺客现在要不就在冷翠宫,要不就早已经逃离了皇宫。
冷翠宫内,茉儿已经将染了血的被子洗净,除了一点水洗后留下的痕迹,不注意看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皇上驾到。”
“奴婢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茉儿一转脸便看到站在冷翠宫前的轩辕独,没有来地觉得一阵冷意,急忙跪了下去。
苏清念听到声音从屋内出来,看到轩辕独,几分吃惊之后便是一片了然。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苏清念同样跪拜在地。
轩辕独没有叫起,只是目光细细地打量着苏清念,多日不见,苏清念似乎消瘦了不少,不过更是平添了几分韵味,此刻咬着唇蹲在地上更是犹如一朵滴血杜鹃,等着旁人采集。
“臣妾蹲得甚是难受,不知皇上是否准许臣妾起身?”苏清念被轩辕独盯得很是难受,但是又避不开轩辕独的目光,而且蹲了很长时间,小腿确实是酸得很。
“起来吧。”轩辕独收起目光,声音冷淡道。
“谢皇上。”苏清念起身,站在一边等着轩辕独开口。轩辕独负手在院中踱了几步,最后脚步停留在刚刚洗出的被单前。
“皇后昨夜手腕流了很多血吗?怎么这被单之上还有些微的血迹残留?”轩辕独细细地看着被单上一大摊的血迹残痕,虽然不注意看不见,但是偏偏却让他看见了。
“皇上,可否附耳过来听臣妾解释给您听?”苏清念微微红了脸,轻声对轩辕独说道。
“皇后有何事不可正大光明地说吗?”轩辕独站在那里,脚步也不移动。
“倒不是,只是臣妾来了月事,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染在了被子上。”苏清念的声音更是低了几分,说到最后羞红了自己的小脸。
轩辕独和院中的其他几名男子脸色都有几分不自然,偷偷地轻咳了几声。
轩辕独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恼,缓步走向苏清念,说道:“朕自刚刚听闻皇后手腕受了伤,心里就一直甚是挂念,皇后让朕瞧瞧伤得厉害不厉害。”
“只是小伤口,劳烦皇上挂心,臣妾真是罪该万死。”苏清念微微笑道,眼光中无辜得很。
“是吗?”轩辕独说完,手已经抓住苏清念的手腕,微微用力,苏清念原本就还未结痂的伤口被轩辕独这么一捏更是钻心地疼。
轩辕独掀起苏清念的手腕,此时手腕已经被包了纱布,根本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受伤。
“皇后还没上药吧,朕今天没有什么要紧事,就帮皇后上一回药吧。李勤力,去把皇后的药箱拿来。”轩辕独说完,拉着苏清念往屋内走去,眼光时不时地扫向冷翠宫的各处。
“臣妾多谢皇上疼惜。”苏清念怎会不知轩辕独此次来冷翠宫的目的,既然他爱演,那么她就陪着他演,反正到最后,输的人肯定是他轩辕独。
李勤力将药箱递给轩辕独,而后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苏清念和轩辕独两人。
轩辕独胡乱地扯开苏清念手腕上的纱布,动作之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原本已经止住了血的伤口慢慢又有血渗出。
轩辕独完全解开苏清念的纱布,见苏清念的手腕上确实有一道鲜明的伤口,而且正缓缓流出鲜血,内心突然对自己粗鲁的动作有些懊悔,但是仔细看了一眼苏清念过于锋利的伤口,原本一点点的愧疚更是消散得无影无踪。
“皇后的伤口是怎么来得?”轩辕独一边帮着苏清念擦干净伤口上的鲜血,一边貌似不经心地问道。
“只是不注意被摔破的瓷杯划到的。”苏清念想得并没有轩辕独充分,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哦,原来如此。”轩辕独上药的手停了停,不过一瞬之后,还是继续帮苏清念上药。
“昨夜蒋霖雨追踪刺客到了冷翠宫便没了踪影,皇后可有听见什么不一样的声音?”轩辕独问道。
“臣妾睡觉一向都比较死,昨夜也是到蒋侍卫踢开臣妾的房门才知道宫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