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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司其只是笑一笑,没有再说话。他没有必要去解释,也不想去解释。自己一不认识他,二也不想跟他发生任何关系。倒是迎着章高俊看过来的目光笑了笑“刚才上楼的那位老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吧?”章高俊道。虽然是故意的,但现在陆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像一个富家翁,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但却是满头银发,如果不是章高俊先入为主,都会把唐梦美看成是他的孙女。
“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章高俊吧?”
朱司其微微摇头,看着章高俊道。
“没错,难道你认识我?”章高俊很奇怪,自己可是第一次来,而且好像从来就没跟眼前的人这个人碰面,可是说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能一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我猜的,阿兰把她的事情跟我们都讲过,所以知道一点。”朱司其道。
“她知道什么,在外面胡言乱语,都这么大人好像还不懂事。”周德明在边上听到自己的女儿把事情都跟别人讲过,而且还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的人都知道。
周德明正要讲话,但眼睛一抬就看到阿兰跟在唐梦美的后面走了下来,本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吞到肚子里去了,只是眼光气呼呼地盯着阿兰。
但是等阿兰真的走下来后他又别过头去,不看她了。
“阿兰,好好跟你爸爸说说,我先回房去了。”唐梦美处理这样的事情可没有经验,如果要谈金融投资她可可能还给别人建议?
朱司其也是如此,甚至比唐梦美更不如。起码唐梦美还经常有人追,但朱司其却是一片空白。他也只好跟在唐梦美后面上了楼。两人在书房里等着下面的结果。
在下面的客厅。
“嗲地!”阿兰叫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坐在沙发上只是盯着自己的脚看,好像那里突然又长了个脚指头一样,看得忘神。
沉默!
章高俊看到两父女都不说话,在边上干咳了一声,刚想说话,但周德明用手制止了他。
“阿兰,还是回去再说吧!”良久,周德明才叹了口气道。
周德明一起身,章高俊当然也只能马上跟着了。周若兰看了看楼上的书房,那里房门紧闭。她看了一眼,看到父亲已经出了大门,这才慢腾腾地跟了上去。
朱司其在上面“看”到周家的车队走了,就跟唐梦美一起下来,把师父叫上,晚上大家还都没有吃饭呢。
第二天朱司其很早就和师父一起到了深训。在罗湖口岸上凌峰早已在那里等着了,顾不上和他多聊,直奔机场。拿着凌峰早已给他们准备好的机票,朱司其坐在候机室莫名的感到兴奋和一丝紧张。
因为时间早已算好了的,一到候机室,很快就登机验牌了。
飞机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很快向着成都飞去。到成都市区时朱司其跟师父吃了顿正宗的川菜,陆游吃得是满头大汗。
“不错,又麻又辣,过瘾!”陆游擦了一把汗道。
朱司其此次跟师父一起吃饭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大酒店,只是一个特色的重庆火锅大排档。他现在知道,如果要想吃到真正的好口味还得去大排档。
朱司其也是好久没吃过真正的川菜,虽然在香港时也到过一些挂着正宗川菜的酒店吃过饭,但可能是为了迎合当地人的口味,总是感觉味道没有真正的出来。
饭店里吃饭的人已经不多,毕竟是下午二点多了。而陆游吃得起劲,又喝起了小酒。朱司其陪了几杯后还是专注于桌上的菜。他的酒量一直没有大的提高。
但正因为没有喝酒,很快就吃饱了。只好看着师父还在那里慢条斯理抿着酒。虽然饭店不大,但朱司其却特意要的好酒,也不怎么上头。他知道师父喝一瓶根本就没事。
当朱司其无聊的看着饭店里的电视时,里面的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店老板要换台,他马上制止。
本台报道:今天《人民日报》发表特约评论员文章《正确认识当前股票市场》,给股市定性:“最近一个时期的暴涨是不正常和非理性的。”此文一经发出,今天上证指数开盘就到达跌停位置,除个别小盘股外,全日扑死跌停。
报本台记看了解的情况,自今年四月一日到十二月九日,上证综合指数涨幅达百分之一百二十,深证成分指数涨幅达340%。虽然证监会连续发布了十几个各种规定和通知试图降温,但行情仍节节攀高。
今天也就是十二月十六日,这个日子肯定会记入中国股票史的史册。据证券资深分析人员指出,此次股市大跌很有可能将会是今年的一次股灾!在前段时间我们也分析过,目前股市的走势大大脱离目前国内经济的基本状态,因此注定难以持续,一有风动草动,便全线溃败。
朱司其看到这里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的股票早已抛掉,而公司在国内证券市场的投资因为要流入到泰国也是早已全身而退,否则朱司其真不敢想像摆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个什么摊子。
而且朱司其不知道的是,第二天,也就是12月17日,股市仍然是跌停。全体持仓股民三天前的股票利润全部蒸发。一年的辛苦操作几天就全部变成了空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中国股市的发展历程较为短暂,股市也不是很规范。
受政策的影响要比受市场经济规律的影响要大得多。而股市中人的投机心态太强,加上信息、资金和技术等原因,很难靠个人在股市里纵横,朱司其算是个很少的例外。而且他也是有龙兴的分析部和投资部的情报,否则他的利润也不会有这么高。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上等多久,朱司其在成都包了辆车,把一些需要的生活用品都买齐、买够,然后就向目的地出发……
第二百一十八章山上的日子
到山下时已经快天黑。朱司其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下来就让车子回去了。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物品,陆游还是有点吃惊。自己才两人,怎么搬这么多东西呢?他心想。
“师父,我还是先和你上山吧?”朱司其对于这么一堆东西也不担心会丢,在这里只要不是自己的东西,别人根本就不会拿,如果碰到贵重的,看到的人还会帮你守在这里。何况现在天快黑了,朱司其东西也放得巧妙,在白天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何况是晚上?
就着现在还有一丝光亮,朱司其想先把师父送上山,晚上在外面温度也很低,他可不想师父还受一点苦一点累。
“好。”陆游随口道。
朱司其拿了床毛毯让师父裹住,另外给他也准备了条围中,让师父戴起来。在山上可不比山下,温度要低得多,而且山上随时随地都会刮风,虽然有石屋挡住,但师父毕竟不是以前。没有内力做为支撑,就算身体再好也吃不消。
其实到成都时,朱司其才想起现在的时节,寒冬腊月的,在山上可不是件享福的事。如果夏天过来就好了,朱司其心想。但既然来了肯定就要做下去,半途而废不是他的风格。
把师父背在背上,朱司其的踏雪无痕一经用出,两人像是一道风一样向着山上奔去。一开始陆游还想看看外面的风景,这里风景确实很美,到处是森林,在香港可是很难看得到的。但上到半山腰时,他就有点受不了了,只好把围巾护住自己的头和脸,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把头深深地埋在朱司其的背上,否则由于速度太快,风刮得他的脸隐隐作痛。
陆游在后背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朱司其却感觉一下子就到了山顶。还是那块山坪,还是那道石屋,自从自己下山后,有时还真有点怀念这个自己长大的地方。
“咳……,到了没有?”陆游在朱司其的背上轻声道。
“到了,师父,这就是咱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朱司其这才回过神来,马上道。
“哦,那快点进去吧,外面牙真是冷!”陆游裹了裹身上的毛毯道。
朱司其歉意一笑,他刚才忘了师父已没有了内力,视力当然大受影响。现在天气也暗,自己能目视一切,但师父就不行了。
把石屋门口挡住的大石头搬开,朱司其跟师父走了进去。朱司其对于这里其熟无比,马上把煤油灯点燃。屋内这才有了一丝光亮。
看到师父紧紧拉住毛毯,朱司其知道他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在香港很少感觉到冷。马上跑出去在周围捡了些柴禾回来,升起一堆篝火。陆游这才感觉到屋内的温度慢慢开始升高,脸色也没有了刚才的苍白。
“你先下去把东西搬上来吧,晚上我也看不清这里,等明天再仔细看看。”陆游叮嘱道。
香港,章家的书房。
“俊儿,你急急忙忙把我和你大哥叫回来做什么?”
章高俊的父亲章天道。
“你,大哥,我今天看到了凡了!”章高俊淡淡道。
但他这句话却让章天和章高杰差点跳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看到了谁?”章天紧张地又问道。
“了凡啊,你们也不用怕成这样吧。”章高俊看了父亲跟大哥一眼,不屑地道。
“你在哪里看到他的?你认出了他,他没对你怎么?”章高杰惊讶地道。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当时就站在他的身边,但他愣是没有认出我来。后来我才打听到他失忆了,而且看样子内力全失。现在就跟一普通老头没什么区别。”
章高俊笑道。
“哈哈,虚惊一场!俊儿你苛是差点吓死老爸了。”章天仰天大笑道。
“但是我听看到了凡的身边有个自称是他徒弟的人。”章高俊又抛出了个重磅炸弹。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他现在在哪里?”章天急道。
“放心,并不是他的武学传人,我看那个叫朱司其的一点内力也没有,就算是他的徒弟最多也只学了点小把式,不值一提。只是现在他跟了凡生活在一起,爸,你能确定了凡的内力再也回不来了吗?另外他不会一下子又恢复记忆吧?”章高俊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事情。
“你们两个放心,了凡是肯定恢复不过来了的。但为了以除后患,俊儿,你想办法把他们师徒两做掉。宰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章天狞笑道。
“你放心,我早有布置,明天就叫他们消失!”章高俊可不是什么善人。
第二天,章高俊报告章天,了凡跟他徒弟不知所踪?
“查,发动我人的力量,一定要查到这两个人!”章天听到他们两个突然不见了,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跟他们见过面的第二天,如果他们知道了一切?想起来章天都觉得后怕。
下午。
“他们两个回大陆了!”章家的势力不容小觑,章高俊很快就有最新的情报。
“嗯,知道了,你再想办法查查他们去的是哪个地方?”章天不敢掉以轻心。“是碰巧还是故意?”章天心想。如果是碰巧那还好说,如果是刻意为之,那了凡的心机可就太深了。而且如果被上头知道自己做事没有做干净,那自己的一家?搞不好章氏一族可能就消失在自己手里。当时自己报上去可是说了凡已死,现在了凡重现,虽然上头不一定知道,但如果知道了呢?章天不敢再想像下去。
“俊儿,你可能要回趟大陆,找机会把了凡干掉。
上次他没有死算他命大,这次你一定要看到他的尸体才回来。”章天道。
“没问题,我现在马上出发!”章高俊道。
朱司其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山来了,就算他真气深厚,十几趟来回也差点累得他趴下。这次朱司其买上山的东西五花八门,可以让他在山上尽量的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