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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只要有人跟着就是;再说他们不是都有自己的事忙啊;反正我也只是来看看;元所谓。”朱司其阻止刘明道。这边在边上陪着的办事员也对朱司其有看不上眼;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跟朱司其实在相差太远;可能也会找机会走。
朱司其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中午的时候所有的人对自己还客客气气;没想到一个晚上之后竟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变弯;记得早上的时候刘奇还是很恭敬;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好说话了?朱司其暂时也不去想这么多;一切到后面自有分晓。
中午的时候刘奇的事情铃于“忙”完了;记得还有朱司其这么个市政法书记在阴山县;把公安、检察、法院、司法的各位“老大”再次叫齐之后在阴山宾馆再次设宴招待朱司其。
在今天中午刘奇不再主动要跟朱司其喝酒了;不知道是跟昨天他喝得确实有点过多有关;还是今天的态度问题;反正因为饭局上没有酒文化那说起话来也是很沉闷。
朱司其的年纪在所有在座的人当是是最为年轻的;虽然朱司其的为人他们还不知道;但今天朱司其的容忍让他们认为朱司其是个软柿子;很好捏。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如果没有几把刷子能当上华南军分区的司令员吗?没有几把刷子能再身兼华南市委副书记跟政法书记吗?
“朱书记;不知道对今天上午的视察工作还满意吗?”刘奇道。
“还行;至少表面上还行。”朱司其道。
“哦;是吗?我们的工作还有没做到位的地方还要请朱书记多批评;多指示。”刘奇尴尬的道;他没想到朱司其突然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哦;那我想请问刘书记;今天阴山县的政法系统的主要干部都在这里;你们说说看;市里要求的在一般部门安装摄像头;为什么你们到现在还没有执行?”朱司其把筷子一放;抱着手臂道。
“朱书记;不是我们不想装;实在是局里一时拿不出钱来啊;再说县里的财政这么紧张;张书记在县委大会上经常强调要节约资金;县里现在很困难;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阴山县公安局长孟志勇道。
“盖局长;你们县里紧不紧张我不知道;但我看你们公安局新建的办公大楼确实气派;里面的装潢也很讲究;为什么有钱建办公大楼没钱买几个摄像头呢;是不愿意呢还是根本不想买?”朱司其看着孟志勇道。
孟志勇是公安战线上的老战士了;虽然现在基本上对破案已经只是做做“指导”工作;但在他年轻的时候确实是公安战线上的一个好侦察员;他着人的眼光很准;有很多人被他一看就知道有没有犯事;他当了局长之后更是把这个绝活用到了识人上面;从当上局长开始到现在他还没走过眼。
但今天他觉得自己走了眼!刚才朱司其瞪他一眼;让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如果不是知道朱司其不可能对他做什么的话;恐怕他当场就要吓得鬼哭狼嚎。这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啊;里面有冷漠;有嘲笑;有戏弄;甚至还有股杀气;如果是在战场上……”对;他肯定上过战场!
不知怎么的孟志勇竟然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如果是在战场上;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这是刚才自己的感觉。
“老孟;老孟!”刘奇看到孟志勇竟然一下子在那里发愣;忙叫道。
“啊;哦;朱书记;刚才你的眼神好凛冽;我想你是不是上过战场?”孟志勇道。
朱司其对此笑而不答。
“孟局长;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们公安局是装还是不装?”朱司其道。
“装;当然要装了;朱书记都发了话;我们就算勒紧裤带也要装;不就是一百多万吗?给我三个月的时间;阴山县公安局的摄像头肯定全部安装好并且联到天眼上。”孟志勇道。
“孟局长;你知道市里安装所有部门的摄像头花了多少时间吗?半个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到时候没有安装完毕;那你这个局长我看是不是也得找个能办事的来干了。”朱司其看了其他人一眼道。
“朱书记;你说话也太那个了吧?再说老孟当不当局长是由县里说了算;好像市政法委管不到县公安局长的人事安排吧?”刘奇终于不满的道;从朱司其到阴山之后;除了喝酒让他确实佩服之外;好像他还没有找到其他可以令他心服口服的本事;当然;像这样的吹牛他更是不相信。
“你们以为我是在骗你们吧;省里马上就会下文;上一级的政法书记以后持掌握下一级的政法系统的人事任命权;虽然不是绝对的;但他的意见可以绝对影响到人事的任命;现在先从华南做试点。”朱司其缓缓的道;他的声音不大;但这些话不亚于一个惊雷爆炸。让周围的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望着朱司其;眼睛里既有不信;又有恐慌;甚至还点畏惧。
“不可能吧;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呢?”刘奇喃喃的道。
“如果什么事都要你听到风声才能办;那黄花菜早就凉了。”朱司其冷冷的道。
虽然其他的人也半信半疑;但这样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像朱司其所说的那话;以后阴山县的政法系统人事权掌握在他手里;那在座的各人的前程还不都抓在朱司其的手里?想到今天对朱司其这样;所有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朱…朱…书记;我相信你肯定不会骗我们;今天的事实在有点对不住了。”刘奇首先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道。
“你有什么对不住的;你不是上午有急事嘛;一切为了工作;我也不会责怪你的。”朱司其道。
虽然朱司其说得轻松;但刘奇却从朱司其眼中看到了讽刺;刘奇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如果回去在办公室睡觉也算得上是急事的话;那我每天就真的是日理万机了。”朱司其又轻轻的道。
朱司其的这番话让刘奇差点跳起来;他不敢相信朱司其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在办公睡觉的。当时回到政法委的办公室时;刘奇确实很困;所以把门一反锁;然后交待秘书;除了官职比自己大的人可以通知自己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见。自己睡觉的事就算自己的秘书也不敢说百分之百确定;但是朱司其却好像全部知道似的;这哪能不让刘奇不吃惊?
“朱书记;上午我可是确实有急事;没办法;一个突发的案子不得不让我亲自去跑一趟看现场。”孟志勇道;他看到刘奇的表情就知道朱司其说的是真的;只是他不知道朱司其为什么对于刘奇的行踪这么清楚;要知道自己也可以算是阴山的地头蛇了;对于刘奇每天做什么事也不能说百分之百知道。
“如果你的小舅子开车撞了人也算得上是突发案子的话;那你亲临现场确实无可厚非;只是要是那样的话;那如果按照你这样划分案件等级;那凶杀案不知道孟局长你是把它放到什么等级;特级案件吗?”朱司其嘲笑的道。
“啊!”孟志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小舅子看着局里的警车把人给撞了的事朱司其也清楚;他手里本来还拿着双筷子的;这时也掉到了地上而不自知。
第四百七十八章回来了
“至于你们;我就不多说了;总之你们心里明白就好;虽然有的人确实也是为了公事;但绝对算不上是急;我就纳闷了;难道我一来阴山;这里的什么事情都变得很急了?”朱司其对着其他三人道。
剩下的三人都是露出尴尬的笑容;虽然他们所谓的“急事”朱司其并没有说出来;但显然他们是相信朱司其是绝对知道的;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你们的时间也是一样;一个月;你们的任务比孟局长要轻得多;我想一个丹应该没有问题吧?”朱司其笑着道。
看到他们苦着脸;朱司其当然清楚这些人出钱又出力而且还不讨好的想法;要知道一旦县里也装了摄像头;那以后自己不必出办公室就能看到下面的县城这些部门做得怎么样;而且听说这只是个开头;以后所有的问门都要联网;只是那些部门是不可能联到互联网去的;但是到时的话不管是市里;就算省里、中央的人想着华南政法系统的情况;只要打开电脑轻轻一点就能看到;想想也是恐怖。
“当然;如果你们确实没有钱;那我可以给你样想想办法。”朱司其道。
“真的?”四人异口同声的道。
“当然;你们不是每个单位都有个小金库吗?我看还是公安局的小金库要充足一点;一百多万实是在小意思罢了。至于检察院嘛……”朱司其道。
“朱书记;我们保证在一个月之内把这件事办好;到时请你在网上看咱们阴山政法系统的新气象就是了。”
其他人道。
孟志勇是差点被朱司其又吓出了身冷汗;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朱司其在上午的时候简直就是在演戏;演猴戏!而自己这些人就是他手听小猴;虽然一时洋洋得意;但最后却逃不脱朱司其的五指山。
“那好;我一个月后等着着你们的成果;对了;你们可以放心;今天我在这里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我想你们也是这样的吧?”朱司其又道。
“对;对;对。”他们当然没有意见了;如果今天的事被朱司其说出去;那就算他们再怎么有理;那背个处分是正常的;搞当了失职也有可能。
“那好;今天就算我在这里没有说过任何话;以后如果谁拿今天的事来问我;我也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再见!”朱司其道。
出来后;朱司其叫上刘明叫李正阳;马上开车回了华南;本来刘明跟李正阳也没有吃午饭;正好朱司其也没有在阴山宾馆吃什么;所以三人再次来到食之味。
“小姐;你们这里有猪头肉吗?”朱司其在点菜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吃的那份猪头肉;虽然说昨天才吃了今天又吃好像有点不好;但朱司其对于昨天那份猪头肉实在不能忘怀。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这道菜。”
“那也没关系;我们换别的菜就行了。”朱怀其微笑的道;对于阴山县的事能这么解决朱司其也很高兴。
只是这道猪头肉已经记在朱司其的心头;看来得找个机会告诉王宇;让他把这道菜给弄出来;哪怕味道没有那家新辉宾馆好也是值得自己来吃的。
“朱书记;阴山县既然已经去过了;那是不是继续去别人县市走一走?”回到政法委后;刘明请示道。
“没有必要;我们需要只是去了一个阴山县;但我可以跟你讲;不要到明天;今天下午就会有人知道我们在阴山的所作所为;而且我们越是保密他们越是想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后阴山的事会被他们搞清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又何必再去呢?先给段时间让他们打听情报再说。”朱司其道。
下午的时候朱司其约了唐梦美;今天是她回来的日子;本来朱司其还想着要去接她的;没想到等朱司其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唐梦美的人都已经到了华南。
这次因为朱司其是想谈公事;所以他特意约了唐梦美在她的办公室里见面。
“怎么样;在北京一切还好吧?”朱司其道。
“当然好了;除了我妈每次都在我面前喋喋不休之外;其他简直就像在天堂里一样;对了;你这次竟然是在上班时间来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公事?好像我们公司跟你这个大书记沾不上边吧?”唐梦美可能是在京城的家里多待了几天的缘故;回来之后的心情还是非常好。
“确实;不知道伯
母有没有提到我。”朱司其似笑非笑的道;他知道唐梦美的母亲现在最关心唐梦美的就是她的终身大事。
“提到你做什么?你太坏了;我妈根本就好像忘了你!”唐梦美看到朱司其神情;哪还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马上嗔道。
“开个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