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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双儿道:“那人为何要杀他?”
唐小山道:“大概和宝剑有关,金湘兰已被擒走了。”
“是那叫声?”于双儿道:“我就是被那尖叫声喊出来,追到这,才见着他遭毒手,没想到金湘兰亦遭不幸,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唐小山道:“可能是魔鬼杀手,我看见白衣人掳走金湘兰。”
于双儿道:“他们怎会来的那么巧?”
唐小山道:“一点儿也不巧,别忘了,我已中不死老妖之毒,他早用迷心术要我寻得宝剑,自必派人跟踪。如今宝剑现形,他们必有所闻,抓走金湘兰,该是预料中事,我倒一时疏忽,忘了防范,差点儿着了道儿!〃
于双儿瞧及四周。漆黑一片,不由心底发寒,道:“既然魔鬼杀手已临,咱们呆在这里实在危险,不如退去为妙。”
唐小山淡笑:“他们志在宝剑,只要未得手,我俩安全得很,倒想耍耍他们以报冤仇。”
于双儿道:“可是寻得宝剑,他们必定来抢,岂非白忙一场?”
唐小山道:“有了宝剑,他们哪是对手,白忙一场的是他们!〃
于双儿想想也对,道:“现在该如何?”
唐小山道:“埋了他,再避雨去,待明儿雨停,再开始寻剑,我不相信这么小地方会寻之不着。”
于双儿只有言听计从不转瞧凌长昆,轻轻一叹:“他倒是痴男人,为了金湘兰,连命都丢了!〃
唐小山道:“却痴得离谱。反替金湘兰惹祸,埋了他吧!〃
说完便自挖洞。
然刚要行动,唐小山忽又听及左近有碎石滚落声音,警觉回头瞧去,忽见人踪。
那人笨拙想躲,于双儿喝道:“谁?别逃!〃欺身欲劈,那人登时惊叫:“姑娘饶命!〃跪在地上。
唐小山这才瞧清来人,怔诧:“李进福?”
他正是被邀来此峰炼剑的师父。
李进福登时挤出笑容:“正是在下,公子饶命,小的跟那侠士毫无瓜葛!〃表情畏惧万分。
唐小山道:“你以为我杀了他?”
李进福刚寻至此,即已发现状况。
他自是如此认定,但唐小山一说,他立即又否认:“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知该说什么。
唐小山笑道:“他是被别人杀死,我也是刚刚赶来,反正他是你顾主,该有点儿恩情,你便埋了他,然后快快离开此峰,剑也不必再炼,当然有空儿的话,大吉庄仍欢迎你去,雨下的不小,小心淋久了会伤风感冒!〃
说完,但觉他挖洞较慢,遂发掌连劈地面,打出坑洞。
李进福这才感觉出唐小山仁慈脸孔,惧心立除,连连拜礼道谢,已躬身行前,准备埋尸。
唐小山再次交代欢迎他到大吉庄,方始领着于双儿避雨去了。
李进福满心高兴,连埋尸都不觉恐怖。
由于洞穴已挖,他只要回填泥土便解决。
三两下已埋妥,连连四拜一阵,想及危险处处,不敢多待片刻,寻了方向,赶忙下山,离开这是非之地。
至于那金湘兰已被白衣人所擒,她根本毫无反抗余地,硬是被挟掠一山又一一山,任她喊叫,却无救兵前来。
她甚至后悔跟唐小山合作,以至于落难如此地步。
眼看己被带往深山野林之中,那白衣人又自狠笑不断,她自觉完了,此去必定小命不保。
果然,白衣人掠往高蜂一处靠崖平台,将人丢落地面,厉声便笑:“宝剑何在,不说,拆你骨头!〃
他猛地一掌劈中金湘兰胸口,打得她当场吐血,身形连滚十余丈,差点撑落悬崖,鲜血再呕,就快奄奄一息。
那凶汉更逼:“说是不说?难道要见着腿断肉烂才甘心?”
他猛又欺前,扣住金湘兰左臂,劲道更扯,疼得金湘兰泪水直流,嗔厉大叫:“你是畜牲……”
那人狂厉嗥叫:“敢骂我,找死!〃猛又一掌打得金湘兰呕血,乱滚七八丈远,几乎昏死过去。
那人更狂扑来:“还不快说?断你右手。”
眼看就要劈下,金湘兰暗自叹息我命休矣,闭目准备受死。就在危机万分之际。
猝见一道青影掠冲过来,忽见此景,嗔怒即吼:“恶魔,你敢草菅人命,滥杀无辜,饶不了你!〃扑向白衣人。
那白衣人更自狂笑:“多管闲事,去见阎王!〃反掌即攻。
岂知青衣人技高一筹,只一对掌,砰然一响,打得白衣人喷出狂血,闷呢暴退连连,他更嗔怒:“你用何掌法?看我五毒神掌!〃还想硬拼。
青衣人闻及毒掌,冷喝斥道:“果真恶魔,留你不得!〃
他猛运双掌,连连劈去,砰砰砰,打得白衣人狂吐鲜血,哇地惨叫,整个人己往悬崖摔去,坠入深渊。
金湘兰勉强以脆弱余光瞧向青衣人,想道句感激话,却无能为力,只有记在心头矣!
那青衣人赶忙掠来,探她鼻息,怔叫不好。一连数指戳去,急道:“得立即救治才行!〃
于是抱起女人。直往深山掠去。
连攀两座险峰,终见山洞,青衣人窜了进去。
此洞不大,却甚清雅,乃为天然石洞,长有不少白色钟乳石,映在淡弱灯光下,别有一番美景、意境。
青衣人立即将金湘兰置于石床上,开始替她验伤。
但想及敏感部位,不由窘怔难下手。
然而挣扎一阵,他仍决定验伤,干声说道:“抱歉,人命关天,迫不得已,还请姑娘见谅!〃
青衣人这才扯开湘兰胸襟,洁白胸脯已现,双峰挺处,涌现无尽的媚力。
青衣男子手指不由轻颤,他却极力控制别去想这种尴尬事。
金湘兰却仍有知觉,在得知胸襟被扯开而裸露见人之际,她已窘红脸心,只不过满嘴挂血。掩去不少窘境。
她虽非什么三贞九烈女子,但近三十年以来,能碰她身子的男人未超过两三位。
如今却又被碰着,纵使对方是在治伤,然而偷偷瞧他不但年轻且俊逸不凡,不禁让她幻起种种遐想,纵使有伤在身,然那感觉依然强烈。
三十岁的女人,几乎已是青春尾巴,希冀的也只是浪漫艳遇,如今来了吗?
若非穴道受制,她可能把持不住拥搂过去了吧?
激动处,她身躯稍颤。
那男人察觉,急问疼吗?赶忙检查伤势,乃在胸口双峰正中央,一只青黑手印浮现,特别醒目。
他怔叫道:“五毒掌?要命!〃
赶忙四处找寻,拿来一口盒子,倒出药丸让金湘兰服下,随又拿出金针之类东西,刺向毒掌印,然后运功推拿,替她逼毒。
推拿处,总免不了抚及尖耸酥胸,任由青衣男子镇定,终亦情绪波荡不已,他极力忍下,掌指间却仍感觉轻颤传出。
金湘兰只要不动,伤势根本不痛,在如此被抚摸之下,又和爱人纠缠有何差别?
何况透过幻想,妙境更甚三分,有了伤势掩护,她自是毫无禁忌享受着那梦般情景。
激动处,不禁轻轻呻吟,身形稍颤,青衣男子总觉她受及疼痛,喃喃说道:“别怕,就快好……”
虽说就快治好,青衣男人却弄得满头大汗,毒伤却只解去一半。
他不禁皱眉,莫非方法不对?
眼看针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采吸吮方式,终于凑嘴上去,吸向胸脯。
这一吸,更挑得金湘兰激情不已,身形更颤,青衣男子不得不将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渐渐吸出,金湘兰亦渐渐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总找机会吻向双峰,虽不敢明目张胆吻及粉红乳晕,然而在嫩峰游走,亦挑得金湘兰欲火难耐,呻吟尤腻。
就在绮想之际,不知怎么,穴道突然解去。
金湘兰终于把持不住,伸手即抱搂男人。
青衣男子乍惊,急叫姑娘,却不知该如何阻止,虽想抽身,却被抱紧,脸面贴着迷人胸脯,更叫他想入非非。
金湘兰则已豁开似地大胆扯向男人衣衫。
男人惊叫欲抓回,可惜迟了一步,胸襟被敞开。
金湘兰呻吟更挑人,腻了过来,青衣男子终于把持不住,丹田之火猝然升起,直叫着姑娘不可,你有伤在身。
岂知金湘兰根本不理。在甘心投怀送抱之下,男人终被挑出欲火,终于豁开理智包袱,尽情吻去。
于是乎,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那男人激情拥吻摧残着。
那女人淫媚喘息、享受着,衣衫早已褪尽,终至于放浪感情交媾着,哪还顾得是伤、是露水姻缘。
在贪恋爱欲之中,终亦进入绝妙之境,在欲死欲仙尖叫颤抖之中,终于瘫痪下来了。
两人仍搂在一起,贪婪地追寻爱欲余荡,痴痴不肯分开,终至于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突然惊醒,发现裸裎相见,不禁窘叫荒唐,赶忙穿上衣衫。
然金湘兰却不敢面对事实,只能装晕,任由身子光裸裸摆在男人面前,她虽窘,然都行了周公之礼,却哪还在乎这些?那男人直叫荒唐,抓来衣衫掩罩女子,仍自安心不了,来回走动,实不知如何面对事实。
那焦躁表情直让人感觉出,他是个负责任男人。
金湘兰终于不忍,伸手拉向他,露出笑意:“别自责,是我愿意的!〃
那男人脸面更红,突下决定,反手抓住女人手说道:“我会负责到底,嫁给我吧!〃
“可是我比你大……”
“我管不了,反正我是孤儿,也没人管得了!你答不答应?”
金湘兰瞧他一脸诚恳,又英俊潇洒,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出他武功甚高,该能保护自己,而且关系都已发生,既然男人都已开口,她哪还忍心拒绝,终也点头。
那男人登时如中头奖,惊喜直道谢谢,激动处,突又搂吻过去,两人二度激情尽情享受妙境。
直到女人呃地一声,男人这才想及伤势,直道该死该死,赶忙恢复治伤。
说也奇柽,金湘兰经此激情,阴阳调和之后,伤势竟然大有起色,惹得青衣男人大感不解,直以为男女交媾有助于解此五毒之毒?
既然毒性已弱,治起来负担较小,两人开始交谈。
金湘兰始知男人叫李千岳,是孤儿,自幼随师父修行,二十三岁,师父己云游四海,他则平日喜欢采药,故稍懂医术,一向过着闲云野鹤生活。
金湘兰对他经历表示满意,找到如意郎君,使她心花朵朵开,笑起来特别迷人。
此后三天,两人在浓情蜜意中度过治伤日子。
金湘兰渐渐发现如意郎君不但医术不差,能解此毒,他且是位体贴男士,侍候自己简直无微不至,实让她甜到心坎儿。
直觉能嫁此丈夫,今生无憾矣!
李千岳果然体贴入微,三天来,不让金湘兰下床劳动半步,任何煎药、理餐甚至净身洗澡都是他打理热水,实让金湘兰感恩不尽,甜腻于心。
三日过后。
金湘兰伤势复原秦半。
李千岳始让她下床,她激动走出洞外,只见得丽阳高照,晴空万里,早已不见阴雨情景。
此洞位于高峰下,洞外则是小平台,三面临崖,苍松抖挂,偶有白云飞来,直若腾云驾雾,感觉实在妙哉。
李千岳迎了出来,笑道:“我把它取名松风洞,娘子觉得如何?要再改名吗?”
金湘兰甜笑:“不必了,名字越老越好,至于人,倒越嫩越好。”
李千岳总想及年龄问题,话题一转,笑道:“你不是开了刀剑庄?可想回去看看?”
金湘兰娇笑道:“要是以前,一定赶不及,至于现在,我倒觉得在此,是人生最幸福日子呢,不急着回去啦,除非你赶我!〃
李千岳笑道:“就怕留不住你,又怎会赶你?倒是你怎会好生惹上江湖人物,还被追杀,是不是生意上起了纠纷?”
“呃……”
想及此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