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孤身一人的他是怎么样集结了这么多的人为他效力,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已经退役的高大将军,更不知道他究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能不但壮大了队伍,还能将队伍优良至此。
看着隐没在人群中,就不过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农民的葛二蛋,烟染的心中无限的感慨。
二十年来隐于山村的伪装让他明明是器宇轩昂,却能被人当做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走到哪里都不会引起关注,顺利的过了一个个的关卡。
而,当需要聚集在一起商量开会的时候,他那属于王者的气质和风范就显露无疑,即便隔得很远,亦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和肃穆的气场。
唔唔~她家蛋蛋真是好帅气啊!
而就在她发花痴的时候,那边的赫连湛却是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流,冷喝一声道:“什么人?”
正文 不准赶我走
待众人警觉,纷纷顺着他鹰隼般的视线投注道烟染藏身的地点时,烟染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少主夫人?”最先到达烟染躲藏的地点的是耿柱子和桑哥,一见是烟染,立即惊得掉了下巴——不会吧?
起事前,乔竹已经在众人面前公布了赫连湛的真实身份。并告诉他们,组成这样一支训练的队伍,不是为了占山为王,而是要为被陷害的先皇和无奈逃亡在外的太子报仇,将奸佞的当朝狗皇帝赶出不属于他的位置。
大家当时顺即热血沸腾,为能够为落难的太子效力而群雄激愤。又为了不让他们的这支队伍草莽气太重,在乔竹的建议下,大家不再叫赫连湛大哥,而是以少主相称。
“媳妇儿?”赫连湛的人也已经快速的出现在烟染的面前,对于烟染的出现,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的媳妇儿……
“嘿嘿!嘿嘿!”烟染干笑着从杂草丛中站起了身,大约是蹲久了,头有些眩晕,眼前黑了一下,人也跟着晃了几晃。
赫连湛大惊,赶忙一把抱住她,不让她摔倒。
某人趁机赖在已经有十来天只能看不能碰的粗壮温暖的怀抱中,娇声道:“待众人警觉,纷纷顺着他鹰隼般的视线投注道烟染藏身的地点时,烟染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少主夫人?”最先到达烟染躲藏的地点的是耿柱子和桑哥,一见是烟染,立即惊得掉了下巴——不会吧?
起事前,乔竹已经在众人面前公布了赫连湛的真实身份。并告诉他们,组成这样一支训练的队伍,不是为了占山为王,而是要为被陷害的先皇和无奈逃亡在外的太子报仇,将奸佞的当朝狗皇帝赶出不属于他的位置。
大家当时顺即热血沸腾,为能够为落难的太子效力而群雄激愤。又为了不让他们的这支队伍草莽气太重。在乔竹的建议下,大家不再叫赫连湛大哥,而是以少主相称。
“媳妇儿?”赫连湛的人也已经快速的出现在烟染的面前,对于烟染的出现。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的媳妇儿……
“嘿嘿!嘿嘿!”烟染干笑着从杂草丛中站起了身,大约是蹲久了,头有些眩晕,眼前黑了一下,人也跟着晃了几晃。
赫连湛大惊,赶忙一把抱住她,不让她摔倒。
某人趁机赖在已经有十来天只能看不能碰的粗壮温暖的怀抱中,娇声道:“不准赶我走!”
然后,就睡着了。
“媳妇儿?”赫连湛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一把抱起她往自己的主营帐跑去,一边叫道,“传林老!”
“那个,少主夫人应该只是累得睡着了吧?”耿柱子不确定的对桑哥嘀咕道。
“废什么话,快去叫林老!”桑哥敲了他的头一下。
是啊!废话什么呢。少主担心夫人,还有肚子里的小主人,自然会因为心急而判断错误啦。
赖!赖!
醒来之后,烟染就赖在赫连湛的身边不肯走。
只要赫连湛一提进京的危险程度,只要一说秀山村,烟染就拧自己的大腿一把,泪眼婆娑的就像是受虐的小媳妇。以着指控的眼神看着他,只让他哭笑不得,又极度的不忍心。
于是,朴实憨厚的庄稼汉子身边多了个灰头土脸,头发蓬乱,微凸着小腹的小婆娘。
问是要去哪里?
答曰进京投靠亲戚!
顺顺利利的就通过了无数的城镇。在二月底的一个春寒料峭的午后,终于到达了乔竹已经安排好的一个小村庄里。
烟染怎么也没有料到,赫连湛十多年的布置不是白费心血,就是这一个看似人口简单的小村庄,也是他们的基地。
人被分散了在各家安静的住下。每一户人家的地底下都有一个密室,那是专门为了防止有官兵来巡查可以安排人躲避的地方。
密室里干粮和棉被准备的很充足,就算是遇上十天半月的大搜查,也不会让人冻死饿死。
当然,很想要体验一把地下生活的烟染没能如愿,因为林老说,密室里的空气不流通,不适合孕妇,所以,她只能随着她家蛋蛋投靠在亲戚家光明正大的生活着。
这日,众人正围绕在村长家的密室中商讨何日起事,从京城却是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说什么,狗皇帝驾崩了?”桑哥闷声叫道,视线却落在一声不吭的赫连湛的脸上。
“消息可确切?”乔竹亦是看了赫连湛一眼,重复的问了一遍探子。
“属下已经派人进宫里打探虚实了,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但是狗皇帝驾崩应该不假,只是其中是什么样的内情就不知道了!”探子据实以告道。
“少主,那您看咱们的计划?”桑哥有些跃跃欲试,一直身强体健的狗皇帝忽然驾崩,朝堂上下势必乱成一团,他们不就正好可以趁火打劫吗?
“少主,属下觉得这件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村长沉吟了片刻道,“狗皇帝不过四十出头,平日里听说保养的极好,龙马精神,身强体壮,忽然驾崩绝对是宫里出了意外。”
“就算是宫里出了意外,无外乎就是他的那些儿子们起了内讧,想要争夺皇位,才暗中下手弄死了狗皇帝,那咱们就该趁热打铁,一举攻坚京城,为先皇报仇,扶少主上位!”耿柱子跟桑哥一样急切。
“如正是这般,那咱们倒是要更缓一缓!”乔竹冷静的说道,“皇子逼宫,不管是哪一方,定然都有充分的准备,咱们贸然闯进去,反而不妙,还不如等着确切的消息传来,或是,待到那些皇子和狗皇帝的留下的后手两败俱伤之后,咱们再趁火打劫,攻其不备!”
“不错,咱们此时还不能贸然行事!”赫连湛缓缓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脸兴奋的大家。
他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站在了他这一面,才会在他举兵城下的时候,皇宫中自行乱了起来。但他可以确定这回给他的起事带来很好的机会,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只要他们耐得住性子,说不定就是那最得力的渔翁,更说不定不需要费上太多的力气,就能为父皇和母后报仇了。
他的拳头紧紧的握成拳,有紧张,有激动,有即将要见到父母皇陵的心酸和悸动。
“对!如今,咱们只能先按兵不动,待查探了宫中的详细情形之后,咱们再商量对策!”村长看了赫连湛一眼,代替他散了会,“大家这几日也不要松懈,说不定随时都会整装待发,一举攻下京城的!”
“是!”众人兴奋的应着,在村长的示意下,鱼贯了走了出去,密室中,只剩下了他和赫连湛。
“太子!”村长轻唤一声,一直压着的喉咙恢复正常之后是尖细的嗓音。
“刘叔!”赫连湛回应一声,紧握的拳头在村长和蔼的面容下渐渐的放松,抬眼间,眼中已是一片猩红。
“二十二年过去了,你若能夺回皇上的一切,皇上和皇后在天之灵便会瞑目了!”村长,实则是当年帮着奶娘带着赫连湛一起逃亡的皇上近侍刘公公。
当年,他留下断后的时候,还以为一定会命赴黄泉,却不想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这些年,他一边关注着朝堂上的事情,一边寻找到一些还忠于先皇的旧部,培养了了许多的精兵强将,然后又四处探访赫连湛的下落。
在此期间,他先遇上了乔竹,那个在二十二年前的动乱中失去了所有向着先皇的亲人的少年,将他培养成最精明最会算计的谋士,然后,一切明面上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做,包括寻找到太子,帮着太子招兵买马建立属于他自己的军队。又出谋划策,准备了今年的起事。
许多的事情都在照着他的计划行事,太子也不负众望,是一个能够挑得起大梁的皇家子孙。只是,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一个太子妃。
唉!那个活泼的太子妃,让他很是佩服她的观念和行事,可是,可是,这么鲁莽的的、怀着身孕偷偷的跟着太子来到京城,她那究竟是要闹哪样呢?也不怕皇储……
啊呸呸呸!太子是吉人天相,太子妃一看也是个有福气的,他们一定会平安举世成功的。
“阿嚏!阿嚏~”另一边的屋子里,睡梦中的烟染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拢了拢被子,继续睡觉。
“有你和大家的支持,我不会再让父皇母后含冤九泉的!”赫连湛的双手再起圈起。
还有小舞,他一定会让她成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阿嚏……”烟染又打了个喷嚏,今晚是不是因为蛋蛋不在身边,又没有睡着席梦思床,被子也不是蚕丝被,所以就冷了呢?
待蛋蛋举事大成之后,她一定要让全朝所有人都能睡上席梦思,盖上蚕丝被!
唔……好困,继续睡!臭蛋蛋再不回来,踢你下床去!
正文 恭迎太子回宫
天不亮,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从宫里打探出来的消息也准确的传了回来。
正值壮年的皇帝果然已经驾崩,宫中皇后与嫡皇子对应着皇贵妃与皇长子之间展开了激烈的明争暗斗,想要在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之前,争下这继承大统之位。
“少主!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只要咱们将狗皇帝驾崩的消息扩散开来,再挑起其余皇子的野心,咱们就可以趁着混乱,一举攻下皇城,正少主之名!”村长万分激动的说道。
“没错,少主!”向来冷静的乔竹也难掩心中的亢奋,“因着他们瞒报了狗皇帝驾崩的消息,驻守在外的将士们不可能在最短的时日之内回到京城驻守,京中守卫只有禁军,守卫虚空,咱们刚好可以一举夺下!”
二十二年了,整整二十二年了,死在狗皇帝手中的不单单是先皇一家,还有跟随先皇的无数忠臣。
他们召集起来的这些将士都是当年跟随先皇的文臣武将的后代,人数虽然不多,只有一万余众,但十几年来的忍辱负重,呕心沥血的操练和忍耐,不论是智慧还是武功,足以以一敌百。
团坐在一起的众人也都义愤填膺,群情激奋,积聚了二十多年的怨恨,只等着这一刻得偿所愿。
众志成城的目光都落在赫连湛的脸上,拳拳之火只等着主子的一声令下。
赫连湛的拳头紧了松,松了再紧,一一扫过期待的每一张年轻的脸,最后落在村长已经长满皱纹的老脸上,重重的在桌面上落下一拳道:“乔竹,你先进京城召集里面的兄弟们,午夜子时前,在北面玄武门和东边青龙门、四边白虎门等候,大桑。你点两千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