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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做,划开屏幕,刚按了免提键,电话那端立即传来焦急苍老的声音:“季先生吗?我有事想请您帮忙。”
如此开门见山,看来这老狐狸是真的急了!我似乎能看到自己嘴角挂着的恶毒笑容。
季连尘礼貌的说:“您说。”
张京安有一些犹豫,“恩……我们约个地方见面谈吧,我担心电话被……被监听。”
“我在公司,如果方便的话您过来找我。”
“好好!”张京安大喜过望,连忙说:“我马上就过去!”
挂掉电话后我怀疑的看季连尘,“老板,你什么时候跟张京安站一条船上了?还有,他不是住院了么?”
季连尘冷笑一声,“这种混淆视听的消息,你也信?”
我惊讶的捂嘴,“难道说他根本没住院?!”不仅如此,恐怕张京安朋友口中那个因儿子犯错而痛心不已、懊悔不已甚至气到脑溢血发作恐怕有生命危险的消息,都是假的?!为的,只是博得别人的同情和宽容?!
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厌恶鄙夷的情绪,做了那么肮脏的事,竟然还有脸面喊痛心!居然,还有胆去求公众的同情和宽容!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到焦头烂额,忘了跟大家交流了,呵呵。谢谢亲*的们继续支持,我会继续努力滴,还有,本文提到的一些内容,呜呜,虚构虚构勿牵扯联想到别人身上。。。。O(n_n)O~
☆、42丑恶
半个小时后;SJ公司的大楼里走进几个神色匆匆的男人。
被人护在中间的便是张京安。
只见他身披一件灰色的大风衣;圆形的帽檐压的极低,发胖的身子挪动的很快;似乎毫无生病迹象。周围几个跟班也警惕的盯着周围;生怕有记者的闪光灯出现。就这样,一行人从外步入大楼;很快就进了电梯。
我从落地窗前移开;走到总裁室外的秘书办公室;按照季连尘的吩咐,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
匆忙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张京安周身的跟班很快在门前停下脚步。所幸这天还是新年假期,唯有三两个值班的员工,而且总裁室的楼层很高;这里基本没有其他人员出入。
他们恭敬严肃的站在门外,看到我从秘书室出来,一个个目光警惕的盯着。我手里端着茶具,也不搭理,径自走进总裁室。
张京安一见到季连尘立即走上去握住季连尘的手,嘴里说道:“季总,这次真有点小事要麻烦你了。”
季连尘礼节性的笑,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坐下说。”
“诶。”张京安只得跟着坐下,整个人因焦急而显得慌张烦乱。
我走上前,将茶具放置桌上,“季总,张先生,请喝茶。”
张京安抬眼看我,用一种便秘般难为情的表情对季连尘说:“季总,我有些事想跟你谈。”
季连尘微点头,“请说。”
“可……”他看我,欲言又止。
“我随身的秘书,你见过的,没关系。”
季连尘这样说摆明了是不让我避开,张京安此时早就是火烧眉毛,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老脸说:“是这样的季总,想来这两天的新闻你已经听说了。”
“新闻?什么新闻?中东对战吗?”季连尘一脸疑惑。
张京安愣怔几秒,突然不知该如何接下来,好半天才痛心的说,“哎,我说的不是这些,而是……”
季连尘严肃下来,问:“而是什么?”
“季总,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呵,张先生你真幽默,我这个人一向关心财经新闻,可最近没听闻有什么风波。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京安痛苦为难的看他,只好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那个不争气的狗屁儿子闯了祸,哎,就是在岛上……”他犹豫了下,不知该如何讲述,“间接害死了一个平民家的姑娘,这不,也不知怎得被媒体知道,现在铺天盖地的大肆报道,声讨我儿子,连我都被牵扯进去。我这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季连尘缓慢揉头,“看来,事情很严重?”
“何止是严重!”张京安激动的说,“我都快被那些愤怒的网民逼死了!”
季连尘淡淡一笑,“怕什么,不过是些网民。”
“是啊,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一开始我以为只要跟有关部门打个招呼把事情压下去就得了,没想到这网络的传播速度真是太快,消息删都删不及,哎哟,我这老脸啊都已经丢的彻彻底底了。”
季连尘只听着,沉默不语。
“季总,这件事你可无论如何也得帮我啊,我知道也许有些为难,可毕竟我们也算一个圈子里的人……哎,瞧我这臭嘴,”张京安一扫平日的威风,整个人只剩下丑恶狗腿的嘴脸,“季总,真的得求你帮忙了,如果风波能平稳度过,你开个价,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季连尘摇摇头,“我对感谢不感兴趣,不过,你要我帮你什么?我只是一个商人,更何况,来中国还不到三个月。”
……我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稍稍有些走神,什么叫来中国不到三个月,虽然他是法国籍,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把自己当中国人吧。好歹这里也是他们家族的老家啊。
张京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明显的疏离感,忙说:“其实这忙也简单的很,就是向舆论大众澄清一下,小杨并没有心思害那姑娘,那姑娘只是因为跟小扬吵了架心里不痛快,自己一个人跑到孤岛上发泄,没料到自己会被毒虫咬死,事情发生就是这么简单,而且,很有可能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加以扭曲,希望公众能够理智看待此事。”
季连尘沉静两秒,语气略带讽刺,“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人民大众撒谎?”
“这,这也不算是撒谎,毕竟那姑娘就是被毒虫咬死的,而且那天确实她跟小扬吵了架啊。”
张京安放缓语气说:“季总,你在圈内圈外的口碑非常好,只要是你说的话,大家都肯定会相信的。这件事真的恳请你帮忙,只要你能站在我们这一边,舆论的导向一定会有所动摇的。”
季连尘笑了笑,“你找过多少人?”
“呃。”张京安眉头微皱,“老实说,找了不少人。”
“都被拒绝了?”
张京安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也没有,一个旧情人答应肯帮忙,结果刚发了一条微博,就被网民骂疯了,她抵不住压力,就向大家道歉了。”
“看来情形并不乐观。”
“哎。”
季连尘的身子懒懒的向后靠,眼里透着精明而冷酷的神情,“张先生,说句实话,我认为引起人民大众不满的应该不止是这件事吧。”
“这……”张京安的脸色瞬间苍白,嘴唇微抖,“小儿不懂事犯过不少错,都被人抖出来了。”
“哦……”他意味深长的应了声,不再言语。
“所以,季总……”
“找过万祈允了吗?”季连尘冷不丁冒出一句。
张京安微愣,“万家大少?找过了。”
季连尘等他继续。
他无奈的说:“不肯帮,甚至,连面都不肯见。”
“这样啊。”
“季总。”张京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轻轻推到季连尘面前,“季总,这次麻烦你了。”
季连尘冷冷一笑,身子向前倾,看着张京安,“张先生,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帮你?”
张京安发胖的身体瞬间一晃,大概是从未有人这样直白,他嗫嚅了下,低声恳求:“季先生,你是海外归国人士,对中国的国情或许并不清楚,我这次是被人害了啊!”
“可是,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对不对?”
“这……”
季连尘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轻啜了口,道,“茶凉了。”
张京安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他的眼里是怨恨与无可奈何的怯弱,缓缓,挪动自己发胖的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我张京安如若有翻身的那一天……”
“不会有了,”季连尘冷冷打断,宛若一只残酷冷血的黑豹,令人心生恐惧,“张先生,奉劝你一句,亢龙有悔。只可惜,这句话等你了悟时已经太晚。”
张京安整个人因愤怒而发抖,他那副圆形的身子伫立在偌大的总裁室里,心里不知压抑了多少恶毒的念头,几秒钟后,才从他鼻下发出冷冷一声哼。然后,转身离开。
“等一下。”季连尘拿起桌上的檀木盒子,将它抛向口中,张京安抬手借助,怨毒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拉开门出去。
三生有幸,让我观赏了这么一出闹剧。尤其是,张京安卑微的嘴脸。那幅模样,真是可以当做一辈子的笑料。
季连尘走过我身边,轻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道:“把茶具收了。”
*
接下来的几天,媒体关注的热点依旧是张小扬一事,几乎到了鼎盛的地步,从目前的情况看了,恐怕张家真的再无翻身之日。
心里涌起一阵快、感,终于让我有生之年看到了仇家的败落。只是心里遗憾,这一切都不是我亲手做的。
季连尘的工作变得越发繁忙,我只好集中精力跟在他身后忙,处理大大小小事情。
转眼一周过去,SJ的员工开始恢复工作,因为新一年的业绩任务定的很高,所以几乎每个人都保持昂扬活力的姿态投身工作,连我这个不称职的助理都被感染,逐渐将张家的新闻淡忘。
周末的时候,陪同季连尘参加一个红酒品鉴会时竟看到了黎雅。
此时黎雅身旁挽了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爷爷的男人,她亲昵的靠在老头的肩膀,两个人不知在交谈什么。
看到我们走来,她神色微变,似乎有意疏远老男人。
老男人走上前几步,笑着同季连尘打招呼:“季总,想不到在这里能看到你!”
季连尘浅浅一笑,“廖总,最近身体不错?”
被称作廖总的老男人哈哈大笑,神色暧昧的看身旁的小美人,说:“哎何止不错,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十岁!”
有人听到他这样说便走过来挤眉弄眼道:“咱们廖总别看七十好几,最近的日子过得那是一个舒服惬意,比十七岁时还销、魂呐!”
……居然在这种高端酒会开有颜色的玩笑……
一旁的黎雅脸上一阵发红,可这里是男人的天下,她一句话都插不上,更不敢说。
季连尘同他们打过招呼便离开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我八卦心起,“听说那个黎雅,接了一部电视剧。演女二号诶!她还没从电影学院毕业,厉害!”
我啧啧感叹,“这个黎雅,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吗,为何还天天黏男人,明明长得很漂亮……哎,难道是所谓的人各有志?”
季连尘笑,“你直接说你没有姿色更合理。”
“……老板,你这样说太没口德了。”
倏尔,他的神色变冷,“那个廖总,可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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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碧池统治世界
廖总;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某国际大牌的中国区总裁;八年来稳坐BOSS之位;其产品在国内的销量几乎年年稳居大牌销量NO1。
据说;其最擅长的是太极拳式的温和手段,但这柔中带刚的营销策略却又恰恰广受大众喜*。其品牌知名度在国内与SJ的scarlett并驾齐驱。
酒会上觥筹交错;来往间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气氛融洽和睦。临近尾声时;不知黎雅是脑子发锈还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