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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王妃身边还有如此貌美如花般女子,着实让人大开眼界。」大皇子端着酒杯小酌一口,眼神怪异地看着依依。
「皇子缪赞了。」依依因为看不透大皇子的想法,觉得还是觉得少说话为妙,说不定这大皇子已经在怀疑她别有用心了,没错她就是别有用心,又如何?
俗语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除非,这个大皇子是个孬种。
「不知王妃是否能将那舞姬赠送与我。」大皇子脸上依旧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语不惊人誓不休,宴厅的人除了南宫不破,个个都惊愕不已。
依依高深莫测地看着大皇子木奉环,「送区区一名舞姬给皇子;臣妇本不该回绝,理当成人之美,可这舞姬打小与臣妇一同长大,突然让她离开自是会不舍,再说……她身份卑微,待在皇子身边着实不合适,臣妇亦不舍得她委身於人……还望皇子不要怪臣妇直言。」依依拒绝的话一说完,宴厅内再度陷入寂静,随後隐隐能听到众臣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大皇子只是稍稍惊讶,他却未表现出有丝毫尴尬的神情。
依依之所以拒绝他,除了不想让姚沁雨显得掉价,另外,依依猜想他应该已经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她才会刻意拒绝他,好打消他的疑心。
「王妃是觉得本皇子的身份,配不上区区一名舞姬?」
「皇子严重了,贱内为人耿直,不太会说话,请皇子不要见怪。」南宫不破突然出声蹦出几句硬硬的话,双眼亦锐利地看向皇子。他说话时脸上找不到谦卑的神情,反而有威胁的感觉。
依依感受到南宫不破的强势,嘴角抽了抽,没见过请人原谅,语气这样硬不说,脸色也使臭臭的。
「舞姬与臣妇一同长大,关心则乱,请皇子不要介意……如果沁雨她原意与皇子一同回浣纱国,臣妇自然是乐意成全。」依依话锋一转,将决定权丢给不在场的姚沁雨,也好让两人有转弯的余地。「女人家自是羞涩,若大皇子想沁雨心甘情愿跟随您,何不私再问?也不必急在一时。您说了?大皇子。」依依见他有了丝犹豫,急忙趁热打铁说道。
「是啊,皇子又何必急於一时,当心吓坏了美人。」
依依闻声看向主位上的形象无比端庄的皇後,见她面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全然没有平日的嚣张跋扈。似感受到依依好奇的目光,南宫荷儿维持着淡笑,对依依点点头示好。却想不到一个简单的笑容,居然让依依全身发毛,猛地觉得阴森森的。
七十八。深宫禁忌之迷
宴会结束后,依依刻意避免了沁雨与大皇子正面接触,无非就是想让他心痒难耐,一样能轻易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珍惜的,就像她一样,现在这也是她唯一能为沁雨做的了。
出宫途中瓶儿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王妃,奴婢想去小解。」依依‘噗哧’一笑,揶揄道,「需要本王妃相陪吗?」瓶儿连连点头,「要。要。要。」看着瓶儿急切的模样,依依笑的更欢了,她走到南宫不破身边小声说了一句,就带着瓶儿离开,朝宫女所指向的茅房走去。
※ 。 。 。 。
在她们拐了个弯后,瓶儿突然步伐开始急促起来,看着这黑漆漆的树林子,依依突觉不妥后定住脚步,「瓶儿,这不是去茅房的方向。」瓶儿停止脚步,回头看向她,由于是背光,依依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王妃,是走这条路没错。」
依依猛然心头一凛,「我要回去了。」说完她就转身往回走去。瓶儿连忙转身截住依依的去路,随后在依依反应不及的情况,伸出手指在她身上点了两下,依依瞠着惊恐的双眼,看着瓶儿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时她想再逃跑已经来不及了,从高高的树枝上跃下两名护卫装扮的男子,将依依一左一右地架起,随后飞快消失在树林里,护卫架着她出现在一间简陋的大殿内,将她直接丢在了地上,两人便迅速地消失了。在她还搞不清状态的情况下,她发现自己又能发出声音了。急忙又从上爬起来,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王妃不要紧张,朕不会伤害你的。」一个浑厚的声音由头顶传入耳朵,依依抬起眼看着这团黄不拉叽的东西,心头顿时大骇,「皇上?」看着皇帝脸上是有若无的笑意,依依心头七上八下摸不着头脑,也很快反应到自己忘了给皇帝行礼,想到四下无人礼节方面可免了吧?于是她干脆直直地站着,「不知皇上此举为何?」
皇帝看着她不卑不亢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加深,「王妃认为呢?」
「臣妇不知。」
「哈哈哈……不知没关系,朕会一一与你说明。」随着皇帝莫名的笑声,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插入,「王妃何必拘谨,皇帝不过是请王妃来话话家常而已。」依依闻声望去,看到一名与南宫荷儿穿着一样的女子由她身后出现,
依依眼神无所顾忌地在他们身上来回扫射,却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道出。
「王妃不必惊讶,本宫便是方才代替南宫荷儿出现在大厅内的女子。」由女子的语气上,依依听出了她的身份,应该是比南宫荷儿地位低不了多少级别的妃子,只是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弄得依依一头的雾水,她怪异地看着两人,「这些事情,皇上与娘娘大可不必告知臣妇。」知道得越多她能自由活着的日子就会逐渐减少,所以她宁愿眼前的两人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和她说。不过看样子是没什么可能了。
「王妃不必担心,朕与良妃并无恶意。」皇帝搂着他口中的良妃坐上了红木大椅,表情淡然地看着依依。
依依回以一笑,带着无解的表情道,「皇上与娘娘一直让臣妇不要紧张,不要担心,臣妇都不知道为何事紧张,为何事担心了。」
「如此甚好,本宫还担心突然将王妃请来,会吓到王妃呢……」良妃抿嘴一笑,摇了摇皇帝的手臂,「皇上,我看王妃是个聪明人,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
皇帝看着依依点头道,「爱妃说得有理。朕有件事想拜托王妃。」依依一听立刻反问,「可以拒绝吗?」对于依依直白的反应,皇帝再次哈哈哈大笑,「王妃当然可以拒绝。朕看得出来王妃十分在意那名叫‘沁雨’的舞姬,难道不想让她风光出嫁?还有南宫卓彦与南宫烟萝,王妃不想他们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平安快乐成长?当然还有南宫兄妹两,那份不平常的感情。」
「臣妇愚钝不明白皇上此话何意?」依依决定装傻到底,看看这位皇帝的目的是否真如她心中所想。
皇帝淡笑一下;「王妃不想知南宫兄妹两之的乱伦的禁忌感情吗?」皇帝表情平淡,好像说着普通的问候一般,依依却听得心惊得很,「皇上,你生为一国之君,怎能口出诓语?」
此时的皇帝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精神;与平日在大厅里见到的形象判若两人。「王妃何必帮他们隐瞒。王妃的处境朕是非常了解,也很同情」
「臣妇不知皇上何出此言……臣妇不过是个侧妃,关于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臣妇以为,不过哥哥疼爱妹妹的表现而已,皇上怎能这样诋毁皇后娘娘的清誉?这可是有辱国威的事,纵使皇上是一国之君,也不可这样胡言吧?」
依依说得振振有词,却惹怒了良妃,「王妃胆子可以真大啊,莫不是仗着有南宫家撑腰吧?聪明如王妃,应该知道南宫家迟早无你容身之地。」
依依弯腰俯了俯身,「谢谢娘娘提醒。如果没有其他要紧事,臣妇就先告退了。」
「慢着。」皇帝突然变声,喝只住依依。「王妃难道不想早点离开南宫府?或许朕能帮得上你。」依依慢慢地转过头,带着几分慵懒的神情看向皇帝,「不知皇上还有何事要交代?」
「朕并非有意要难为王妃,朕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皇帝说着脸上还是的出现了黯然的神情,依依看着皇帝一会,认为他演技还是相当不错的,她半真半假说道,「皇上整日忧国忧民,操心劳肺的自然是有许多不得人知的苦衷。」
皇帝苦涩一笑,失落地垂下了头,又再恢复到了在大殿上的神情,依依一时搞不清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他,难不成刚才的气势也装出来的。
一旁的良妃看着被打回原形的皇帝,心里暗暗着急,「王妃就当是本宫求你帮个忙不还行吗?」依依一愣,转过身来,不留余地拒绝道,「娘娘严重,臣妇不过一名弱智女流无德无能,请娘娘另寻他人吧。」「不,王妃你可以的,只要王妃愿意帮助皇上,任何条件王妃都可以提。」
依依看着两人怪异的神色,突然觉得好笑,堂堂一国之君和皇妃居然开口说求自己,当她是上帝吗?可心下她又不禁好奇两人到底要求助自己何事。「皇上您办不到的事?臣妇一名侧妃又如何能做到?」
「王妃,不必再多说,既然本宫与皇上选择了你,自然是有道理的,王妃又何需自谦?」良妃软硬兼施的话,让依依哭笑不得。良妃走到依依面前,面色沉重,「王妃先不要急着拒绝,听皇上将话说完可以吗?」依依点点头了,皇帝这才抬眼道,「南宫世家与先帝立有誓约,南宫家必须要永世效忠王朝,不得有二心,如有违誓言,必遭诅咒……后世子女将延续咒言。为女者,身无完肤,为子者,孤老终身。」皇帝说着转头看向窗口倾泻一地的月光,继续悠悠说道,「王妃有见过南宫荷儿身上的疤痕吧?」
「疤痕?」依依大惊,她记得南宫不破曾经让苗夫给她换过皮?她一直想不透南宫不破为什么要这种做,看来她是被当做试验品了。
「看来王妃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情。南宫荷儿身上出现的疤痕,便是他们南宫家要背叛朕最好的证明。」皇帝语带落寞,一点皇家人的霸气也没有。「如果南宫家有二心,为何还将皇后娘娘嫁给皇上你,而且,您现在不是稳居皇位吗?或许南宫荷儿身上的疤痕只是巧合而已。」依依安抚着皇帝的同时,也在安抚她自己。
「南宫家除了先辈外,想来应该只有南宫不破知道诅咒一事,这是南宫不破会舍得将自己的妹妹嫁与朕的原因,不过是想从朕这里得知解咒的方法而已。」
「皇上说体无完肤?可是臣妇并未在娘娘身上看到任何疤痕。」依依看着皇帝说出自己的疑问。
「这也是她嫁给朕的原因之一。只要定期喝下朕的血液,便能压制诅咒继续延伸。」皇帝缓缓道出其中的缘由,依依反而更加难懂了,「恕臣妇直言,如果喝下皇上您的血,就能压制诅咒,难道他们两兄妹就没有想过再由您身上,得出直接破除诅咒的捷径?」
皇帝莞尔,「朕的血只能是其抑制的作用而已,这点南宫不破是清楚不过的。」「皇上现在是在担心,自己的帝位不保吗?」依依想着出来有些时间,再不回去南宫不破,说不定开始到处找人了。
「不管王妃是否相信,这个帝位一个开始就不是朕想要的,朕只想带着良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不见得南宫兄妹就会这样放过自己,所以这个皇位朕是务必得保住。」依依心里冷笑一声,说得来说去还是在意自己的皇位。「臣妇已是南宫家的人,不知道皇上需要臣妇做些什么?」
七十